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這碗恒河水[穿越印度]_分節(jié)閱讀_145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往你懷里跑[快穿]、你制杖嗎?不!我販劍![快穿]、在一起 完結(jié)+番外、魔王與嬌花、大俠不容易、獨一無二的戀人、妖怪綜合大學(xué) 完結(jié)+番外
且不管阿爾法能不能指揮動正鬧脾氣的圣司祭大人,姚敬隋現(xiàn)在是又過上了舒坦日子。 他坐在藤椅上愜意地假寐,小幾上放著香氣撲鼻的奶茶,要不是頭部還時不時的隱痛,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就這樣等著阿爾法抓回唐家小子和那小賤人,然后騙他們?nèi)ッ霞永瓰?,偷偷登上他姚家的船,拍拍屁股走人?/br> “姚大人,有人送信給您?!辈恢螘r,一個賊頭賊腦的仆人來到了他的身后,手上拿著信。 姚敬隋皺眉,這仆人好沒規(guī)矩。 仆人對他也無甚尊重,直接把信放他手里,作勢出門。 “你等等,這是誰的信?” “大人您看了就知道?!?/br> 姚敬隋手一丟:“不說我不看?!?/br> 那仆人只得回道:您的女恩人。 姚敬隋抿著嘴沒說話,仆人見他沒反應(yīng),上前一步把信拾起來,放在小幾上退了出去。 韋希莎?哼!女人通.jian走到哪都是死罪,還想讓我救她嗎? 這女人有些手段,竟然能買通王室里的人為她辦事。姚敬隋恨她恨得牙癢癢,就是她差點害得自己再死一次;最惡心的是,他還把韋希莎給睡了,他姚敬隋從來不用別人用過的東西,想想都慪得不行。 他把信撿回來放在油燈上點燃,很快化為灰燼。如果他拆開看,就能發(fā)現(xiàn)韋希莎寫的是華夏文字,只是缺了點胳膊斷了點腿??戳嘶蛟S他就不會燒信了,肯定會感到奇怪。 沒有或許,姚敬隋翻臉不認人,韋希莎最后的希望落空?,F(xiàn)在她想起他的破落娘家來了,娘家那么多女兒,她嫁得最好,卻沒得到一絲便宜,出了丑事避之不及,哪會出手管她。 于是,她依舊被阿米塔布安排的馬車送出了城。 ☆、第137章 【】 “大少爺會來看我嗎?” 賤奴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開始解褲子,口中說道:“夫人,我也不想的,但我不這么做就活不了,我的妻子跟兒子們也活不了。大少爺交待你把怎么害阿妮婭夫人的過程寫下來,今天寫完,就只用我來伺候你;寫不完,明天會有三個人來伺候你。如果三天后你還寫不完,可能會有五個人來伺候你了。” 說著說著已經(jīng)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開始脫她的。 “畜生,他是男人嗎,居然叫卑賤的奴隸侮辱自己的妻子。” 賤奴也不生氣,一本正經(jīng)地回道:“大少爺就是看上了我賤奴的身份,夫人,你配合一點,不然會受很多苦的?!?/br> “?。 表f希莎感到一陣刺痛,低賤男人的惡臭對她心理上的摧殘勝過身體。 她不知是怎樣度過的,足足一小時,竟沒有暈過去,清楚地感受完整個過程。 賤奴也沒管她,完事后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她把手伸到賤奴脖子上,企圖掐死他,卻一點力也使不出。賤奴輕松把手打開,繼續(xù)呼呼大睡。 早上的時候,賤奴的妻子帶著三個兒子進來了。把她扔進茅房,也不管她有沒有出恭完畢,很快就把她拖出來洗身子。然后是喂飯,她不吃,人家把她嘴撬開直接灌。 后面為了方便,改用流食。水喝得多當(dāng)然尿就多,但進茅房的機會每天就那么一次,所以她的身上總是臭烘烘的。為了脫離苦海,交待謀害阿妮婭的過程就是韋希莎唯一的希望。 當(dāng)天她就把過程寫完了,賤奴一家看完,夫妻倆對視了一眼,直接當(dāng)著她的面撕了,說道:繼續(xù)寫! 用嚼穿齦血也不形容不了韋希莎當(dāng)時的憤怒,質(zhì)問賤奴是不是故意整她? 賤奴妻子淡淡說道:“阿妮婭夫人對我們很好?!?/br> 就這一句話,把韋希莎打入十八層地獄。不是他們故意的,而是阿米塔布故意的!故意把他送到受過阿妮婭恩惠的賤奴家里。罵道:阿妮婭就是個可惡的臭婊.子。 賤奴突然沖過來踹了她一腳,辱罵她:“你連婊.子都不如,你比我們還低賤,褻瀆神主泯滅良知,我們絕不會放過你!孩子們,來吧。” 他的三個兒子看起來都差不多大,十三四歲的年紀。賤奴夫妻一出門,他們就開始動手了。韋希莎淪為□□女主角...... 第二天,村子里又來了一波奴隸。韋希莎雙眼像蒙上了一層黃沙,一夜間仿佛老去十歲。聽得來人在外面的對話,她方明白,原來這伙人才是阿米塔布派來正式折磨他的。 來人聽說她還沒交待罪行,進屋把她又折磨了一通,嚷道明天再來。 賤奴夫妻問她還罵不罵阿妮婭,再罵就不給她紙筆。韋希莎還能說什么,當(dāng)然是祈求說不會再罵了,乖順得如一只正在下蛋的母雞。 唉,尊言啦!韋希莎從未深入過“民間”,才知道妻子只能吃剩飯,這個賤奴除了做主人的事情,回家來就成了主人。妻子像牛馬一樣,服侍家里的每個人??珊薜氖?,他大肚子的妻子昨天生產(chǎn)了,今天卻沒看見孩子。生產(chǎn)之后照樣勞作,一刻沒歇過,就這樣了竟然還不死! 韋希莎默默告誡自己,一定要求得阿米塔布的原諒,如果他還有一絲情誼,她就能逃出這個魔窟。這次,她寫得非常仔細,可是才寫到一半手上就沒了力,右手抖得握不住筆。為了明天不再遭罪,她咬破舌尖堅持。 一直寫到午夜,韋希莎同樣不知道她是怎樣堅持下來的。如果有這份毅力,在前世可能連女省長都當(dāng)上了吧。落下最后一筆,一口氣都沒來及得喘就睡了過去。 這次的認罪書上清楚寫著阿妮婭夫人還被她弟弟糟蹋過。賤奴夫妻義憤填膺,一激動又給撕了...... 韋希莎的奢望再次落空,她忍無可忍,怒了,但是用盡力氣也只是摔了一個罐子。賤奴的三個兒子突然沖進來,她再次淪為□□女主角。這次男主角們有了經(jīng)驗,隨便一挑.逗韋希莎的藥性便發(fā)作,玩到天昏地暗。 如此幾回之后,韋希莎的雙手喘口氣都費勁。該進補了,補藥也出乎她的意料,全是些蟲子尸體和蛇膽之類。不吃?塞!韋希莎又想到死,不再奢望見阿米塔布。在無休止的輪回折磨之中,死才是真正的奢望。 活,不能;死,也不能。她只得重新拿起筆,繼續(xù)交待。 韋希莎寫了很多遍,枝葉末節(jié)都回憶得清清楚楚。鬼欲之花的藥性,她如今深有體會。她后悔了,無比后悔害死阿妮婭,無比后悔當(dāng)初愛上阿米塔布。沒有這一切,她就不會有今天。 半個月后,韋希莎終于又完整地寫完了一篇洋洋灑灑的犯罪過程,為什么要說洋洋灑灑,因為有二分之一篇幅是她的懺悔錄。 賤奴夫妻這次沒有再撕,信件完整到達阿米塔布的手中。當(dāng)時他剛剛從神廟回來,阿妮婭的事情走漏了風(fēng)聲,被阿妮婭的哥哥齊木斯知曉了。一如阿米塔布父親所料,凡狄家族被卷入了龐杜大人的失蹤案件之中。這樁案子詭秘莫測,誰沾上都得脫一層皮。 龐杜家族,千年大世家,曾經(jīng)的王族,也曾輝煌過,海得拉巴最為高潔的家族。他們的家主一天不找到,城中的貴族就一天不得安身。已經(jīng)有兩個家族被牽扯其中,齊木斯像頭瘋獅,逮著誰嘶咬誰。而阿爾法國王,忙著找他的金子,根本沒心思插手婆羅門之間的斗爭。 阿米塔布都快忘記韋希莎的事情,好不容易從神廟脫身回來,就收到了這賤人的信??匆矝]看,命令道:“把她送去當(dāng)廟妓吧,你們每十天一次負責(zé)給她送補藥就行了。對了,割掉她的舌頭,免得花言巧語,蠱惑男人?!敝匾氖?,不能讓她說出自己的身份。 “好的,少爺!” 賤奴一回來,一直趴在窗口守著的韋希莎就激動大喊:“大少爺接我回去了?” 她躺了半月沒站起來過,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自己兩腿再也并不攏,骨頭都變形了,好標(biāo)準的一雙羅圈腿,成了名副其實的時張張。 “不,主人說送你去另一個好地方?!?/br> ...... 半個月過去,海得拉巴早熟的油菜籽都快收獲了,阿爾法卻沒把唐軒之困死,還讓他沖破了兩個關(guān)卡,折損了數(shù)千人。如今,唐軒之正準備沖第三道關(guān)卡,這道關(guān)卡一過,阿爾法就無法控制他們了。 在阿爾法看來,就是眼睜睜看著金子從手中溜走。神主把黃金都從千里之外的北部送到她眼前來了,若是跑掉,他不知道自己還吃得下飯不。 他從最初的興奮早就演變成了痛恨,就像牌桌上,下賭注一樣,既然已經(jīng)付出不少籌碼,沒贏回來怎么能甘心??匆此逶絹碓讲豁樠郏J為他的每條建議都是愚蠢之極。 這不是兩軍對仗,也不是追殺,他阿爾法是要活捉的,所以處處受掣。懷疑姚敬隋這樣的腦子,是怎么以賺到那么多金子的。他建議一味猛攻,先是說燒山,后說全軍壓上去亂槍剿滅。蠢!就算他們有大明功夫,也沒有槍快,打死了,上哪找金子? 姚敬隋比他更急,半個月了,他都養(yǎng)胖了兩斤,那對賤人還在外面逍遙。今天他實在忍不下,向阿爾法提出由他督戰(zhàn)。 “你?你一個低賤的商人懂得打仗?你當(dāng)我的三員虎將都是擺設(shè)?”阿爾法說到這里,又道:“天才!那幫人是天才,阿克巴竟然擁有這樣的人。如果我阿爾法能夠得到,南部遲早是我的天下?!?/br> 姚敬隋眉毛猛地一抖:“我英明的國王,他心狠手辣極為記仇,您殺了他那么多人,他只會恨您怎么可能助您?怕的是他假意歸順,然后害得您的王國萬劫不覆?!?/br> 阿爾法惱恨地瞪了他一眼,趕緊打住這個念頭。 “大人,大明兵法有說: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我是大明人,他也是,只有我才能把他拿下?!?/br> “你真要去?” “當(dāng)然,姚某也想為國王出一份力?!?/br> “我連我的奴隸都打不過,還想上戰(zhàn)場?我看你是想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