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睡美攻又不想負(fù)責(zé)怎么辦_分節(jié)閱讀_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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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被痿岷币姷匕欀碱^,“以前從來沒碰到過這樣的動物,也沒聽說過?!?/br> 此地已離屏障很遠(yuǎn),周邊的地形地貌、生物物種都發(fā)生了很大變化。對于活動范圍不太大的獸人來說,掌握所有生物的習(xí)性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眾人臉色都不好看?;痿嵯肓讼胗值溃骸跋韧R粫喊?,至少他們現(xiàn)在還沒出現(xiàn)其他的癥狀,還能說話?!?/br> 束手無策之下,復(fù)只能先讓其他人原地休息,阿力去捕獵,他留下來照應(yīng)以免發(fā)生意外。好在這邊物種豐富,動物的警覺性也很低,打獵幾乎不費什么力氣。獸人先解決了自己的溫飽,繼而燒火烤rou。 碧落在雷霆旁邊,一改之前冷戰(zhàn)時的冷漠,伺候他吃東西,吃完了又細(xì)心給他擦干凈,兩人間似有溫情流動。千漠這邊就沒那么好了,五大三粗的阿力哪還管這些細(xì)節(jié),駱尋笑著提醒他,他才注意到,幫千漠擦了擦。 小小一條河流讓隊伍損兵折將,失落沮喪的負(fù)面情緒縈繞周圍,沒有人說話?;痿岵粫r拿水給駱尋擦身體,問他身體的感覺,見一時沒有可行之計,便走到旁邊,拿起復(fù)給他抓的兔子做實驗。 樹葉在夏天的風(fēng)中婆娑起舞,散發(fā)出一種干燥的清香。駱尋靠在樹干上,看著透過樹葉灑下來的陽光,伸出手,那光芒就安靜地躺在手心里,哪里也不去。平時他為了確保晚上的睡眠質(zhì)量,白天的時候總是竭力不讓自己睡著,這一刻忽然覺得什么都無所謂了,昏昏欲睡起來。 只安靜了一會兒,沙沙聲中突然帶上了明顯的振翅聲。 高傲不屑的聲音緊隨其后:“喲,看看這是誰呢,一條河流就把你們搞成這樣,有什么資格自稱勇士?” 駱尋眼睛都懶得睜開。 除了駱尋,碧落也能聽懂鷹族話。他激動地站起來,用獸人語指責(zé)道:“你們走開,走開,我們不歡迎你們!” 鷹族南迪輕笑一聲:“這么激動干嘛,不行就是不行,何必遮遮掩掩。我還沒和你算以前的帳,誰給你的膽子這么和我說話?” 碧落噤聲。 凌亂的腳步聲,阿力的咆哮聲,扭打在一起的聲音,遠(yuǎn)比風(fēng)聲吵鬧。 駱尋被逼無奈,睜開眼睛。這兩個落井下石的鷹族實在讓他煩得不行,眼看著復(fù)也馬上要加入戰(zhàn)局,他咳嗽一聲,對復(fù)說:“把他們拉開?!?/br> 復(fù)疑惑地看著他,憤怒在充血的眼睛里熊熊燃燒著。 “我只想快點到海邊,回來之后要打要殺隨便你們?!彼f著。 一句話宛如一盆冷水,澆滅沖動。復(fù)深吸兩口氣,走到打得不可開交的兩人面前,找到空隙,把阿力拉開,又從后面抱住阿力不讓他輕舉妄動。 駱尋撥了一下被風(fēng)吹散的頭發(fā),頭動也不動,用鷹族語道:“如果我是你們,我不會這么囂張?!?/br> 南迪冷哼一聲。 實在不想聽到他討厭的聲音,駱尋打斷道:“沒有我們帶路,你們根本無法到海邊。原來你們不想找到焊族?。吭缯f不就好了?我們一定配合啊,有什么麻煩我們都沖上去,早點死,你們也就不用看著煩,不是嗎?” “你!” “我什么?你能把我怎么樣?”駱尋斜眼看過去。 南迪一飛而起,降落到駱尋身前,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 復(fù)和阿力早有準(zhǔn)備,同一時間,獸爪牢牢焊在南迪脖子和腰側(cè)。 駱尋絲毫不懼,“你們鷹族,不過是激兩句就大腦充血的莽夫而已?!?/br> “我會讓你死得很慘?!蹦系弦а狼旋X。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瘪槍た胺Q溫柔地笑道,“你們這么會說話,不知道聽力行不行。告訴你,我們隨時歡迎你們來血拼,鮮血和敵人,我們獸人何懼?但如果你還記得你們部落對你們的期待,想要順利到達(dá)海邊,那就請安分一點。否則的話……弄得魚死網(wǎng)破也是我很期待的事兒呢……反正我現(xiàn)在要癱了,想來想去還是你們比較吃虧?!闭f完,他沖那頭沒動作的寒業(yè)勾了勾嘴角。 南迪氣急攻心,手上動作不斷收緊。復(fù)和阿力怎么可能任他動作,利甲更深地陷入鷹族身體之中,他刺痛不已,不敢再進一步。 “回來吧?!焙畼I(yè)依然笑得欠揍,“留點力氣。” 南迪打也不是,不打心里又憋得慌,萬分不甘心地收回手,又實在想不通,一腳揣在旁邊一顆樹上,樹干轟然倒塌。 駱尋懶得和族人再解釋,摸了摸脖子一轉(zhuǎn)頭,卻對上了千漠的眼睛。他無聲地笑了聲,垂下眼眸。似乎是劫后余生,可這不能動的身體,和死了有什么區(qū)別? 兩個雄性鷹族往后退了幾步,雌性鷹族卻一反常態(tài)走上前。在獸人驚詫的眼光之中,他在駱尋身邊蹲下來,指著正在給兔子傷口上抹藥的火翎問:“他在干什么?” 獸人面面相覷。 駱尋也很意外,他給了復(fù)一個安撫的眼神,想了想,答道:“他是我們部落的醫(yī)師,找到一種新藥,想看下能不能有助傷口愈合。” 珠冷走了兩步,蹲在火翎身前,一眨不眨地看他把紫色的液體涂在兔子的背上?;痿崧劦剿臍馕叮@訝地看了他一眼,但最終什么也沒說,繼續(xù)自己的活兒。 “為什么要這么復(fù)雜?春沙樹的樹油就可以使傷口愈合了?!睂痿嵴f完珠冷才想起來對方不懂鷹族語,只好轉(zhuǎn)過來對駱尋又說了一次。 駱尋也只是小時候滯留過鷹族,有些語言已經(jīng)忘了,更別說復(fù)雜的樹名了。他扭頭:“你說什么樹?” 珠冷解釋了一遍,見駱尋還是聽不懂,索性站起來,往四周看了一下,隨后飛到一顆高樹的頂端,扯下一把種子。 很快回來,把種子放到火翎身前。 火翎不明所以地望著他,又看了看駱尋。 駱尋只好充當(dāng)翻譯,“這就是你說的什么……沙樹?” “對。種子里面的樹油可以很快讓傷口愈合?!敝槔湔f著,用手指把綠色的拇指大的種子捏碎,晶瑩剔透的樹油從手指間滑落。 “火翎,珠冷他說這種樹種子里的樹油可以讓傷口很快愈合?!?/br> 火翎睜大眼睛看著珠冷:“真的嗎?” 珠冷有點害羞地笑了一下,一手抓住火翎的手,把剛摘的種子全部放到火翎手上。 “你要不要試一下?!瘪槍ご蟾挪碌搅耸裁?,“他好像沒有惡意?!?/br> “好?!被痿嵩谕米由砩嫌謩濋_一個傷口,把春沙樹的樹油擠在傷口上,血立刻就止住了。 火翎驚喜道:“好像真的有用!”他高興地看著珠冷,“謝謝你了,珠冷!” 珠冷看向駱尋。 “火翎他說他很感謝你?!?/br> “沒關(guān)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