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全都性轉(zhuǎn)了[快穿]_分節(jié)閱讀_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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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稅收已經(jīng)交過了?!闭龑P闹轮镜皖^打磨構(gòu)件的人連頭也沒抬,聲音刻板的好似轉(zhuǎn)動不靈的八音盒,“如果要補交額外的稅,去找馬丁商量。我不懂,也沒有時間處理這些事?!?/br> 宜青向前走了幾步?;蛟S是太近的距離讓對方感到了不適,又或者從前來征稅的帝國官僚在聽到他這些話后都會掉頭離去,總之這異常的反應(yīng)讓對方終于停下手中動作,抬頭看了他一眼。 當(dāng)然前提是那個錐形的金屬部件已經(jīng)打磨完畢了。 “你不是稅務(wù)官。你是帝國.軍人。” 宜青笑道:“怎么看出來的?” 西里爾伯德皺了皺眉頭,淺灰色的瞳孔中像是經(jīng)年彌漫著濃霧,這雙眼睛在宜青的胸口停留了片刻:“紫玫瑰?!?/br> 宜青身上穿著的是帝國的白色軍裝,上衣的左胸口處繡著奧倫多帝國的紫玫瑰徽章。罩在外面的黑袍在翻窗時被割破了,恰好漏出了一枚精致小巧的玫瑰徽章。 宜青低頭看見了那道裂口,索性脫下黑袍,摘下遮臉的氈帽,露出一個對著鏡子練習(xí)過的笑容:“日安,西里爾伯德閣下。” 如果站在他面前的是任何一名帝國少女,早就被那燦爛的笑容晃花了眼。然而西里爾只是低下頭,將手中的錐形構(gòu)件放在固定的位置,看不出任何神情變化。 在宜青脫下黑袍、摘下氈帽的短短時間里,西里爾的雙手從未停止在cao作臺上的移動。幾十個金屬構(gòu)件在他的左手邊自大而小排列,每個型號之間隔開一模一樣的間距,取用時十分方便。切割機、打磨機等器械則是擺在他右手側(cè),臺面上還沒有看見一樣成品,不知道他正在組裝的是什么。 “你是來征兵的?”過了許久,西里爾像是才意識到闖入地下室的不速之客還沒有離開,再次抬起頭,詢問了一聲。 宜青不置可否。 西里爾雙手撐著cao作臺的邊緣,緩緩站起身來。此前他的身子一直俯趴在臺面上,還看不出有什么異常,一旦站得筆直,就能明顯看出他的左肩向下垮著。他細(xì)長的手指抵在暗黑色cao作臺上,用力地繃緊,才能勉強支撐著身子。適應(yīng)了一會兒站立著的感覺,他向外走了幾步,將被.cao作臺擋住的下半身展露在宜青面前。 “你看到了,我是個跛子,沒有辦法上戰(zhàn)場?!蔽骼餇栆越^對冷靜的語氣陳述著自己身上的缺陷,就好像在說某種型號的構(gòu)件已經(jīng)被淘汰、在新的機械制造中沒有用武之處。聽不出惋惜或是怨懟,只是在闡明事實。 他說完這句話,便又用雙手撐著臺面,走回了之前趴伏著的位子。那里還擺著一架金屬光澤的輪椅,當(dāng)他站得疲累時,可以坐下,調(diào)節(jié)輪椅的升降桿,依舊能夠到臺面的高度。 近十年來,西里爾伯德就在這方寸之地活動,習(xí)慣且滿足。 “不,不是?!币饲鄶[脫了看到西里爾跛腳時的震撼,或許說既驚且怒、心疼不已。當(dāng)他從那種強烈的情緒中回過神來,立刻解釋道,“我不是來征兵的。” 他走到cao作臺前,與西里爾一樣將雙手撐在了臺面上。他的身子微微前傾,與對方之間只隔著大約兩臂的距離,雙眼之中碧波蕩漾:“沒有自報姓名,實在是很失禮的舉動。在下諾蘭奧倫多,前來拜訪閣下,另有要事相商?!?/br> “奧倫多……”這個姓氏終于讓西里爾露出了些許困頓的表情。他那雙淺灰色的眼眸中,霧氣似乎彌漫得更重,通常這是他在遇上棘手的難題時才會有的反應(yīng)。 他盯著宜青看了看,緊接著偏開頭,像是想要詢問什么人。當(dāng)發(fā)覺這間地下室中除了他以外,就只有這位自稱奧倫多的訪客時,他只能開口道:“不與姓奧倫多的人往來?!?/br> 這句家族的訓(xùn)誡,在西里爾五六歲的年紀(jì)就牢記在了心里。當(dāng)時還沒有cao作臺高的他,在機械制造上已經(jīng)顯露了驚人的天賦,面目模糊的父母為此辭退了教他鋼琴、油畫的家庭教師,抱著他走下樓梯、走進(jìn)了這間無數(shù)伯德進(jìn)出過的地下室。 “這是你的曾曾曾祖父,他在金屬無隙焊接上鉆研了三十年……” “這是伯德家最杰出的精工師,按輩分是你的叔父……” “這把滑膛槍……” 伯德先生在地下室的大門前停下步子,將懷中抱著的幼子往上掂了掂,面色嚴(yán)肅道:“走進(jìn)這間屋子,出來時你就要對得起名字里綴著的伯德?!?/br> “你會成為同代人中最杰出的機械師……記得,不與姓奧倫多的人往來,絕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