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阿南和阿蠻、我一把抱起女主的男人就跑、權(quán)臣的佛系嬌妻、想睡美攻又不想負責(zé)怎么辦、食髓知味、我如白晝、烈鈞侯[重生]、偷你點陽氣怎么啦!、錦衣衛(wèi)廠花基情錄、蘇子青的尋夢農(nóng)場
梅二姐笑了笑,說道:“其實,也就這兩天有些傷懷而己。許是昨兒母親送來這些嫁妝,又想到別家女兒出嫁都有親人送行,就覺得很是凄然。但這也沒什么,這個結(jié)果是我早預(yù)料的?!?/br> “不后悔么?” “當(dāng)然不悔?!泵范銤M是堅定:“他是真心待我的,也為我受了很多眼色與難堪。父親不肯妥協(xié),可也沒有理由讓奚郎放下尊嚴去求和。當(dāng)日的羞辱,他是記在心里的?!?/br> “誰也不肯低頭,那以后就真的老死不相往來了。”梅三姐也跟著有些難過起來。 “梅家還有你們,在世人眼里,梅家的二姑娘早已暴病而亡了?!闭f到傷心處時,梅二姐眼里已有點點淚光。 梅府,剛正過晚膳,梅太師正準(zhǔn)備去書房辦些公務(wù)。 此時管家跑得滿頭是汗匆匆來報。 “老爺!老爺??!” 梅太師一臉不滿:“都說過許多次了,遇著事兒不用驚慌,你這一路狂奔,大吼大叫成何體統(tǒng)?” 管家在梅府做事幾十年,早把這梅太師性子摸透透了,沒把這些教訓(xùn)當(dāng)回事。 “那個,奚大人來了!您,您女婿來了?!?/br> 作者: 那本古言預(yù)收,暫定名《臣服十載與君眠》大家可以收藏一下哈,順利的話,這個月可能會開坑。 書名應(yīng)該還會有變動,謝謝寶寶們支持。 第100章 那梅太師先是怔愣了片刻,抽了口氣兒, 不太確定的又追問了句:“誰來了?” 管家:“那位玉奚嶺的爺?!?/br> 梅太師怎么也沒想到, 那奚風(fēng)渡如今會親自登門拜訪,不難想必定也是為了那二女兒而來。 “快, 吩咐下去,送些上好的茶點送到書房來?!?/br> 說罷, 轉(zhuǎn)身走到書房門口,又一臉嚴肅:“先莫要聲張?!?/br> 管家應(yīng)了聲, 趕緊下去辦了。 沒一會兒, 奚風(fēng)渡身邊跟著的小廝手里捧著一個寶盒, 走了進來,有規(guī)有矩。 “晚輩, 奚御莞,見過梅太師?!?/br> 這一拜, 讓梅太師頓時臉上一熱, 慚愧不己, 也不再端著, 趕緊起身相迎。 “奚大人莫要多禮,請坐。” 奚風(fēng)渡臉上不見多余的神情, 默默坐了下來,又招呼小廝將帶來的寶盒放下。 “也不知太師喜歡什么,命人定制了幾支上好的狼豪筆,想來太師書香世家,必定用得上, 也不是什么名貴之物,太師莫要嫌棄?!?/br> 梅太師暗自嘆了口氣,想了想道:“奚大人的心意,我便收下了。不知奚大人會來,沒什么好招待的,見諒?!?/br> 奚風(fēng)渡見梅太師放下了成見,態(tài)度委婉謙和,心里稍稍好受了些。 此時女使送來了茶點,梅太師做了個請的手勢:“奚大人,請喝茶。” “多謝。”奚風(fēng)渡輕啜了口茶,言歸正傳:“我此次前來,是為了吾妻翩翩?!?/br> 梅太師神色窘迫,朝室內(nèi)的奴撲揮了揮手:“你們都下去吧?!?/br> 直到奴仆都離開了書房,梅太師才道:“奚大人請繼續(xù)?!?/br> 奚風(fēng)渡頓了頓,才道:“再過三日,我與翩翩大婚,本是件高興的事情。只是昨兒回去,她悶悶不樂,我問了問才知她心中所想?!?/br> “梅太師,翩翩始終是您的女兒,再如何,也血脈相連,是無法割舍的。我不想她這輩子留下什么遺憾,我想讓她嫁給我,高高興興的只有幸福。” 梅太師默了會兒,語重心長道:“老夫沒有想到,你會親自過來說這些。你說得對,血脈相連,又如何能真的割舍呢?是老夫過于迂腐,其實本應(yīng)該由老夫出面,化干戈為玉帛。奚大人胸襟讓老夫自嘆拂如?!?/br> 奚風(fēng)渡無奈一笑:“我胸襟沒這么寬廣,只是為了翩翩,還請梅太師過往不究,接翩翩回府,待三日之后,我必三媒六聘,明媒正娶!” 說著,奚風(fēng)渡起身做了個揖。 梅太師也跟著起身,做了個揖:“如此,甚好。” “話已說完,我便先回去了,多謝梅太師款待,告辭!” 奚風(fēng)渡說罷,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推開門走了出去。 梅太師對外邊的小廝吩咐道:“去送送奚大人。” “欸!”小廝慌忙上前帶路,送他出了府。 直到奚風(fēng)渡的身影徹底消失在眼前,梅太師獨自坐在椅子上,久久,長長嘆息了聲。 次日,奚風(fēng)渡沒有去上早朝,梅二姐吩咐下人準(zhǔn)備了早膳。 奚風(fēng)渡早早起了,在書房里處理一些公事,梅二姐在門外喊了聲:“奚郎,用早膳了。” 奚風(fēng)渡嘴角揚起一溫存的淺笑,放下了手里的劄子和毛筆,起身推開了書房的門,牽起梅二姐的手,往大堂走去。 “近日,身子可覺好些了?” 梅二姐臉色泛著紅潤,輕應(yīng)了聲:“精氣神好了許多,每日莫大夫煎好藥,三meimei就準(zhǔn)時送來,我都吃了?!?/br> “乖,好好吃藥,再調(diào)理一些時日,便能全好了?!?/br> “你今日不去早朝?” 奚風(fēng)渡:“不去,我都要大婚了,許多事兒要忙,陛下再不放人,我就辭官不做了!”他說得一臉認真,不像說假的。 梅二姐抿了抿唇,澀啞問了問:“你昨兒傍晚,去哪了?”問完,臉色緊張。 奚風(fēng)渡挑眉,頑皮一笑。 “昨兒坐馬車,路過柳巷,倚窗的那姐兒十八年華,手上拿著帕子朝我招了招,問我,郎君可要上來吃杯酒?”說著還學(xué)著姑娘比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蘭花指。 梅二姐聽著心氣一來,甩開了他的手:“那,那你上去了?” “我左瞧瞧右瞧瞧,那姐兒還沒我家娘子一半美貌,自是沒入得了眼,便讓車夫趕緊走了?!?/br> “你!”梅二姐又氣又想笑:“你就沒個正經(jīng)!” 奚風(fēng)渡低笑著將梅二姐抱了個滿懷:“我剛才逗你的,娘子是吃醋了?” “我才沒有,我知曉你是在胡說八道!” 這回輪到奚風(fēng)渡心氣難平:“我若真的找別的姑娘,娘子不吃醋?” 梅二姐沒好氣的踹了他一腳,明明踢得不重,奚風(fēng)渡叫得還真有多疼似的。 “你以后不準(zhǔn)跟我說這些混話!假的也不成!” “那你還是吃醋了?” “你還提?”梅二姐不再理會他,徑自往前走去。 “娘子!”奚風(fēng)渡怕她真的生氣,趕緊賠不是:“娘子莫要生氣,是我嘴賤,我掌嘴!” 說著還真掌了自個兒兩嘴巴子,打得‘啪啪’直響。 梅二姐又心疼了,拽過他的手,責(zé)備的瞪了他一眼:“你都老大不小了,還做了朝庭的大官,怎的還這般輕???” “娘子可不知,我在外邊很是嚴肅了,他們都怕我。” 梅二姐壓根不信:“就你這沒個正形?行了,快去用早膳吧,不然都涼了。” 奚風(fēng)渡也未在意,爽朗笑了聲,牽著梅二姐去用早膳了。 才剛用了早膳,管家托人來報,梅太師與秦大娘子親自來拜訪了。 梅二姐手顫了下,差點將手里的茶水打翻。 “梅太師?”梅二姐眨了眨眼,不敢相信,以為誤聽看向奚風(fēng)渡。 奚風(fēng)渡沖她笑了笑:“全憑娘子做主,見或不見,我都沒有意見?!?/br> 聽他這么說,梅二姐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我……”她自然心中是想見的,但想起爹爹曾經(jīng)對奚家那番羞辱,又怕奚風(fēng)渡心里會有結(jié)。 奚風(fēng)渡起身道:“我去瞧瞧他們準(zhǔn)備得如何了,畢竟是我們大婚,不可大意?!?/br> “嗯?!币娝哌h,梅二姐又仔細想了想,道:“請他們進來吧。” 沒一會兒,梅太師與秦大娘子被女使帶了進來。 秦大娘子一見梅二姐,眼眶激動一紅:“翩翩!”秦大娘子快步上前緊扣過女兒的雙手。 “母親,你今兒怎的過來了?” “嗯哼~”梅太師負手輕咳了下嗓門兒,別開了臉去。 梅二姐放開了秦大娘子的手,上前福了福身:“民名翩翩,見過梅太師?!?/br> “你!”梅太師一聽她的稱呼,頓時氣得臉色脹紅,差點調(diào)頭便走,若不是秦大娘子拉著,他也只怕真的走了。 “老爺!”秦大娘子哽咽著:“今兒過來,你不正是要接翩翩回府的嗎?來都來了,你又怎的端著呢?” “接我回府?”梅二姐心頭一動,下意識看向梅太師,見父親那般神情,又落寞的垂下了頭:“母親莫要說笑了,父親早不認我這個女兒,在族譜上早已除名了?!?/br> “他們敢!”秦大娘子怒斥了聲:“誰說把你除名了?你是我的女兒,是梅府嫡出千金,哪個都不能動你!” 梅太師見母女一陣激動,又想著今兒過來確實是來彌補過往的那些過失,何況對方都先低了頭,自個兒再端著,也著實叫人笑話了去。 “是奚御莞昨兒突地來府中拜訪,說要三媒六聘,名媒正娶。所以,我和你母親今兒過來,這便接你回府里去,待兩日后他八抬大轎來府里接你過門?!?/br> 聽罷,梅二姐的淚水頓時涌了上來,原來他昨兒晚歸,是為了她去了一趟梅府。 那傻子還騙她!說那些混話! 梅二姐也知,若這次不肯低頭,那便真的與梅府山高海闊,各走各路了。 奚風(fēng)渡為了她不留下任何遺憾,為她放下了過往那些恩怨,如今父親也親自上門拜訪,接她回去,實在不好拂了他一番心意。 “母親,爹爹……” 梅太師聽到她改了稱喚,心頭一陣酸澀,頓時紅了眼眶。 “我會跟你們回梅府的,不過在此之前,我先與他道個別?!?/br> “好,好?!鼻卮竽镒邮媪丝跉猓骸澳悄阙s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