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制杖嗎?不!我販劍![快穿]_分節(jié)閱讀_26
“沒...沒有,我倆誰出手難道不一樣嗎?”費燁茫然。 “這不是誰出手的問題?!卑茁鍖幵较朐綒猓骸澳阕鲞@件事情以前,有沒有想過告訴我一聲,我之前還在幫你找證據(jù)呢,你現(xiàn)在是覺得我已經(jīng)沒用了嗎?” “不是!我怎么會這樣想,我只是不想讓你接觸到這些...” 所以就可以問都不問一句就大包大攬了嗎?白洛寧越想越氣,他直接跳下床就開始穿衣服。 “你要去哪里?”費燁跟了上去,抓住白洛寧的手。 “我要回去?!卑茁鍖幩﹂_了費燁的手。 費燁再傻也知道不能讓人這么回去,他趕忙攔著白洛寧,但白洛寧顯然真的是生氣了,不再搭理費燁。 見他去意已決,費燁只好把白洛寧送到他家樓底下,白洛寧沒有拒絕費燁的好意,這也給了他一個信號,老婆氣消了就回來了。 兩人在車庫停好了車,白洛寧就準備走了,而費燁死皮賴臉的湊了上去,非說自己渴了想上去混一口茶喝。 白洛寧推都推不開這個狗皮膏藥,沒辦法,他只能拖著身上這只“八爪費”,艱難的往自己家走去。 剛走到門口,一束強烈的陽光反射到了白洛寧的眼睛里,猝不及防之下,白洛寧用手擋了擋。 就在這時,異變陡生,一道寒芒直沖白洛寧面門,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拿著刀刺了過來。 費燁沒有受到影響,他條件反射就把白洛寧往旁邊一推,自己身體迅速一擰,堪堪躲了過去,但因為時機遲了一點,刀尖劃過他的側(cè)腹,拉開了好長一道傷口。 血瞬間涌了出來,白洛寧瞬間紅了眼,上去一腳就把那女人踹開,撲上去直接把她手腕擰脫了臼,刀也掉到了地上。 “啊——”那女人痛苦的在地上打滾,聲音卻有些熟悉,白洛寧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竟然是會所里碰到的那個女生。 白洛寧先看了看費燁的傷口,皮rou翻卷的很嚴重,但幸好只是皮外傷,白洛寧從后備箱里拿出了繃帶和消毒水,一圈一圈的給費燁纏上,然后果斷報了警。 在警察到來之前,李文靜破口大罵,話語污穢不堪,不停的向白洛寧重復著一句話:“怎么不是你!” 白洛寧有些想不通,好好的女孩子短短幾天內(nèi)怎么成了這樣,他攔住了想爬起來揍人的費燁:“沒必要計較,很快警察就來了。” 過了沒幾分鐘,陳警官就來了,一看這情景他就明白了,他把白洛寧拉到一邊,小聲詢問道:“這事兒能不能調(diào)解...” 莫非有隱情?白洛寧讓陳警官繼續(xù)說下去。 這件事爆出了以后,有不少女生檢查出來了A字打頭的病,而李文靜的meimei不幸就是其一。 而她家里出了這種丑聞,左鄰右舍的閑言碎語讓她抬不起頭,而在外打工的父母知道這件事以后簡直要崩潰,她們不好發(fā)作在已經(jīng)生病的meimei頭上,就把氣全部撒在了李文靜頭上,把她罵得狗血噴頭。 李文靜本身很老實,但這些天網(wǎng)絡上的輿論,以及來自于社會的巨大壓力,對她來說實在是太沉重,她精神已經(jīng)要崩潰。 老實人一旦被壓抑狠了發(fā)作起來相當恐怖,她一個想不開就要報復。 而罪魁禍首唐思思早就被押進了看守所,現(xiàn)在更是被嚴密看管,她根本無法接近。 后來她不知道從哪兒打聽到消息,說那個攝影師是AZ病攜帶者,思來思去,她竟然恨上了白洛寧,覺得要是那時白洛寧救她meimei出來,她meimei也不會得病。 “什么邏輯...”白洛寧嗤笑一聲,她自己都沒敢救出她meimei,他一個外人憑什么要冒著生命危險? 陳警官尷尬的咳了一聲:“這幾天網(wǎng)上的輿論給她帶來的壓力太大了,她一時想不通……” “別跟我提這個...”白洛寧打斷了陳警官的話。 “當初拍那個視頻時,費燁讓屬下給了她五百萬,也把后果一條條全部說給她聽了,最后她要求七百萬,費燁也同意了?!?/br> 陳警官沒話說了,他訥訥道:“她也挺不容易的...” 白洛寧拍了拍他的肩膀:“要是沒有費燁,我現(xiàn)在可能就是一具尸體...” 這次陳警官閉上了嘴巴,雖然人都有同情弱勢的心理,但他并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 “該怎么判就怎么判”,白洛寧撐起費燁,淡淡道。 陳警官反而松了一口氣,這兩人不插手就是最好的結(jié)局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最后還有點末尾交代啦~下個世界是娛樂圈,器大活好金主導演攻x盛世美顏受, 第21章 第一個世界(完結(jié)) “疼不疼?”白洛寧問道。 “疼...”費燁全身都壓在白洛寧身上,連聲音都可恥的軟了。 “乖...回家了給你煮鯽魚湯喝?!卑茁鍖幝曇粢膊蛔杂X的放輕了。 兩人鬧得別扭就在這個意外狀況下消弭與無形,而費燁也滿意在家里過了兩周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要是這種日子能再延長一點就好了,費燁美滋滋的想到,這幾天白洛寧實在是太乖了,說什么他都聽。 復而又嘆了口氣,但他也已經(jīng)禁欲兩周了,實在是太痛苦。 最后糾結(jié)來糾結(jié)去,費燁還是忍痛起床去上班了,他還是覺得禁欲更痛苦。 久未去公司,又有一大堆爛攤子要收拾,費燁一忙就忙了一個多星期,等白洛寧接到陳警官電話的時候,費燁已經(jīng)兩天沒回家了。 等白洛寧匆匆感到警局時,陳警官已經(jīng)在門口等他了。 見人來了,陳警官松了口氣,趕忙把人往里面帶:“費燁在里面熬了兩天了,誰勸都不聽...” “里面人是誰?”白洛寧心里有點數(shù)了。 “周舟,我們怎么審訊他都不說話,費少說他要親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