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陳柏
書迷正在閱讀:烈鈞侯[重生]、偷你點陽氣怎么啦!、錦衣衛(wèi)廠花基情錄、蘇子青的尋夢農場、畫滿田園、尾巴真的不能吃嗎 完結+番外、靠臉吸粉征服娛樂圈、染白、神醫(yī)棄婦、天字一號緝靈組 完結+番外
某邊陲醫(yī)院。 男人光裸著背部趴在床上,光下的皮膚細膩白皙,甚至連背上猙獰的月牙狀的傷口都顯得極其柔和。 像是彎月從天上掉下來了。 只是,表情不是那么美好。 陳柏齜著牙,額間有細密的汗往外冒, “昆山,你大爺?shù)?,能不能輕點!” 身后抹傷藥的白大褂乍一聽他埋怨的話,鼻尖的汗嚇得往下掉,粗噶著嗓子, “我已經(jīng)盡力了?!?/br> 汀遠這種邊陲小城,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或者莽夫,個個黑不溜秋,糙得很,哪里會有他這樣的人,皮膚這么白,還那么細,跟個娘們兒似的。 就……摸上去還有點舒服…… 滑不溜秋。 “我看你就是想疼死我?!?/br> 陳柏皺著眉,被他摸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要命的很。 昆山張了張嘴,終于問了出來, “你這傷怎么回事?” 陳柏是被一輛黑色面包車直接拉到他們醫(yī)院門口的,背上的繃帶浸滿了血,血壓極低,脈搏也慢,他都以為他快死了。 結果—— 現(xiàn)在這么活潑。 明明自己也是他的救命恩人,說話卻從來不客氣,頤指氣使的,好兇。 陳柏眼神一暗,他以為自己是要死的。陳醉要慢慢折磨死他,一直用藥水吊著他的命。 一切都結束于池藻藻的再次出現(xiàn)。 她拿著一把刀,站在他面前,笑得清純美好,有那么一瞬間他感到松了一口氣。他恨錯了人,把一個小姑娘完全置于險境。 要說完全沒有愧疚是不可能的,他懷著一份歉意還有一點點期盼,希望她能夠活著。 真好,她真的還活著。 那么鮮妍,生動。 死亡,不可怕了。 「你怕死嗎?」 「不怕?!?/br> 她的刀尖就從脖子上一路下滑,很順,剛剛好的刺痛感,卻不會傷人。 但這種反而嚇人。 「我不殺你?!?/br> 他記得當時池藻藻的表情很隨意,就像是說今天中午不吃魚,想吃雞一樣。因為過于的平淡,所以有那么一瞬間他是懵的。 他在法國給了陳醉一刀,她那種遇上陳醉就睚眥必報的性格怎么可能會放過他? 她想用自己做什么? 「我不會幫你傷害蔣淮?!?/br> 說不出的心酸,他知道他不愛他,一個替身而已。他身邊什么樣的人沒有?怎么會因為自己傷心? 但是,他還是自己的底線。 池藻藻搖頭,「我不殺你是看在陳醉的份上。」 從今往后,她都不會再動手了。她已經(jīng)完全確定了陳醉的心意,沒有動手的必要了。 「我?guī)湍銈λ??!?/br> 「你要做什么!」 這種不假思索的回答像是取悅了她,池藻藻忽然就笑了,只是那種笑容帶了她特有的有點清純的病態(tài)。 「你不想知道他到底在不在乎你嗎?」 想知道嗎? 怎么會不想? 他十二歲初次見到他,就被那個人恒星一般的光輝吸引的挪不開眼,這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熠熠生輝的人? 終于,在一次契機下,他爬上了他的床。 一切開始的有點夢幻。 跟蔣淮在一起的日子準確來說是幸福的,雖然那種握不住的心酸是他的???,但是還是愛他。 「你跟他那么多年,你不想知道嗎?」 「哪怕他眼里只流露一絲絲的悲戚,真的不想嗎?」 不得不說,池藻藻的話對他而言極具吸引力。 人生如此無趣,有一個答案就能安心上路。 「你要什么?」 「你的皮?!?/br> 刀尖終于頓住,沒有打招呼的直接扎進皮rou了,這種開口的火辣辣的疼痛居然被她描繪的海市蜃樓掩蓋得近乎有點甜蜜。 陳柏沒動。 撐過這一場,他就可以有一個答案。 撐下去。 沒有麻藥,池藻藻眉頭不皺地一刀下去,干凈利落,那層烙著別人姓氏的瘡疤在他哆哆嗦嗦的抖動中被挑了下來。 「你是自由的?!?/br> 他在疼暈過去前,聽到她這樣說,自由? 靈魂自由。 身體自由。 不再是為陳醉而活,不再是棋子,為了誰的陰謀而活。 好啊,如果他真的能活下去,他就要做那個赤條條來去無牽掛的自由人。 還是被搶救過來了。 聽說過成很艱辛。 但是,都不重要了。 陳柏看著鏡頭里蔣淮沉著冷靜的面龐在看像那只燈籠時候的躲閃,在看到他目睹那只燈籠時的崩潰,那聲脫口而出的小白。 他看著蔣淮靠在墻角,一臉頹廢。 值得了。 所有的一切都值得了。 又過了兩天,視頻里又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看上去濃烈,又加了一點海鹽的味道。 蔣淮抱住了他。 塵埃落定。 太好了,又有一個人來愛他。 可以走了。 “你倒是說話啊?!?/br> 昆山聽不見陳柏的回答,心里著急,手下突然沒了輕重, “?。 ?/br> 尖叫。 刺耳帶著些憤怒。 卻讓昆山渾身一哆嗦,像是過電一樣。 怎么會這樣? 他看了眼自己身下逐漸翹起的膨脹,整個人開始暈頭轉向,他病了? 陳柏回過頭,瞪著昆山,像是要吃人,“你要不會就讓琳姐來!” 小鎮(zhèn)醫(yī)院小,就昆山一個全科大夫,內科外科全包,還有一個全能護士。 “她笨手笨腳的,什么都不會。” 昆山嘟囔著拒絕。他雖然手生的糙,但是自認為在面對陳柏的時候拿出來奶自己孩子的細心程度,怎么可能會沒有琳姐好? 不可能! 陳柏憤憤地轉過頭,臨歸位前瞥到了昆山胯下的巨大,耳尖一紅。 禽獸。 氣氛突然有點炙熱。 昆山?jīng)]見過這場面,手卻開始不聽使喚憑著本能亂摸。終于摸到了前面。 陳柏咬著牙,這種粗糲帶著電火花的觸感是以前沒有過的,頭皮都炸開了。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 “嗯。” 細碎隱秘。 但是在這樣一間小小的病房里卻顯得極其突出。 像是引爆了什么,昆山的呼吸突然粗重,像是一頭聞著血味兒的禽獸。 頭顱被一只大掌強行掰過來,粗重的呼吸噴灑到鼻尖。 陳柏掙了一下,卻被昆山壓得更緊。 昆山一米九的大高個,平時跟他站一起,他就像一座石頭山,渾身梆硬。要不是臉生的好,加上白大褂的濾鏡,他都以為這男人是個土匪頭子。 一身的舞刀弄槍的匪氣。 “你輕點嘛。” 陳柏趁著間隙,劇烈的呼吸,不滿的看著昆山:猩紅了的眼睛,鼓鼓囊囊的褲子,一看就是被情欲折磨的yuhuo焚身。 這個男人,過于猴急,需要好好教。 昆山也被自己行為嚇住了,陳柏那輕輕的一喘,他瞬間失去了控制力,滿腦子都是想要不管不顧的強了他! 干他娘的! “我藥膏抹好了嗎?” “好、好了?!?/br> 怎么還結巴了? 結巴是不是不行啊? 又過了一秒,昆山才從陳柏的埋怨中聽出點不一樣的意思。 他不是在怪他。而是在怪他動作不夠溫柔! 他一定是吻技極好! “我……我……給……給……” 半天蹦不出一個屁來。 陳柏卻覺得有點高興,這種心情不太好形容,反正就是舒服。 極其舒服。 “昆山?!?/br> 陳柏突然坐起來,雙方對比懸殊的體格,一下子就顯現(xiàn)出他的“小鳥依人”。 “昆山?!?/br> “嗯。嗯?!?/br> 昆山腦子已經(jīng)懵了,陳柏的身體對他過于具有沖擊力,鎮(zhèn)上的老娘們兒都沒他這么好看。 誰說男人喜歡不能一手掌握的? 他就喜歡! 陳柏的那兩粒粉粉嫩嫩,像是野樹莓,酸甜多汁。 想給他揉揉。 「我想吃雞?!?/br> 轟—— 昆山覺得自己正是而立之年,耳聰目明,但是為什么他好像聽到陳柏的尾音里加了一個巴? 要了他的老命! 下身脹痛得厲害。 陳柏看著昆山哆哆嗦嗦的樣子,反而不靠近了。 他到汀遠有幾個月了,傷口嚇人,還一毛錢沒有,手無縛雞之力連還債的能力也沒有。 廢物到極致。 全靠著昆山施舍。 他還脾氣不好。 汀遠條件怎么比得上林城,他又有傷口碰不得水,以前一天不洗就不舒服。更不用說一個月沒洗了,簡直要瘋。 當時他又是摔杯子砸碗地惹人厭惡。 可是,這個看上去暴躁又不好相處的男人,低眉順眼的給他端了盆,一點點擦拭。 從來沒遇到過的溫柔。 想念蔣淮的日子越來越少。 都快不記得了。 “昆山,你是不是喜歡我?“ 這一次,他也不想先喜歡人了。請允許他自私一點點,請讓這個男人先開口。 像是下了很大的勇氣。 昆山鄭而又重地點了點頭。 “是?!?/br> 喜歡啊,怎么會不喜歡? 可能是第一眼他從擔架上下來時候堅毅的目光,可能是朝夕相處他那一點點在自己看來有點可愛又合理的小脾氣。 又或者是他本身就隱形的受虐體質。 反正就是喜歡。 喜歡,想要。 “我也是?!?/br> 按流程該寫rou的,但是我寫B(tài)G的rou都惱火,更不要說,BL了。微博先發(fā)了,因為沒登上po. 送給歪歪的禮物,希望你喜歡。 粗中有細的糙漢×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