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唇被陽具撞弄過一般,清楚而又軟爛(h)
池晏只覺自己是越發(fā)栽在這小太監(jiān)手里了,竟被拿捏住,無法逃脫,屈服于快感,難耐的喘息,挺起腰肢來,擺了幾下,卻也是徒勞無功。 “噓,殿下,這不也是得了趣的,分明是喜歡?!?/br> 唇瓣被重重啃咬了下,說話兒間撲出的熱氣,撩在臉間,幾多的曖昧意都被咬出來了,仿佛是只嫩桃兒,手指一掐,便要爭著淌出水兒來,而后滴滴噠噠,沾染上每一寸指間,復而順著流下去,深深埋入土壤才肯罷了休。 其余的話倒也未說,池晏只被欺壓著嚶嚀一聲來做抗議。 愈發(fā)的深入,裘依鐵了心要去磋磨這說了謊話的殿下。 原本疲軟了的陽具在那抬臀撞弄間復而又硬了起來,可也是個好配合的物兒。 此般跨坐上來,是坐在一烙鐵上,燙得花戶都滾落出水兒來,想要壓上一壓呢。 任由她這般行徑?不,池晏是不甘愿的,大抵是骨子里的驕傲在作祟罷,他偷偷挺腰,胯下的陽具撞在臀間,竟也是一種異樣的磋磨,抵在股縫兒,若是再大力一些,直接撞開來插到淌著水兒的xue中去也未嘗不可。 驚愕著的xue兒被狠狠的貫穿,連xuerou都絞緊到極致,那方還晃得盡興的腰肢現(xiàn)下軟下來,仿佛是化了的糖人兒,清一色粘稠的糖水淅淅瀝瀝,融了個干凈。 只是想著,便教池晏有些意動,這想便是想了,做起來可是那般容易的? “殿下又生了什么心思?嗯?” 這番躁動的情緒,自然是瞞不過裘依的,壓下來,手指輕挑上那沾染著水色的唇瓣兒,慢吞吞的碾壓了一下,好似花唇被陽具撞弄過一般,清楚而又軟爛。 鼻腔一哼,又是泄出些來,聲音啞到不可思議,仿佛都打著顫兒一般,央求著那淌著水兒的xue打開,真正插弄進去。 “殿下?!?/br> 那人兒嘆了聲,唇間的笑意晏晏,落在唇瓣兒上的手指又是一壓,后而干脆利落的挪開了,被碾壓過的唇瓣還在貪戀這處,總生出悵然若失之感。 褻褲褪了大半,那淌了水兒的xue隱在腿間,只打開腿兒坐下來,兩指撐著被yin水浸濕的xue口,往早已揚起臉要吃的陽具上坐,分明是教池晏瞧了個真切。 插進來時,還教那腰肢顫了半分。 “呀~嗯嗚……” 剛撐開xue口,正欲緩緩吃進去,卻未曾想,這人兒突然挺腰,原含了半分的陽具噗呲一聲插入xue中去,跪坐著的腿兒再也撐不住了,膝蓋都顫顫巍巍的埋入床榻中去,吱嘎一聲,像是老式的椅子,發(fā)出陳舊破爛的聲音。 不可避免的,池晏也被夾得嘶了聲,慢慢的挺腰來,倒是占盡了主動的一方,陽具將這淌了水兒的花xue插得噗呲噗呲作響,股間一片粘稠,臀rou似都要被拍紅了一般。 還未等裘依緩過神兒來,這原以為好拿捏的物兒便大力撞開來,敞開的衣衫被顛得主動再打開些,一雙乳兒顯得惹眼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