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睡美攻又不想負(fù)責(zé)怎么辦_分節(jié)閱讀_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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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雙眼不停往下望,卻始終看不到黑色野獸的影子,眉頭深深皺起。 第64章 擺脫 獸人一族復(fù)原速度很快,碧落臉上的傷口很快愈合,腳腕也是。又過去兩天時間,之前捉的黑色皮毛野獸就像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出現(xiàn),他們找不到機(jī)會逃走。 碧落精神萎靡,雷霆和他說話他也是愛搭不理。 這兩天藤蔓總算對他們放松了警惕,不再綁得死緊了。復(fù)看碧落情緒低落,關(guān)心道:“碧落,你腳腕還痛嗎?” 碧落搖了搖頭。 駱尋把他們的對話一字不落地收入耳中。恢復(fù)太快有時候也不見得完全是好事。碧落骨折的腳沒有固定,放任骨頭生長,肯定會長歪?;痿岵⒉欢侵g(shù),之前他尾巴受傷是自己要求拿小木板固定的,火翎都不知道這樣做的目的。 碧落發(fā)生意外他也沒想到,但他真有一種“多行不義必自斃”的感覺。自然不可能提醒他如何治療骨傷,就沖碧落對他做的,他不暗算碧落就算好了,更別說幫他。 這兩天他們也嘗試過其他辦法,可藤蔓智商真心高,計劃都沒有成功。這樣待下去不是辦法,每天掛在這樹藤網(wǎng)上,駱尋覺得自己的耐心要用盡了。 前方千漠在樹藤之間蕩來蕩去,遠(yuǎn)處火翎和鷹族在一棵樹下休息,中間隔著一條小溪,天空湛藍(lán)。此情此景,駱尋腦中白光一閃,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復(fù),我有個辦法,不知道可不可行。”駱尋朝那邊喊。 擔(dān)心藤蔓會把他們混為一談,他們刻意保持著距離,平時只通過語言交流。 復(fù)等駱尋這句“有辦法”等了很久了,他自己都沒注意到,他對這個非獸人已經(jīng)抱有很高的期待。 “什么辦法?你快說,咱們現(xiàn)在就試!” “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我和碧落兩個非獸人,只要我們過去相信你們獸人沖破藤蔓不是問題。樹藤不打溪流對面動物的主意,那要是我們在飛蕩的過程中不小心飛到對面了呢?” “你的意思是你們往溪流那邊飛蕩,等身體到了小溪那邊,就割斷藤蔓,讓鷹族在那邊把你們接?。俊睆?fù)說完,搖搖頭,“可是這里離河流還是有點距離,依靠一根樹藤怕是蕩不到那么遠(yuǎn)。如果在半路失手,后果會很嚴(yán)重?!?/br> “由獸人抱著非獸人呢?獸人的力氣比較大?!崩做R上想出了對策。 駱尋見千漠從那邊飛蕩過來滿頭大汗,把手上的布巾遞出去。他搖搖頭:“加上獸人的話,體重也變大,獸人又要顧著非獸人,在半空中不方便把藤蔓割斷。用一根藤蔓一只手可能飛躍到對面,但不太安全,很難掌握平衡。要是把藤蔓改裝一下,也許有可能,我想試一下?!?/br> 等千漠把汗擦了,他把包袱收好,“走,我們過去雷霆那邊。” 一只手吊著一根藤蔓晃那么遠(yuǎn),沒有好的臂力還真做不到,可還有一種更省力的辦法——秋千。 這里各種粗細(xì)的藤蔓很多,只要不傷害它們,藤蔓并不在意他們使用。做秋千很簡單,在一根粗壯的樹干上吊下兩根長長的藤蔓,再在底端用藤蔓扎幾圈當(dāng)做踏板。 要甩得很遠(yuǎn),秋千的后方也要留出足夠的空間。還好讓他找到一根朝斜前方生長的樹,沒有在樹藤的包圍圈內(nèi)??臻g有限,他只并排做了兩架秋千,獸人暫時不管了。 他試著站上去,雙腿一曲用力,蕩了起來。因為是站著的,并不像坐在秋千上可以用伸直腿、曲腿來控制秋千高度,他做了一番嘗試才掌握住施力的訣竅。 秋千夠長,他越蕩越高,越蕩越遠(yuǎn)。樹藤不斷摩擦,互相穿梭,很是興奮。 他對著溪流那頭大喊,讓鷹族幫忙在空中接應(yīng),得到了寒業(yè)的肯定答復(fù)。 “你看怎么樣?”都安排好之后,駱尋問復(fù)。 “嗯,值得嘗試。碧落,你過來,你也像駱尋那樣,飛蕩到小溪的那邊之后,鷹族會接住你們的。” 碧落猶豫。 雷霆也勸道:“去吧小落,不會有事的。在這上面浪費時間不是辦法,條件太差,睡也睡不好……” 這句話打動了碧落,他緊緊抓著雷霆的手:“我在那邊等你,你要快點過來?!?/br> “好,我答應(yīng)你?!?/br> 駱尋見他們倆家長里短完,準(zhǔn)備重新站上去。耳邊有破風(fēng)聲,一轉(zhuǎn)頭,千漠已然蕩到他身邊。 “怎么了?”駱尋訝異。 “骨刀你拿著,很鋒利,割藤蔓快?!?/br> 駱尋接過來,別在腰間。他練習(xí)了幾次拔骨刀、割藤蔓,等動作流暢到一氣呵成了,才對千漠微笑道:“好,謝謝?!?/br> 兩個非獸人站上去。剛想出這個辦法時駱尋在腦子里演練了無數(shù)次,等真的到了這個關(guān)頭還是覺得無比緊張。溪流那頭寒業(yè)和珠冷的翅膀大開,已經(jīng)做好了接他倆的準(zhǔn)備。 沒事的,不會在半路摔下去的,相信隊友。駱尋深吸兩口氣,慢慢蕩起來。他盡力使自己的高度和碧落保持一致——藤蔓太聰明,兩個人必須同時脫身,如果只走一個,另外一個就不好走了。 “碧落,一會兒到最高點,我說放手,咱倆一起放手,行不行?” “嗯。”碧落應(yīng)了。 風(fēng)吹起駱尋的發(fā)絲,也把他的心提到嗓子眼。他有輕微的恐高癥,升高時往地面一看覺得眼前發(fā)黑。心跳聲愈演愈烈,甚至蓋過了藤蔓熱鬧的摩擦聲,一下下敲打在耳膜上。 “駱尋,碧落,沒事的,不要怕,不會有事的!”復(fù)在后面為他們打氣。 阿力也在那邊叫道:“放心吧,如果鷹族接不住你們我就獸化接住你們!” 雙重保障讓駱尋稍稍安心了些,兩人越來越高,眼看身體馬上就要接近溪流了。 “準(zhǔn)備!”駱尋吼出一句。身后的幾個獸人為他們捏了一把冷汗,今天蕩這個所謂的秋千比兩天前用獸皮偽裝更危險,發(fā)生意外的話,他們什么忙也幫不上。 其他人駱尋已經(jīng)顧不上了。早死早超生,這個念頭支撐著他,讓他不再猶豫。在到達(dá)最高點的一瞬間,駱尋大叫道:“放手!” 他放開緊抓著秋千的手,把自己往外一拋,在慣性還沒消失時,從腰間抽出骨刀狠狠往左手手腕上的藤蔓一劃,順利割開。注意力一直放在他身上的寒業(yè)幾乎同時震動翅膀,不費力地在空中把他接住。 駱尋提到頂點的心終于落地,他劇烈呼吸著,腦袋上熱汗直下。 “駱尋,小心!”耳后卻傳來族人的驚呼聲。 駱尋心里一緊,感覺腳腕上一涼——兩條不死心的藤蔓不愿意放開他這么有趣的“寵物”,哪怕他人已經(jīng)到了溪流上方,藤蔓還是不想收手,纏住他的腳踝就把他樹林里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