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這碗恒河水[穿越印度]_分節(jié)閱讀_142
阿米塔布一時竟看傻了:“第三個,第三個,神主啊,他真的是在懲罰我!” “拿刀來,給我殺了,砍死跺碎敬神靈。”凡狄老爺怒發(fā)沖冠,說完才看見血堆里的韋爾,“這個仆人怎么回事?圣司祭大人,您的法器和她的護衛(wèi)呢?” 鄴要是現(xiàn)在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就是智障。阿米塔布脖子上一陣涼風而過,圣司祭就消失了。突覺自己渾身無力,口鼻里好像灌滿了碎棉絮,張口閉口都不能。急喊:“趕緊把這兩人分開!分開!” 姚敬隋什么也不知道,腦子里全是炸開的*,找不到一絲理智,沉浸在欲海之中看不見旁邊的人,也聽不見他們說話,跟韋希莎抵死纏綿在一起。兩人你中我有我中有你,八肢疊錯交縱,韋希莎的秀腿如手臂一般靈活,勾在他的肩頭,上下“兩口”都跟他連在一起,忙得不行。 阿米塔布打呀踢呀,像個瘋子撲過去,三具身體擠成一團...... “阿米塔布,你來看,這是誰用北部語寫的?”凡狄老爺撿起那張紙條,把失控的兒子抓起來,“這紙不是我們海得拉巴所出,低等人才用?!?/br> 阿米塔布清醒了幾分,終于看出了詭異之處:“父親,他倆是中了毒?” 凡狄老爺身子一顫,他也看出來了:“是誰要害我們!” “父親!”阿米塔布抱頭而跪,仰天長吼:“是阿妮婭的字,她寫的!這賤貨就是被圣司祭的法器罐下了藥,阿妮婭,阿妮亞......” 凡狄老爺埋在胡堆里的嘴唇一張一合,阿米塔布一個字也沒聽清。他明白了,這是阿妮婭的復(fù)仇,她怎么去了北部?又怎么結(jié)識到幫她報仇的人? 阿米塔布處在崩潰邊緣,抄起身旁的圓幾朝身后兩人一頓猛拍。拍死他的屈辱,拍熄他的怒火。不知拍了多少下,愣是沒把地上這對賤貨拍散,二人頭上都滲著血,卻依然死死在一起著沒有放開,只是動作緩了點。 阿米塔布卻沒了力氣,一套動作下來,發(fā)現(xiàn)房里一個人也沒有了。 他怒不可遏,怒吼:“怎么還沒把畜刀拿來!” 他的父親凡狄老爺正領(lǐng)著三個仆人回來,不,是兩個仆人夾著一個女人。 “阿米塔布,來看看南迦?!?/br> 凡狄老爺也不知心疼兒子,兒子明明和他一樣是男人啊,這自尊和打擊能不能來得稍稍輕點。 “南迦?”阿米塔布的眼睛透過汗水睜開,看見曾經(jīng)美麗的女人此時已奄奄一息,裙子被雪浸后干成了硬片,下身還有稀漓的血水趟出來。 凡狄老爺?shù)溃骸八‘a(chǎn)了,我問過,昨天晚上只有韋希莎單獨下去見過她。還有,蘿滋古檢查過南迦的身體,說她肚子上有一個青黑的腳印。”南狄老爺仿佛老去十歲,“我可憐的兒子,你跟其他婆羅門的男子差得太遠。竟然被一個丑惡的女人玩弄在手心,讓兩個圣潔的妻子被荼毒,一死一殘?!?/br> “父...父...親!”阿米塔布牙齒咬得咯咯響,因為不咬緊就說不出話,從頭發(fā)絲到腳趾頭,每一處都抖得厲害。他趕緊趴在地上,借助地板來控制自己顫抖。 凡狄老爺心痛萬分,“我的孩子,你.......” 阿米塔布低著頭,突然平靜地說道:“韋希莎....如果我只是砍死她,那她死得太容易了?!?/br> ...... “師傅,他們從象圈跑了。” “象圈!哼,震旦人都陰險無賴,擅用暗器。你們幾個別去追了,小心受傷,帶齊人,隨我去城郊!”跑得了和尚,還跑得了廟?這個問題他三歲惹事時就明白了,城郊的四百人她舍得不要? 鄴隱隱有些興奮:我看上的法器果然價值不低,陪她好好玩一場,珍貴的東西總是會經(jīng)歷荊棘險阻才能得到,啊哈哈! 鄴的心跟小貓爪子在撓一般,痛中帶癢,癢中帶舒。就像他一年一次的洗圣浴,搓得背上好舒爽。 (捉蟲) ☆、第134章 【】 “原諒!那個大明人你準備怎么處置?” “父親,他也無罪,都是被韋希莎害的。我們應(yīng)該把全部的懲罰都降在她的頭上,只有這樣,神主才會原諒我?!?/br> 凡狄老爺嘆了一口氣,蹣跚兩步扶墻而坐,揉著太陽xue:“突增的財富往往伴隨著災(zāi)厄,不要認為大明人讓我們獲得了金子,就要放過他。想想,為什么下.藥的人自己跑了,要把他留下?這個人是麻煩!” 阿米塔布跪下朝父親行禮:“父親,是兒子無能,讓您cao心了。您保重身體,這事交給我去辦吧?!?/br> 凡狄老爺抬手讓兒子起身,“聽我說,這件事不能宣揚。龐杜家現(xiàn)在誰也惹不起,我擔心神廟里元老們借題發(fā)揮,將他的失蹤攀扯在我們頭上。龐杜把最心愛的女兒嫁給了你,最終卻死得凄慘。知道這事的北部女人和兩個大明人,都必須死。” “父親,大明人有用處。”阿米塔布已不拿韋希莎當妻子,所以姚敬隋這頂大綠帽也沒了感覺。 “名義和金錢哪個重要?” 父子倆正在爭執(zhí),仆人來報,大明人客人已經(jīng)被圣司祭的弟子轉(zhuǎn)頭回來帶走了。 得,都別爭論了,輪不著他倆說話。 ...... 客棧中的十個精兵早跑出城與城郊的大部隊匯合,還為他們帶去了花樣各式的本地服飾。如今四百人化整為零隱藏在海得拉巴大神廟附近的街道上,只等著圣雄大人所說的信號出現(xiàn)。這座城市包羅萬象,一條街上多四百人,也激不起一絲漣漪。 海得拉巴地處東西止兩座高原之間,有藏量豐富的鐵礦、珍珠、罕見的金剛石,這里便成了周邊地區(qū)的珠寶商人、糧食商人、以及武器商人最合適的交易市場。其實她就是因地利優(yōu)勢自然而成的商業(yè)中心,影響力逐步加大,城市本能地在逐步擴張之中。只要占了這塊地盤,都不用花什么心思,坐著收稅就行了。 克里希納河與穆西河的支流從海得拉巴城中交叉穿過,將之分成了幾個區(qū)域。原住民與移民們相安無事。就算是現(xiàn)在,城中的常住人口也不低于十萬。此時還沒有多少穆斯.林與清真寺,統(tǒng)治權(quán)還在印度教手中,像鄴這種婆羅門貴族,他們的地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他們有絕對的話語權(quán),手中的權(quán)利重于德里北部地區(qū)的婆羅門。再過一個半世紀,英國人到來之后,她將飛速發(fā)展,一躍成為世界級的珠寶市場。 “楓兒,你現(xiàn)在真像錫克人。夏楓信大人,請受大明護衛(wèi)一拜。” “別瞎鬧!”夏楓清楚自己的樣子,跟舊上海夜總會門前站著的印度阿三差不多,只是沒有胡子。嚴肅地問他:“你到底怎么安排的?”她裹著紅頭巾,頭巾正中鑲著一個拇指大的藍寶石,頂上還有羽毛,好一個英俊的翩翩貴族美少年。 “要等,至少還有兩個時辰我才恢復(fù)內(nèi)力。我試過,兩個時辰以上才能擺脫那妖怪的氣味影響。”唐軒之指著姜戈手上的東西:“你現(xiàn)在還抱著陶罐干什么,趕緊找地方扔了!” “扔,扔哪里?”姜戈剛剛作了大逆不道的事情,現(xiàn)在還沒緩過氣兒。 “當然是扔河里,難不成讓別人誤食嗎?”唐軒之真路一搖一擺,真是神清氣爽。 “哦,圣雄大人,我們朝河邊走吧?!?/br> 這個建議好,反正唐軒之也準備從河道遁出城去。 沒多久他們就來到了一條河邊,姜戈趁人不注意把罐子扔了下去。海得拉巴小河流很多,水質(zhì)豐盈土質(zhì)也肥沃,農(nóng)作物主要出產(chǎn)水稻,只要沒災(zāi)他們就過得很好。只是城里有不少皮毛作坊和染房,市民的排泄物跟生活垃圾也都傾倒在家門口的河流中,若是幾天不下雨,就臭得夠可以。 比如今天,夏楓捂著鼻子,一臉糾結(jié)地看著唐軒之:“你確定我們要從這里游出去?” 唐軒之臉色有點難看:“想我大明山川湖泊哪一處不是山清水秀。”他是觀察到河岸附近沒有防守高臺,也沒有負箭的士兵,才想出此計。 夏楓心說,你要是穿越到后世去就不會說這話了。那時有護城河的城市,當?shù)卣哪瓴辉诤由贤度氪罅咳肆ξ锪ω斄η謇砝?。還有沿海城市的海域,污染那叫一個嚴重。 唐軒之當機立斷:“不行,沒憋死也要臭死了。河小船也小,靠坐船跑行不通,咱們另想辦法。別急,你走路的姿式再大一點就跟男人沒區(qū)別了,我們就算住上一年半載也讓那妖怪找不到?!?/br> 你倒是有自信,夏楓邁了邁腿:“我這姿式還不夠?” “一看你就沒有江湖經(jīng)驗,男人走路重在肩,女人重在臀和腰,這是天生的,不注意自己都察覺不了。聽著,挺直了脊梁,臀與上身同時扭動,邁八字腿。八字你知道嗎......” 夏楓好歹也是練過幾套拳法的,要領(lǐng)馬上就掌握了,姜戈從她身后看,真以為前面走的是個男人。又開了眼界,第一次知道男人女人走路不一樣。 現(xiàn)在夏楓唯一的破綻就是喉節(jié),就像當初在哈茲爾一樣,她打算買點顏料畫個喉節(jié)出來。反正唐軒之的內(nèi)力還沒恢復(fù),他們就順著穆西河逛。 夏楓犯了“職業(yè)病”,習慣性地研究這里的商業(yè)形勢。頓時覺得德里人是夜郎自大,人家海得拉巴才富裕呢。 姜戈被賣那年南部是旱災(zāi),阿妮婭被害那年是蟲災(zāi)與澇災(zāi),加之不久前的海嘯,這些災(zāi)難過去都沒多久吧。人口流失那么嚴重,城里也沒見少人啊。 木樓土樓沿河而建鱗次櫛比,街上行人摩肩接踵,光身子的孩子像烤串一樣,成群結(jié)隊的出現(xiàn),好一幅繁榮景象。各種她叫不住名字的山野果子跟葡萄香蕉一起裝在藤筐里,就像不值錢一般胡亂堆在水果商人的攤前。但是窮人也不是能隨便吃的,商人們寧愿放爛了低價賣,也不會便宜賣給窮人。 喏,旁邊蒼繩亂飛的那一筐,就是窮人買得起的。 看來去年是一個豐收年,只要上天不發(fā)脾氣,就是厚待他們了。苦難與安逸總是一對連體兄弟,上天待天下蒼生都是公平的。 中午沒吃飯,三人都有些餓,夏楓買了幾個蘋果大家一起啃啃墊補點肚皮。唐軒之卻拒絕,他雖然不拘小節(jié),但是跟女人一樣在街上吃東西,他是真做不到。 “姜戈,為什么城里沒有喂雞喂羊的呢?奶牛也很少見?!毕臈鲉柕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