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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 聲音越來越大,恨不得把房頂都掀翻。 “sao貨,屁股再動快點(diǎn)!” 女人的呻吟聲毫無遮掩的從門內(nèi)傾瀉出來,陳醉眼疾手快的關(guān)上門,又看了眼包廂號,魏時這個狗東西! 陳醉深呼吸,努力告訴自己魏時今天回來,他要給個面子,冷靜!轉(zhuǎn)過頭看著因為羞澀而小臉鼓起的池藻藻, “寶貝兒,打個招呼,呆幾分鐘,我們就走?!?/br> “嗯?!背卦逶骞郧傻狞c(diǎn)了點(diǎn)頭,但眼神里卻多了幾分審視的味道?!昂L焓Ⅲ??天上人間?俄羅斯轉(zhuǎn)盤?群P?” 靠! 陳醉大窘。 咬了咬池藻藻的臉頰,俯身貼在她耳邊,故意低著聲音, “你想不想跟我試試?” "深水炸彈?" 不要臉。 “濕了嗎?” 陳醉壞笑著看著池藻藻,經(jīng)過他日夜不懈的調(diào)教,池藻藻已經(jīng)敏感到只要他低著聲音在她耳后說兩句sao話她就開始濕噠噠。 池藻藻捂著臉,緊閉著眼,不想理他。未免他再說些什么撩撥她,她選擇自己直接進(jìn)去。 額,還行—— 一個穿著緊身紅裙的女人貼著一個戴著耳釘?shù)哪凶酉掳肷聿煌5呐又释?,而男子則一臉戲謔的看著,情動之時就啪啪打上兩下,惹得女子呻吟連連。 另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則拿著鋼筆在簽什么。 陳醉松了一口氣,還好都是穿了衣服的。要是真開成什么yin亂派對,保不準(zhǔn)池藻藻腦子一靈光就要翻舊賬。 只是,為什么池藻藻從來不吃他這方面的醋? 陳醉牽著池藻藻,簡單的給她做著介紹。 她不用認(rèn)識他們,他們能一眼看出她是誰就行。 “女朋友,池藻藻?!?/br> 魏時看著躲在陳醉手臂后的池藻藻愣住了,話不過腦子地附和著陳醉的話。 這個姑娘未免太純了點(diǎn)兒吧。 他原本以為能把陳醉迷住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女人怎么著應(yīng)該是個狐貍精,大胸細(xì)腰翹臀,兩個眼珠子里也應(yīng)該全是精明世故。 但是—— 這個姑娘怎么長了一雙滴溜溜轉(zhuǎn)的的小狗眼睛? “cao,人家小池還沒成年吧!” 這么嬌滴滴的小姑娘,陳醉也下得了手! 禽獸! “嗯?!标愖砟闷鹞簳r身后的軟墊,放到地上,扶著池藻藻坐下?!敖衲暝摳呷?。“ “我他媽……“魏時說不出口了。這么軟乎乎的小姑娘,眼珠子水汪汪的跟受了委屈的小狗似的,他看了都喜歡的不得了?!澳憷吓3阅鄄莅。 ?/br> 陳醉忍不了了,罵出來,“她高叁,我也高叁。老子風(fēng)華正茂好吧!懂不懂!” “哼,留了一級還好意思?!?/br> “老子留了一級還不是怪你?!闭f著陳醉錘了魏時胸口一拳,“要不然我也是正經(jīng)大學(xué)生了?!?/br> “切?!蔽簳r揉著胸口俯下身子,湊到池藻藻面前。“小池,你知不知道當(dāng)初陳醉為什么留了一級?” “軍訓(xùn)?!?/br> 嗯,知道的還不少。 “那你知道他為什么要被送到軍隊去?” 知道啊。虧了他的“?!保愖聿铧c(diǎn)染了毒。要不是陳父手段厲害,陳醉指不定現(xiàn)在會怎么樣。如果不是當(dāng)初魏時他爹攆他去美國攆得快,她可能也不會放過他。 “知道你功不可沒?!?/br> 魏時被噎了一下,快速瞥了一眼陳醉,笑得不安好心, “不準(zhǔn)……” “因為一個姑娘?!?/br> 陳醉扶額。 完了。 他其實(shí)也沒那么想看見池藻藻吃醋。 “那件事之后一個月他才被丟進(jìn)軍隊。那你有沒有興趣知道為什么中間會耽誤一個月之久?”魏時滿意的看著池藻藻被他的話吸引的樣子,“你陳醉哥哥善心大發(fā),林城幾十年一見的大雪,他還非送一個漂亮姑娘回家,又是撐傘又是送衣服的,結(jié)果自己回來以后大病一場。醒過來以后連那個姑娘長什么樣都不記得了。就是反復(fù)嘮叨那個姑娘長得巨漂亮?!?/br> “他還一副純情小處男的找過一段時間……” “池藻藻,你聽我說……” “我不知道你找過我 ?!背卦逶逋徇^頭,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睛。 陳醉放浪形骸的日子,池藻藻卻過得生不如死,每天都被江城按在病床上打鎮(zhèn)靜劑——因為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會想殺人,會想自殺。 “還好你留了一級,不然我又要跳級,好辛苦啊?!?/br> 高中再跳一級,太累了。 陳醉愣住了,沒太反應(yīng)過來。 “多謝哥哥撐傘之恩?!?/br> 陳醉懵了,人生難得兩次大發(fā)善心,居然全用在池藻藻身上了。 她果然就是上天派下來治他的。 只是—— “哦,原來是小美人魚回來報恩啦?!?/br> 魏時幸災(zāi)樂禍觀察著陳醉的瞬間暗淡下去的表情,有種大仇得報的快感。 別以為他不知道陳醉就是帶著這個姑娘來炫耀的。 他就偏要給他添堵! “阿醉?” 池藻藻晃了晃陳醉的腿,她注意到他明顯面色一沉,只是她還沒明白為什么。 “乖?!?/br> 陳醉從褲兜里掏出一個棒棒糖,撕開包裝,喂到池藻藻嘴里。 池藻藻站起來,勾住陳醉的脖子,坐到他懷里, “你不高興了?” 陳醉摟著池藻藻,看著她漆黑的的眼睛,沒有說話。 之前心理醫(yī)生說從她的資料上看,她除了PTSD以外,應(yīng)該還有情感認(rèn)知障礙。她要是分不清楚報恩和愛情就顛顛地跑來招他,他懷疑自己要掐死她。 而且—— 當(dāng)時陳父雷霆之怒收拾了那個企圖讓他毒品上癮的老貨,卻漏始終找不到那個被當(dāng)做毒引子的女人——直到一周后在郊區(qū)發(fā)現(xiàn)了她的尸體,死因是過量服用海洛因。 她是從哪里拿到那么多的海洛因? “不知道池小姐是哪家的千金?”蔣淮端著酒杯,意味不明的看著在陳醉懷里的池藻藻。 那里不是她該呆的地方。 她不配。 池藻藻探出腦袋,看著蔣淮被透明玻璃杯偏折而有些扭曲的眼神。 同類的味道? “有車有房,父母雙亡?!?/br> “完美!” 陳醉轉(zhuǎn)過頭替池藻藻回答著。 她沒爹沒媽才好,她只要有他一個人就行了。 “嗯。”蔣淮挑了挑眉,指尖在玻璃杯的邊緣移動著。 “你就是因為這個才收了一家糖廠?”蔣淮挑了挑眉,示意著池藻藻手里那只棒棒糖,之前他還一直在想他陳醉怎么會想到收一家沒什么前途的糖廠。 沒想到,這么寵她。 “嗯。”陳醉應(yīng)著,看了眼池藻藻發(fā)懵的小眼神,內(nèi)心挫敗,他就知道,在池藻藻這里就不能夠默默付出, “就算沒注意到口感不一樣了,包裝變化那么大總發(fā)現(xiàn)了吧?” 求表揚(yáng)。 “發(fā)現(xiàn)了啊?!边@種時候否認(rèn)她就是傻了,“包裝上生產(chǎn)廠家寫的是:小陳同學(xué)小池同學(xué)……” “噗?!蔽簳r本來被硬塞口糧心里還在冒酸水,現(xiàn)在終于忍不了,捧著肚子,笑出聲,嘲笑,“醉啊,你多大了,還小陳同學(xué),小池同學(xué)。你這么純情我都不敢認(rèn)你了!” “你有意見?” 池藻藻轉(zhuǎn)過身惡狠狠地瞪了眼魏時。 萌死了。 像吉娃娃。 魏時摸摸心臟,好想揉揉池藻藻的小狗頭啊。 “哼!” 池藻藻收回眼神,突然瞥到對面有個女人在看她,臟橘色的頭發(fā)。 她最討厭的顏色。 呵。 搞了半天這不是一個接風(fēng)局,是個鴻門宴啊。 蔣淮盯著池藻藻,她的那種乖巧的眼神在魏時“嘲笑”陳醉瞬間就變得尖銳起來,很兇狠、激烈,但是下一秒她又瞬間收斂。跟陳柏描述的一模一樣。 她其實(shí)很容易失控。 要怎么樣打破她的平衡點(diǎn)? “金家的事你怎么看?”蔣淮移開目光,看著陳醉的精致的喉結(jié),好想咬一口。 “對啊。金家老二的那個事兒到底是不是你干的?”魏時八卦的不行,“感覺不像你的風(fēng)格啊?!?/br> “誰?”陳醉無語,怎么什么壞事兒都往他身上聯(lián)系。 就因為祖先做過土匪? “我一回國就聽說了了!”魏時不可思議的看了眼陳醉,又看了眼他懷里的池藻藻,這是君王沉迷美色不早朝的節(jié)奏嗎? “金清兒啊。就那個胸大的跟個足球似的那個。跟你‘相親‘以后,金家立刻被陳家吞了也就算了,老二沒過多久還被查出來什么皮膚病,哪兒有病不好,偏偏就長胸上了。聽說前段時間跑去把胸割了?,F(xiàn)在在醫(yī)院尋死覓活的。你別告訴我跟你沒關(guān)系。圈子里都在傳是你的杰作。” 陳醉敏感的捕捉到“胸”的字眼兒。 池藻藻那天撞見了他碰了金清兒的胸。 他戳了戳池藻藻的軟軟的臉蛋,居然沒反應(yīng)。 心虛了? “嗯。她想爬我的床。” “喲,那你現(xiàn)在真是‘百無禁忌’了?!蔽簳r裝模作樣地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陳醉現(xiàn)在做事越來越放肆,完全不給金老二活路。 “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他們也只是一堆死人?!笔Y淮懶懶的說著?!靶∽硐朐趺赐鎯壕驮趺赐鎯??!?/br> 他的目光繼續(xù)在池藻藻和那個橘色頭發(fā)的女人間游移著。 挺厲害啊。 好想親眼看看她的殺傷力。 “哥哥,我想去那兒坐?!背卦逶逯噶酥改沁叺目ㄗ?,再不過去,她覺得那個女人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去吧?!?/br> 陳醉拍了拍池藻藻的屁股,瞥了眼她要去的地方,是一群穿著不知道通過什么渠道買到手的香奈兒的女人,渾身上下都標(biāo)好了價格。 挺好。 趕緊讓池藻藻發(fā)現(xiàn)金錢的魅力吧。 他錢燒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