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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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 驚訝過后,就只剩下無語了。 祐帝、太子、三皇子……都沒腦子了嗎?書中也就祐帝和太子沒腦子,三皇子有啊。如今怎么聽著,三皇子也這般無能了。難道是因為劇情變了,女主光環(huán)沒再照在他的身上? 不過,這些都不是柳棠溪最關(guān)心的事情,她也管不了,保住小命才是她最需要的。所以,她只想知道,這一場戰(zhàn)爭究竟誰才會勝利。 “可是謹王所為?”柳棠溪小聲問。 衛(wèi)寒舟輕聲道:“嗯?!?/br> 聽到這個肯定的答案,柳棠溪笑了。 “娘子不必擔心,別處再亂,京城暫時也不會亂。娘子跟從前一樣就好,想去做什么就去做什么,莫要管外面的事情。”衛(wèi)寒舟道。 他如今還在祐帝身邊,太子和三皇子都想拉攏他,絕不會惹他。 所以,娘子目前很安全。 “好。我相信你。”柳棠溪滿眼的信任。 說著,抱著衛(wèi)寒舟親了一口。 衛(wèi)寒舟真是越來越可愛了,什么都跟她說,也不敷衍她。 “咳,別亂動,睡吧?!?/br> “哦,好?!?/br> 說完,柳棠溪就閉上了眼睛。 幾乎是一瞬間的功夫,衛(wèi)寒舟就聽到耳側(cè)傳來了呼吸聲。 柳棠溪如今身子極好,能吃能睡,第二日起又開始去外面的鋪子了。 如今賣糖葫蘆的鋪子已經(jīng)有三家了,她本來還想繼續(xù)開分店。但,在昨晚衛(wèi)寒舟跟她說了這些話之后,她就打消了這個主意。照如今這個局勢來看,估摸著用不了多久朝堂就會大亂。到時候到底誰輸誰贏也未可知,再加上她還懷著身孕,精力有限,她還是別有什么大動作了。 她把手中的錢換成了各國都通用的銀票,還有一部分換成了金子,把這些都放在了一個小箱子里。 萬一衛(wèi)寒舟真的輸了,她好拿好錢,跟家人一起跑路。 又過了半個月,柳棠溪坐著馬車,慢悠悠去了京郊李氏那里。 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家里只有張氏和周氏在家繡花,李氏和衛(wèi)老三都不在。 “爹娘去哪里了?” 周氏笑著解釋:“他們倆去城里賣菜了?!?/br> “???去賣菜了啊,我這幾個月身子不適,也沒顧得上這邊。” 張氏給柳棠溪倒了一杯溫水,說:“三弟妹快喝口水吧?!?/br> “你這大著肚子,就別來回跑了,要是想我們了,就讓人捎信回來,我們?nèi)タ纯茨??!敝苁险f。 柳棠溪笑著說:“我這不是日日在家中待煩了么,想出來轉(zhuǎn)轉(zhuǎn)?!?/br> 坐了有一會兒,衛(wèi)老三和李氏坐著馬車回來了。 瞧著他們滿頭大汗的模樣,柳棠溪道:“爹,娘,你們以后別再這么辛苦去賣菜了,家里要是缺錢了你就跟我說?!?/br> 李氏笑著道:“我們不缺錢,手頭還有錢呢。我又不能繡花,如今地里也沒活兒,你爹也不用干活兒,我們想著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帶著點兒菜去京城賣。就是這天兒有些熱?!?/br> “那就等涼快了再去?!绷南f。 李氏道:“涼快了可就沒菜了,還是這時候去賣些好?!?/br> 柳棠溪知道,她再說也無益,便沒再說。 李氏轉(zhuǎn)頭問了問她的身子,得知她能吃能睡,瞧著她氣色不錯,也就放心了。 接著,幾個人閑聊起來。 “這京城的菜價可真貴,比咱們在鄉(xiāng)下賣糖葫蘆還賺錢,早知道今年就多種一些了?!崩钍嫌行┻z憾地道。 柳棠溪道:“那就等明年爹和娘多種一些。要是有累的活兒就跟我說一聲,我讓家里的下人來幫忙。” 李氏擺了擺手,笑著說:“不用了,咱家人多,隨便干干就行了?!?/br> 過了一會兒,李氏去做飯了,柳棠溪去地里摘了幾個黃瓜,涼拌了一下。 吃過飯,她就在這里睡下了。 正房旁邊有個廂房是專門給她和衛(wèi)寒舟留的。 在這里呆著感覺京城的慌亂似乎一下子都不見了,一切都還是最平靜的模樣。 柳棠溪很喜歡這種安安靜靜的感覺。 至于京城的亂象,她沒跟李氏等人說,衛(wèi)寒舟也沒說。 柳棠溪在這里一直待到傍晚才回。 接下來,柳棠溪的飯量比從前大了不少,人也漸漸圓潤起來。 可衛(wèi)寒舟卻越來越忙了。 從前他也忙,可至少每次都回府吃飯。如今卻忙得不著家了,常常等柳棠溪睡下了才回來。 柳棠溪知道衛(wèi)寒舟在忙什么,所以一開始她也很體貼,什么都沒說,默默支持他,盡量不去打擾他。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個懂事的,除了剛懷上那會兒身子有些不舒服,過了三個月后,就好了。 可,許是懷了身孕,如此過了兩三個月后,柳棠溪終于還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你怎么才回來啊,你這都好多日沒回來陪我了?!?/br> 衛(wèi)寒舟低頭看了一眼柳棠溪委屈地模樣,再看她小腹微微凸起,心里很是愧疚。 “抱歉,是我的錯?!?/br> 柳棠溪撅了噘嘴,有個問題脫口而出:“你說,你是不是厭了我了?” 衛(wèi)寒舟眉頭微蹙,道:“胡說什么?!?/br> 衛(wèi)寒舟明明否定了,可柳棠溪仍舊覺得心里委屈。她明明是個挺堅強的人,這會兒卻忍不住掉了幾滴淚。 瞧著自家娘子哭了,衛(wèi)寒舟有些慌,抬手給她擦了擦眼淚。可,這眼淚卻還在掉,衛(wèi)寒舟心里也越發(fā)著急和心疼,抬手把柳棠溪抱入懷中,不停地撫著她的背安慰。 “抱歉?!毙l(wèi)寒舟再次道歉,“是我說錯話了?!?/br> 哭了一會兒,情緒發(fā)泄出來之后,柳棠溪心情平靜多了,理智也回歸。 她從衛(wèi)寒舟懷里離開了,抬手抹了抹臉上的眼淚,笑著說:“沒事兒,剛剛是我不對,我不該這般無理取鬧。我知道你在忙,我沒忍住,你不必管我,盡管忙自己的便是,家里也不用擔心,爹娘那邊我也會照顧著?!?/br> 她知道,如今京城局勢很是兇險。若是衛(wèi)寒舟一步走錯,他們將會如書中一般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日日陪伴和性命比起來,不值一提。 只有活下來,才有性命日日依偎在一起。 柳棠溪的眼淚如同一根針一樣,針針刺痛了衛(wèi)寒舟的心。他以為自己跟她說了局勢之后,他就能安心在外面忙了,卻忽略了她的感受,忽略了她在有了身孕之后跟從前不一樣。 是他的失職。 拿著溫熱的棉布給柳棠溪擦了擦眼淚之后,兩個人熄了燈去床上躺著了。 “武將中,多數(shù)人都是支持謹王的。文臣中,有部分人支持嫡子,原本就不滿皇上上位,同時,鄭相的門生也支持謹王?!?/br> 衛(wèi)寒舟說的全都是好消息。 “可我怎么聽說因著連年增加賦稅北邊發(fā)生了□□,大云也在邊境蠢蠢欲動?!绷南Y聲甕氣地說。 “□□是真,邊境的事情是假。邊境有云北三城守著,亂不了?!?/br> 柳棠溪瞪大了眼睛。 衛(wèi)寒舟輕輕地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柳棠溪的背,說:“放心,一切都在王爺掌控之中。” “哦,也對,王爺?shù)姆獾卦谀抢铩!?/br> 說著說著,柳棠溪情緒安穩(wěn)下來,漸漸進入了夢鄉(xiāng)中。 衛(wèi)寒舟則是長長松了一口氣。 事情遠沒有他說的這般簡單。太子和三皇子是沒法跟謹王比,可祐帝是一國之主,即便昏庸施行□□連年征收賦稅有著諸多的問題,可他畢竟統(tǒng)治大歷多年,又是先帝親自封的皇帝,占著正統(tǒng)。 不過,謹王這一年多在京城沒少在暗中聚攏勢力,對京城的控制也比從前強了很多。 如今祐帝發(fā)現(xiàn)了,也改變不了了。 現(xiàn)如今,祐帝不知謹王勢力如何,不敢明面上動謹王。他怕真的觸怒了謹王,謹王會派兵跟他硬碰硬。他只敢私底下派人暗殺,亦或者鏟除謹王的人。 謹王在完全掌控住京城之前,亦不會跟祐帝正面對上,生怕到時候兩敗俱傷。 聽著外面風聲驟起,樹葉被吹得嘩嘩作響,衛(wèi)寒舟想,這個冬天,怕是不會平靜了。 最遲明年年初,就會有結(jié)果。 柳棠溪睡得正數(shù),聽著嘩啦啦的風聲,微微蹙眉,眼見著就要轉(zhuǎn)醒。 衛(wèi)寒舟收斂了思緒,抬手輕輕撫摸了她的背,輕聲說:“睡吧,我在呢?!?/br> 很快,柳棠溪的眉漸漸松開,又再次睡著了。 第二日一早,柳棠溪醒來后感覺被窩里冷了一些,她不自覺裹緊了被子。而她身側(cè)的衛(wèi)寒舟早就離開了。 程嬤嬤聽到動靜,走了進來。 “夫人,您醒了?” 柳棠溪道:“嗯。怎么感覺這么冷,外頭下雨了嗎?” 程嬤嬤笑著說:“那倒沒有,昨晚就是突然起風了?!?/br> 柳棠溪點了點頭。 “您是再躺會兒還是現(xiàn)在起來?”程嬤嬤問。 柳棠溪本不想起的,可如今時辰不早了,而且她肚子也有些餓。 “現(xiàn)在起吧。” “好,我去給您拿衣裳?!背虌邒咝χチ艘慌哉乙律?,“您之前的衣裳都不能穿了,還好前兩日侯夫人讓人給您新作了幾件秋天穿的衣裳,要不然就麻煩了?!?/br> “嗯,還是母親想得周到。” 不一會兒,柳棠溪就起床了。 等走到門外,果然感受到了一股涼意,院子里樹葉也落了一地,陳婆子正在打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