噓,殿下應是歡喜的(2000+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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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痛,池晏緊緊貼在光滑的池壁上,手指向后抵,卻是將自己送到裘依手上去,抬腰,無疑是一出欲拒還迎的好戲碼。 “殿下,同樣的把戲第二次就要看膩了,還望殿下想些旁的招數(shù)?!?/br> 手腕被壓住了,膝蓋頂進來,迫使腿兒夾緊了,池晏再也無法掙脫,任由那系好了的盤扣被一顆顆解開,手指一撥,那濕漉漉的衣衫如敞開了的門兒,一推,便敞開來了,只重重迭迭,壓了一層,好巧不巧,露出嬌小的乳粒來。 “不……嗯嗚……” 握上來taonong的手指,擾亂了池晏的思緒,臉歪向一邊,恰是被入了眼的燭火晃了眸子,一蹙眉,還未開口,淚先流了下來。 瞧似是真真兒受了極大的冤屈,連眼眶都紅了去,唇瓣經(jīng)了遭兒蹂躪,浸染了水色,碧色的衣衫打濕了來,貼弄在身上,墨發(fā)敲打下來,底端浸在水里,一半又貼在頸間,眸中水霧盈盈,莫不是將那欲拒還迎外化于形了?媚者自嬌,哪里有半分刻意? “噓,殿下應是歡喜的?!?/br> “哼~不……別……本宮……啊~” 幾乎是語無倫次了,taonong間的快感是無以言說的,孰是孰非,一切盡在不言中,就算池晏有心做偽,也要現(xiàn)在欲望面前投降。 手指抵上唇瓣,輕柔而又緩慢的撫摸,教池晏下意識含弄住,指尖被裹住了,總有幾分尖銳,學著頂撞,好似在交合一般,時快時慢,濕熱的舌尖被戲弄著,涎水打濕了唇角,難耐的喘息,連埋在頸間的墨發(fā)都打著顫兒,莫不是一派好景色? 張齒咬上來,尤是眼角還染著淚呢,此般眼眶紅紅,可是一只張牙舞爪的貓兒,兔子逼急了還會咬人,何況是只本就有利爪的,報復心理極強,呵,可便不是惱羞成怒了。 裘依笑彎了眉,手指又淺淺抽插了幾下,傾身將人兒壓到底下去,可耍了好大的威風。 “本宮定要……嗯哈~” 這威脅的話兒還未說出口呢,人先喘了聲,氣勢便是消減下了一半兒,像是被曬化了的小糖人,滴滴噠噠,糖水流了一地。 “定要?殿下可聽過一詞叫委曲求全?” 裘依仍是笑著的,手指一頓,轉(zhuǎn)而捏上那也被水霧浸染上濕意的下顎,已是被戲弄到了極致,抽插了幾遭兒,唇瓣都是微張著的,涎水順著唇角淌下來,仿佛是流了淚。 乖乖被玩弄在鼓掌間,怎地能甘心? 大抵是骨子里皇家的威嚴在作祟罷。 無可否認的,池晏貪戀這種感覺,矛盾,深陷泥沼無法自拔,欲望是一囚籠,進入過,便再也無法逃脫,深陷于此,卻心甘情愿。 胸口烙上吻痕,一顫,濕漉漉的衣衫蓋上來,總生出幾分細微的痛癢意。 渾身都在被刺激,被taonong著的陽具敏感得厲害,偏偏是被指腹抵弄住了,無法宣泄,本欲止住的眼淚又往下落,唇瓣重新咬上來,像是尋求解決的辦法。 乳尖仍是堅挺著的,顏色被燭火晃成艷色的紅。 “唔哼~別……哈~” 再這般下去,可真真兒是要逼瘋池晏,忍不住輕哼出來,不能,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抵著池壁的指腹微動,轉(zhuǎn)而推攘上這囂張無比的小太監(jiān)胸膛。 “唔……殿下可真是無情呢。” 和著一有些驚詫意的悶哼,池晏手指所落之處,可不是一綿軟物兒?裘依手指一頓,接而往后撤了步,卻也給了池晏喘息反擊的空間。 手指握緊了不放,乳rou都于從指縫中溢出來,水色壓也壓不住,只變作了水珠滾落下來。 說是自己的衣衫濕透了,這小太監(jiān)又能好到哪里去,只屈起手指來,指腹挑著輕輕一挑,便打開了,再欲做些其他的,手腕卻被捏住了,牽扯著,往下探,直至撫上大腿根處去,他自然知曉是何處,只也呼吸亂了,耳根子都紅了去,卻見這小太監(jiān)笑了聲,未言說,只教這手指沿著腿根打著轉(zhuǎn)兒。 池晏的力氣足以掙脫,卻似食了軟骨散一般,軟弱無力得很,乖乖的被牽扯了來。 “唔,進來了……嗯~” 池晏的手指纖長,插進花xue,失控般的錯落感,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腿兒要夾緊了,插在xue中的手指勾著花壁打了一個轉(zhuǎn)兒,抽插開來,幅度并不大,迫使腿兒顫了幾顫,后又打開了,又加入一根,兩指撐開xue口,又快又慢的研磨開。 許是泡久了的緣故,裘依腿兒軟得很,手指磨xue,可謂是一折磨,也不知這殿下何時學的,仿佛是一遭兒學會的東西,終于付諸于實踐了。 池晏眸子都不知要落到哪里去,手指卻聽話的一深一淺磨著花xue。 水波蕩了幾蕩,隨著手指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一下一下往胸膛上撞,將墨發(fā)打濕,聽話的埋在頸間。 花xue酥酥癢癢,好像有什么東西流出來了,貼弄著指腹,粘膩極了,更加方便手指進入。 “進來,嗚……”裘依伸手去taonong那焦躁的陽具,意味分明。 手指聽話的抽出來,指尖刮蹭著花xue,像是上揚的尾音,酸麻感更甚,只是開胃小菜,便教人欲望徒增。 比手指要更粗壯的陽具撞進來,腰肢都軟顫開,水花濺起,挺腰慢吞吞的往里,花xue被撐出適合容納陽具的形狀,徹底被填滿。 “嗯哼~緊……夾的好緊……” 一經(jīng)頂入,池晏便忍不住挺腰cao弄,嘴里哼哼唧唧,像是終于偷了腥兒的貓。 溫熱的水隨著陽具的抽插被一齊帶入xue中,充當了潤滑,毫不費力便可撞到最深處去,水聲也愈發(fā)響了,埋在頸間的墨發(fā)敲打起來,終于滑落到水中去了。 手指握上腰肢,然后大力往里撞,咬上她的唇兒,似要將方才所受的全都還給這小太監(jiān)。 已經(jīng)分不清含在xue中的是池中的水還是淌出來的花汁,裘依要說的些個戲弄話兒盡然被這一朝得了勢的小殿下堵落在唇中,只變作含糊的呻吟。 —— 路由器壞了 還卡rou 太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