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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君慕很是無所謂道:“娶不娶側(cè)妃又如何,你看父皇有那么多妃子在身邊,日子過得還不是這樣,也沒見他有多開心?!?/br> 阮吉慶當時心里是有些感嘆又心驚的,嘆齊君慕這個皇子在感情上單純,心驚他竟然敢這么評價景帝,也不怕被景帝聽到挨罰。 想到那些往事,阮吉慶嘴角不由的浮起個輕笑。 不過笑容也只在臉上存了那么一下,到底是世事無常,曾經(jīng)的皇子有多看重自己的妻子,現(xiàn)在就顯得有多薄涼。 阮吉慶是個聰明的,隱隱的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些什么,但他不能問也不敢問,甚至不能表現(xiàn)出來讓別人發(fā)現(xiàn)端倪。 溫夫人前來探望溫婉時就發(fā)現(xiàn)了,皇帝對溫婉又或者說是對溫家感情有點淡漠。以前都看不在眼里的東西,現(xiàn)在因為溫卓被皇帝毫不留情的訓(xùn)斥而越發(fā)清楚了。 皇帝對溫家真的是不一樣了。 以前,若是她入宮,皇帝不管有多忙都會出現(xiàn),同她說說話,賞賜溫家一些東西,以彰顯皇后的地位和溫家得到的寵愛。 可現(xiàn)在沒有,什么都沒有。 上次溫夫人還覺得是溫婉不夠溫柔,沒有籠絡(luò)住皇帝的心,可這次溫夫人明顯覺得皇帝對溫婉態(tài)度有變。 未央宮中的物器擺件都是以前的,這么多天,絲毫沒有添置新的。 溫婉身體不好,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以往每逢天稍微有點變化,齊君慕總是能給溫婉送來各種應(yīng)對天氣的東西,包括藥包括布匹,生怕溫婉有一點閃失。 兩人未成親前就是這樣的。 溫夫人一直覺得皇帝是把溫婉放在心尖尖上寵愛著的,可如今看來,皇帝也不過是做做樣子。 想到這里,溫夫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溫婉過的苦,溫家過的也凄苦。 想到這個,溫夫人想要說的話再也無法說出一個字,她動了動嘴唇,喉嚨里卻沒有一個音符。 溫夫人是疼愛溫婉的,溫婉得到皇帝寵愛,他們自然是高興。 當然,不排除他們也有點私心,溫家能從中得到一些好處。這是沒辦法避免的,溫家家世一般,溫婉是皇后,又得帝王獨寵。 他們也想讓溫家強大些,能給溫婉做后盾,彼此相輔相成。 如今認清了溫婉不得寵了,溫夫人自然不能在逼迫溫婉的。 帝王的心果然是最無情的東西,說喜歡便是喜歡,說厭惡便是厭惡。 溫婉看出溫夫人在想什么,她輕聲道:“父親的事女兒都聽說了,母親不要太過擔心?!?/br> 溫夫人壓力很大,聽溫婉這話,她眼淚啪嗒落下,她抹了抹眼角道:“我怎么能不擔心,我擔心你父親,也擔心你。這自古后宮不被皇上看重的女人,有哪個能落的好?” “以前是我想差了,還以為皇上和你只是鬧鬧脾氣,你稍微哄著點人也就哄回來了。可經(jīng)過你父親的事,我也看明白了,皇上是不可信的。你又沒有子嗣傍身,我如何能不擔心。” 溫夫人輕輕抽噎著,溫婉不想她想的太多,便道:“母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皇上最近一門心思的放在北境和西境上,后宮他入的也就少一些?;噬先粽娌话雅畠悍旁谛纳希@后宮早就人滿為患了?!?/br> 溫夫人想想也是這個理,皇帝要是真的對溫婉無情,這后宮早就有別誰了。 可要是有情,也不該是這樣的情況。 這里面到底出了什么差錯呢? 溫夫人想不明白,最后她想到了一種可能。她對著溫婉暗示性的說道:“皇上身邊伺候的人,你可注意了?” 那些個宮女離皇帝近,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的。 身為宮女暫時不被冊封也是能被理解的,畢竟身份地位放在那里。 對此溫婉搖了搖頭,她道:“母親不要胡亂猜測了,除了阮公公,皇上根本不讓其他人近身,宮女更是沒有。再者說皇上最近正在忙朝事,根本不會有這樣的事發(fā)生?!?/br> 溫夫人沉默了下來,她道:“這就奇了怪,皇上到底想做什么?” 溫婉斂眸,她道:“皇上心思難測,他想做什么誰也不知道。母親多寬寬父親的心,不要過于擔憂宮里。溫家既然惹了皇上不悅,那就行事再低調(diào)些,莫讓弟弟被人抓住把柄?!?/br> 溫夫人點了點頭,然后她臉上有些歉意道:“今日我原本也不該入宮給娘娘添麻煩,只是你父親這么一病,家里連個拿主意的都沒有,我也是一時慌亂,怕是要給娘娘招惹是非了?!?/br> 這就是受寵和不受寵的區(qū)別,溫婉受寵時,溫夫人何曾考慮過這些。 這入宮和入她們溫家后院有什么區(qū)別,連皇帝都要捧著她的。 溫婉不受寵,溫夫人覺得自己踏入這后宮的地界都是錯的,都是誠惶誠恐的。 因為心里有事,溫夫人也沒有在皇宮停留就離開了。 等她人走后,阮吉慶來了,他前來傳達皇帝的旨意,言語之下是溫婉身為皇后,不得干政。 溫婉聽旨接旨,神色平靜。 等阮吉慶離開,溫婉站起身,她的腿軟了下,人踉蹌著差點摔倒,好在玉桃扶住了她。 溫婉在貴妃椅上坐下,她讓所有宮人都退下,自己獨自坐在那里沉思著。 溫婉知道自己的處境遠比溫夫人看上去的艱難,皇帝對她特別的冷淡,冷淡的所有人都可以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