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wèi)廠花基情錄_分節(jié)閱讀_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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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懷清贊同道:“我也這么想。莊妃之死本就是宮里的禁忌,宮里知道當年內(nèi)情的人,恐怕是寥寥可數(shù)的,我們得想個法子跟梁婉再套一套話。我看梁婉是個聰明識時務的女子,就看怎么說動她了。” 段明臣嗯了一聲,目光上移,盯在第九條上,緩緩的道:“對于此案的兇手,你有什么猜測?” “段大人這是在考我?”顧懷清頗為自得的斜睨了男人一眼,“你就承認吧,這次你也沒有什么把握對不對?我看這次我一定能比你先找出兇手來,畢竟皇宮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是我的主場?!?/br> “那么主場作戰(zhàn)的顧大人,來給我解解惑吧。”段明臣戲謔的笑著,在顧懷清的臉上捏了一下。 “誒,說就說,別動手動腳!”顧懷清不樂意的撥開段明臣的手,嚴肅的說起來,“關(guān)于兇手,按仵作判斷的,太后死亡的時間是在亥時到子時之間,這段時間在太后身旁伺候的只有紫蔲和錢喜。 只有兩種可能性:第一種,紫蔲和錢喜是無辜的,沒有參與殺人,太后是被黑衣刺客所害。第二種,他們兩人參與了作案。 先說第一種可能性。子時前后,黑衣刺客潛入慈寧宮,從窗戶里進入寢宮,殺害了太后,然后悄悄離開,在離開的時候不小心在花園里遺落了贓物金簪,踩過窗臺時留下了黃沙土。 這里有兩點說不通:首先,刺客進出慈寧宮,是如何逃過十名東廠侍衛(wèi)的監(jiān)視?東廠侍衛(wèi)都確認,沒有看到刺客出入,除非他們中間有人故意放水,否則幾乎不可能逃過他們的眼睛。 其次,太后是被扎了許多許多針而致死,而且傷口深淺不一。刺那么多針,需要挺長的一段時間,而且刺完之后,傷口必然會流血,弄臟衣服和身體??墒谴稳仗蟊话l(fā)現(xiàn)時,身上卻是干干凈凈,看不出傷痕和血跡。 因此,我們可以推斷,兇手帶著針進入寢宮,制住太后的xue道,讓她無法出聲呼喊,在黑暗中刺了無數(shù)針,將太后殺死,然后摸到外面,取了一件干凈的里衣,進來給太后換上,還擦干凈她身上的血跡,把臟的里衣帶走,然后兇手從窗口溜出去,出去的時候不小心遺落了贓物簪子,在窗臺上留下黃沙土。 但是想想看,這么復雜的流程,刺客能夠在不讓人察覺的情況下完成嗎?假設刺客是被人收買,潛入慈寧宮殺人,為何要選擇如此麻煩的方式?一個絕頂高手,要讓一個沒有武功的病人死得無聲無息,而且看不出傷痕,有很多種方法可以做到,為何偏偏要選擇針刺?而且兇手怎么會知道太后的里衣放在哪里? 如果能完成這么復雜的流程,必然是個很細致的人,那又怎么會犯下低級錯誤,在窗臺和花園里留下那么明顯的證據(jù)?” 段明臣微笑頷首,用眼神鼓勵顧懷清繼續(xù)往下講。 顧懷清清了清嗓子,繼續(xù)往下說:“再說第二種可能性,假設紫蔲和錢喜是知情的,甚至參與了作案。如你分析的,這兩人身上都有疑點,而且他們的關(guān)系曖昧,有合伙作案的可能性。 但是有一個問題,他們倆都不會武功,而從太后的傷痕判斷,至少有一個高手用內(nèi)力將針釘入太后要xue,才會導致她喪命。太后身上那些不足以致命的傷口,則可能是他們刺的。 那么至少還有一個武功高強的兇手,他是誰?是錢喜和紫蔲所說的從窗戶里飛出的黑影嗎? 但若他們和黑衣人是一伙的,他們不是應該掩護同伴嗎?為何反而主動暴露同伙? 假如紫蔲、錢喜和黑衣刺客不是一伙,那另一個武藝高強的神秘人是誰?他是怎么逃過眾人的耳目,出入太后寢宮的? 還有個令人費解的問題,紫蔲和錢喜為何會參與謀殺太后?是被人收買了,受人威脅,還是另有其他動機?要知道謀殺太后,可是要凌遲處死,甚至牽連九族的。一旦被人揭發(fā),后果極其嚴重,一般人都不敢冒此風險。 而且,像紫蔲這樣貼身伺候太后的大宮女,在太后昏迷的期間,她完全可以有別的方式,讓太后無聲無息的死亡,而不需要用這么匪夷所思的針刺虐殺太后。” 顧懷清說了半天,見段明臣只是安靜的聽著,便有些不滿,將臉湊到段明臣面前,幾乎抵到男人高挺的鼻梁,“我說了那么久,口都說干了,段大人倒是給點反應啊……” 顧懷清俊美的面容在燭光下恍若會閃亮發(fā)光,瓷白的皮膚竟挑不出一點毛孔來,琉璃般澄澈的眼眸慵懶的瞇起,殷紅的嘴唇彎起迷人的弧度,帶著幾分狡黠又幾分撒嬌。 段明臣的心被狠狠撞擊了一下,臉上微微發(fā)燙,暗暗罵了一句妖孽,可是明知道是妖孽作祟,得道高僧還是忍不住癡迷沉淪,心甘情愿的被妖孽蠱惑墮落。 “來,喝點水潤潤嗓子?!倍蚊鞒级似鸩柰耄偷筋檻亚宓拇竭?,看那碧色的茶湯染濕了朱唇,嫣紅柔軟的舌頭舔凈嘴角的水漬。段明臣的眸色變得晦暗,身體也燥熱起來,恨不得將那妖孽按在身下,就地□□。 然而,顧懷清卻沒有旖旎的心思,一顆心還撲在案子上,抿了抿唇道:“我感覺這個案子的疑點甚多,似乎每個人都有問題,但又抓不出到底關(guān)鍵點在哪里,總感覺差了點什么……” 顧懷清說到這里,苦惱的嘆了口氣,閉上眼靠在椅子背上,大拇指抵住酸脹的太陽xue揉了揉,從清晨忙到深夜,腦子一刻不停的在高速運轉(zhuǎn),便是鐵人也要疲累了。 段明臣站起身,走到顧懷清的身后,寬厚溫暖的手掌在他的后頸和肩膀上揉捏。 顧懷清閉著眼,臉上露出舒服的表情,放松身體享受段明臣的伺候,嘴里還指揮著:“唔……不錯,那兒再用力點……哎,我說,你覺得我剛才分析得有沒有道理???” 段明臣讓顧懷清靠在自己身上,一邊為他按摩,一邊說道:“你分析得很有道理,那些疑點確實是破案的關(guān)鍵。不過,可能我們要想得更深一點。 你想想那個恐嚇信是什么時候開始寄的?是十幾天前。也就是說,兇手很早就開始籌劃了,后來賞菊會發(fā)生的風波,太后被貓驚嚇摔倒昏迷,乃至太后最后被虐殺,可能都是按照兇手的劇本來的。因此,我們可以斷定,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謀殺,策劃者心思縝密,熟知皇宮的規(guī)則,才能做得如此隱秘,不漏痕跡。 策劃此案的兇手一定是跟太后有深仇大恨,或許是太后得罪過的人,莊妃可能是一個線索,我們可以順著查一查。不過以你所說,莊妃的家人都死在流放途中,那還有什么人,愿意冒著被凌遲的風險,不惜一切的為她復仇?當然,也不一定就是跟莊妃有關(guān),跟太后有仇的可能還有別人,太后當年也是個厲害的角色,否則也不能成為后宮第一人。” 顧懷清愜意的瞇著眼,享受著段明臣的按摩,說道:“明日我入宮去仔細調(diào)查一番當年莊妃的舊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線索。找出兇手殺死太后的動機,其他的疑點或許就能迎刃而解……” 段明臣嗯了一聲,微微的皺起眉:“關(guān)于太后死亡的確切時間,我其實是有一點不同的看法,有沒有可能更早一點……” 段明臣說完,卻沒有得到顧懷清的回應,低頭一看,顧懷清的眼皮直打架,已是睡眼惺忪了。 段明臣揉了揉顧懷清柔軟的頭發(fā),柔聲道:“好了,不說了,我抱你去床上睡,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們再繼續(xù)。” 顧懷清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在段明臣懷里蹭了蹭,段明臣寵溺的親了親他的額頭,雙臂微微用力,將顧懷清整個人橫抱起來,朝臥房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的鼓勵,為了做出美美噠個志,我不會放棄噠?。?/br> 有一位好心的太太給我推薦了一個很棒的畫手,已經(jīng)基本談定了,嗯嗯,希望這次我人品爆發(fā),后面能順順利利的~ PS:精彩還在繼續(xù)啊,之前有些讀者的猜測已經(jīng)蠻接近了,再有幾章就真相大白啦~ ☆、第160章 清晨嬉戲 顧懷清感覺身體凌空而起,才從迷糊中驚醒過來,掙扎道:“哎,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段明臣卻牢牢扣緊他的腰:“地上濕滑泥濘,我抱著你,就不會弄臟靴子了?!?/br> 顧懷清感覺這姿勢十分曖昧,但被段明臣抱住動彈不得,厚實柔軟的狐裘披風裹著他,暖融融的倒也挺舒服。反正這大晚上的也沒人看到,他愛抱就抱吧,顧懷清自欺欺人的將臉埋進段明臣的懷里。 別說,顧懷清看著清瘦,其實練得一身緊實的腱子rou,抱在手里沉甸甸的份量十足,也就是段明臣這樣的高手,才能抱著他輕而易舉,如履平地。 段明臣將顧懷清抱入臥房,平放在柔軟的床鋪上,替他脫衣除靴,蓋好被子,柔聲道:“好好睡一覺,明早我來叫你起床?!?/br> 誰知,顧懷清卻伸出胳膊,一把揪住段明臣的腰帶,烏溜溜的眼睛懇求的看著他,央求道:“大哥,留下來陪我睡?!?/br> 段明臣苦笑,心想我不僅想陪你睡,更想睡你,問題是你肯不肯? 這妖孽最擅長撩人,撩出火來卻不負責滅火,跟他睡一床卻什么都做不了,實在是一種煎熬,到時候一晚上都睡不好,第二天還怎么辦案? 顧懷清見段明臣不說話,有點急了,二話不說撲上來扯掉他的外衫,將他拽進被窩里,整個人抱上去,蹭到他懷里,嘴里直道:“太冷了,你身上好暖和,給我暖暖啊!” 段明臣無奈的□□一聲,摟住顧懷清躺下來,按住這妖孽的頭,將他困在自己的臂彎,粗聲道:“行了,都依你了,快睡吧!乖一點,別亂動,更不許撩撥我,否則后果自負!” 顧懷清練的雪玉功是走陰柔路子,體溫較正常人低,夏季倒是挺舒服,但一到冬天就不好受了。而段明臣則正相反,一身純正的純陽內(nèi)力,仿佛天然的火爐子,可暖和了。 顧懷清像畏寒的貓兒一樣,下意識就趴到段明臣的胸口,舒舒服服的抱著人體火爐,不一會兒就打著小呼嚕,陷入了夢鄉(xiāng)。 段明臣望著臂彎里睡得像小豬的戀人,縱有滿腹的情火,也不得不熄滅下去。 他微微低頭,親了親顧懷清的額頭,溫柔的道:“晚安,我的卿卿……” 翌日清晨,顧懷清是被熱醒的,感覺背后貼著一個熱炭火爐,烤得他渾身冒汗。 顧懷清睜開惺忪的睡眼,一回頭,只見段明臣眸光癡癡的望著自己,看他那樣子應該已醒了多時,也不知他這樣子看了自己多久。 顧懷清臉上一熱,再低頭一看,要命了!怎么身上的衣服都不見了,赤條條的躺在男人的懷里! 顧懷清咬牙切齒,狠狠給了段明臣一肘子,段明臣早有防備,輕松躲過,顧懷清不甘心,又撩起一腳去踢他,段明臣一翻身就顧懷清壓在身下,咬著他的耳垂,佯怒道:“一醒來就對你相公拳打腳踢,想造反嗎?” “什么相公,我還是你男人呢!再胡說八道,看小爺干不死你!”顧懷清一雙清亮凌厲的鳳眸氣勢十足的瞪著段明臣,身下的小小顧也像示威一般,精神抖擻的站立,yingying的杵到段明臣的小腹上。 “就你?想干我?”段明臣露出危險的笑容,突然伸手下去,握住那不安分的小小顧,不輕不重的揉了兩下。 “不……啊……”顧懷清的要害被攥住,被那冤家?guī)紫伦泳团脺喩硭周?,嘴巴也被男人堵上,霸道的吸吮他口中的津液?/br> 顧懷清意亂神迷的躺在男人身下,享受著嘴唇和手指的侍弄,也感受到男人火熱賁起的雄壯,他依樣畫葫蘆的攥在手里揉弄,讓男人也發(fā)出難耐的粗喘。 清晨正是男人最容易沖動的時候,兩個都是血氣方剛的青年,多日不見,積攢了一腔相思,一旦開了頭,就如烈火燎原,無法遏制了。 顧懷清的身體年輕而敏感,無法忍耐很久,壓抑的一聲吟叫,咬著男人的肩膀xiele出來。可是段明臣就沒有那么容易,顧懷清弄得手腕都酸了,那玩意兒卻只是變得更加膨脹堅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