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制杖嗎?不!我販劍![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2
公子做的決定, 肯定是沒錯的! 今日白洛寧跟耶律凡大婚,巧合的是,他們大婚的日子,剛剛選在了周容止登基的前一天。 凝霜放下梳子, 拿過一旁的飾品給白洛寧帶上, 耶律國的風俗跟大周國不同, 他們無論是服侍、飾物都是以輕簡為主, 即使是大婚, 衣服也沒多么繁復, 頂多是飾物復雜一些。 雖然已經是深秋, 但耶律國卻沒多冷, 白洛寧身著紅袍, 凝霜在他腰上系上了一圈金色的鈴鐺,連腳踝都系上了, 走起路來,“叮叮當當”的,頗有一番意趣。 凡二哥早就在門外等著了,凝霜弄好了以后,他迫不及待的就沖了進來,在白洛寧面前彎下身子... 白洛寧一下子跳到了他的背上,被他穩(wěn)穩(wěn)的托住,耶律國扮演新娘子角色的人,大婚是不能穿鞋的,要由丈夫背到車架上去。 以前是為防止新娘子半途逃走,如今則更多的是促進夫妻間的感情。 白洛寧跟耶律凡很喜歡這個習俗,兩人摟得緊緊的,一路上臉上的笑容就沒停下來過。 轎子早就停在了門口,這個也跟大周國完全不同,它幾乎是白洛寧之前坐得那個轎子的三倍大,是沒有頂的,由十幾個壯漢抬著,轎底則是鋪著厚厚的獸皮,非常柔軟。 兩人盤腿坐在那轎子中央,也只占了三分之一左右,像是坐在一張非常大的獸皮毯子上一般。 他們即將坐在轎子上游城,接受萬民朝拜。白洛寧雖說覺得這個詞怪怪的,但那些人確實是這樣說的。 侍女看了看天色,示意可以啟程了。 幾個壯漢一起發(fā)力,轎子就晃晃悠悠的被抬了起來,這些人非常訓練有素,這么大一座轎子,卻抬得很穩(wěn),基本沒什么顛簸。 轎子穩(wěn)穩(wěn)向前行去,很快就到了居民區(qū),兩邊百姓早就翹首以待,手里拿著鮮花,朝轎子上的兩人砸去,很快,轎子上就附上了淺淺的一層花。 凡二哥附在白洛寧耳邊,悄悄說道:“這地方的習俗是,王與王后表現(xiàn)得越恩愛,得到的花就越多,意味著,祝福也就越多。” 白洛寧斜眼看著他,心里把他的小九九摸得透透的,不過今天他高興,也就打算遂了他的愿望。 于是在凡二哥猝不及防中,白洛寧把他衣領往下一扯,狠狠的吻了下去。 “!?。 毖亟值陌傩找姞罡偪窳?,鮮花更是如雨水般朝轎子上砸了過去,等白洛寧他們兩人被抬著在耶律國繞城一圈以后,轎子上已經盛滿了大大小小的鮮花。 巡游了一圈以后,接下來是最后一個步驟,由耶律國的國師親自為兩人加冕,預示著兩人成為新一代的耶律王與王后。 國師已經白發(fā)蒼蒼,但他雖然年老,但非常有精神,一雙眼睛里,絲毫沒有屬于老年人的混濁,有的只是滄桑感。 他看了看轎子上滿滿的鮮花,眼里劃過一絲笑意:“看來王跟王后很恩愛啊...” 這是一個侍女奉上了一個由紅綢覆蓋著的托盤,里面是兩個權杖,剛剛是一手就能握住的大小。 凡二哥的造型比較粗獷,比旁邊的整整大了兩圈,而白洛寧的看著就精巧了很多,兩個權杖頂上鑲有一模一樣的藍寶石,很是相配。 國師親自把權杖交到兩人手上,轉身向眾人宣布:“禮成!恭迎我們新一任的耶律王和王后!” 百姓自發(fā)的跪下,嘴里唱起了一種神秘而古怪的歌謠,以這種方式,來迎接他們的王。 白洛寧驀的睜大眼睛,此時在他的眼里,一點點白光從那些百姓身上散發(fā)出來,匯聚在空中,像是銀河一樣,飛到他們的上空,再融入到凡二哥的體內。 那是...信仰之力!白洛寧震驚了,他怎么也沒想到,這里的百姓竟然會有這么強烈的信仰。 這么濃厚的信仰之力,甚至讓白洛寧產生了一種幻覺,他們似乎真的在接受萬千信徒的朝拜。 可惜了...他一點兒都吃不到,那些百姓信仰的,只有耶律凡。白洛寧羨慕的看向一旁被白色光點包圍著的凡二哥,忍不住舔了舔唇。 “怎么了,你餓了?”凡二哥湊了過來,在白洛寧唇上親了親。 他這話剛說完,白洛寧就看見他身上濃郁的信仰之力,分出了一股,融入到了自己的體內。 有了這些信仰之力,他甚至可以在這個世界短暫發(fā)揮他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力量。 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白洛寧簡直拿這樣的凡二哥沒辦法,忍不住又拉過他,接了一個長長的吻。 接下來就是慶典了,百姓們升起了大大一堆篝火,圍著火堆旁歡呼雀躍,白洛寧跟耶律凡坐在最高處,把一切盡收眼底。 白洛寧視線落在那一群大臣身上,跟那群百姓相比,他們身上沒有絲毫的信仰之力生出,看向凡二哥的目光滿是嫉妒,恨不得自己取而代之。 等等!白洛寧突然知道哪里不對勁了…… 耶律國老國王死了這么久,也沒人繼承這個位置,那些手握重權的大臣們,竟然沒有發(fā)起兵變,反而千方百計的央求凡二哥回來繼承王位。 而凡二哥回來以后,當的還不是一個傀儡國王,在沒有施展任何手段的情況下,那些人就乖乖的把手里的手中權利交給了凡二哥,怎么看,這都是一個極度不合理的事情。 莫非還有什么陰謀? 或許是白洛寧的神情太沉重,老國師捻捻胡須,笑著開口了:“放心吧,他們對王不敢起二心的。” 見白洛寧還是很疑惑,國師耐心解釋道:“王后難道不覺得奇怪,這周圍大大小小的國家全都被大周國吞并了,為何單單獨留耶律國存活下來了嗎?” 這點白洛寧自是覺得奇怪,就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國師微微一笑,指了指凡二哥:“只要我們耶律國還有血統(tǒng)純正的王,別的國家就不敢打我們的主意?!?/br> “為何?” “因為不管來多少軍隊,都是有去無回?!?/br> 白洛寧明白了,古代人愚昧,一點點東西就捕風捉影,扯到神跡上面去,緊接著以訛傳訛,把這件事無限擴大化。 至于“有來無回”,白洛寧傾向于可能那時交戰(zhàn)時發(fā)現(xiàn)了什么難以預料的事吧,例如大型自然災害一類的。 畢竟耶律國本身就夠奇怪了,明明地處北方,卻有著猶如南方般的氣候。 摸透了這里的底以后,白洛寧放下心來,總算是安心在這里住下了。 他不需要那些大臣對耶律凡有多么忠心,他們只要聽話就好。 白洛寧有信心,只要給他幾年的時間,他一定能把耶律國打造成一個不比大周國差的強國。 慶典一直持續(xù)到了深夜,凡二哥早就坐不住了,直接把白洛寧扛回了寢宮,今日可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