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你點陽氣怎么啦!_分節(jié)閱讀_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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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夢似幻的熊熊藍焰中,執(zhí)天嶼清晰的看到了胡天樂掙扎的模樣。 她翻白的眼極力的眥目向天空,頭抬起到人類達不到的九十度,好似天上有什么救贖;她張著血盆大口,發(fā)出無意義的“咔、咔”聲,口中貌似有黑蛇狀的煙霧冉冉飛出!又在千分之一秒間,與藍焰中湮滅成灰—— 藍焰消散了。 火光熄滅的一刻,一具身體脫力的跌落在地,執(zhí)天嶼定睛一看,那卻并非十幾年沒見面的胡天樂,而是一個全然陌生的女孩! 女孩奄奄一息的昏迷在地,狼牙從她脫力的手中掉在身邊,執(zhí)天嶼小心翼翼的拾起來放進懷中,才打量女孩。 女孩長得很漂亮,巴掌大的臉,翹鼻子小嘴巴,是那種濃墨重彩的五官,即使昏迷過去,也能看出艷麗來。 等等……執(zhí)天嶼不確定的貼近臉仔細看,這女孩怎么和那少年長得這么像? 就聽背后一個清越的嗓音:“還給我?!?/br> 執(zhí)天嶼真的懷疑少年是他夢中幻化的理想型了,怎么他一想,少年就出來了?他隨即臉一紅,那少年不會知道他做夢時都在干什么吧? 白靈狐疑的盯著執(zhí)天嶼突然紅通通的臉,這是凍傻了?他重復:“還給我?!?/br> 執(zhí)天嶼這才手忙腳亂的從懷里掏:“這,你這不是送給我了?” 白靈白他一眼:“想得美!大佬給我在上面沾了驅(qū)邪的符水,要不是這個,你現(xiàn)在還蒙在鼓里呢!” 見執(zhí)天嶼一臉不明就里,白靈心想世界上竟然有智商遠低于謝一海的人,真是我少見多怪了。他只得詳細解釋:“我起初以為你倆有問題,先來試探你,沒想到你沒問題,你這個‘meimei’有問題。我都說到這了……你還沒想起我是誰?” 執(zhí)天嶼消化著信息,像被開啟了開關,記憶翻滾而出,他不敢置信張大嘴,隨即面色變幻多端,最終定格成一個極為復雜的神情。 白靈知道,執(zhí)天嶼都想起來了。 可看著執(zhí)天嶼一瞬消失的活力,和取而代之的悵然,白靈心里并不好受。他對著找回記憶的執(zhí)天嶼,竟不知道說什么了。 許久,他一把搶過執(zhí)天嶼手里的狼牙,撇了撇嘴:“……別發(fā)呆了,看看她怎么回事。” 大廳里儀式還沒結束,白靈只能先自己動手。他小心翼翼的摸索女孩的口袋,摸出一個錢包來。幸運的是里面滿滿的證件,銀行卡、會員卡……找到了! 身份證上,三個大字刺痛了白靈的眼睛。 張以荷。 “是她!” 見執(zhí)天嶼不明就里,白靈迅速解釋:“她和她哥哥,張逸君,一直在和我們搶復活丹方用的材料。我們懷疑他們是血童教教眾,大概率想復活血童!” 執(zhí)天嶼恍然大悟,隨即疑惑出聲:“這幾日血童教活動這么頻繁,血童不是早已出世了嗎?而且我記得想要使用天蛇蛻骨,必須要一劑‘真龍骨血’作引,她單拿到天蛇蛻骨也沒用???” 白靈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剛想要說什么,頓住了:“……等等,你怎么知道天蛇蛻骨需要‘真龍骨血’作引?謝大佬把你留下,難道不是調(diào)查采訪墜亡案件嗎?” 言多口失了。 萬千思緒略過執(zhí)天嶼腦海,他對上白靈疑惑而不諳世事的眼睛,沉了沉眸子:“我,我好歹是胡家人,對復活丹方的內(nèi)容略有耳聞?!?/br> 白靈想了想說得過去,便沒多想。 他惡狠狠的瞪了一會兒昏迷的張以荷,指揮執(zhí)天嶼找家伙把她綁了:“等大佬那邊結束,好好審問她。哼,可算逮到人了?!疫@個釣魚執(zhí)法不錯吧?” 執(zhí)天嶼心想釣魚執(zhí)法這個詞貌似不是這么用的,可看著白靈驕傲挺起的小胸膛,又忍不住應和:“太強了,太可靠了,要不是你我還蒙在鼓里呢?!?/br> 白靈對于執(zhí)天嶼的彩虹屁十分滿意,并打了十分。 兩人蹲在畫廊下,就著林子里奇特的枯葉香,有一波沒一波的聊起了往事。 執(zhí)天嶼說,他最近事業(yè)不錯,上了一些熱門綜藝,每天過的都和做夢似的。當年他上學時,窩在被窩里,用二百塊一個的山寨MP4看綜藝里這群人演的電視劇,現(xiàn)在見到真人了,卻又覺得生活原來這樣虛幻。 白靈說,可不是嗎,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你會在做什么,Lifeimitatesart.我窩被窩里打游戲時,也沒想到有朝一日會參加佘姐那么敬愛的胡太奶的葬禮。 唉。 儀式結束了。 沸沸揚揚的人聲自哀樂結束的一刻爆發(fā),一些人肩靠肩從門口涌出來,面上諂媚討好的笑讓人聯(lián)想不到上一分鐘他們在做什么。 謝崇森和李雪聞是打頭出門的,謝崇森打量一番,鎖定了蹲坐畫廊角落的白靈,大步朝他走來。 他皺著眉,把白靈圍巾仔細裹緊了:“怎么不去旁邊屋待著?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