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全都性轉(zhuǎn)了[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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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德妃帶著一幫子侍從進了棲鳳宮。走進殿中前,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滿腹奚落的話,看著宮殿中冷冷清清的模樣,便一溜兒說出了口:“你這宮中怎的連個服侍的人也沒有?” “錢公公說還沒備齊人選,待到挑選好再一并遣過來?!?/br> 蘇德妃挑了上首的座位,宜青只好在她左手側(cè)的上位陪坐。因為棲鳳宮中只有一兩個灑掃宮人,茶水糕點也上得慢,免不了又遭了一番嘲諷。 “想當(dāng)年,本宮封了德妃時住進丹淑宮,宮中添置了大小一十二名女官,灑掃應(yīng)對的宮人少說也有三十個,再有粗使太監(jiān)、巡守的侍衛(wèi)……” “可真是了不得。聽聞前朝那吊死在大殿的楊皇后,封后時身邊也不過跟著九名女官?!鼻迩姞畈辶艘痪渥?,“難怪這宮中都說德妃娘娘貴不可言,日后還另有造化呢?!?/br> 蘇德妃心頭一咯噔,當(dāng)初丹淑宮中侍奉的宮人是有些逾制了,她仗著兄長勢大、皇帝寵愛,向來沒將這些子事放在心上。 她冷哼了一聲,道:“本宮讓你說話了么?” 蘇德妃心道,這自稱尚衣局副總管的人是個牙尖嘴利的,沒準(zhǔn)就是狐媚子特意收在身邊,專門替他撐腰膈應(yīng)人的,她沒必要在這等人身上浪費工夫。 她直直看向了宜青,冷聲道:“你是新來的,興許不懂宮中規(guī)矩,莫叫這些個沒規(guī)矩的下人給帶壞了。本宮說話時,旁人哪得隨意插嘴?你若不舍得罰他,本宮便代你罰了了事一一”她一甩袖子,便要拂落桌上的茶盞壯勢。 “娘娘且慢?!币饲嗪龅某雎曋浦?。 蘇德妃看他一直悶不做聲,像是個好拿捏的面人兒,沒想到也有幾分氣性,會為了包庇手下人挺身而出。她皮笑rou不笑道:“怎的?本宮還不能替你管教兩個下人?” 宜青回她一笑:“娘娘罰歸罰,莫將這御賜的玉毫盞給摔了?!?/br> 他快步上前,將那茶盞從蘇德妃的廣袖中搶了下來,穩(wěn)穩(wěn)地安置在案頭。因他這一番動作,宮中眾人都看清了那原本不甚起眼的茶盞,青黑底色,兔毫般細(xì)長的紋案根根畢現(xiàn)地繞著杯身,正是難得一見的佳品。 蘇德妃不是書香門第出身,品咂不出其間的門道,只覺得“御賜”兩字刺耳得很,像是有意在說與她聽的。 “那你便留心些收好了,莫擱在外頭,若是不留神摔了磕了,倒是招禍!” 宜青道:“娘娘教訓(xùn)的是……” 他才說了半句,就被清渠狠狠瞪了一眼,嫌棄他骨子軟,見到個德妃就不敢硬氣些。宜青不以為意,接著道:“好在陛下知曉我粗手粗腳的,賜下的這套玉毫盞一共十二只,摔了個把也不打緊?!?/br> “若是當(dāng)真摔完了,再去陛下面前求個情,興許也不會罰得太重罷?” 蘇德妃被噎了一口氣,倒是清渠不忌諱地笑出了聲。 宜青又道:“娘娘說了這么一會兒話,可是渴了?宮中沒甚么人伺候,我去給娘娘沏壺茶?” 蘇德妃忍著脾氣道:“不必了?!?/br> “那可好呢?!币饲嗝碱^一松,好似卸了重?fù)?dān)一樣,“我沏茶沏得不好,沒少被陛下責(zé)罵?!?/br> “你一一” 這兩人輪番上陣,竟全都刺兒頭,虧她看走了眼,以為總有一個是善茬。先前那個話里話外都一副尖酸刻薄的樣兒,誰見了都忍不住動氣;后頭這個看著軟弱可欺,可心眼兒一點也不比前邊那個少。蘇德妃雖說性子耿直,但到底在宮中住了些年頭,聽明白了宜青那幾句話的意思一一 這擺明了是在炫耀皇帝對他寵愛有加。 不論玉毫盞是否貴重,既然是御賜之物,哪能說摔就摔的?可這人的意思是,皇帝還真允了他,愛摔幾個摔幾個,摔完了再賞一套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