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情根深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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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春水覺得楚臣好像是天底下工作最多的人之一。 熱戀中的青年仍然仍然每天黎明即起。只要有人來找,即刻進入工作狀態(tài),很是辛苦。 安春水去大廳找他。很多人來來去去,他和他們說著冰原語,不時的微微蹙眉思考。指間夾著筆。在文件上迅速寫劃。接待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表情。沉思的時候如秋風肅殺,親切的時候如春暖花開。每一種不同的面目都讓人著迷。 見安春水出現(xiàn)在大廳。楚臣招手讓她過去。抽空跟說:“我今天不忙,這里馬上就結束了。你回去穿厚點。我?guī)闳ス涔洹!?/br> 安春水大概能理解他的不忙是什么意思。約等于她高考前某天去奶奶家吃了個飯,趕回家還來得及在凌晨一點前寫完作業(yè)。 這樣的時光也很珍貴,安春水急忙跑回去補了個妝穿了和他同款的藏青色鑲紅邊的藏袍。披上一條紅色的薄披肩,包著頭臉擋陽光。高原的紫外線可不是鬧著玩的。連楚臣他們出門都會全副武裝。 楚臣果然已經(jīng)牽著那匹名叫多吉的叁河馬在門口。安春水開心的向他跑過去。他先把她抱到馬上,再自己跳上去,把漂亮的小姑娘抱在懷中。一夾馬腹向外面奔馳而去。冰原獒康康和拉姆歡快的跟在后面。 天空一碧如洗。很多不知名的野花盛開著。山坡上掛著一排排的經(jīng)幡。第一次騎快馬,風吹在的臉上,安春水由一開始的緊張,慢慢的變得興奮起來。 路上遇到的牧人,還有在農(nóng)田里干活的農(nóng)民都熱情地跟楚臣打招呼,雙手合十和他行禮。 經(jīng)過一片濕地。山坡上縱橫著很多小溪流,水流有落差的地方有很多金屬的圓筒。楚臣告訴她那個是水經(jīng)筒。被水流沖刷著,每轉動一次,相當于誦經(jīng)一遍。這樣日日月月為主人積累福報。水邊散落著很多瑪尼石堆??讨?jīng)文畫著精美的佛像。 安春水來這兒好幾天,每天只顧啪啪啪,今天才有機會出來領略益西山谷的美。一時心神俱醉。 “那條路通往哪里呢?”她問楚臣。 “大金輪寺?!背及严掳偷衷谒^頂說。 “你都沒有看到我說哪一條?!?/br> “這里只有兩條路。一條咱們來時的路。你肯定問的自己沒有走過的路吧?!?/br> “益西山谷豈不是一個口袋?!?/br> “對啊,四周都是雪山。當初我們家族本來就是逃避戰(zhàn)亂,選擇定居這里就是看中了這一點?!?/br> 這里地處偏遠,易守難攻。誰吃飽了沒事來攻打這里啊?確實安全。 “不過這樣經(jīng)濟文化都不容易發(fā)展吧,但是我看你們生活都挺富足的呀?!?/br> 楚臣耐心的細細娓娓道來: “我?guī)煾傅墓?。我?guī)煾钢更c我的曾祖父去山外娶回了受過教育的夏姆,就是漢族女子的尊稱。從那以后我們才和外面有了聯(lián)系。以前確實是很閉塞的。 我們家?guī)е迦嗽谕饷骈_始做生意,辦工廠。我的那位曾祖奶奶,在莊園里辦學堂,教滿山亂跑騎馬放羊的小孩子們讀書。 然后我的祖父,父親,全是遵照師父的開示取的夏姆,我的母親也是漢家女子。” “那就是說其實你是個串串兒?!?/br> “是啊?!彼脷庥趾眯Φ墓我幌挛业谋亲樱骸拔覀?nèi)叶际谴?。從我父親開始,在國家的幫助下修了這兩條路,建了小發(fā)電站。到我手里又建了移動基站,通了網(wǎng)絡。十幾年的努力,就成了你現(xiàn)在看到的樣子?!?/br> 兩人騎在馬上,看著美麗的風景,慢慢走著。 前面有一條小水溝。楚臣驅動著馬躍起。雜交的叁河馬果然神駿。馱著兩個人,騰空而起。 可苦了安春水。雖然被楚臣抱著,也被拋起來再落下。屁股在馬鞍上重重地磕了一下。疼得慘叫一聲。 楚臣看著她驚訝:“就有這么疼?” 安春水尷尬的說:“不是屁股疼,那里面疼,不知道昨天是不是磨破皮了?,F(xiàn)在還.....還...還覺得你的那個..插在里面?!卑泊核橛夏X的時候什么都說的出口。這時候就覺得很不好意思。 “給你舔舔,就沒那么痛了?!背家荒槈男?。手往下面伸去。 安春水緊張的按住他的手:“有人呢,有人呢。”田地里耕作的人的農(nóng)民和山坡上牦牛群中的牧民。其中一個甚至還對著她笑出了一口豁牙。 楚臣舉起小拇指放在唇邊,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旁邊的小樹林里飛奔過來幾匹馬。走的近了,安春水看到領頭是頓珠帶著幾個看起來彪悍驍勇的冰原族青年。 楚臣對著他們說了幾句冰原語,就見他們四散開來去和放牧耕作的人交流。不過幾分鐘,目力所能及的地方只剩下了楚臣和安春水。 安春水回過頭去詫異的看著楚臣:“這是干什么,你把他們趕走了,這些活兒怎么辦?” “想什么呢。我讓他們把牦牛趕到我們家的牧場去了,我們家牧場的水草可比這邊好多了。田里這點活,我讓頓珠他們一會兒就幫著干完了?!?/br> 好吧,安春水承認自己霸道總裁文看太多。還以為他要把這片土地承包給她。 然后他開始狎昵起來。 安春水躲著他在身上亂拱的頭:“那萬一待會有人來呢” “沒事,旁邊有人攔著呢?!?/br> “四方八面,空曠之處怎么攔,有這么多人?” “放心,都有人?!彼行┘痹?。 “你......的護衛(wèi)?”安春水半天想不到一個合適的用詞。 楚臣“噗”的笑出來:“你怎么想出這么中二的名字來。他們是村民治保聯(lián)防隊員。不過這不怨你,五十年前他們還叫益西莊園護法使者呢。名字更加中二。你可能看出來了。益西莊園以前其實是益西土司官寨。我們家世襲土司。一直就有護衛(wèi)隊。 只是現(xiàn)在名字換了。比如說我不叫土司老爺。叫益西集團公司總經(jīng)理。頓珠是我表哥。治保聯(lián)防隊隊長?!?/br> “天天這么跟著你?” “主要是巡邏。跟著我的只有兩個人,你現(xiàn)在身邊也有兩個人。” “別,我算個啥?整得我有種自己是個人物了的錯覺。浪費公共資源。”安春水啼笑皆非。 “跟著你的人是我公司的保鏢。你對別人不是個人物。在我這很重要。我不希望你再被狗追著跑。萬一昨天我沒及時趕回來。想想都后怕?!?/br> “誒。說起來,昨天你怎么知道我在哪?” “阿洛不放心你,打電話讓我去找你的?!?/br> 于是自己把阿洛安排保鏢勾搭上床了。自己真不是個人啊! “當年你們怎么沒被人民民主專政了呢?”她岔開話題。 “你忘了我那些有著遠見卓識的奶奶們?當年是我爺爺親自帶路。用鮮花和哈達把親人金珠瑪米迎進來的。還把我二叔送進部隊去保家衛(wèi)國。 這些鄉(xiāng)民以前叫農(nóng)奴?,F(xiàn)在他們基本上每家都有人是我公司的員工。大部分人其實主要收入已經(jīng)不是靠放牧和種田了?,F(xiàn)在這些人只是不想改變生活習慣。要不然你以為我天天這么忙是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讓我的鄉(xiāng)親們不再靠天吃飯嘛?!?/br> “那你做到了嗎?”安春水笑問。 他謙遜又驕傲的說:“我再努力一點還可以做得更好。“ 然后低下頭來,咬著她的嘴唇說:“床上再努力一點也可以做得更好?!?/br> “你這人好好的,怎么又說到這個來了?!?/br> “誰叫你一直撩我,我可是壞男人。一撩就著。” “我哪有!”天地良心,下面還漲到走路都撇著腿呢。還撩他?她是想死啊,還是不想活呀? “你有!”他嘴唇落在她眼睛上:“你的眼神在撩?!甭湓诒羌馍希骸氨亲右苍诹谩!焙∩倥拇桨晡?,離開:“小嘴兒也在撩?!卑阉膔ufang從領子里掏出來,含住咂摸半晌:“大奶子也在撩” 明明就是自己發(fā)情了?。“泊核喼彪y以置信。天下怎么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