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想睡美攻又不想負責怎么辦、食髓知味、我如白晝、烈鈞侯[重生]、偷你點陽氣怎么啦!、錦衣衛(wèi)廠花基情錄、蘇子青的尋夢農(nóng)場、畫滿田園、尾巴真的不能吃嗎 完結+番外、靠臉吸粉征服娛樂圈
如今心頭的大事卸下了,沒什么能威脅她的『性』命了,柳棠溪感覺自在多了,做事也沒那么束手束腳。 當掌柜的過來問她要不要開分店的時候,柳棠溪當下就同意了。 因著朝堂的動『蕩』,不少官員落馬,地倒是便宜了不少。 柳棠溪趁機買了良田百畝,全都去種山楂了。 這次,她不用那么麻煩去山楂地里『摸』樹了,直接在種植山楂的時候,『摸』了『摸』移植過來的樹苗。 既然要開分店,山楂也不可能只從京城供應。 京城附近的幾個城市還好說,南邊兒的話,運輸太過麻煩。 柳棠溪琢磨了一下,買了不少樹苗又去幾個比較富庶的郡縣買了幾個莊子,專門種植山楂。 幾日后,衛(wèi)寒舟的調令下來了。 吏部侍郎,正三品。 第99章 衛(wèi)寒舟的升職, 對于衛(wèi)老三家的人而言, 沒啥區(qū)別。 在他們眼中, 六品和三品都是一樣的, 都是官。 在柳棠溪的建議下,衛(wèi)老三用家中的積蓄買了十畝地。 因為去年種菜賣了不少錢,衛(wèi)老三本就打算今年多種一些。 雖然地多了,但也不用請短工,忙的時候, 柳棠溪會讓莊子上的下人過來幫忙。 這個活兒漸漸成了香餑餑,很多人都搶著要來。 當然了, 柳棠溪也不會讓他們白來, 會根據(jù)每個人勞動的時辰,多發(fā)月例。 雖然賣糖葫蘆賺的錢更多, 但衛(wèi)老三種菜種地的可比賣糖葫蘆開心多了。 畢竟,種地才是他干了一輩子的事情。 現(xiàn)在他也不用干太多活兒, 站在一旁指揮著就行。 衛(wèi)大牛在木匠鋪子里繼續(xù)學習。 衛(wèi)二虎不去送貨了,在鋪子里當小廝,跟著掌柜的學習。掌柜的知道他的身份,也不敢怠慢。不僅把開酒樓的事情跟他說了不少,還讓賬房教他算賬。 因著仲行今年也去讀書了, 周氏就不用看著他了,為了能早一點開個吃食鋪子,周氏跟著衛(wèi)二虎去酒樓廚房做幫工了。 張氏依舊在家繡花。 雖然這個調令衛(wèi)老三一家人沒什么感覺,但, 旁人可不這樣想。 京城達官貴族雖然早就知道皇上對衛(wèi)寒舟的器重,但卻沒想過會這般器重,一上來就給他這么高的官職。 說實話,正三品在京城勛貴之家并不能算是極高的品級,但,在新皇登基人人惶恐之時,這個越級晉升代表的可不僅僅是品級,跟重要的是皇上的恩寵。 衛(wèi)寒舟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從六品小官,升到了權力的中心。 反觀前一個狀元郎,早早站在了太子那邊。他先是被三皇子收拾,如今又被新皇收拾。他已經(jīng)于一月前被調離出京,去偏僻的地方做了縣令。而他后來娶的那個娘子,也在大理寺少卿府入獄之時,被他休棄了。 這般作態(tài)又是遭了一大堆的罵。 如今想要圍著衛(wèi)寒舟,巴結他的人越來越多了。其他人縱然不巴結他,對他也是客客氣氣的。 而衛(wèi)寒舟被重用,對于門前冷落的懷恩伯府而言,意義也不一般。 懷恩伯發(fā)現(xiàn),這個女婿,當真是厲害。 他從前小瞧他了。 懷恩伯府雖然依舊有著尊貴的爵位,但下面的子侄卻沒多少中用的。如今最受皇上器重的,非衛(wèi)寒舟莫屬。 這段時日,懷恩伯沒少借著看外孫的名義去莊子上“偶遇”女婿。 只可惜這個女婿實在是太忙,他就沒見著過他。 不過,懷恩伯還是往莊子上送了不少好東西。 殷氏自是非常贊同。 她本就覺得伯爵府都是屬于她女兒的,恨不得把整個府上的好東西都給女兒搬過去。 柳棠溪瞧著這些三五不時送過來的貴重首飾和古玩,小聲問殷氏:“娘,這是不是太多了,爹要是知道怕是要不高興了,您還是別送了。” 不料,殷氏卻道:“這就是你爹讓我給你們送過來的?!?/br> “啊?” “你放心收著就是,你是這府中的嫡女,其他都是小妾生的,哪能跟你比?這些本就該屬于你?!?/br> “可……” “放心拿著。你爹就是個勢力的,如今瞧著女婿官職高得到了皇上的器重,這才發(fā)現(xiàn)女婿的好了。哼,他就是活該。如今出了事了,就知道你舅舅家的好,也發(fā)現(xiàn)你的好了。就當是他在補償這些年對你的忽視吧。你也不必為他說好話,我算是看清楚了,他就是個沒什么本事的,能保住祖宗留下來的爵位就不錯了。真讓他掌了權,還不知道要捅什么簍子?!?/br> 柳棠溪跟殷氏有同樣的想法。 她見殷氏因著她推拒有些不悅,便沒敢再多說,收下了。不過,心中卻是在想,以后若是伯父或者勝遠將軍府有難,她定會傾力幫助。 懷恩伯不僅給女兒家送東西,也往親家衛(wèi)老三家那里送。 他過去時,見衛(wèi)老三在地里干活,連忙叫下人去幫忙了。 同時,還提出來要給他房子、給他地,給衛(wèi)大牛和衛(wèi)二虎安排一個好的活計云云。 這可把衛(wèi)老三嚇得不輕,連忙套車去了柳棠溪宅子上。 把事情跟柳棠溪說了之后,這才放心回去了。 柳棠溪聽到這事兒有點生氣。她這個父親做事真是讓人無語,從前瞧不上衛(wèi)寒舟,也瞧不上他的家人,如今又上趕著去聯(lián)絡感情,也不管別人需不需要。 晚上,柳棠溪把這事兒跟衛(wèi)寒舟說了一聲。 第二日,她便去了侯府,跟殷氏說了此事。 殷氏只知道昨日懷恩伯去了衛(wèi)老三家,卻不知他做了什么。但,聽到女兒說的,這的確像是他的風格。 等到懷恩伯回府,殷氏便跟著他說了一下,言辭間有些嚴肅。 懷恩伯知道自己辦錯了事,郁悶得不得了,也就沒那么不識趣地再上桿子給衛(wèi)老三家人安排了。 等京城的宅子收拾好,柳棠溪就帶著兒子回去了。 距離上次匆忙逃走,已經(jīng)有四五個月的時間。 在莊子上待久了,此刻聽著外面熱鬧的聲音,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我怎么覺得京城比從前熱鬧了幾分?”柳棠溪道。 程嬤嬤笑著說:“可不是么,的確是熱鬧了。不僅地里的稅減免了,商家的稅也比從前減了五成。這不,大家都來做生意了?!?/br> 柳棠溪點了點頭,心中再次慶幸自己當年無意間救了謹王。 瞧著百姓臉上的笑,有那么一刻,柳棠溪突然覺得自己的金手指發(fā)揮到了最大的功效。 救了謹王,就是救了百姓。 不多時,一行人就到了侍郎府。 推開門一看,里面的確比從前那個院子大了不少,也漂亮多了。 之前下人過來就是收拾了一番,沒大改。 柳棠溪這個女主子回來了,就可以慢慢點綴一些了。 柳棠溪回京,最開心的人非衛(wèi)寒舟莫屬。 這樣,他每日就不用往莊子上跑了。而且,中午又能吃到娘子做的飯了。 晚上,衛(wèi)寒舟回來后,柳棠溪環(huán)著他的腰,把頭埋在他的胸膛,說:“真好啊,京城又恢復了平靜,以后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br> 她不用怕書中的男女主殺了她,也不用怕衛(wèi)寒舟會被砍頭。 衛(wèi)寒舟低頭親了親柳棠溪的頭發(fā),道:“嗯,以后都不用怕了,為夫定會護你周全。” 柳棠溪在衛(wèi)寒舟胸膛蹭了蹭,說:“嗯,我相信你?!?/br> 衛(wèi)寒舟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柳棠溪的頭發(fā),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有件事情想跟娘子說一下?!?/br> “啊?何事?”柳棠溪從衛(wèi)寒舟懷中抬起頭來問道。 “柳二姑娘又有動作了。” 聽到這話,柳棠溪眨了眨眼,有一種終于來了的感覺。 她一直覺得以柳蘊安的韌『性』不會真的就這樣在廟中過一輩子。 之前京城中傳出來關于柳蘊安的事情就像是有人在推波助瀾,那些傳言把柳蘊安說得特別聰明,堪比朝中的大臣。 那時候她就隱隱覺得不太對勁兒。 只是,她不知柳蘊安到底想干什么,為何要搞出來這樣的名聲。 若說是懷恩侯為了逃避皇上的責罰,那也太過了一些,之前的那些舊事沒必要說得那般清楚。 “她做了什么?”柳棠溪問。她還挺好奇柳蘊安會如何翻盤的。 “一個月前,她讓人給皇上遞了一封信,后來又遞了兩封?!?/br> “信中寫了什么?”柳棠溪繼續(xù)問。 自從提起來柳蘊安的事情,衛(wèi)寒舟就一直盯著柳棠溪的神『色』看。 因為,他知道娘子跟這個meimei不合。 然而,他卻沒在娘子眼中發(fā)現(xiàn)不安,反倒是看出來了好奇和激動。 想到那位二姑娘提醒娘子逃跑,衛(wèi)寒舟覺得,這兩姐妹的關系,怕是不像他想的那般糟糕。 “柳二姑娘絲毫沒提她與懷恩伯府,也沒有提三皇子,而是分析了朝中大臣的『性』子、優(yōu)劣、誰適合什么官職等等,提出來一些穩(wěn)住朝臣、穩(wěn)住朝堂的法子?!?/br> 聽到這話,柳棠溪有些失望,道:“就這些?沒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