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wèi)廠花基情錄_分節(jié)閱讀_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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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懷清略帶擔憂的看向托利,托利報之以微笑:“別小看我哦?!?/br> 段明臣忍不住皺眉道:“王子殿下玉體貴重,萬一有個閃失可就不好了,為了安全起見,不如你在外面等待。” 托利被段明臣說得也竄起一絲火氣,冷冷道:“段大人無需為我擔憂,我斷不會拖累你們的,何況,萬一里面有西昌文字,沒有我的協(xié)助,你們也無法破譯吧?” 這倒是大實話,誰也不知那古城里有什么文字,沒有托利這個翻譯,還真是挺頭疼的。 于是顧懷清扯了扯段明臣的袖子,暗示他不要跟托利爭執(zhí),段明臣看顧懷清的面子,不得不忍耐下來。 ☆、第191章 神秘文字 顧懷清幾人行至那片赤色流沙的前方,大約百丈之外,豎立著七根粗壯巨大的土黃色石柱,在石柱的后方是一片斷壁殘垣,想來便是西昌國古都所留下的遺跡。 顧懷清瞇起眼,逆著陽光望過去,但見一片平整的赤色沙子,仔細辨認是由極細的沙粒組成,表面看似乎是靜止不動,跟普通的沙地并無不同。 顧懷清彎下腰,撿起一根枯枝,扔向那片赤色流沙,只聽輕微的噗通一聲,而后那枯枝便無聲無息的沉入流沙,須臾之間,沙子表面又恢復(fù)了平靜,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顧懷清暗暗搖頭,流沙果然是厲害,也難怪會攔住韃靼人、吐蕃人和馬賊,看來是沒有別的辦法,唯有靠輕功硬闖了。 環(huán)顧在場的幾千人,相信能有本事渡過流沙的,恐怕是屈指可數(shù)。畢竟輕功是硬功夫,不可能一蹴而就,而且有能耐飛躍流沙的,也不可能再有余力多帶別的人。 既是去尋寶,自然是人數(shù)越少越好,否則到時候看到寶藏,為了搶奪勢必要拼個你死我活。這一片兇險的流沙,倒是攔截了許多閑雜人等,也省卻了許多麻煩。 所謂不入虎xue焉得虎子,即使前方充滿未知的風(fēng)險,卻也別無退路了。 顧懷清撩起白袍下擺,深吸一口氣,準備縱身飛躍流沙。 小黑卻攔住他:“主人,讓我先探一探路吧。” 段明臣說道:“你們都退開,我先過去。” 顧懷清正要拒絕,卻被托利拉住袖子。 托利笑道:“久聞錦衣衛(wèi)的威名,今兒就請段大人讓我開開眼界,也好漲漲見識。” 段明臣冷冷的瞥了托利一眼,他本無意賣弄武功,但看著托利拉著顧懷清的手,不知怎的就心里憋出一股火氣來。 段明臣二話不說,甚至沒有看到他提氣準備的動作,就在平地上拔地而起,像一只展翅高飛的蒼鷹,飛躍了百丈之遙,最后來了個鷂子翻身,輕飄飄的落在石柱前方的空地,看起來輕松自在,游刃有余。 等段明臣穩(wěn)穩(wěn)落地,大齊的將士們發(fā)出齊聲喝彩,為段明臣的表演歡呼。就連韃靼、烏孫、吐蕃和馬賊的隊伍,也有人發(fā)出驚嘆,顯然段明臣這一手露得極為漂亮。 段明臣回首,沖著顧懷清微微一笑,金色的陽光照在他硬朗俊挺的臉上,顯得意氣風(fēng)發(fā),英氣逼人。 顧懷清看著段明臣安然落地,也暗暗舒了一口氣,雖然深知段明臣的武功,但所謂關(guān)心則亂,看到他去冒險,還是會捏著一把汗。 顧懷清沖著段明臣豎起大拇指,同時也激起了一份豪情,論輕功,他也是不會輸給段明臣的! 顧懷清清嘯一聲,足尖輕點地面,騰空躍起幾尺高,白色的長袍在身后綻開,猶如一朵盛開的蓮花。 “哎,懷清,等等我!”托利并未被段明臣打擊到,而是亦步亦趨的緊隨在顧懷清的身后。 小黑也一聲不響的跟上,而幾乎是在同時,另外三方的隊伍里也沖出三道人影,正是蒙塔、樊尼和馬大胡子。 別看蒙塔身高體壯像頭黑熊,但他的身手卻迅如閃電,靈活無比,輕功雖比不得段明臣和顧懷清,但也足以安然無恙的飛越流沙。 樊尼的身法則帶著一些古怪,只見他伸手蹬腿,像做五禽戲一樣,身體躍起后舒展四肢,而落地則渾身蜷縮如球,仿佛肌rou和骨骼都縮成一團,而且柔韌無比,可以彎曲成不可思議的角度,正是身毒武功的精髓。 最后一個飛躍的是馬大胡子,馬賊雖然兇悍,但都是擅長外門武功居多,輕功這等小巧功夫,卻不是他所擅長的。 馬大胡子也知道自己的短板在哪兒,不過他想出了對策,隨身帶了一個人rou沙袋,躍起時將一名個子瘦小的馬賊夾在腋下,當飛至大半距離,眼看就真氣不足,身體下墜,他便松開手,將那名倒霉的馬賊丟向流沙。 馬賊驚叫一聲跌進流沙里,沙子瞬間淹沒至他的膝蓋,但是流沙的吸力再強,也不能立刻就能將一個人整個吞沒,趁著那馬賊下沉的一息功夫,馬大胡子將他的身體當做墊板,腳尖在他的背上狠狠一踩,借力再次彈起朝前飛。借著二次騰空的力,馬大胡子終于順利的到達了安全地帶,而那倒霉的人rou沙袋就被無情的踩入流沙之中,很快就被淹沒,消失無形。 這一變故兔起鶻落,令人瞠目結(jié)舌。雖然在場的都是刀刃染血、見慣血腥場面的人,但像馬大胡子這種將手下的性命不當回事兒,隨便拿同伴來當墊腳石的殘忍行為,還是為大多數(shù)人所不恥的。就連殺人如麻的韃靼大將軍蒙塔,都對他露出了鄙視的目光。 顧懷清更是忍不住出聲諷刺道:“果然是綠林好漢,有義氣的很!” 馬大胡子轉(zhuǎn)過臉來,用充滿戾氣的眼神盯著顧懷清,突然道:“我想起來了!你便是那一晚逃脫的小子吧?上次讓你僥幸逃脫,下回可就不會那么走運了!” 顧懷清哪里肯聽這樣的話,當下就不客氣的反諷:“你莫要狂妄!上次你們不過是仗著人多勢眾,黑夜之中數(shù)百人圍攻我一人,算什么英雄好漢?有本事,我們一對一單挑,小爺?shù)故且纯?,你到底有幾斤幾兩??/br> 吐蕃國師樊尼小眼珠子滴溜溜一轉(zhuǎn),嘿嘿笑道:“二位若要比試,我們幾個倒是可以做裁判?!?/br> 段明臣眉頭微皺,這吐蕃國師好生狡猾,趁機挑撥離間,唯恐天下不亂!雖說馬大胡子這種滿手血腥的匪首罪該萬死,但當務(wù)之急是進入古城尋找寶藏,若是在此處便跟馬賊頭子拼個你死我活,即使能干掉馬大胡子,也白白消耗了自己的氣力,讓其他人漁翁得利,得不償失。 于是段明臣便悄悄對顧懷清道:“懷清,莫要沖動,這馬賊欺負過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但此刻咱們不急著收拾他,先辦正事要緊。” 顧懷清也只是一時憤怒,才脫口而出單挑的話,但他并非不顧大局、盲目沖動之人,便聽取了段明臣的勸告,冷哼了一聲,不再理睬馬大胡子。 而馬大胡子也意識到,他的對手不止是顧懷清,他的身旁站著段明臣和小黑,都是頂尖高手,他若堅持要動手,即使打贏了顧懷清,還有兩個棘手的對象,以一敵三,他也討不了好去。 何況,他不惜犧牲手下的性命,也要跟著去西昌古都,自然是對寶藏勢在必得,相比來說,跟顧懷清斗氣逞勇,就不是那么重要的了。 當這邊雙方在爭執(zhí)之時,托利卻獨自一人出列,走到那七根巨大石柱的面前,仰著頭細細端詳石。那些石柱足有兩個人合抱那么粗,柱子上刻著古老而神秘的文字,那些文字十分特別,既不是西方的字母,也不是東方的方塊字,而是好像由無數(shù)奇異的圖形組成。 吐蕃國師樊尼也注意到托利的行動,他深知托利的博學(xué)多才,便走到他身邊,悄聲問道:“王子殿下可是認得這些文字?這些就是西昌文么?” 托利搖頭道:“不,這不是西昌文字,也不是我所熟知的任何一種文字??催@樣子,倒像是古書上記載的某種古老文字,如今恐怕早已失傳,無法破譯了。我只是納悶,為何西昌古都的石柱上會有這么奇怪的古文字?” 這個問題問倒了大伙兒,所有人都大惑不解,看著這些奇怪的像鬼畫符一樣的文字干瞪眼。 樊尼又將問題拋給顧懷清:“不知西昌國那本羊皮書上,是否對此有記載?” 顧懷清搖了搖頭,老實的道:“那本羊皮書的內(nèi)容并沒有你們想象的那樣豐富,有詳細的藏寶圖,其實它只是給我們指了個明確方向而已,沒有多余的信息?!?/br> 樊尼對顧懷清的話將信將疑,瞇著細長的眼睛,不知在思索什么。 而那一邊蒙塔和馬大胡子放棄了研究石柱,反正也看不懂這些鬼畫符,也沒有耐心去研究這些,他們直接穿過石柱,走入那一片斷壁殘垣的廢墟。 那些倒下的斷壁殘垣,質(zhì)地是堅固無比的花崗石,雖然經(jīng)歷了數(shù)百年的風(fēng)沙侵蝕,外表被侵蝕了許多,顏色也剝落了,但仍然殘留著部分精美繁復(fù)的浮雕,充滿藝術(shù)感,依稀可見昔日西昌古國的奢華與精致。 不過蒙塔和馬大胡子這樣的粗魯漢子,自然不懂得欣賞古遺的藝術(shù),他們東挖西翹,試圖在廢墟中找到珍寶,結(jié)果自然是令人失望的。 “真見鬼!不是說西昌古都藏有無數(shù)金銀珠寶嗎?怎么就只有這些個破石頭?”馬大胡子咧開闊嘴,忍不住咒罵起來,“難不成是騙老子的?” 所有人都在四處轉(zhuǎn)悠,唯有段明臣離得遠遠的,他沿著外圍的石柱走了一圈,甚至騰身躍上石柱的頂端眺望觀察。 “我知道怎么回事了!”段明臣從石柱上躍下,大聲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尋寶大行動即將開始~ 這次絕對會很意外的,嘿嘿!【得意的笑~ ☆、第192章 七星連環(huán) 眾人在迷惘之中,突然聽到段明臣充滿興奮的話,精神為之一振。 “不知段大人有何發(fā)現(xiàn)?”樊尼一邊問,一邊躍上一根石柱。 其他幾人紛紛圍攏過來,先后躍上石柱。正巧,七根柱子分別立著七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