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全都性轉(zhuǎn)了[快穿]_分節(jié)閱讀_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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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擔心我們同在青玄宗,會被人指責悖倫,我便改換宗門、另投一派,也未為不可?!?/br> “你還有什么顧慮,一并說來,但凡我能做到的,絕不推拒?!?/br> 這番話是他想了半宿才定下的。此時他還不能告訴顧雁聲他的身份,否則無從解釋堂堂魔宗宗主扮作個筑基期的弟子是何用意。顧雁聲即便不通俗務(wù),他也不能盼著對方察覺不到一絲端倪。 他隱姓埋名潛進青玄宗,抱的是作弄對方的心思。他怕就怕顧雁聲知道了他的身份,連昨晚發(fā)生的事也一并歸入了作弄,不信他的真心了。 事情既已做下,后悔無益,只能想個解決的法子。他決定頂著這個弟子的身份同顧雁聲再廝混段時日,等兩人感情漸深,再袒露真相也不遲。如若那時顧雁聲還是不能接受,他索性將人擄到了魔宗去…… 宜青見他眼中的興奮之色愈發(fā)明顯,不由想到了昨晚的一些事,戒備道:“容我想想。” 按說秋夜白主動要與他結(jié)為道侶,該是件好事,兩人連關(guān)系都定下了,離刷滿好感度還遠嗎?可若是結(jié)為道侶,少不得要與對方雙修……他有些經(jīng)受不住。 他的眉尖緊蹙,嘴角緊抿,好似遇上了深奧晦澀的功法、無論如何也不得領(lǐng)會其要義。秋夜白見此情景,將溫熱的軟巾貼上他的額頭,撫平那些皺痕:“不急,慢慢想?!?/br> 秋夜白雖是這么說,但心中已將他認作了自己的道侶。對著道侶,須得小意熨帖,不留余力。 其余弟子很快發(fā)現(xiàn)了兩人的異常。 “那商夷則也太不要臉了罷!”一弟子小聲嘆道,“師尊早已辟谷了,他還要尋些甚么山林野味捧著送到師尊面前,非要師尊嘗上一嘗。” “哪家弟子下山歷練不是奔著吃苦來的?師尊當年孤身北赴千里冰封的寒潭,還不是臥冰而眠?他如今倒要嫌棄這,嫌棄那,非將毯子被褥鋪得比富貴人家還要講究!” “還有啊……” 眾人背地里談得熱火朝天,不提防有人多嘴了一句:“可、可是那野味,師尊吃了啊?!?/br> “鋪好被毯的住處,他也、也讓給師尊睡了啊?!?/br> “……” 宜青見弟子們聚在一處議論紛紛,以為他們在討論即將進往仙境深處的歷練,不以為怪。他瞥了一眼身旁正在烤著秋魚的人,見對方的嘴角微彎,奇道:“笑什么?” 秋夜白將烤魚翻了個面,均勻地灑上調(diào)料。魚腹已被烤得金光,泛著一層亮閃閃的油光,調(diào)料一經(jīng)烘烤,散發(fā)出濃郁的辛香,還沒吃到嘴中,就能想見令人欲罷不能的美味。 “笑有些人還算耳聰目明,不傻?!鼻镆拱椎馈?/br> 他取出一把短刀,在魚腹上切開一道口子。白嫩的魚rou立刻滾了出來,薄片邊緣烤得焦黃。他說自己從凡夫俗子處學會了不少手藝,這話不曾作假,無論是烤魚還是炙rou,他的手藝都頗為不錯。 又烤了些時辰,秋夜白熄了火,待到串著烤魚的銀簽逐漸退溫,才遞與了宜青。 “與那碧華果相比,哪樣好吃些?” 宜青正在小口吃著魚,過了半晌才回道:“嗯?” 秋夜白耐心地再問了一遍。 宜青回憶了許久才想起在何處聽過“碧華果”這三字。那時嚴蕭給他送了許多靈果,他根本沒花心思記住哪樣叫什么名兒。 宜青道:“不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