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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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終于能有個單獨的房間沐浴了,看著頗具現(xiàn)代感的淋浴頭,柳棠溪心中有些感激穿越女主。胎穿又聰明的人就是厲害,有時間弄出來這些方便的東西。 柳棠溪非常痛快地洗了個澡。 不過,她覺得去買個浴桶也是很有必要的,沒事兒的時候可以泡一下,解乏。 洗完之后,柳棠溪出去了。 衛(wèi)寒舟還沒回來。 柳棠溪看了一眼床,簡單收拾了一下。 今日實在是太累了,她還沒來得及收拾行李,床上的被褥被子枕頭等一看就是新的,直接鋪開用了。 剛鋪好,衛(wèi)寒舟就回來了。 柳棠溪收拾好就躺床上去了。 過了有一回兒,衛(wèi)寒舟也從凈房出來了。 他們兩個人已經(jīng)在一起睡過很多日了,這一路來,兩個人都在一起睡。但她路上實在是太不舒服了,基本上都是倒頭就睡。 這會兒突然不用趕路了,躺在自己府上的床上,柳棠溪突然有些不太適應(yīng)。 她本來挺困的,可此刻,她竟有些睡不著。 京城的感覺跟鄉(xiāng)下完全不一樣。 鄉(xiāng)下是那種非常安靜的地方,即便是有蟲鳴聲有風(fēng)吹樹枝的聲音,但會顯得更加安靜。 京城的話,卻沒那么安靜。 躺了許久,柳棠溪覺得很是無聊,好想跟衛(wèi)寒舟說說話。 可一想到明日一早衛(wèi)寒舟還要去上朝,她又不敢打擾他。 她沒睡著,衛(wèi)寒舟也沒睡著。 “娘子無須在意外面的評價,關(guān)于你的身份,為夫已經(jīng)在皇上面前解釋過。說書人是為了吸引人,故意杜撰的。” 這便是為何衛(wèi)寒舟會說說書的講的故事只有一分真了。 聽到這話,柳棠溪頓時來了興趣。 其實,說書的也不完全是在杜撰。若不是遇到了李氏,她的確是會被賣入青樓中。只不過她運氣好,遇到了李氏罷了。 “像我這般貌美的姑娘,想必當(dāng)初那人牙子也是想把我賣到青樓去的,只不過,半路遇到了娘,所以我嫁給了相公?!?/br> 聽著這話,衛(wèi)寒舟側(cè)頭看了柳棠溪一眼,問“娘子不是在為了對方說你是青樓出身而煩憂?” 柳棠溪道“自然不是。我為何要為這種事情煩惱?我又不是真的從青樓出來的,且那說書之人夸我有情有義又貌似仙女?!?/br> 聽著柳棠溪歡快又有些自得的語氣,衛(wèi)寒舟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 “睡吧?!?/br> 柳棠溪覺得話題才剛剛展開,正有訴說的欲望,結(jié)果衛(wèi)寒舟那邊卻戛然而止。 話題明明是他挑起來的,結(jié)果沒說兩句就結(jié)束? 這人怎么回事兒。 “相公,你難道不覺得嗎?” 衛(wèi)寒舟閉上眼睛不吭聲。 “相公?” 衛(wèi)寒舟依舊沒講話。 這個衛(wèi)狗蛋,悶葫蘆。 等下—— “你不會又害羞,又不好意思了吧?”說著,柳棠溪離得衛(wèi)寒舟近了一些,上半身側(cè)著身子壓在衛(wèi)寒舟身上,試圖看清楚此刻他臉上的表情。 不料,衛(wèi)寒舟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瞧著這雙眼睛里的光芒,柳棠溪心里突然咯噔一下,連忙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快速說道“不說就不說,時辰不早了,睡了睡了?!?/br> 衛(wèi)寒舟想到剛剛手背上的柔軟,微微嘆了嘆氣。 這些日子在路上著實累得不輕,柳棠溪來到這個世界,破天荒地睡到了日曬三竿才起床。 聽陳婆子說,衛(wèi)寒舟天不亮就去上朝了,她還給他做了飯。 那語氣,當(dāng)真跟衛(wèi)寒舟昨日說的一樣,想要表現(xiàn)一下,不要被退回去。 “辛苦你了,陳嬸兒?!?/br> 陳婆子被這個稱呼嚇了一跳,連忙道“夫人這是說的哪里話,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br> 吃過早飯之后,柳棠溪開始在家里收拾東西了。 東西看起來不多,但卻一直到中午才收拾好。 收拾好之后,她又列了一張清單,全都是需要買的東西。 等吃過中午飯,柳棠溪開始發(fā)呆了。 有件她一直排斥的事情不得不提上日程,那便是,回懷恩侯府。 她沒想過要占侯府什么便宜,也沒想過用原主的身份提高自己,可,那畢竟是原主的家。她既占了別人的身體,總要回去看看才是。況且,即便是她不主動回去,早晚也會被人發(fā)現(xiàn)。 這件事情不是她想躲著就能躲著的。 可那里有個疑似把原主賣了的女主。 且,原主從小到大可沒少欺負(fù)女主。 按照書中的情節(jié),原主回去之后,跟女主鬧翻了,去侯爺那里告女主狀,說女主害她。結(jié)果,卻被侯爺關(guān)進了家廟中,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回去之后,女主會不會對付她啊。 如今距離她看完書已經(jīng)兩年了,且她這兩年一直生活在反派的番外篇中,與書中的劇情沒什么牽連,早就忘掉了部分劇情。 她記得,除了女主,懷恩侯似乎也不太喜歡原主吧? 那她回去,是不是還要被懷恩侯不喜? 除了爹,原主還有個娘,也就是女主的嫡母。 書中這位嫡母和原主性子差不多,且嫡母更加狠毒一些,處處設(shè)計陷害女主,想要置女主于死地。 不過,小說是從女主的角度寫的,自然是一邊倒地向著女主。 說起來,嫡母是原主的親生母親,對原主應(yīng)該不差。 這位應(yīng)該是侯府中唯一能對原主好的人。 只是,她好像記得這位嫡母沒活多久就死了。嫡母想要弄死女主結(jié)果沒把女主弄死,反倒是把自己捎帶進去了。 如今已經(jīng)過去兩年,想必已經(jīng)不再了。懷恩侯又娶了一位繼室,那位繼室跟三皇子的母妃那邊有些關(guān)系,待女主極好。 哎,可惜了,唯一一個可能會向著她的人也不在了。 她若是就這么入了侯府,會不會被女主還有那個繼母偷偷弄死??? 柳棠溪就這么坐在堂屋門口,一坐便是一個時辰。 還沒等她想好,老張卻突然匆匆過來了。 “夫人,門口來了一輛馬車,有位嬤嬤說奉了她家夫人之命來給您送帖子,您看,要不要見?” 柳棠溪心頭微微詫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讓她進來吧?!?/br> “是,夫人?!?/br> 很快,院子里出現(xiàn)了三個人,一個年約四十多歲的嬤嬤,在她身后跟著兩個十幾歲的小丫頭。 那位嬤嬤雖然是個下人,可進來之后,那一雙眼睛卻一直不停盯著柳棠溪看。 眼神中似是有驚艷,又有些輕蔑。 柳棠溪也不說話,任由這位嬤嬤看。 嬤嬤看了許久,似是終于想起來自己來意,笑著說“見過夫人。” 柳棠溪淡淡地道“嬤嬤客氣了?!?/br> 那嬤嬤很快便站直了身子,眼神里帶著倨傲,拿過來小丫頭手中的帖子,說“如今牡丹花開了,我家夫人在家中舉辦了賞花宴,想邀請夫人過府一敘。哦,對了,忘了說了,我們府上是文昌侯府?!?/br> 說到侯府二字,嬤嬤更是得意了幾分。 柳棠溪一聽文昌侯府,仔細(xì)琢磨了一下,這文昌侯和懷恩侯同為侯爺,身份地位差不多,想必原主也沒少去。若是真的有頭有臉的仆婦,不可能不認(rèn)識原主。 想來,這嬤嬤在家也不怎么得臉。 倒是在她面前擺起了譜兒。 柳棠溪也無意跟她爭執(zhí),想到自己一直糾結(jié)的事情,問道“京城各個侯府的人都會去嗎?” “那是自然,三日后京城有頭有臉的人家都會去,去的怎么都是五品以上的人家。我家老爺欣賞狀元郎的才華,這才讓夫人給你下了帖子?!?/br> 這語氣,頗有一種施舍的感覺。 柳棠溪本來不想說什么的,然而,這人氣焰實在是囂張,她性子再好也難免有些不舒服。 “不知嬤嬤是文昌侯夫人身邊的幾等管事嬤嬤,是管著錢財衣物,還是廚房采買?亦或者,是外院文昌侯跟前兒的?” 那嬤嬤正得意著,聽到這話,臉上的笑意頓時減去了不少。 “要不然,嬤嬤怎么連侯爺?shù)囊馑级贾懒?,像是親眼所見一般?!?/br> 嬤嬤臉上露出來心虛的表情,眼神中也有些詫異之色。不是說這狀元娘子是從人牙子手中買回來的嗎,怎么會懂這么多? “帖子我收下了,若無事,嬤嬤請回吧。陳嬤嬤,送客?!?/br> 說完,柳棠溪拿著帖子進屋去了。 陳嬸兒即便是在罪臣家,也是個灑掃干粗活的,如今被柳棠溪喚做嬤嬤,頓時挺 直了腰板,大聲道“這位老jiejie,請吧!” 那嬤嬤瞪了陳嬸兒一眼,暗罵,誰是你jiejie。 不過,見柳棠溪已經(jīng)進去了,她氣得轉(zhuǎn)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