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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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狗狗?!碧K懷傾蹲下來攬她入懷,牽著她坐到床上:“朕問你,當時丞相去勾欄強行帶朕回宮,是先皇授意,還是她自作主張?” “是……母上自作主張的?!焙谓{說,蘇懷傾眼神凌厲地看著她,沉聲威脅道:“你可別再騙朕,你如今已經(jīng)是朕的妃子,就算你死在宮中,丞相也救不了你的?!?/br> “我沒有騙您,”何絳急忙說:“當時先皇根本不想叫您回宮,丞相一提起您,她就氣得大罵。” “她罵我什么?”蘇懷傾問。 “罵您不孝?!逼鋵嵦K離非還罵了很多難聽的話,何絳怕蘇懷傾生氣,只挑了最輕的說。 蘇懷傾哈哈一笑,自己現(xiàn)在住著母上的鳳棲宮,睡著母上的鳳塌,懷里卻抱著母上的女人,可不就是不孝嗎? “哈哈哈……”何絳悄悄往床里躲去,蘇懷傾笑得她害怕。 “朕還是不明白,”蘇懷傾看向她:“朕當皇上,對丞相有什么好處?為何非要按著頭要朕當皇上?” “我聽母上說過,如果不是長公主繼位,而是其她公主,一旦開了這個先河,以后為了爭奪皇位,公主們就會廝殺,江山就會大亂?!焙谓{說。 “原來如此,”蘇懷傾一點頭,笑道:“那朕是不是錯怪你們了?” “是……”何絳剛一出聲,蘇懷傾卻立刻收起笑意,一把扯過她,惡狠狠地說:“縱然如此,她害我妻離女散,也是不可饒?。 爆F(xiàn)在自己貴為天女,更不可能接jiejie回宮了,眼看著自己離jiejie的距離越來越遠,越來越遠,難道,長公主天生就要受這種罪? “皇上,”一陣桃花香味襲來,她抱著自己的腦袋,輕聲哄道:“妾身知道皇上心里很苦,妾身入宮前,也曾愛過其她的人,后來入了宮,為了忘掉她,妾身喝了很多酒……” “朕做不到!朕做不到??!”蘇懷傾埋首在她柔軟胸前,像一個孩子一樣哭起來:“朕也喝了很多很多酒,還是忘不掉她,朕今生今世都不會忘記她的!” “妾身幫您,”何絳將她放倒,吻上她腿間花心:“妾身會讓皇上高興的?!?/br> 她的唇舌,吻遍了皇上細嫩的全身,又捧著皇上玉腿,將自己鼓鼓的花唇貼合著她的研磨,皇上卻像死魚一樣,一動不動,由著她賣力取悅。 兩個月后。 蘇懷傾一邊翻著奏折,一邊隨手伸進何絳的衣襟里,抓著她年糕般綿軟的豐乳,手心卻被那乳環(huán)硌到,不悅地“嘖”了一聲:“這乳環(huán)真是討厭,去了吧!” “是。”何絳便喚來宮女,拿著鉗子咔咔兩下把乳環(huán)夾碎了取下來。 “真聽話,”蘇懷傾把腳一抬,搭在她膝蓋上:“你怎么這么聽話?” “妾身聽皇上的話,是理所應當?shù)摹!焙谓{輕聲道。 蘇懷傾卻促狹一笑:“你也是這么聽先皇的話嗎?” 又來了,何絳嘆一口氣:“是?!?/br> “是就是,你嘆什么氣?”蘇懷傾眉頭一擰:“難道朕不能問?” “臣妾不敢?!焙谓{垂眸說。 “朕肚子疼,幫朕暖暖?!碧K懷傾說,她這兩天月事,小腹墜脹,何絳便拿來一個燙捂子,先暖了自己的手,再用手去幫她暖肚。 蘇懷傾看著她,忽覺奇怪:“阿絳,朕怎么都不見你來月事,難道是懷孕了?” 何絳眼神躲閃:“臣妾來過的,皇上沒看見?!?/br> “是嗎?”蘇懷傾瞇著鳳眸:“你可不能再騙朕。” 何絳低下頭:“臣妾不敢,臣妾月事不準的……” 蘇懷傾哼了一聲,喚宮女:“傳太醫(yī)!” 太醫(yī)為她把脈:“云妃脈象應指圓滑,如盤滾珠,加之未患病,當是有孕了?!?/br> 蘇懷傾聞言,遣退了眾人,問何絳:“你是不是想瞞著朕?難道這孩子是先皇的?” “不是,不是的!”何絳眼神惶恐,慌得跪下來:“先皇當時傷了尾椎動彈不得,已經(jīng)不能行房,這是您的孩子!” 蘇懷傾淡淡一笑:“朕不就隨口一說,你慌什么?”扶她起來:“好好生下來,朕會獎賞你的?!?/br> 這時忽有探女進殿,見何絳還在,便不說話,“無妨,說吧?!碧K懷傾說。 探女說:“奴婢按皇上的吩咐,把銀子全部賞給那琵琶女,她似乎起了疑心,一直問奴婢:她是不是要來接我了?” 蘇懷傾聞言,鼻子一酸:“那孩子呢?” “那孩子已經(jīng)半歲了,”探女說:“還不會說話,被她抱在懷里?!?/br> “她長什么樣子?”蘇懷傾問。 “奴婢無能,沒看清?!碧脚f,立刻被蘇懷傾踹了一腳:“沒看清沒看清,又是沒看清!” “皇上稍安勿躁,”何絳笑道:“可是要將她母女倆接回來?” “與你無關!”蘇懷傾卻看也不看她一眼了。 何絳咬了咬唇,她沒能忘掉,反而藕斷絲連,如果她接她們回來,那孩子自然是長公主,那舞姬便能封為皇后了,自己說不定要被打進冷宮里……她看了看尚且平坦的小腹,平生第一次,她在沒有受丞相指使的情況下,選擇主動出擊。 蘇懷傾自登基以來,每個月都派探女去勾欄,有時是為母女倆送些財物,有時是看她們過得如何,這天遲遲不見探女回來,她只擔心出什么意外,派了個御前侍衛(wèi)過去,如今身在朝堂,心卻在勾欄里,只盼快點下朝。 “皇上,皇上!”丞相喚道,她回過神來:“什么?” “赫漠侵犯我鳳朝邊疆,原隋玉將軍已經(jīng)鎮(zhèn)守邊境多年,派她出征如何?”丞相問。 “那就派吧,”她說,眼神不悅:“你們都商議好了還問朕。”她登基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朝中群臣都聽丞相的,好像丞相才是皇上一樣。 “皇上,”侍衛(wèi)忽然進殿,附耳過來:“臣在護城河發(fā)現(xiàn)那探女的尸體,脖子上一刀,看起來是刺客所為?!碧匾庾屗S水而流,若不是侍衛(wèi)趕得巧,自己根本無法知曉。 蘇懷傾直覺這又是丞相的警告,看向丞相:“何放!” “皇上所為何事?”丞相忙跪下。 她試探道:“朕的探女死了。” “什么探女?皇上派探女去赫漠了?”丞相一詫,還以為她說的是邊疆之事。 蘇懷傾觀她神情不似有假,況且這么陰損的招數(shù)也不像她所為,那就是何絳了。 陽光正好,何絳遣宮女將一美人塌搬到殿外花架下,正靠在塌上曬太陽。 雇的刺客來了:“云妃娘娘,奴已將那探女刺殺,扔下護城河?!?/br> “領賞吧?!焙谓{說,讓宮女給了她銀子。 孕中嗜睡,昏昏沉沉間,裙子被人撩起來,肚皮上癢癢的,誰的舌頭在舔舐著她的肚子,被孩子頂?shù)梦⑽⑾蛲馔钩龅拿舾卸悄?,被牙齒啃咬了一口。 “大膽!”她喊道,睜眼一看,是蘇懷傾。 “誰大膽?”蘇懷傾笑問,手托上她如盆的腹底:“長得真快,看起來好像馬上就要生了呢!”胎兒感覺到陌生的氣息,在宮腔中踢動著。 “皇上……”背靠著軟塌,何絳退無可退,蘇懷傾欺身而上,晃了晃手里玉勢,紅唇邪邪勾起:“還有幾個月就要生產(chǎn)了吧,正好幫你通一通產(chǎn)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