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你點陽氣怎么啦!_分節(jié)閱讀_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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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具骷髏還未顫抖著成功坐起,便被白靈堅定地揮起破俗劍,一刀切下頭顱。 骷髏頭發(fā)出刺耳的長聲哀鳴,在空地上滾了三尺遠,便湮滅為圣金粉塵,消散于黑暗。 隨著骷髏身子也破滅風(fēng)化,白靈只覺一股清新之力直灌天靈蓋,力量在他經(jīng)絡(luò)血脈中沸騰,法則鐘鳴恢弘貫耳,他雙眼極速翻白,難耐的昂天長嘯。 在原戊青方墓外二人沒有看到的上空,有一巨大的雙蘭花指狀梵文浮空閃爍,宣告一場即將到來的風(fēng)云。 結(jié)束了。 白靈平復(fù)著“中庸”帶來的無奈、忍讓等中平之道,抑制住了背上四臂的化形。 謝崇森不由分說的拿出一個小瓶,哄他張開口喝了下去,清涼液體滑過喉嚨,確實好了許多,渾身筋骨舒坦極了。 白靈好奇的問:“這是什么?” “玉芙蓉,”謝崇森言簡意賅,“你和他們二人調(diào)查醫(yī)院時,我去找的?!?/br> 玉芙蓉另有一名,“玉髓”,見光則成玉,暗中則如液體,食之可重塑筋骨,亦是修補脈絡(luò)的好材料。 像謝崇森這樣掏出來給白靈當(dāng)水潤口喝的用法,可能是歷史以來第一次。 白靈砸吧著嘴中清甜的回味,后悔沒仔細品品:“還怪好喝的……” “歸位后我再給你找,”謝崇森摸摸他的軟毛,“舒服點了?” “嗯?!?/br> 白靈又原地坐下,靠在謝崇森懷里吐息了一會兒,便聽大地突然震顫起來,連帶著墓xue墻壁轟鳴作響,小石子在地面上不安的跳躍著,似乎有地動傳來。 “走吧,大小懸棺均破,這兒要塌了?!?/br> 謝崇森抬手甩出短杵,墓頂應(yīng)聲而破,他一只手伸向白靈,似乎是要抱著他出去;他們二人彼此說開身份,也便不對神力做隱瞞了。 但白靈猶豫了一下,扭頭跑向了大小懸棺下凹陷的平臺。 他躲避著吊頂上震下的石子和鎖鏈,找到了蜷縮在角落的女孩,把她抱了起來。 林明晚去世應(yīng)當(dāng)一星期以上了,卻rou身未腐,面色紅潤。 她走的時候十分安詳,又卷又翹的睫毛靜靜垂在白凈的面頰上,像是陷入了一場長夢。 白靈記得,她本是一位飛天,飛天在西方被統(tǒng)稱為伊芙,便是天地間美好事物幻化的神女總稱。 林明晚的原身是降三世某日心情高漲,哼唱的一支神樂;人間尊稱其為業(yè)律羅,天性善良、快樂、為人帶來鼓舞。 降三世很喜歡她,每每出行,伴身飛天中總有業(yè)律羅,她也感激沾染的法則力與人間愿力。因此降三世下凡歷練,業(yè)律羅也自求一同下凡。 這次林明晚下墓,想來是因為出生在天師世家,耳濡目染鬼神之道,記憶便有了松動;又陰差陽錯的得到了大小懸棺的正確走法,便得以帶去塵封的記憶,助白靈一臂之力。 謝崇森不喜白靈對林明晚上心,卻也感激林明晚出乎意料的助力,沒有出聲抗議。 他一把把林明晚的尸身搶來,抗在肩上,在白靈抗議前又緊緊把小朋友抱緊在胸前,低吼一聲“抱緊了”,便一腳跺地,朝墓頂破口飛躍。 清涼空氣撲面而來,白靈呼吸了一口林間晚風(fēng),懷念的四周張望:“我怎么能記不起來這兒就是松鶴園呢?我要去找找我的好朋友們?!?/br> 說著,他朝著印象中眼熟的方位走去。 他記得松鶴園中心,有一顆最大最粗的松樹,他白天的時候最喜歡躲在背陰處自己和自己玩。大松樹旁有一顆小杏樹,不知怎么混在松林里,初秋時,黃燦燦的果子掉一地,酸甜杏香混合著明黃落葉,兔mama最喜歡吃。 他終于看到了一顆最高大的松樹,屹立在夜空下,像指路燈塔。 他激動不已,三步并作兩步朝那跑,可跑到了,卻并非記憶中的那顆,周圍也沒有那株歪歪扭扭的小杏樹。 他站在樹下彷徨不前,快入冬了,沒有蟲鳴熱鬧氣氛,不一會兒寒風(fēng)便把他吹了個透心涼。 謝崇森追來:“你在找什么?” “我的松鶴園,”白靈不安的反復(fù)徘徊確認,“好像不是這?!?/br> 謝崇森粗略打量一番,便指向一個方位:“或許是那兒?!?/br> 白靈半信半疑的朝那邊走去,果然,隔著十幾米,他便認出了比周圍一片都高的巨松,還有蜷縮在陰影里的小杏樹。只是小杏樹今年好似營養(yǎng)不好,枯萎了一片枝子。 他順著巨松,摸到了兔mama曾經(jīng)的小窩、整個墓園最干凈的狗頭軍師墓碑,還有他小木板被踩斷的,小的可憐的墳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