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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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馳加長。 鋪天蓋地的肯尼亞玫瑰,猩紅、濃烈、馥郁。 都是她的。 好喜歡。 池藻藻跪坐在地上,拍了拍鋪滿地毯的玫瑰,像床,又厚又軟。 想打個滾。 陳醉大張著腿坐著。他第一次覺得這種有些血腥的玫瑰這么美,她就那樣跪坐在花海里,開心的捧著玫瑰,墨色的頭發(fā)隨意披散,白色的裙擺大大的盛開著。 這玫瑰莫名的襯她。 性感,色情。還帶著些隱喻的臟。 要吃掉她。 陳醉緊盯著池藻藻,舔了舔再次干燥的唇,扯開領(lǐng)帶,解了扣子。 從褲兜里掏出一個盒子,勾出里面的珍珠項鏈,墨綠色,像深淵。 “小混蛋,過來。” 他口中的小混蛋先是一愣,也沒有起身,拽著他日思夜想的rou屁屁,東晃晃西晃晃的爬過來,像條小母狗。 又他媽在那里不知死活瞎撩。 池藻藻雙臂交迭著放在陳醉大腿間,端正的跪著,像個小學生,捏著朵玫瑰,仰起頭, “陳醉哥哥,花好大!” 足有她手掌那么大,都半開著,沒露出蕊。 “有哥哥jiba大?” “?。俊?/br> 陳醉扯起嘴角,看著池藻藻假惺惺地遮住眼睛盯著他脫衣服。 他扣子解得很慢,一粒一粒,在她心上踩著鼓點。 “小混蛋,別遮了。” 她的視角剛好。 一排漆黑的英文字母,斜斜地刺在線條流暢的人魚線上—— CHIZAOZAO。 刺青下的雪白的皮膚還泛著紅,池藻藻莫名覺得刺眼, “阿醉,疼嗎?” 她那么一點一點的摸,陳醉突然就想矯情一下, “疼死老子了。” “我給你親親?!?/br> 他在最隱秘的地方給自己上了黥刑。 向全世界宣告她是他唯一的欲望。 就好像他是她的唯一的一樣。 舌尖在那排黧黑上緩緩滑動。 舔一舔就不痛了。 “阿醉,我也……” 想把他刺到心口,刺到骨頭上,刺到每一個細胞里。 “不準!”陳醉撈起她,身骨柔軟的像只貓?!澳闵砩喜粶视袀凇!?/br> 她的身上只能留下屬于他的痕跡。 從前沒護住她,今后絕不會讓她受傷害。 陳醉把池藻藻放到兩腿之間,撩起裙擺,夾緊。 “咔噠” 金屬碰撞的聲音,像是某種呻吟。 早已昂首的分身迅速釋放,沒有任何阻礙的貼著她。 “寶貝兒,皮膚好滑。” roubang又長又硬,抵著她的骶骨部,燙得要命。 完全不能忽略。 池藻藻不敢亂扭,只能緊緊捏住裙子以緩解心里的躁動。 “抱你的時候就硬了?!?/br> 是氣音,帶著他毫不掩飾的欲望,裹著干燥的風,要讓她皸裂。只能泌出些水來濕潤著。仿佛山洪前先被破開而瀉出的小水流。 陳醉拉過她的手,伸到裙下,握住他的guntang, “摸摸,” 他帶著她的手在那根堅硬上輕輕揉捏著,“jiba有多硬,我就有多想你?!?/br> “知道哥哥有多想你了嗎?” “嗯?!?/br> “乖。” 一聲輕笑。陳醉叼住池藻藻身后的拉鏈,用力,冰涼的鼻尖順著被衣物吐出來脊椎拱出淺淺的凹陷。 鼻息guntang,一路往下。 “嗯~” 他喘的猝不及防,池藻藻腦子仿佛被燙了一下,慌亂的收回了手。 那個跳了! “寶寶,我要捏你奶子?!?/br> 乳罩解開。兩坨雪團子離了束縛,爭先恐后的跳出來。陳醉盯著那兩團上上下下蹦跳的乳rou,喉嚨發(fā)緊,呼吸也急促起來。 “池寶貝兒,低頭。” 視線里,陳醉的手已經(jīng)穿過她了的腋下,筋骨分明的手托起她的胸,推高、放下。 兩坨雪白不爭氣的上下抖動著,蕩出羞恥的波紋。 “奶子好會搖!” 太色情了! 池藻藻別過臉,不想看。卻一下子被陳醉咬住了耳朵,逼迫著, “小混蛋,不準躲?!?/br> “看我怎么玩兒你奶子的?!?/br> 陳醉捏住乳rou,像抓著一團雪麗慈,想要硬生生從里面擠出夾心來。 天鵝頸仰起。 疼痛激發(fā)出快感,她甚至想要他更加用力。 “發(fā)視頻的時候喘得那么厲害,是不是自己在玩兒奶子?!?/br> 鼻息噴到她耳朵里,炸得頭皮發(fā)麻。 性感的要命。 “玩兒奶子都能出這么多水,真yin蕩?!?/br> 陳醉晃了晃被解開蝴蝶結(jié)的蕾絲內(nèi)褲,手指上還沾著水漬,要探到她鼻下,逗她, “快聞聞?!?/br> “陳醉!” 池藻藻伸手要槍,卻被陳醉躲開,舔了舔她的脖子,長手勾著那團黑色蕾絲,團成一坨,湊到她耳邊,猛嗅一口,吸入的聲音很大,勾的她耳尖發(fā)紅, “好香。” “又腥又sao!” “別說了?!?/br> 池藻藻羞惱,她根本扛不住他那些直白又yin穢的言語,那些粗鄙的字眼兒好像帶著翅膀,試圖從身下鉆身體里。 想要夾緊。 陳醉提起她的腰,將她懸空的架在自己大腿上,分開腿,微微彎曲的roubang,貼著菊xue,順著那條rou縫的弧度,遮掩住洞口。 “寶寶,珍珠是怎么來的?” 陳醉拈著那顆黑珍珠,順著縫隙滑動,很快涂滿了yin水,熟門熟路地找到了那粒還被包裹著的花蒂。 按上去。 “啊~” 下身突然傳來的酸癢,池藻藻禁不住叫出聲。 太酸了。 “不對,繼續(xù)說。” 陳醉不滿她的掙扎,繼續(xù)用珍珠碾壓。。 池藻藻又抖了一下,脊柱彎曲,試圖蜷縮住自己。 陳醉眼疾手快,借著乳rou往回一撈,手下用勁,掐住她。 這陣疼痛反而解了點身下的酸意,池藻藻挺了挺胸,想把乳rou再送的多些到他手里。想讓他再抓得重些。 “貝……殼……。” 再重些呀。 下身蓄積起來的山洪已經(jīng)崩下了山石,砸得她渾身發(fā)麻。 “不對?!?/br> 又是重重的一碾。 大腿猛烈抽搐了一下。 “珠貝母!” “不對。” 聲音帶著施虐的暴戾,再次碾壓過她的柔軟。 池藻藻張著嘴呼吸著,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只貝殼,被強行打開了蚌殼,翕和著身下的柔軟,卻只能吐 出水。 “不知道!陳醉……我好癢……” 身體本能地扭動,xiaoxue與roubang不停地摩擦著,發(fā)出黏膩的聲音。已經(jīng)顧不上羞了,她只想往那個粗硬的鐵棒上撞,再磨磨她的xiaoxue, 瘙癢難耐。 受不了。 “陳醉哥哥……” 她后仰著頭,嘴唇被咬出小小的牙印,愈發(fā)殷紅,討好的求著他。 給她好不好? 他也憋得難受,不再為難她,陳醉含住她主動送上來的小嘴,伸進寬厚的舌頭,像一根木棍,不管不顧地攪弄著,吮得很兇, “吸溜吸溜”, 她像個果凍,讓他恨不得把她柔嫩的舌頭吃掉。 “寶貝兒,是仙女洞。” 陳醉順著那條濕答答的小縫,找到那個已經(jīng)蓄出一個小湖泊的小洞,猛地一推,將那顆珍珠送了進去。 挺了挺身,用棒身堵住花xue。 “嗯~” 池藻藻有些驚恐,眼睛睜圓,有東西進去了? 它怎么在往里面鉆! rou臀擺動,池藻藻想要把那個東西擠壓出來,偏偏陳醉又按住那個讓她發(fā)酸的開關(guān),捻起,按下。 大腿不聽使喚的再次哆嗦起來。 陳醉手掌覆上去,連著兩片媚rou,發(fā)了狠的揉搓、拍打。 “啪啪啪啪啪——” 頻率很快,像是要把那顆小rou粒硬生生搓下來。 “小母狗水好多啊?!?/br> 細碎的呻吟和厚重的喘息混在一起,蕩漾在車里,曖昧又色情。 太熱。 太酸。 渾身都在抽搐,山洪兇猛的推壓著快感,卻被他壓著,只能彎成一座拱橋,將身體送到他嘴邊。 “嗚嗚——” 細碎的哭泣聲從她的嘴中傳出來。 無力又媚惑。 陳醉停下手,把已經(jīng)軟成泥的池藻藻放到地毯上。 墨色的頭發(fā)被汗水打濕,抽動著的雪白的身體,被他啃得紅腫的雙唇微微張合著, 黑色、紅色、白色,刺激的他渾身發(fā)抖。 珍珠進去了,只留下還在外面的一小截皮革繩子。 居然自己吞進去了! 果然欠干! 陳醉咽下口水,雙眼發(fā)紅,扯出一點繩子。黑色繩子上粘附著她的yin水,晶晶亮亮。 媽的,他還沒有進去過。 弓著身,roubang剛剛抵到已經(jīng)紅腫不堪的花蒂上,握住她的乳rou, “池藻藻,沒有床?!?/br> 他聲音聽起來有幾分討好委屈。 “嗯?” 池藻藻咬住牙,她在他們的關(guān)系里一直處于一種墜落的狀態(tài),無法著陸的不安每天都在折磨她。她總是會想陳醉會不會離開她。 害怕的要死。 她需要rou體上的交融來填補空虛感。 池藻藻回憶張著之前看過的小黃片,用腿勾住陳醉的腰,往下壓, “阿醉,天為廬,地為鋪,你何不入我xiaoxue中?①” 陳醉太陽xue突突的跳,就是欠cao的小母狗。去他媽的前戲!去他媽的未成年! 現(xiàn)在就要cao翻她! 扯過一個靠墊,放在臀下,抓住她的兩條玉腿,扶著roubang在花xue口潤滑了一下, “藻藻,疼就喊出來?!?/br> 但是,別想著他會停下來。 陳醉分開那兩片貝rou,居然有些緊張,扶住roubang抵在xiaoxue口,被緊緊吸住,她微微抖動的雙腿讓他有 些猶豫。 “阿醉,”池藻藻盡量放松自己,抓住身下的玫瑰花, “我想為你疼?!?/br> 她眼睛里裝著大海,洶涌著有些殘忍的愛意,裹住他,奔向斷崖,卻又生生停下,只溫柔地與那塊棱角分明的巨石打了個招呼。 兇殘、炙熱、濃烈。 她總是讓他覺得自己被這世界深愛。 “小蝌蚪是在哪里找到mama的?” “什么?” 噗嗤。 捅進去了! ①:原文:我以天地為棟宇,屋室為禈衣,諸君何為入我禈中!劉伶是竹林七賢之一,常常酗酒狂放,有時竟在屋內(nèi)一絲不掛。有人見了譏笑他。劉說:“我把天地當作房屋,把居室當作衣褲,諸君為什么鉆到我的褲子中呢!” 這個典故我記了好久,覺得劉伶好絕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