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wèi)廠花基情錄_分節(jié)閱讀_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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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正跪在狐仙像前,焚香跪拜,一臉虔誠。他的身旁跪著一個穿青衣的婦人,雙眼腫得像紅桃,拿著手絹不停的抹著眼淚,哭聲正是那婦人發(fā)出的。 離得近了,那婦人的哭聲就更響了,開始還是嗚嗚低泣,漸漸地哭聲越來越凄厲,眼淚好像掉線珠子一樣滾落下來。 掌柜的起先不理睬她,跪在地上虔心禱告,閉著眼睛嘴里念念有詞,后來見婦人哭得撕心裂肺,忍無可忍的站起來,吼道:“你夠了,要哭回房里哭去!” ☆、第100章 魔音迷情[已替換] 婦人也紅著眼跳起來,抓住掌柜的衣袖,喊道:“你還有沒有心?珍哥兒被捉走了兩天了,你這個做爹的卻根本不出去找他,只顧著在這里裝神弄鬼!我苦命的兒??!你到底去了哪里?沒有你,娘也不活了!” 掌柜的臉上也浮現(xiàn)了一絲痛楚,但旋即甩開婦人的手,斥道:“無知蠢婦,你知道什么?珍兒是被狐仙請去了,狐仙法力無邊,神通無限,珍兒跟著他,只會享福!” 婦人卻不管不顧,捶著胸嚎啕大哭:“呸!什么狗屁狐仙?他憑什么搶走我兒子?我才不管,我只要我的兒子回來!” “閉嘴,少在那里胡言亂語,讓狐仙聽到怪罪下來,你我都活不了!”掌柜的上前,想要捂住婦人的嘴。 婦人卻發(fā)了瘋一樣,撲上去廝打掌柜:“你還我兒子,還我兒子!!” “你發(fā)什么瘋?”掌柜的雖然身材干瘦,到底是男人,用力一把將婦人推倒在地。 婦人摔倒在地上,一邊哭著一邊咒罵不止:“你這個殺千刀的,鬼迷了心竅……嗚嗚……珍哥兒才十三歲,我苦命的兒啊……” “我懶得理你,你要哭要鬧隨便,別誤了我修行。我現(xiàn)在出去了,你給我老實在家呆著,要是鬧出什么事來,我回來扒了你的皮!” 掌柜的惡狠狠的說完,不再看那婦人一眼,披上一件道袍,推門走出屋子。 段明臣吃了一驚,趕緊躲到暗處,就看到掌柜的竟從后門離開了客棧。 兒子失蹤,下落不明,做娘的傷心欲絕,做父親的卻不管不顧,既不焦急也不悲傷,只一味的沉湎于求仙修行。這事兒怎么看都透著詭異! 這深更半夜的,掌柜的到底要去什么地方? 要不要跟去看看?段明臣心里猶豫了起來,正在這時,突然耳畔傳來一陣熟悉的呼吸聲。 “大哥,此人身上必有古怪,我們快跟上他。”顧懷清不知何時來到段明臣的身后,不等他多言,就拉住段明臣的手,悄悄的跟在掌柜身后。 顧懷清的手溫暖而光滑,身上散發(fā)著沐浴后的清爽氣味,聞起來好像清晨綴著露珠的青草,段明臣只覺得心中一蕩,來不及多想,就身不由己的被他拽著往前。 他二人皆是輕功出眾,掌柜的不通武功,自然察覺不到自己被跟蹤,只急匆匆的趕往目的地。 大約走了一炷香的時間,來到一處小樹林,遠遠的望見林間空地上燃燒著幾堆熊熊篝火,似乎焚著某種特殊的香料,散發(fā)著濃郁刺鼻的味道。煙霧繚繞的中央似乎站著一個人,有一大群人正圍著那人,嘴里念念有詞,又跪又拜的。 掌柜見狀,明顯興奮起來,趕緊小跑了過去,加入那一群人的行列,跟著念經(jīng)跪拜起來。 段明臣和顧懷清對視一眼,都感覺非常詭異。他們離得太遠,看不清楚中間到底是什么人,在做什么,又不敢靠的太近,怕被那些人發(fā)現(xiàn)蹤跡。 顧懷清環(huán)顧四周,看準了一棵高大的樟木樹,朝段明臣使了個眼色。 段明臣心領神會,兩人幾乎同時躍起,穩(wěn)穩(wěn)的落在樟木樹最高的那根樹枝上。 那根樹枝還算結實,但是畢竟不夠長,段明臣將顧懷清半摟半抱的攬在懷里,才能勉強在這樹枝上坐下。 顧懷清靠在段明臣身上,輕輕的撥開茂密的枝葉,往下方望去。 只見那林間空地十分寬闊,看起來像是特地辟出來作為聚會場地的,空地上擠滿了人,粗略的數(shù)一下,竟足有上百人之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場地中央豎著兩個神像,一個是他們已經(jīng)熟悉的狐仙像,狐面人身,手持拂塵,狐貍臉上帶著詭異的微笑,另一個神像卻是慈眉善目宛如菩薩的老婦人。 雕像的旁邊各豎著一塊牌子,上面刻著:普渡眾生無心老母,仙福永享狐仙大神。 篝火旁站著有一個頭領模樣的人,臉上帶著狐貍面具,掩去了真實面目,他正在帶頭念著經(jīng)文,每念一句,其他人都跟著他念。所有人都是精神亢奮,眼神狂熱,身上穿著同款的玄色道袍,胸口還繡著一朵白蓮花。 無心老母……白蓮花…… 段明臣的腦中如有電光閃過,白蓮教的資料瞬間沖入腦海,尊崇無心老母,佩戴白蓮花,晝伏夜出,聚眾集會,行事詭譎,這些不正是白蓮教的特征嗎? 只不過此地的白蓮教,除了尊崇無心老母之外,還加入了對狐仙的迷信崇拜。 白蓮教源遠流長,起源要追溯到前朝,它歷經(jīng)兩個朝代,一向被視為邪教異端,是官方嚴令禁止和打擊的對象,然而在民間,白蓮教卻有著頑強的生命力,不但是屢禁不止,而且演化出無數(shù)的分支,并且持續(xù)不斷的跟朝廷對抗,發(fā)動起義暴動,成為社會不安定的因素。 他們今天撞見的應該是白蓮教在汾州一個分支,那掌柜的看來是加入了白蓮教,受了蠱惑,才會做出拋妻棄子、泯滅人倫的舉動來。 顧懷清靠著段明臣的胸口,抬頭以詢問的眼神望著段明臣。 段明臣看出他心中的疑惑,微微一笑,湊到他耳邊低聲解釋道:“是白蓮教?!?/br> 白蓮教?!顧懷清吃了一驚,這個專事造反、讓人頭疼的邪/教組織,可真是久聞大名,如雷貫耳,沒想到在這個荒僻的小樹林,竟然能親眼目睹白蓮教聚會的場景! 顧懷清圓睜雙眼的驚訝模樣,讓段明臣感覺十分有趣,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臉頰,顧懷清也不甘示弱的回敬他,伸手擰段明臣胸口的小豆豆。 段明臣本來就沒有瀉火,被顧懷清這么挑逗下,眸色轉深,扣住他的下巴,對著他柔軟殷紅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唔……”顧懷清想掙扎,卻又不得不顧忌到兩人正坐在樹枝上,若是亂動就有掉下去的危險,因此就便宜了段明臣,讓他抱到膝上,肆意輕薄了一番。 漸漸的,顧懷清也忘了初衷,推拒改為迎合,反手抱住段明臣結實的腰背,與他激烈的親吻起來。 唇齒交合,令人戰(zhàn)栗的酥麻感覺在彼此guntang的身軀里流竄,一股狂烈燥熱的沖動將他們的理智淹沒,幾乎忘記了身在何處,只想著跟對方合為一體…… 林間空地上,此時的景象也變了。 領頭人將幾支粗長的香投入燃燒的篝火,瞬間散發(fā)出奇異的香氣,彌散在空氣中。 原本嗡嗡的念經(jīng)聲停下來,轉而響起奢靡的音樂,那聲調古怪而綿軟,像有人在呻/吟喘息,又像有人在歡好纏綿,聽得人心旌搖曳,意亂神迷。 段明臣只覺體內如有一只猛獸在橫沖直撞,勃動的火焰很燒得他雙目赤紅,手急切的探入顧懷清的下裳,粗暴的扯開腰帶。 顧懷清只覺下面一涼,下意識的驚呼了一聲。這一聲驚呼喚起了段明臣僅剩的理智,他猛地撐起身體,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疼痛讓他清醒了幾分,再往樹下望去,頓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呆住。 白蓮教的男男女女聽著靡靡之音,嗅著熏熏之香,一個個都癲狂起來,像喝多了烈酒,三三倆倆的摟作一團,身體隨著音樂扭擺忘情的舞動著。 他們就像失去理智的野獸,只剩下發(fā)泄**的本能,三五成群的摟抱在一起,不顧身處何方,就像低等牲畜一般,公然媾/和起來,那場面簡直是群魔亂舞,yin/穢不堪! 段明臣趕緊伸手捂住顧懷清的眼睛,不讓他看到這污穢yin/亂的畫面,可顧懷清卻還沉湎在□□中,雙臂用力纏住段明臣,甚至伸出舌頭舔他的掌心。 顧懷清并不是意志軟弱之人,但此刻卻神智全失,可見那迷香的威力甚是厲害! 段明臣暗暗心驚,趕緊屏住了呼吸。 段明臣明白再留下去只怕會有危險,他不得不狠狠心,點了顧懷清的昏睡xue,替他系好腰帶,抱著他翩然躍下樹干,飛快的離開那充滿邪惡**的地方。 段明臣懷抱著顧懷清,運著輕功飛出去一里地,來到一處小溪旁,終于聽不到靡靡之音,聞不到古怪迷香了。 段明臣找了一塊干凈的草地,小心的將顧懷清放下,解了他的xue道,同時掌心運起內力對準他的靈臺xue,注入一股清流。 顧懷清發(fā)出一聲微弱的低吟,從昏睡中醒過來,感覺臉上冰涼涼的,睜開眼一看,卻是段明臣用手帕沾了溪水,清涼的水滴一滴一滴的落到他的臉頰上。 “清清,你終于清醒過來了。”段明臣擔憂的摸了摸他的額頭,溫柔的用手帕擦拭他的臉,“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顧懷清眨了眨眼,才發(fā)覺自己躺在溪邊草地上,他心里充滿疑惑,明明之前兩人是在樹上看白蓮教聚會的,怎么轉眼就到了這里? 作者有話要說: 希望我能在年內把錦衣衛(wèi)這篇寫完,然后做一套美美滴個志,想象都覺得好雞凍呢~\(≧▽≦)/~ ☆、第101章 驚天慘案[已替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