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這碗恒河水[穿越印度]_分節(jié)閱讀_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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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軒之快崩潰了,一個好好的人進(jìn)宮去,害他心急靈焚地等了三天,忍受了三天的思念,竟然等來了失蹤兩個字。如果她有什么閃失……他不知道自己將作出什么驚天動地的事。 失去了她,他人生的意義何在?看著蒼老的父親,想到還不知噩耗的母親,唐軒之慢慢的閉上眼睛……強(qiáng)力逼迫自己冷靜,然后,把具體情形告訴了父親唐牧。 唐牧聽完,知道滋事體大,事關(guān)公主安危與名譽。名譽是重中之重啊,這極有可能是他的兒媳婦。突然人間蒸發(fā),定會鬧得滿城風(fēng)雨…… “軒之,估計是皇上的手筆。”唐牧擠出這句話。 “不可能!”唐軒之脫口而出。楓兒是公主,而且都知道她是過來成婚的,皇帝怎么敢! 唐牧隨即又搖頭,他是被隆慶帝的荒唐行徑給影響了判斷力,改口道:“不會,如果真的是皇上,那就用不著這么迂回。多半問題就出在那兩個美人身上,軒之,你們在宮里可有仇人?” 他兒子的仇人可不少,幼時時常有江湖游俠兒在唐宅門前堵他。 “沒有,父親您一個七品閑官,我的江湖事一向是江湖了,我們哪來的仇人?!?/br> 你!那幾起堵門的事是誰惹出來的?唐牧把這話壓在心里,現(xiàn)在可不是談閑事的時候。想了想,又提醒兒子:“在印度呢,有仇人嗎?” “印度?”唐軒之一驚,旋即又搖頭:“死了。” “那是有了?”唐牧細(xì)思極恐:“難道印度人滲透到了宮里?” “不是印度人,他就是大明人。姓姚,是個蜀商,很有些勢力?!?/br> 唐牧拍拍胸口,那還好。 唐太太披著衣服奔進(jìn)來,她剛好在外面聽到蜀商二字,馬上聯(lián)想到宮里的美人就是各個商人送的。讓唐牧趕快去打聽,喚走夏楓的兩個美人是出自誰之手。 唐牧回道:“不用打聽,所有的波斯美姬都是蜀商進(jìn)貢,包括從前失勢的那幾位蜀地才人?!?/br> 答案呼之欲出,唐軒之吼道:“姚敬隋,你的爪牙也太多了!” “姚?難道是姚世元的兒子?”唐牧一震:“你竟然惹到了姚世元的兒子,不對,你還把他兒子給殺了?” 唐軒之問道:“姚世元?他有什么來頭?” 唐牧便把這個新崛起的姚家說與他聽,這姚世元就是西南三省暗底里的土皇帝。早些年就是長期跑印度,后來突然間放棄了印度的生意,專下南洋一帶,據(jù)說富可敵國。但是,本地人都知道,他的錢來路都不怎么正。仗著背靠大明,坑蒙拐騙燒殺搶掠,無所不用其及。 唐軒之說道:“我明白了,我寄給你們的信一定是被姚家給截了?!?/br> 唐太太聽了相公啰嗦半天,耐性早已耗光:“你倆別站在這里,想想辦法呀。” 唐牧比誰都急,他想趁著事情沒有宣揚出去把公主找到,揪了一把胡子:“能有什么辦法?只有明天一早問皇帝要人?!?/br> 找皇帝要人!多少年了,唐太太還是第一次聽到他用這種口氣說話。她的相公長脾氣了,唐太太稍感安慰,只要唐牧肯用心就好。又趕緊勸兒子千萬不要沖動,說不定姚家早盯上唐家了,若是兒子胡來,正合了敵人的意。 “軒之,別公主好好的沒事,你反而出了事,你讓她怎么活?” 唐軒之一拳砸在書桌上,坐以待斃,實在太窩囊了! ...... 昆撒和布登跑回唐宅的時候,夏楓其實還在宮里,只不過是不醒人事。 鄴和尚一直沒找到機(jī)會擄走夏楓,跟著她進(jìn)了大明宮。進(jìn)去了才知道大內(nèi)密探才是高手高手高高手云集,他斂息縮骨,東躲西藏,竟然在修造繁亂復(fù)雜的皇宮里迷路了。 跟只無頭蒼蠅般亂竄,他沒辦法,只能冒險使用自己的體香來識路。心說反正這宮里四處是熏香,狗鼻子才能聞到。轉(zhuǎn)了大半天,他好不容易摸熟地盤,準(zhǔn)備一間一間找夏楓時,卻在一處偏僻角落發(fā)現(xiàn)夏楓被人迷暈了塞進(jìn)一個大木桶里。 那木桶聞著還有一骨屎臭味……鄴和尚怒了,你們這些可惡的人,竟敢如此對待我的法器,看我不給你們好看。 鄴和尚正想來個從天而降分分鐘教他們好好做人,突然驚覺前面有危險,像只靈活無比的青蛙迅速縮成一團(tuán)滾到地上,并學(xué)了一聲貓叫。 “這公主會功夫,可花了我不少心思?!币粋€陰陽怪氣的男人說道。 鄴和尚挑挑眉:聲音真好聽。 想著忍不住翻了個面,偷眼望去,看見的是個白面男人。傾長身姿,唇紅齒白,笑起來如嬌羞的茉莉花苞。心下奇怪,大明竟然有這種“儀態(tài)婀娜”的男子。一時看呆了,左手下意思地艱難伸進(jìn)□□,摳啊摳,摳了半天,摳出來一坨汗垢,看一眼:應(yīng)該夠了。 “干爹,那邊對您定有重謝?!?/br> 鄴和尚癟癟嘴:這個聲音難聽。 白面男人又道:“重不重謝的干爹不在意,關(guān)鍵是這南洋密藥,我手頭快沒了?!?/br> “干爹,孩兒知道,保您滿意?!?/br> 兩人嘰里咕嚕對完話就各走一邊,鄴和尚一時作難,到底是去追前法器?還是去追后藥器?前者純凈,后者煉藥奇好,兩個都不可多得。冒險大明之行,真是來對了。 怎么辦怎么辦? “唉!”還是先把那小姑娘弄出來吧,海得拉巴的還不能沒有她。而且她又是我印度女人,誰知道這幫壞蛋將她偷去做什么惡事。 鄴和尚打算救了夏楓再轉(zhuǎn)頭回去抓藥器,說不定法器一感動就改了主意,他還能一舉兩得呢。 就這么辦! 鄴和尚追著大木桶跑啊跑,跑到天都快亮了,要不是他厲害,早就被馬車甩掉了。現(xiàn)在,馬車早已遠(yuǎn)離主城,來到了碼頭邊。看樣子是要上船,鄴沒辦法,只能跟著上船。 一般情況下,知道事情要成的時候,就是他們最放松的時候。鄴像條游蛇,輕輕繞到對手身后,一腳兩手仿若蛇尾,同時伸出,無聲無息地繞住了將運桶三人的脖子……只聽見極輕微的錯骨聲,三人脖子瞬間被絞斷。 手段殘忍至極,功力之高,令人咂舌。 “哼!蠢貨。” 若論偷襲,世上人能及他鄴,若不是要夏楓心甘情愿,他早就在船上結(jié)果了唐軒之。 罵完聽到小船中有腳步聲,趕緊抱著木桶滑入河中。 ...... 咳...咳...夏楓四仰八雙地躺在沙灘上,嘴里噴水,口中全是沙子。 “醒了,還不快謝謝我?!?/br> 鄴正拿著一條魚在不遠(yuǎn)處烤著,這時遞給夏楓,犯賤地又道:“知道你無rou不歡,拿去吧,允許你吃點。” “嚯——”夏楓猛地向后蹦跳開。 “你怎么在這里!” “和你一道來的,趁熱吃,吃了我還有事?!?/br> 夏楓半天都回不過神,這狗東西怎么跟幽靈似的。 鄴不耐煩了:“你到底吃不吃?不吃我扔了?!?/br> 夏楓饑腸轆轆,她餓,但她此刻的驚異壓過了饑餓。 鄴不管不顧把魚塞到她手上,說道:“我不想背你,你吃了好有力氣走?!毙绷怂谎郏訔壍貑柕溃骸昂?,他們?yōu)槭裁匆ツ???/br> 夏楓看著烤得稀巴爛烏漆漆的黑炭魚,一點胃口也沒有:“我不知道,你怎么救的我,他們有說什么?”若不是他出手,她都不知道還有沒有喘氣兒的機(jī)會。 “有!” 夏楓瞪大說,他們說了什么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抓我?!?/br> 鄴攤攤手:“我聽不懂?!?/br> “死中二!” “你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