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你點陽氣怎么啦!_分節(jié)閱讀_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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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一時靜了,白靈不懂他們說的,他一直在警惕環(huán)境變化。 外面的天黑蒙蒙的,不可名狀的濃霧緩緩彌漫、擴張,已是可視度遠低于兩米,屋檐上剩余掛著的紙人,都要走的極近才能看清了。狼眼手電強光掃過,也只能照亮一支光束,叫什么來著?他絞盡腦汁想,對,丁達爾效應。 “咱們最好快點離開這里,”他不安的提醒,“看看環(huán)境?!?/br> 一行人徑直向“空屋”走去。 背后,嬰魂在烈烈藍焰中燃燒,嘶鳴,掙扎;那股灼燒去束縛的痛苦,最后轉化為釋然的長鳴。縷縷白魂于火光中升華,凝聚成一個個嬰兒的模糊輪廓,留下在世間的最后一聲銀鈴般的笑,便超脫了。 這樣大的陣勢,既是在警醒暗中人,也是在高調宣布“我們并非忌憚你們的詭計”。 不知是否是錯覺,嬰兒嘶鳴聲消失后重歸寂靜的那一秒,白靈感到了環(huán)境溫度的上升。 空屋的門開著。 李雪聞伸手撿一個小石子進去,清晰的蹦跳聲夾雜回音傳來。 “WoisteinelangeNadel……” “什么?——” 白靈對聲音極其敏感,在詭異的童聲響起時,立刻望向聲音來源。 卻見一行身著怪異白色短袍的孩子,高捧著托盤,面無表情的從荒村深處走來。 他們約莫五六歲年紀,頭發(fā)凌亂,眼窩深邃,在寒風中單薄的白袍包裹中搖搖欲晃。而他們神情呆滯麻木,還帶著幼兒肥的胳膊將銅制托盤高高舉在頭頂,那托盤里…… 是玻璃罐子? “WoisteinekurzeNadel” “他們還有沒有人性,他媽的cao縱一群孩子!”李雪聞瞬間眼就布滿血絲,要向上沖去,被佘姐一把拉住,“你放開我,艸……” “冷靜!”佘姐放低聲音厲喝,“先看看他們在做什么!” “英語,日語?不,是德語,”白靈喃喃,“時針在哪兒……分針在哪兒?” 白靈竟然聽得懂德語,這一點他自己也意外,他對上謝崇森復雜的神情,輕輕搖頭:“我只會直譯,或許內里還有其他意思?!?/br> 慘白幼童嘴里齊齊反復唱這兩句話,像是沒看見屋檐下站著的一行人,徑直走向了荒村的另一邊。 那兒是來時的公路,可現在望去,濃郁霧氣中,只有一些光怪陸離的黑影。 清脆的童謠是寂靜下唯一的聲音,他們發(fā)音十分標準,結合眼窩深邃、面色慘白無血色的長相,很有可能是白種人、抑或混血,他們身影遠去后,單薄的白袍久久殘存在人的視網膜中。 “一、二、三……九個,”白靈喃喃,“這數字有深意嗎?” 李雪聞等不下去了。他大力掙脫佘姐的阻攔,沖向隊伍中墜在隊尾的小孩。 那是個小男孩,似乎年紀最小,要比前八個個子矮半頭,走路也搖搖晃晃的,可即便如此,仍四肢僵硬,如遵循代碼運轉,麻木機械的向前走。 李雪聞一把要去抓小男孩高舉著的胳膊,可令人詫異的事發(fā)生了,李雪聞的手直直穿過小男孩的rou胳膊,差點被自己沖力帶倒在地。 “這……這不可能!” 李雪聞不信邪,反手又去撲小男孩,可沒用,孩子們還按照之前步伐整齊劃一的前行著,甚至沒有因為變故放緩。李雪聞的胳膊又穿過小男孩的身影,他清晰的看到,那慘白單薄的身影,像一團霧氣,又似無機質的屏幕投影,打散又于冷空中凝固。 孩子們的身影消失在了霧氣中。 這是真實嗎?還是暗中人想讓他們看的東西? 失蹤的人群中并沒有外國國籍者,更不用提這般年紀的小孩,不然一定會引起國際范圍的軒然大波,可不是派出所監(jiān)視“遇見分身者”就能暫時壓制事態(tài)的了。 白靈對詭異童謠的歌詞在意極了。 其實不能稱作“童謠”,單純跳躍的節(jié)奏,重復的旋律,更像在吟詠咒文。如果是不懂德文的人,很有可能將其理解為梵語或拉丁文。 時針、分針……是指代什么?時間嗎? 白靈腦中突兀的閃過原戊青方墓中飛天的詭魅笑靨來。她的身后,降三世明王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其余手臂各執(zhí)一器,又有兩手雙掐蘭花指,那蘭花指另一個角度,竟好似狐貍的臉…… 不,白靈深吸一口氣,現在不是想那個的時候。即便是咒文,也不可能毫無意義,一定有線索在里面。 李雪聞愈發(fā)焦躁起來,他能清晰的意識到自己受了環(huán)境的影響,卻難以控制自己。他難耐的抬腳踢向旁邊的樹,瘦弱樹干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落下一地枯葉,這不干脆的聲音讓他更加焦慮,他來回在院子里踱步,不住大力用手撓頭,口中難耐的低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