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yī)棄婦_分節(jié)閱讀_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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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夏用手擦去了聽雪的眼淚,“你別哭了?!?/br> “恩?!甭犙┪兆×寺犗牡氖郑拔矣幸粯妒虑榍竽?。” “什么事?”聽夏被聽雪慎重的語氣,弄得也有些緊張了起來。 “跟我一塊兒護(hù)著二少奶奶?!甭犙┱f道,“我會留意錢老漢的舉動,務(wù)必不讓他傷了二少奶奶,房間里的事情,二少奶奶的財(cái)物還有書籍,就交給你了。若是我有什么沒有注意到的地方,也交于你了?!?/br> “我還當(dāng)meimei要說什么。”聽夏笑了,沒有受傷的面頰上浮現(xiàn)出了小小梨渦,眼睛也是泛著溫柔的笑意,“這是自然的呀?!?/br> 第21章 診脈(三) 三丫向來是起得很早的,加上心里裝了事兒,一大清早的時候就到了爹爹和娘親的房間里,聲音小而輕地說了秦錦然回來的事情,也說了鈺安夫子的說辭。 錢婆子向來是不愛生事的,見著經(jīng)過一夜,丈夫的神情也有所松動,就連忙說道:“既然是等候李夫子,那也不是二少奶奶的錯處了,畢竟李夫子是讀人時常有讀忘了神的時候,你看我們佳娃剛剛進(jìn)學(xué),也會拴著房門,說是要讀書了!”提到了佳娃,錢老漢的神情更是已送,錢婆子繼續(xù)說道,“這樁事怨不得二少奶奶了,當(dāng)然也不怪李夫子,都是意外。我晚些時候同二少奶奶吩咐一聲,下次去趕集的時候……” “還有下次?”錢老漢不等著妻子說完,就冷哼一聲,呵斥道:“女人沒事就應(yīng)該待在莊子里,要是實(shí)在閑的沒事干,繡繡花就好?!?/br> “她到底是二少奶奶。”錢婆子低聲說道,“我仔細(xì)同二少奶奶說一聲,若是下次需要什么東西,我替她走一趟就好了。” 錢老漢利落地用出了房間門,“這一次是因?yàn)槔罘蜃樱也煌?jì)較,你同她說就是了?!?/br> 因?yàn)殁暟卜蜃拥膸兔?,這一場風(fēng)波終于消匿于無形之中。 錢婆子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秦錦然自在地在樹下看書的模樣。秦錦然正在院子里坐著,一把搖椅放在樹蔭下,單手捧著書卷,另一只手則在醫(yī)書上緩緩移動,每當(dāng)有不解之處,她就瞇著眼睛,懷里捧著書,隨著足尖的點(diǎn)地,那搖椅帶著吱吱呀呀的聲音搖動,就像是在陽光下唱一首歡快的歌謠。 這樣的畫面讓錢婆子覺得怪異無比,王嬤嬤可是說過,二少奶奶大字不識幾個,為人又是怯懦,才動了休離的心思,若不是從中出了變故,這二少奶奶就是下堂婦了?,F(xiàn)在不識字的人捧著本書,姿態(tài)自得,自有風(fēng)流瀟灑之意,但是又有蠟黃色的小臉,著實(shí)讓人覺得怪怪的。 “你來了?!鼻劐\然見著錢婆子來了,停下了搖椅,先發(fā)制人,“昨個兒我也不曾想過回來這么晚,鈺安夫子是讀入了迷,我也不好打攪?!?/br> “鈺安夫子?” “就是李夫子?!鼻劐\然說過之后,錢婆子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搓了搓手,“晚上行路著實(shí)是不安全,二少奶奶也買了不少的書,這些日子不如現(xiàn)在屋子里把書看完,也不必急著去集市,若是有什么需要采買的,和老婆子我說一聲,我就捎回來了?!?/br> 秦錦然說道:“我也是這般想的。” 錢婆子顯然沒有料到秦錦然回答的這樣干凈利落,楞了一下之后干笑著說道:“這樣就好,就好?!?/br> 秦錦然翻動手中的書頁,錢婆子也沒什么好說的,就訕訕離開了??戳艘徽斓臅鹊搅税沓燥埱?,決定出去散步,在村子里轉(zhuǎn)悠的時候,正好有下了學(xué)的孩童在飛奔而過,像是一陣風(fēng)一樣。這一次聽雪留在屋里收拾東西,是聽夏跟著秦錦然的,聽夏知道秦錦然有了身孕,小心地護(hù)著秦錦然。 孩童本就有無盡的好奇心,見著聽夏的臉上捂著一塊兒紗布,大都露出了好奇的神情,這樣一來,走到秦錦然身邊的時候,速度就慢了下來。下了學(xué)的孩童讓秦錦然想起了昨日里說過得給鈺安夫子看診的事情,便往孩童出來更多的地方走去。 “這里孩子太多,我們往別的方向走。”聽夏說道,“以免這些孩子沖撞了二少奶奶?!?/br> “不必?!鼻劐\然說道,“小心避讓些就是了,我想起來昨個兒同鈺安夫子說了,要給他看診。” 聽夏也知道鈺安夫子失去了記憶,聽此言便道:“二少奶奶可以治得了鈺安夫子?” “我也不知道?!鼻劐\然說道,“總是要試試,他昨個兒幫了我這么大的忙?!?/br> 聽夏點(diǎn)點(diǎn)頭,“恩,說起來昨個兒二少奶奶是治了哪一家的病人,怎的用金耳環(huán)做診金,我墊了墊,那金耳環(huán)沉甸甸的,雕工精細(xì)更是精細(xì)?!彼睦镱^更是有疑問,那戶人家是從哪里知道秦錦然會醫(yī)術(shù)的。 秦錦然笑了笑,說道:“手里頭正好沒有零散的銀子了,他們家小姐又不缺這個錢,丫鬟就做主拿了一對金耳環(huán)給我?!?/br> 說話間的功夫,就到了私塾的院門口,鈺安正背對著兩人,給院門落鎖。 “鈺安夫子?!?/br> “是你?”鈺安回過頭就瞧見了秦錦然和聽夏兩人,他是第一次見到聽夏,看到聽夏面上的傷,多看了一眼之后就轉(zhuǎn)開了視線,“夫人有何貴干?!?/br> “昨個兒多謝你了?!鼻劐\然說道,“我不是說會些醫(yī)術(shù),不如我替你看診如何?” “不過是一樁小事。”鈺安失笑,“我也常有看書看忘了時辰的時候。” 秦錦然抿唇一笑,“夫子是舉手之勞,于我卻是一樁天大的事情,若是夫子不讓我做些什么,我心中是難安的。” 鈺安笑著說道:“夫人既然這樣說了,不如就替我診上一脈?!?/br> 書院的東邊角落里有一株生的茂盛的榕樹,夕陽的余暉斜斜照在樹下的石桌石椅上,兩人坐下之后,秦錦然扣住了鈺安的手,閉上眼細(xì)細(xì)診了他的脈搏,而后說道:“先生頭上的傷口,可否一關(guān)?” “自然?!扁暟卜蜃犹?,去下了固定浩然巾的木簪,長發(fā)就披散在了身后,修長的手指撥弄了頭發(fā),對著已經(jīng)站起來的秦錦然說道:“就是這里了?!?/br> 這一出有月末一尺長的傷口留存,傷口附近只有新生柔軟的發(fā)絲,已經(jīng)傷了這么久,碰觸的時候鈺安夫子還是有感覺,秦錦然診斷完之后就說道:“因?yàn)槟X中有血塊,所以你才想不起來過去的事情?!?/br> “腦中血塊?” “就如同是人摔跤,身上的青腫的地方,就是內(nèi)部出了血,故而第一天是紅腫,那是鮮血的顏色,之后則是因?yàn)轶w內(nèi)的變化,成了青色,等到一天天好轉(zhuǎn),就變成了淡黃色?!鼻劐\然解釋地清楚。 鈺安夫子的眸色一閃,“按照你的說法,若是腦中的血塊就如同人身體的青紫一樣,等到散開之后,我就會好了?甚至我見還有用梅花針引出血塊的,那是不是可以用同樣的方法,引出腦中的血塊?!?/br> “你用手摸摸你的腦袋,堅(jiān)硬的骨頭保護(hù)人的大腦,所以引血這種事情是不用想了。”秦錦然說道,事實(shí)上就算是在現(xiàn)代,若血塊生的不大,沒有壓迫主要神經(jīng),也不會開顱取血塊的,“人的腦也是最神奇的,就算是血塊消失了,也不能夠保證一定能恢復(fù)記憶?!?/br> “只是血塊若是消失,還是有一定的幾率恢復(fù)記憶的?” 鈺安夫子的話讓秦錦然微微頷首,“我明白了。那可有化瘀的藥物?”鈺安夫子對著秦錦然拱手行禮。 一頭長發(fā)披散著,此時的微風(fēng)讓這個豐神俊朗的年輕人帶著不羈的味道,兩人的距離并不遠(yuǎn),從秦錦然的角度可以瞧見那夕陽金光罩著這男子,長而卷翹的睫毛上鍍上金光。 “鈺安哥哥!”一個頗為高昂的聲音響了起來,繼而聽到了快速的跑動的聲音,來人正是孫老夫子的女兒孫茹竹。 孫茹竹從未見過披頭散發(fā)的鈺安,心中一蕩的同時也起了警惕的心理,兩人剛剛在說什么?怎的靠的那般近,夕陽下的兩人,雋永美好的就如同濃墨重彩的華麗篇章。 鈺安往后退了一步,不動神色道:“趙夫人正給我講我的失憶之癥?!?/br> “先前不是說了,我爹爹相熟的老御醫(yī)外出游醫(yī)了,等他回京了,我爹爹立即會請他過來的,到時候就可以給你治病,找回你失去的記憶的?!睂O茹竹說道。 孫茹竹此時像是防賊一樣看著自己,小女兒的醋勁兒十足,秦錦然笑了笑,“是我班門弄斧了,時間也不早了,孫姑娘是尋你來吃飯的,我也先走一步了?!?/br> “若是下次,還望姑娘指教,有什么化瘀的法子?” 秦錦然頷首之后就離開了,留下了孫茹竹,一臉爛漫地說,“我替你去問問張大夫,有什么化瘀的法子?!?/br> 鈺安夫子笑了笑并沒有說話,以手作梳慢條斯理束發(fā)。 孫茹竹討厭極了這樣的感覺,就像是鈺安夫子和那趙夫人有什么不對旁人嚴(yán)明的秘密似的,心里想著晚上的時候問問娘親,那趙夫人究竟是什么來路。 晚上吃過了飯,孫夫人就聽著小女兒說道:“今個兒我碰到了趙夫人,就是錢老漢莊頭上住下的那位夫人,可是什么來歷?” 孫夫人笑著理了理女兒的鬢發(fā),“怎的了,你平時是最不耐這些,甚至說背后不說人是非,今個兒怎么忽然想到這個了?!?/br> 孫茹竹撅起小嘴,“還不是因?yàn)殁暟哺绺纭!?/br> “哦?”孫夫人原本是歪在軟榻上,一雙手臂環(huán)著女兒的,聽此言之后,就立直了身子,“這位趙府的少夫人,怎么和鈺安有了牽連?莫不是他們是相識的不成?” 第22章 忘年交(一) 孫夫人若有所思,看著小女兒,“若是兩人認(rèn)識,那鈺安是趙少夫人的同村之人?所以早些時候兩人見過?” “什么什么?”孫茹竹連忙說道:“為什么說是同村之人?好歹有個夫人的名頭,原來出身是鄉(xiāng)野?”想到了秦錦然的容貌,就說道:“生得黃瘦,還當(dāng)真像是背朝黃土面朝天的農(nóng)戶出身。想必嫁入的門楣也是小門小戶,昨個兒在馬車上相處了一天的時間,今天見到鈺安哥哥,眼睛都挪不動了。”孫茹竹的一想到兩人獨(dú)處,心里頭就如同貓爪撓過一般難受。 孫夫人卻笑了,“先不說他們是否相識,你說嫁入的門楣小門小戶,這一點(diǎn)就是不對。這趙府門楣不高,原先的趙老爺是行商之人,娶了一位好夫人,便往上走了走。老一輩倒也罷了,趙夫人生的一對兒子,大兒子娶得可是翰林家的長女,聽說學(xué)問是不錯的,二兒子就更了不得了,剛剛平定了邊城,即將回京受嘉獎的那位將軍,就是趙夫人的小兒子。而現(xiàn)在村里住的那個趙少夫人,就是這將軍的妻子了?!?/br> 孫茹竹驚訝地一雙手捂住唇,“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