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怕人 (woo13.com)
只也壓緊了那手腕,不肯教她得半分勢(shì)。 可也是奇了怪,這往日里一撩撥便要紅了臉的殿下竟如同得了什么神助一般,強(qiáng)硬極了,像是在夜市小販?zhǔn)种泻艉敖匈u的夾餡兒燒餅,塞了個(gè)梆兒硬。 近乎是被硬扯到懷中去的,下巴再一點(diǎn),往下,裘依堪堪壓上那露出大半的胸膛,只差了些許,她瞇起眼來,挑唇笑,像極了宮門前的小貓兒,揚(yáng)著尾巴,一搖一晃,是一派的囂張模樣,只想到了,便立刻付諸行動(dòng),是裘依一向的做派,手指輕搭上那人兒肩頭,緩緩俯身往下望,眸色清亮得很,仿佛藏了一彎水色。 “殿下是要罰奴么?”如是輕呵,埋在頸間,輕飄飄的,如柳絮,壓到人的心坎兒處,連不動(dòng)聲色的再度飄零都染著極致的瘙癢意。 罰? 扣住她的手腕兒,堪堪一握的腰肢一扭,反教那兩團(tuán)乳兒不禁顫上幾顫,已露出的褻褲一扯便落,不需手指攪弄那花汁便已是耐不住的往外涌,可也是春水之期,雪水消融,只化作了潺潺溪,陽(yáng)具便也是順勢(shì)頂弄進(jìn)去,腰肢一動(dòng),股間先被撞紅了,啪啪作響,像是頑皮小兒光著屁股被娘親教訓(xùn)般,清脆又響亮。 只這一詞,便教池晏心頭生出許多意來。 “自是要罰的?!?/br> 池晏唇瓣一動(dòng),這心思也是悄悄泄出來,睫毛一顫,池晏先吻上來,欺攘上那因驚愕并未合上的唇,扣在腕間的手指不動(dòng),反是變本加厲,插入指縫,迫使她夾緊了,裘依原是傾俯下身兒的,現(xiàn)被壓著往桌兒上落,是只被囚禁在鼓掌間的貓兒了,尾巴一握,發(fā)出綿軟的顫音,未等反抗身兒先軟了去。 如此攻城略地,倒是,滋味不錯(cuò)。 手指順著往上爬,似是一株剛發(fā)了芽?jī)旱奶俾?,望著這四角方方的天,費(fèi)盡心思往上爬,侵占整片墻壁,附著在上,直至,陷入,成為新的依仗,池晏指尖有些涼,撫上來,激起萬(wàn)分的寒意,可如何能教他收了手? 卷了幾卷的書折子,哪里比得上這半分春色,落也便落了去,無人在意。 折身玩弄于掌間,褻褲褪去而不自知,直至身兒貼上冰涼的桌,是被逼到毫無退路,裘依唇間的低喃都被悉數(shù)堵在喉間,含糊不清,像是晃動(dòng)著的燭火,在眸中竟生出幾分朦朦朧朧的纏綿,竟瞧不真切了。 在懷中暖了幾晌的手指再度貼上來,并不教人厭倦。 池晏直身兒來,本就敞了的衣衫只余腰間細(xì)帶在苦苦糾纏,在唇舌相戰(zhàn)間扯落了,而那作亂的手掌一撐,壓上了腰際,撐起幾分抗拒,蚍蜉撼樹罷了,貓兒一樣的力氣,怎能抵呢,手指尋了那乳尖往下一碾,腰肢驀然一顫,這下是直直被壓到桌兒上去了。 這桌兒上哪里還有甚么東西?噼里啪啦落了個(gè)痛快,比裘依剛?cè)雽m時(shí)下的雨還要大。 “怎地,怕人?” 抵在腰間的手掌一僵,復(fù)而推攘力度更甚,腰肢也頗不安分的掙扎開,池晏便是知曉了這小太監(jiān)是為何了,撐在桌兒上的手指一動(dòng),轉(zhuǎn)而壓上那染了水色的唇瓣,重重的碾壓開,仿佛是要將這水色抹勻了。 心思被戳破,裘依眸中滿是驚詫意,微蹙起眉來,如今他是坦坦蕩蕩,而她卻起了退卻意,自何時(shí)起的,裘依想不真切。 “你叫破喉嚨也不會(huì)有人敢進(jìn)來的?!彼菩Ψ切Γ仃踢€順口捏了一話本子的句兒來,那蘸了下水色的手指順著微仰起的脖頸往下,探入已被解得七七八八的衣衫。 “但憑殿下吩咐?!濒靡垃F(xiàn)下轉(zhuǎn)過彎兒來,只低低說了這一句,一如他們初見那般,恭謹(jǐn),在池晏眸子一頓時(shí),裘依膝蓋壓到桌兒上,傾身吻上來,似是破罐子破摔了一般,來勢(shì)洶洶,是只被逼入絕境的貓兒,弓起身兒來要發(fā)起反抗。 池晏唇角忍不住上揚(yáng),扶住她,任由這人兒欺壓,卻先悶悶笑出聲來,胸膛一陣一陣的,倒是遇見了極有趣的畫面。 “不怕了?” 這小太監(jiān)呼吸都亂了,揚(yáng)了下眉,跪坐在桌兒上,挑開的衣衫露出半只渾圓,是被滋潤(rùn)得極好的,眉間的春色壓不住,一支紅梅出墻來。 “奴才本便沒臉沒皮,殿下何苦同奴才比?” 他同她,不過是云和泥的差別,攪在一起,算起來還是她高攀了呢,左右,裘依是不吃虧的主兒。 “不比。”池晏喉嚨一滾,聲音啞得很,只磨著那堪堪藏起來的乳粒,再度俯身上去,褪至膝處的褻褲又往下落,滑到地上去,堆委,像是被揉皺了的紙,委委屈屈,壓成了一團(tuán)。 乳粒被舔弄,胸前濡濕了,可又同熱水浸潤(rùn)不相仿,池晏含著乳兒,舌尖舔上來,每撩撥一下,便教裘依身兒顫上一分,抵上來的手掌內(nèi)里濕漉漉的,是落了汗,生出幾分粘膩意來,這說是抗拒,不如說是迎合。 “嗚……別……” 含住了一吸,生出痛楚又夾著絲絲酸麻,裘依掌心也撐不住了,往下落,像是半路被折了腰的風(fēng)箏,隨著風(fēng),不知要落到何處去,只也壓到一鼓鼓囊囊物上,仔細(xì)一摸,竟?fàn)C得很,再一握,便得了一悶哼,濕軟的舌尖也不動(dòng)了。 “小裘子是等不及了?要扶著進(jìn)去?” 意有所指,這殿下跨下物兒往前一頂,撞得裘依手心兒都被灼了般,只吶吶握住了。 被舔了一通的乳粒腫脹不堪,只伸出手壓著一磨,挺起的腰肢便又落了去。 腿間并無甚么遮擋物兒,腿兒打開,水兒先入了池晏的眼,燭火一映,水色更甚,若是個(gè)艷陽(yáng)天,那怕更要惹人眼。 “唔……” 手指先探進(jìn)來,蘸了春水,要往更深處去,臀兒一顫,腿要合攏,池晏眉頭一皺,又壓著裘依手腕往前扯了些,那欲逃的臀瓣堪堪坐了半邊桌兒,極不穩(wěn)當(dāng),只能依附這站在身前的人兒,不得不說,這殿下的心思實(shí)在生得巧妙。 po18shu. (woo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