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床榻更深處滾(微h)
說是詢問,可未嘗是這小太監(jiān)自作的主張? 池晏是半分抗拒都生不出,只像砧板上的魚兒,躺好了,任人宰割了去。 此般順從模樣,可真真兒是順了裘依的意,手指挑開那壓在肩胛骨處的細(xì)帶,只以指尖輕刮,順勢往下,此間的顫意,是怎地都止不住的,咿呀一聲,仿佛門兒被推開了一般,力道雖小,卻也惹人眼兒得很。 腰肢本就是顫著的,現(xiàn)下一撩撥,頃刻塌了去,軟成一彎春水。 “有……嗯~有你這般降溫的嗎?” 禁不住的喘息,一羞紅了的面頰兒都埋于枕間,仿佛是落到了不散的泥沙里,烙上印記。 只覺愈發(fā)熱了些,再往被里鉆,豈不是做那火上澆油之態(tài)?池晏不得不懷疑這小太監(jiān)所說的東西。 “怎地沒有?”裘依唇角一揚(yáng),手上動作未停,只將那硬了的乳粒以指腹研磨,重重捏上一下,只教這人兒咬著唇兒自鼻腔憋出一聲悶哼才小心翼翼的松落開,抬眼見他額間瑩瑩,仿佛落了光,便是笑了聲,“殿下這便不是落了汗來?” 瞧她這番真切模樣,果真像是拐了小僧侶入洞xue得一歡愉的妖物兒。 詭辯。 縱使池晏識破了她的jian計,也乖乖任她去了,只也思襯著這小太監(jiān)是否在早膳摻雜了一味迷魂湯,怎地教他如此上了鉤? 往那床榻更深處滾,敞開了的薄衫都滑了下去,那被玩紅了的乳粒倒是一覽無余了,可是可憐見兒的,分明是裘依單方面入侵,鬧得這殿下春汗盈盈,一張面皮都紅了去,更未聽那埋在枕中的粗喘,生生變了調(diào)兒。 可偏偏,事情的發(fā)展不盡如池晏的意,這小太監(jiān)不知從何處學(xué)來的法子,跨坐在腰間俯身壓了下來。 以唇來含這硬起的陽具,含得深了些,支支吾吾倒也說不分明,只讓這埋在被中的手指都跟著打了一顫兒,入骨的酸麻感席卷上來,池晏腦中嗡嗡的響,好似被人兒當(dāng)面敲了一木魚,身兒也仰起來,挺腰教這人兒含得再深些。 像夜市里小孩舔糖人兒一般,舌尖兒打著轉(zhuǎn)兒,含化了才好。 柱身被濕熱物兒裹住了,仿佛入了溫柔鄉(xiāng)。 “唔嗯~哈~本……本宮……” 齒間都是無盡的磋磨意,鼻音都被頂出來了,瞧他眼眶都紅了去,可像是那被壓在身下扒開腿兒毫不留情cao入xue中的,噗呲一聲,直插得汁水橫流,連鋪在身下的床褥都打濕了,在眼眶打轉(zhuǎn)兒的淚被撞出來,滴滴埋入枕中。 裘依倒是想說些葷話,只這光景兒,也不是好張口的。 從未有過的歡愉,嗚咽聲中不知是教她快些還是慢些,張口taonong間,這魚兒已然是甘心做了桌上餐。 口中那物兒可也不是個好相與的,這般含住taonong也教裘依吃了些苦頭,粗大的性器抵著上顎,唇瓣兒在舔弄間度了層水色,更別提在這舌尖兒的挑逗間發(fā)出嘖嘖的水聲,倒真像是在舔糖人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