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你點陽氣怎么啦!_分節(jié)閱讀_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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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步伐有力而沉穩(wěn),帶著一貫的魄力。 白靈卻一股火就這么上來了。 他明白的,他不該遷怒謝崇森,這事和謝崇森沒關(guān)系,謝崇森已經(jīng)幫了他好多了,可是…… 謝崇森為什么還能這么平靜? 他就要消失了,就要輪回投胎了,就要……再也見不到他了。 白靈抬手將熱水杯摔了出去。 厚重的雕花玻璃狠狠甩在五星級酒店的絨毯上,發(fā)出沉悶的“咚”,隨即滾遠(yuǎn),而內(nèi)里的熱水,則全數(shù)潑在了地毯上,印出不規(guī)則的丑陋水跡。 那水漬愈來愈深,就像愈來愈沉的心。 然后他捂著臉,抑制不住的哭了起來。 “小白?”謝崇森停下手中收拾的活,不解的抬頭,“這是……怎么了?” 白靈已然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了,他見謝崇森還和個二傻子似的,愣在行李箱旁邊一動不動,怒火燒的越來越旺。 他一個惡狠狠的猛虎回頭,反手抄起背后的大枕頭,狠狠朝謝崇森砸去,后者被突如其來的攻擊砸了個滿臉,剛把枕頭接下來,迎面又飛來一個。 等到大床房四個枕頭接了個全家齊活,他才趕緊把枕頭放到一邊沙發(fā)上,大步走向床頭把自己悶在被子里哭的小朋友。 “好了好了,不哭了,”謝崇森被他一抽一抽哭的心肝都顫了,“誰又欺負(fù)我們家小白了?嗯?” 酒店偶爾會有地縛靈,可這間屋子是沒有的,有也被謝崇森嚇跑了,難道是別的屋跑來了鬼欺負(fù)他們家的? 謝崇森氣的當(dāng)場開了天眼,煞氣四溢的腥紅自瞳孔熒熒流轉(zhuǎn),可環(huán)顧一周房間,也沒見哪兒又不長眼的野鬼。 白靈剛要說就是你,你明知道我要消失了,還能這么平靜的收拾東西,還要瞞著我……可這話怎么想怎么像無理取鬧,他哪里說得出口啊。 他不甘心的偷偷從被子中漏出半截小腦袋,瞥一眼,心想著要是謝崇森立刻悔悟,給他道歉,他就算啦,結(jié)果一看,好家伙,謝崇森不光沒有態(tài)度端正的道歉,還開了天眼,一雙眼腥紅腥紅的瞅一眼就可怕。 不,不就是摔了一個杯子嘛! 又沒摔破!也不需要你打掃房間!你嚇唬誰呢! 白靈越想越生氣,變了變了,謝崇森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好朋友謝大佬了,原先他不這樣的! 原先他可好了,他一不開心就來安慰,可不是這樣因為一點小事兇他的…… 那他還渴求謝大佬的同情做什么!在消失前直接走了算了,也省的到時候?qū)擂巍?/br> 說到底,他也只不過是和謝崇森認(rèn)識不到半年的一只鬼而已,謝崇森入行天師這么久,想必見過許許多多的鬼吧…… 或許,他根本算不上謝大佬關(guān)系前三的鬼……也或許,謝大佬只是把他當(dāng)作某個關(guān)系更好的鬼的替代品而已,之前對他的好,也不過是順手而為。 謝崇森多年來應(yīng)付人經(jīng)驗,一對上白靈就手足無措,他小心翼翼的坐到床邊,彎下身,對著被子中一團(tuán)鼓起輕聲道:“小白?你別自己生氣,有事說出來,好嗎?” 話音還未落,被子猛地自己就掀飛了,露出內(nèi)里的一團(tuán)。 淚狼狽的流了一臉,白凈漂亮的小鬼變成了小花貓臉,而本人完全沒有意識到這點,大眼睛瞪的憤怒又堅決,翹翹的小鼻子紅彤彤的,小嘴快撅到天上去了,看的謝崇森又好笑又心疼:“舍得出來了?” 白靈用自認(rèn)為最兇的眼神瞪他一眼,理也不理,推開杵在床邊的謝崇森就往外走。 謝崇森哪能讓他走,一胳膊拉住了:“你要去哪?” “你管我?。 ?/br> 這場景和幾天前的幾乎重疊,謝崇森不知道白靈怎么又想不開了,只能好說好聊的柔和了聲音:“不是說好了,要做最好的朋友嗎,嗯?好朋友之間要好好溝通才能友誼地久天長,對嗎?” 白靈此時怒火中燒,哪聽得進(jìn)去人話,還朋友呢,是你不先把我當(dāng)朋友的,還想讓我把你當(dāng)朋友? 執(zhí)天嶼正巧收拾完東西了,他的行李都在保姆車那,身上就一身新買的衣服,裝袋子里就完事。他拎著GUUCI大購物袋敲門,沒人理他,他便推門問:“我好了,你們好了沒……” 迎面撲來一個小朋友。 執(zhí)天嶼被撞得差點摔倒,他當(dāng)即扔了袋子,穩(wěn)住沖進(jìn)懷里的白靈:“這么急干什么去?” 懷里人抬頭,卻是一副梨花帶雨,啊不對猛虎落淚的模樣。白凈小臉像霜打過,到處白里透紅,嫩到讓人忍不住啃一口,執(zhí)天嶼當(dāng)即心錯跳了一拍。 就聽白靈惡狠狠地問:“喂,你當(dāng)明星的,是不是很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