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制杖嗎?不!我販劍![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1
說罷向白洛寧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要叫娘親嗎?” “滾!”白洛寧看他賤兮兮的樣子,忍不住上去就是一個側(cè)踹,結(jié)果被的凡二哥抓住腳踝輕輕一扯,兩人雙雙在床上滾了幾圈,被凡二哥壓在了身下。 “走開,你好重!”白洛寧推推凡二哥。 “不...我要抱著你睡到天亮...”凡二哥耍起了無賴。 白洛寧又推了推沒推動,反而自己眼皮子開始打起了架,這幾天風(fēng)餐露宿,幾乎沒睡過一次囫圇覺,之前感覺還好,現(xiàn)在一躺下就有些撐不住了。 凡二哥見推他的力氣變?nèi)趿?,喜滋滋的把白洛寧往自己懷里扒拉,讓他蜷縮在自己懷里,被自己的身體整個包住。 怎么能這么好聞呢?凡二哥在白洛寧身上嗅了嗅,只覺得越聞越喜歡,恨不得扒開衣服舔舔。 滿足的把被子拉過來給兩人蓋上,凡二哥很快就睡著了,換耶律凡睜開眼睛,矜持的用嘴在白洛寧額頭上碰了碰。 三天后,懷里這人就徹底屬于他了…… 周容止就這么在白洛寧房里坐了一晚,想了很多,第二天一早,他就把陸雙叫過來問話。 陸雙其實早就收到消息了,但他心下早就想好了對策。 只見他不慌不忙的穿好了衣服,這才隨著小廝一起去拜見周容止。 他剛一進(jìn)落月院,就看見了周容止光著的腳,臉上表情頓時就一變,但他很好的掩飾住了:“拜見太子殿下...” 周容止眼皮都沒抬一下,淡淡道:“本太子問你,為什么凝月離開王府,我一點兒風(fēng)聲也沒收到?” 凝月?陸雙敏銳的察覺到了周容止稱呼的變化,心里頓時一沉,這才過了一個晚上而已,怎么又變回凝月了? 這預(yù)示著什么?,陸雙心思千回百轉(zhuǎn),神色卻越發(fā)恭敬了:“因為太子殿下正在為先皇處理身后事,陸雙不敢拿這事打擾?!?/br> “那本太子再問你,凝月的賣身契,是誰允許你給他的?”周容止聲音更冷了。 正題來了,陸雙心下強作鎮(zhèn)定,立馬匍匐了下去,來了一個五體投地:“太子殿下,念雙他為什么會來府上,你我都心知肚明?!?/br> “您以后要是榮登大統(tǒng),他必然會出現(xiàn)在眾臣面前,念雙、念雙,念得是哪個雙,您又報的是何種目的,全都會暴露在眾人面前...” “大臣們會怎么想臣就不說了,主要是可憐了念雙...他是那么心悅您,可卻要在您榮登大統(tǒng)以后,一輩子都要受到所有人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永遠(yuǎn)頂著替身這個名頭,這對他是多么殘忍啊……” “太子殿下從小錦衣玉食、受盡萬千寵愛,沒有體會過流言的威力,自然也就不在意。” “但臣卻不得不多考慮考慮,流言這種東西,輕則讓人郁郁寡歡,重則,是會要人命啊!” 陸雙聲音目光灼灼的看著周容止,嘴角都在顫抖:“所以不如就讓臣來做這個惡人,讓念雙還不知曉事情真相,對太子殿下還報有最美好的念想時,把他趕離王府...” “即使因為這事,臣會頂上一個善妒、沒有容人之心的名頭,臣也在所不惜!” 陸雙大義凜然,他知道的,周容止一直以來喜歡的,就是他這一點。 周容止盯了他很久,眸光明明滅滅,心里不斷掙扎,最終還是陸雙這邊占了上風(fēng)。 凝月確實是讓他頗為心動,但陸雙這副作態(tài),再加上十幾年來的陪伴卻更讓他動容,看他這么為自己著想的樣子,周容止實在是說不出一句責(zé)怪的話。 而陸雙有一句話實實在在的戳到了他心窩子,他一開始對凝月抱著的目的就相當(dāng)不單純。 他害怕,害怕凝月知道真相,害怕他不再全心全意的對待他。 兒時記憶里的凝月實在是太過于美好,他一回想起他曾經(jīng)把他看得那么齷蹉,就感到無比羞愧。 看著眼前還跪在地上的陸雙,周容止逃避般的妥協(xié)了,他已經(jīng)失去了一個凝月,不能再失去一個在他身上耗了十幾年光陰的陸雙。 他嘆了一口氣,親手把陸雙扶了起來,把他抱在懷里拍了拍他的背:“辛苦你了...” 陸雙搖搖頭:“都是臣任性,想要出門游歷,不然也不會有這檔子事,要是臣一開始就留在王府就好了...” 周容止輕輕點了點他的嘴唇,笑了笑:“那愛卿跟籠中的金絲雀又有何異?” “也只有太子殿下會容忍臣這般任性了...”陸雙忍不住把頭埋進(jìn)周容止的懷里,心下暗喜,這一關(guān)總算是過了。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喊來一旁的蘇公公:“快把太子殿下的鞋拿過來!” 說著,從懷里掏出一方手帕,溫柔的擦去周容止腳上的污漬,親自給他套上了鞋:“入秋了,太子殿下怎能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周容止心下微暖,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折騰了一晚上,他也累了。 陸雙見狀,命令蘇公公:“帶太子殿下回去休息,蘇公公一定好生照看著,要出什么問題,我拿你是問!” “奴知道了?!碧K公公福身,心里卻著實不舒服,他是府里的老人了,資歷很高,連太子妃都對他是客客氣氣的。 可陸雙卻仗著太子殿下的寵愛,跟他說話的口氣居高臨下,像真在使喚他一般,他是太子殿下的奴,可不是他的! 蘇公公面上恭敬,心下卻是發(fā)了狠,他今晚就把凝月公子做的香多點一根! . 周容止又做夢了,夢到陸雙還沒回到王府的時候,他對凝月頗有好感,兩人相處的十分融洽,頗有些情投意合的味道。 而過了幾日,陸雙回了王府,不知怎的,凝月和他鬧起了矛盾,在眾人面前讓陸雙下不來臺。 陸雙極為生氣,覺得一個小倌竟敢當(dāng)眾讓他下不來臺,于是就央求到他面前,讓他給予權(quán)利,小懲一下凝月。 他同意了,凝月出身跟陸雙確實不同,一個小倌,怎么能讓尚書府的下不來臺呢?這確實有些過了。 陸雙就借著他的名頭,由陸朗帶隊,派了一隊侍衛(wèi)找到了凝月。 而懲罰也根本不是他們所說的“小懲”,他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侍衛(wèi)生生的把凝月打成了半死,刺瞎了他的眼,又毀了他的容貌。 看著這樣的凝月,周容止忍不住大吼:“不是我下令的!不是我做的?。 ?/br> 雖然他從不把下人的命當(dāng)人命,但他絕不會因為這事兒,對他當(dāng)時還尚有好感的凝月做出這種殘忍事! 可他的手穿過了那些人,無力的垂了下來,周容止抱住頭,他知道凝月不會信,那些人,都是他的貼身侍衛(wèi),陸朗更是侍衛(wèi)首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