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yī)棄婦_分節(jié)閱讀_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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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的相擁根本不能說是輕吻,此時才能夠說是親吻,那種熱度燒得讓人的眼波瀲滟,燒得鼻息炙熱,燒得腦中所有的理智全部焚滅,燒得人化作了一腔春水幾乎融化在男子強壯的臂彎之中。 秦錦然是如此,趙梓晏同樣是覺得,身體里的小小火苗簇集,渾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下身的某一處,硬的讓人想要壓上這柔軟的身軀,肆意掠奪。 兩人貼得極緊,讓秦錦然感受到了硬邦邦的物體抵在了她的小腹,雙手抵在他的胸膛用力了些,而趙梓晏也憑借他的意志力,結(jié)束了這個甜美的讓人窒息的吻。 因為秦錦然的腿腳發(fā)軟,趙梓晏不得不伸手摟住了秦錦然,那種心中滿漲漲的感覺,讓趙梓晏舒服一嘆,懷中的女子是他的妻,或許等到她誕下孩兒之后,兩人便可真正圓房。這幾日在趙府里,除了憋屈的煩躁,煩躁娘親、大哥還有嫂子的暗示,煩躁月嶸公主的那點心思,還有一部分滿溢的思念則是給了秦錦然。 輕啄一口吻得微微有些發(fā)腫的嘴唇,銳利的眸色也柔和下來,帶著淡淡膩人的情意,他開口的聲音也有些沙啞,“二公主是什么心思,我不想猜也懶得猜,你也同樣不要多想。你是我的妻,我一輩子的妻?!?/br> 秦錦然看著趙梓晏,因為剛剛的親吻,此時腦海之中一片混沌,只是迷迷茫茫應(yīng)了一句,“恩?!?/br> 趙梓晏拉著秦錦然入了房間內(nèi),把她按在了軟椅上坐下,說道:“我先回屋里休息,你別站久了。”她畢竟是有身子的人了。 秦錦然目送著趙梓晏離開。若是曾經(jīng)有人告訴她,短短時間內(nèi),她會喜歡上剛毅如鐵的男子,她是不信的,此時的這個吻,讓秦錦然心中的最后一絲僥幸也消散了,她得承認(rèn),她得心中有他。或許那一日游街時候,他金戈鐵馬,盔上紅纓招展,便入了她的心。他的俊秀,他的責(zé)任感,還有他的寬容。 捂住了臉,情感上她想同趙梓晏更進(jìn)一步,理智上她卻知道,她得離開。 “奶奶?”聽雪此時從房里出來,“你怎么臉這么紅?是不是燒了?”她關(guān)切上前,手心撫在了二少奶奶的額頭處。 “我沒事。”秦錦然搖搖頭。 杏眸波光粼粼,面上團(tuán)團(tuán)紅暈,櫻唇水潤微腫,忽然聽雪就明了,面色也紅了起來,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奶奶,我們是不是不用走了?”心中忽然就升騰起來希望。 看著聽雪期盼的眼神,秦錦然原本已經(jīng)被焚盡的理智回籠,嘆一口氣,“還是要離開的?!彼酒鹕碜?,環(huán)住了聽雪,把頭擱在了聽雪的身上,“那可是公主啊,我不能去賭?!彼卣f著,是和聽雪說,又何嘗不是告訴自己? 經(jīng)歷過一次死亡,于她目前而言,生命之于萌芽之中的感情更為重要,目光堅定,神色里的繾綣不舍也被一層薄冰覆蓋,一層有一層的薄冰累疊,一直到眼眸是寒冰沉沉。 聽雪緊緊咬著下嘴唇,血珠子都要滲出,睜開,眼眸里也是一片堅定,“我跟奶奶一塊兒?!?/br> 中午吃完的時候,趙梓晏已經(jīng)醒了過來,似乎睡了一個安穩(wěn)覺,整個人陡然一清。 趙梓晏并未上朝,而是在院子里休憩,秦錦然不好出門,心里記掛著清歡那里,也只能無法。到下午的時候,卻給趙梓晏揉捏傷處。趙梓晏傷好去上朝,她自然也就能夠出門。 趙梓晏一開始還有些扭捏,見著秦錦然泰然自若,也就解開了衣裳。解開中褲的時候,就不似見到王大夫那般豪邁,后腰處小心扯了扯中褲,只是露出了青腫的部位。就算是只露出這般多,他的耳根也有些發(fā)紅。 趙梓晏的羞態(tài)秦錦然看在眼里,烏黑的瞳眸里也帶了笑意,隨即想到自個兒要離開的決絕之意,笑意便淡了下來。 趙梓晏在第一次秦錦然給他捏揉的時候,便有一種錯覺,仿佛是那個蠟黃干枯的王大夫在給他捏拿。就連藥油的味道也是熟悉,讓他忍不住問道,“是不是藥油都是這般的味道?” 秦錦然的手下不停,一邊說道:“都是白樟、桂葉還有其他的藥材制成,幾乎所有的藥鋪都是差不多的,我這藥是從天濟(jì)堂買的?!?/br> “恩。”趙梓晏應(yīng)了一聲,青腫經(jīng)過兩日的休養(yǎng),帶著淡淡的脹意和癢意,此時經(jīng)過秦錦然的揉捏,便覺得用疼痛壓住了癢意,舒服了不少。傷口舒緩了下來,腦中就有了別的念頭,之前是長須的干瘦漢子給他按捏,此時則是嬌妻在給她按捏,加上上午時候的那一吻,心中有些翩飛的思緒。下身也尷尬起了反應(yīng)。 等到秦錦然說好了,趙梓晏也不起身,“我這般趴一會兒,你先回去吧?!?/br> 秦錦然不明所以,依然聽趙梓晏的話轉(zhuǎn)身離開了。趙梓晏等到秦錦然離開之后,才起身,看著中褲被頂起,露出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來。幸好屋中也并無旁人,用早已經(jīng)備下的熱水擦了身子,體內(nèi)的燥意也消退干凈。 一連三日的功夫,秦錦然每日下午都是給趙梓晏捏壓,每次結(jié)束的時候趙梓晏也從不起身,直到秦錦然離開了之后才起身。秦錦然也就當(dāng)做是趙梓晏的羞澀,并沒有放在心上。而趙梓晏的青腫傷口此時化作了大片的黃色,只有正中約摸兩枚銅錢大小的淤血尚未全部化開。到底是習(xí)武之人,身體素質(zhì)要比一般人好得多,換做是旁人恐怕還沒有好。 趙梓晏的身子既然是好了,第三日的晚上,秦錦然也就聽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趙梓晏明日便要去上朝了?!拔抑滥阍谠鹤永飷灥没拧!壁w梓晏說道,“若是悶了,不如就去逛一逛,記得讓劉嫂子陪著你?!?/br> “正要和將軍說呢?!鼻劐\然道,“我需要去見清歡姑娘一趟,前些日子她身上受了傷,我給她開了幾日的方子,得再去看看。” 提到了清歡,趙梓晏的神色有些不好,到底也沒說什么,就聽著秦錦然說道:“不好讓劉嫂子跟我一道,我自個兒去就是了?!壁w梓晏最終點頭。 第二日一早,吃過了飯,就去了清歡的宅子,正在大門口等候小玲開門,身后有馬蹄噠噠和車轍駛過的聲音,秦錦然往臺階上走了幾步,就見著馬車停下,這馬車原是永安王爺?shù)鸟R車。 此時吱呀一聲,大門打開,小玲站在門口,看到了帶著帷幕的秦錦然,歡歡喜喜道:“你來了,小姐先還說讓我過去找你,說是掮客那里有消息了?!痹掃€沒有說完,注意到那華麗馬車,立即噤了聲。 馬車上跳下一個圓臉的丫鬟,笑盈盈正是媛兒,甜甜說道:“掮客那里有什么消息?”大眼睛里閃爍的是好奇的光亮。 “王爺?!鼻劐\然卻沒有理會媛兒姑娘,反而是看著王爺,對著他行禮。 媛兒見著秦錦然不理會她,步子上前,不等著秦錦然反應(yīng),就揭開了的帷幕,見到秦錦然其貌不揚,當(dāng)即就愣住了。 “媛兒,淘氣了。”永安王爺說道。 媛兒神情俏麗,吐了吐香舌,“我實在是好奇,以為來見清歡jiejie的,定然是絕色的美人兒?!毕袷前l(fā)現(xiàn)了自己的口誤,掩著唇,“我不是說jiejie是樓里的,就是說……”兩次口誤犯錯之后,媛兒跺了跺腳,“jiejie不要生氣?!鄙锨熬拖胍劐\然的手。 聽雪在帷幕下的臉色雪白,藏于袖中的手捏成了拳頭。 第56章 5.6 秦錦然躲開了媛兒的手。 “jiejie一定是同我生氣了?!辨聝荷斐龅氖忠唤?,最后收了回來,整個人偎在永安王爺?shù)膽阎?,“媛兒不是故意的?!毖劬锸菨櫇傻乃?,仿佛一眨眼淚珠就會滾落。 “我知道?!庇腊餐鯛敽艹枣聝旱倪@一套,聲音很是柔和,“媛兒不是成心的?!?/br> “我不知她是成心還是有意?!鼻劐\然淡淡道,“這位姑娘應(yīng)當(dāng)喚我趙夫人當(dāng)是,而不是一口一個jiejie?!?/br> 雖然買下了媛兒,永安王爺卻從未把媛兒當(dāng)做是婢女,他有過各式的美人,卻從未見過如同媛兒一般的,現(xiàn)在正是新鮮,見著秦錦然一口一個趙夫人,心中有些不利爽,眸色沉了沉,“說得沒錯?!眮G下這樣一句就大跨步往前走去,繞過了秦錦然。 媛兒經(jīng)過秦錦然的時候,鼻尖嗅了嗅,看著秦錦然的目光一閃。 清歡依然是在樹下,閉著眼手指微動,像是在無聲奏琴一般。等到一雙手撫在虛空之琴上,面上露出了淺笑,“秦jiejie。”同時眼睛也睜開。眼里的笑意在觸及到永安王爺?shù)臅r候,一瞬間凝固,眼眸里的光彩淡了些,櫻唇上翹的弧度卻更大,“王爺。” 永安王爺先前見到清歡淺笑的驚艷目光還沒有退卻,此時見到清歡換了笑容,便覺得俗套了,“你像剛剛那樣笑一般,再笑一次?!?/br> 清歡從善如流,露出了見到永安王爺?shù)男θ荨?/br> 秦錦然看著清歡,嘴角微勾,清歡剛剛第一抹的笑容,掃盡了一切的陰霾,如同暖暖旭日初升,帶著暖意和飄然欲仙的出塵之意,而后的笑容則是媚俗了,同絕世的容貌相比,顯得有些般配不上。 永安王爺?shù)拿夹臄n起,心中有些煩躁,而媛兒姑娘抿唇一笑,脆生生地說道:“清歡jiejie,錯了呢,就像是剛剛以為是趙夫人過來時候的笑容,就像是見到了情郎一般?!蔽孀煲恍?,“說起來,趙夫人身上的藥香味道我也十分熟悉,總覺得像是嗅過一般,現(xiàn)在看來,豈不正是前些個日子,替趙將軍看診的王大夫?” 永安王爺?shù)拿碱^簇得越發(fā)厲害,“渾說,大夫身上的味道都是差不多的?!?/br> 媛兒此時有些后悔,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揪掉秦錦然面上的胡須,此時只能夠順著永安王爺?shù)恼f辭,“趙夫人就是一開始給清歡jiejie看診的人?” “不錯?!庇腊餐鯛斦f道,“將軍夫人身上沾染了藥香,許是和那位王大夫肖似的?!?/br> 秦錦然并不說話,也不開口解釋,唯有手心里濡濕了一片。此時看來,這位媛兒姑娘表面上一派天真,實則是和清歡有什么舊怨,就連洞悉力也是敏銳。這樣一來,想要裝扮一番,做了清歡的奴仆,恐怕是不成了。 頓了頓開口說道:“現(xiàn)在王爺托我給清歡姑娘看診,我今日里過來正是給清歡看診的?!?/br> 永安王爺看著清歡,她的面色依然蒼白而縞素,眸子如同一泓秋水,其內(nèi)盛滿了含蓄的柔情,前些日子對清歡的重視和在意,他還記得,此時卻覺得這般的才名遠(yuǎn)揚的清倌也不過如此罷了。 媛兒抬眼看到了永安王爺?shù)捻?,嘴角微微翹起,“清歡jiejie生了什么病癥?前些日子不是還到了王府里頭,向王爺推薦那位王大夫嗎?若不是那王大夫美須髯髯,我還以為是清歡姑娘的……”余音微微勾起。 永安王爺是見過王大夫的瘦小和干枯,并未認(rèn)為清歡會看上王大夫那般的人。并沒有把媛兒后頭的話放在心里,不想讓小產(chǎn)之事污了媛兒的耳,雖然日日把媛兒待在身側(cè),也曾親吻和褻玩,卻并未真正的占有媛兒的身子。“既然將軍夫人是來給清歡看診,那便看診就是。” 看來永安王爺是不準(zhǔn)備走了,秦錦然便跟著清歡姑娘入了內(nèi)屋。而媛兒姑娘也不肯離開,跟著進(jìn)入到了屋內(nèi),口中說的是,“我還從未見過女大夫給人看診,媛兒的身子很好,以往也沒有女大夫給媛兒看診過?!?/br> 永安王爺正寵著媛兒,揮揮手就讓她進(jìn)入到了內(nèi)間,秦錦然手指撫在了清歡的脈上,便認(rèn)真給她看診。 秦錦然也給清歡開了調(diào)養(yǎng)的藥方,“按照方子抓藥就是。” “我看看?!辨聝簭男×岬氖掷锬眠^了方子,想要看秦錦然是不是通過寫藥方的方式和清歡暗通曲款。 清歡此時開口,“也調(diào)養(yǎng)了有大半個月了。”淡淡說道,“我想,趙夫人今后也不必來了。” 媛兒嗤了一聲,記下了方子之后,塞回到小玲的手中,“裝什么呢?剛剛秦jiejie二字叫得是親昵,這會兒在我面前,生疏喊趙夫人?”嘴角翹起了諷刺的弧度。 變臉變得比翻書還要快,并且圓圓臉蛋兒,此時嘴角諷刺,有一種陰狠毒辣的味道。 “隨你怎么說。”清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