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吃過便忘了?(h)1250+
裘依哪里能逃了去?被納入懷中,膝蓋抵蹭上腿根兒,那聲好jiejie如約而至,聽得人腿都是酥癢的,裘依有些遲疑,抿了下唇,倚在他胸膛間的手一顫,原是這殿下早便耐不住了,埋頭在肩頸處,咬上耳垂,水波一蕩,竟是肆無忌憚開來。 呻吟聲細(xì)細(xì)微微,還不如這在撩撥間激起的水意,朦朦朧朧,如挑燈去瞧那花屏上的人,總是聽不真切,生出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探究來,總歸是這般才更勾人,池晏眸子一瞇,倒也放棄去磋磨那染上欲色的耳垂,舌尖一舔,便也作了罷,像是玩膩了的小獸。 “殿下?!?/br> “噓?!?/br> 指腹壓上來,輕點(diǎn)了唇瓣,納了無盡的水汽,一點(diǎn)點(diǎn),將唇間都浸濕,這般兩兩相望,見這殿下眉間含了笑,可到底是個(gè)青蔥的少年郎,裘依只也仰頭去瞧他,壓在胸膛間的手指挪蹭了下,隔著忽明忽暗的燭火打量,竟覺這殿下又長了不少,哪里是個(gè)弱不禁風(fēng)的病秧子?指尖所落之處,分明是硬邦邦的堅(jiān)實(shí)物兒,裘依忍不住又摸了一把,瞧她這般模樣,反倒是個(gè)輕薄郎君的膽大包天之人。 這郎君窄腰還不算甚么,只也最堅(jiān)實(shí)物兒,咳,裘依思緒要飄到十萬八千里去。 見她眸子不住向下瞟,池晏唇間納了笑,捉了她的手去,往下。 “怎地?想這物兒了?!苯佣謮荷蟻?,這下裘依是作繭自縛,不僅唇瓣兒被含住了,手指也搭上了個(gè)不得了的地方,燙得她指尖一顫。 是了,窄腰活大器粗的郎君,方是能教人欲仙欲死的。 聽?wèi)T了這般說辭的裘依少見的慌亂開,竟教池晏生出幾分笑意來,不由分說,將那唇瓣含得滋滋作響,貼上來的身子guntang極了,竟是含了幾分委屈的,這裘依眼中已然長成了的小郎君,眉間含了春色,捉著她腕間的手動(dòng)了動(dòng),執(zhí)意要往他胯下那陽具處壓。 “分明,分明是入過幾次的,怎能吃過便忘了,jiejie?!?/br> 一番話下來,竟羞得裘依挪也不是不挪也不是,乖乖任他咬著唇,眼見苦rou計(jì)效果不錯(cuò),池晏越發(fā)得寸進(jìn)尺,胯下陽具往張開的手心兒處撞,不依不饒,似是要求個(gè)解脫,壓在嗓間的呻吟聲,簡直要逼瘋裘依,唇紅齒白還好壓的少年郎,真真兒是要命。 冰涼的池壁抵著腰肢,裘依只得挺起鼓鼓囊囊的胸膛來,在掙扎間早便將外袍剝落了,只做了個(gè)戲水的落湯雞。 也是這般,戰(zhàn)栗挺立起的乳粒含在濕熱的唇間,偏是那陽具又往手心兒處撞,裘依呀了聲,落在池晏耳中像是吃了蜜餞兒似的,甜滋滋的。 再拿手往那分開的腿根兒處一探,濕漉漉一片,他只壓著人兒,陽具往花xue處鉆,聲兒咬得含糊極了,舌尖滑過裘依耳垂,低喃道。 “jiejie濕透了?!笔种柑降交▁ue中去,插得滋滋作響,只化作了水聲,若是在床榻間,又是一番別樣的滋味,池晏眸色一暗,竟是低低笑出聲來。 “好弟弟還不快些進(jìn)來?”裘依眉毛一挑,反握上了那一直躁動(dòng)不安的陽具,大有敞開腿兒教這物兒撞進(jìn)來的意思,這般說辭,竟教她又搬回一局來。 春水潺潺的花xue總算是被陽具填滿了,腰肢撞到池壁上去,像是陡然合上的門,撐在體內(nèi)的陽具教腰肢都酸了半邊兒,偏偏是身子貼弄得緊了,被撩撥到了極致。 池晏揉著乳兒一下下挺腰往里入,rou縫被撐開,陽具在撞弄間將水也帶進(jìn)去,咕嘰咕嘰響個(gè)不停,乳被嘬得酸酸麻麻,腿根生了癢,在陽具cao弄間被頂?shù)靡活澮活?,似是撞得酣暢淋漓才肯罷休。 殿下要反撲了 反撲進(jìn)行時(sh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