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全都性轉(zhuǎn)了[快穿]_分節(jié)閱讀_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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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自然是怕的,只是怕的不是這個。然而他所擔(dān)憂的、隱隱有些畏懼的事,早在片刻前就被對方親自證明了,根本無須掛懷。 “不怕?!鼻镆拱滋鹚麄?cè)偏著、好似只高傲的鳥雀般昂起的下巴,笑道,“你不會揭穿我,便是揭穿了也無妨。你早就心悅于我了。” 37、一生之?dāng)?8 “你、你竟就是那魔頭!” 深林中最震驚的人既非宜青, 也不是已然昏迷的方壺。一直在旁觀戰(zhàn)、照顧師妹的嚴(yán)蕭霍然起身,像只剛被主人投進(jìn)斗場的斗雞, 急得臉紅脖子粗。 想到他曾親口將秋夜白吹捧得天上有地上無,嚴(yán)蕭便恨不得能在地上挖個洞鉆了進(jìn)去。 彼時他只想找個強(qiáng)勁的對手, 好把這個憑空冒了出來、占了師尊便宜的小人給打壓下去,哪里想得到他搬來的“救兵”和對方就是一個人! 嚴(yán)蕭與秋夜白對視一眼,覺得那通透的目光好像都在嘲笑自己似的,暗罵了一聲,跺腳離去。他走了沒兩步,忽的想起受傷的師妹還留在林中,又匆匆去而復(fù)返, 將師妹背上、一并消失在來時的小道上。 “他怕是一時半會兒都緩不過來?!鼻镆拱椎吐曅Φ?。 宜青也記得嚴(yán)蕭近來總愛將魔宗宗主掛在嘴邊, 吹捧那所謂一生之?dāng)车拿^,點頭應(yīng)道:“是的呢……” 他想就著這個話茬說下去,可惜秋夜白不遂他的愿。 秋夜白笑意不變,目光卻漸次深沉, 望著宜青道:“不相干的人都走了, 現(xiàn)下就剩你我二人了。” 他的眸色幽深,好似古井里的水,撿一塊石頭扔進(jìn)去,許久也聽不到一個響兒,更別談看到水面起甚么波瀾了。宜青被他看得心尖發(fā)麻,撐著“嗯”了一聲。 秋夜白一手鉗著他的下頜,一手張開, 五指輕巧地覆在自己的面頰上。 螢火般的光點在他的指尖亮起又湮滅,原本緊貼在面頰上、用以遮掩真實容貌的靈氣在瞬間散去。秋夜白修長白皙的手指還輕壓在臉上,遮住了大半容貌,只待他將手放下,便會露出那張掩藏了良久的真容…… 從他伸手覆上面頰到屈指收回,其實只不過是數(shù)息的工夫。 宜青屏息看著,不由生出些怦然心動的期待。 他知道秋夜白該是很好看的,卻也想不出該是怎么個好看。他依著對方偽裝的面容勾勒,面頰的輪廓該再清癯凌厲一些,眉峰再如點墨般濃上些許……總之是如今看著稍顯平淡無奇的地方,約莫都是偽裝過去的,原樣須得再勾人幾分。 “好看?”秋夜白移開了手掌,望著宜青笑道。 那模樣和宜青料想的應(yīng)當(dāng)沒多大偏差,概因他已將秋夜白的樣貌按著世間頭一等的去描摹,再如何天仙也不能了。 宜青本想點頭,但見到秋夜白隱有些得色,心里想著先前這人就篤定了他早就心悅于他,若是再認(rèn)了他好看,這人的尾巴沒準(zhǔn)能翹到天上去。 于是他便悶聲沒答話,只瞥了秋夜白一眼。 他這有些嫌棄的眼神比平日里冷若冰霜的樣子生動許多,秋夜白便低下頭在那密長的眼睫上吻了吻。 “知道我是如何猜到,你心中有我的嗎?”秋夜白道,“是你親自說出口的?!?/br> 宜青心中奇怪,他不記得自己曾對秋夜白說過情話,甚至連句盟誓約莫也沒有。怎的在這人口中,變成了他親口承認(rèn)心悅對方了? 宜青平聲道:“我不曾說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