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yī)棄婦_分節(jié)閱讀_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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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怎么會有你這樣的meimei?”趙梓學忍不住追問,說完之后神情有些懊惱,立即接著說道:“她害了我的二夫人,又讓我娘氣得中風吐血,這是不爭的事實。” “因發(fā)病急驟,癥見多端,病情變化迅速,與風之善行數(shù)變特點相似,故名中風、卒中。中風以猝然昏撲、不省人事或突然發(fā)生口眼歪斜、半身不遂、舌強言蹇、智力障礙為主要特征?!蹦掠⒑鋈婚_口,聲音清朗,“中風的的先兆癥狀有四:一是突然出現(xiàn)頭痛、頭暈、眼前發(fā)黑或頭痛固定在一側(cè)伴有對側(cè)肢體的麻木、無力。”她此時停頓,像是在等著秦錦然說話。 秦錦然剛開始的時候還不明白,就聽到穆英輕咳了一聲,忽然就明了穆英的用意,沙啞的聲音在這樣的午后響起,“趙老夫人離開的時候,聲音是中氣十足,還罵了趙夫人一句蠢貨。這第一個癥狀是對不上的。”若是有此證,則是出血性腦血管病的發(fā)生。 穆英聽到了秦錦然的回答,唇角勾起淡淡弧度,轉(zhuǎn)瞬即逝隨即道,“二是反復(fù)發(fā)作的說話不清、視物模糊、 一側(cè)肢體麻木無力。” “這就更沒有了?!鼻劐\然等到穆英停下,就接著她的話說,“當時趙老夫人還想要把拐杖敲到我身上,可見行動是自如的?!比羰怯写俗C,則是頸內(nèi)動脈系統(tǒng)短暫性腦缺血的典型表現(xiàn)。 “其三,突然視物旋轉(zhuǎn)、耳鳴、嘔吐、取物不準,四肢麻木無力且反復(fù)發(fā)作。” 秦錦然搖搖頭,簡單道一句,“沒有?!笔种阜鬟^了錦繡背面,手指順著繡紋的紋路滑過,這是椎基底動脈供血不足的表現(xiàn),預(yù)示此處將要發(fā)生嚴重的缺血性腦血管病。 “最后?!蹦掠⒈〈酵侣冻鲎詈蟮囊稽c,“心悸或是心律失常。”大約是與秦錦然心意相通,雖然唇上不曾有弧度,卻能夠從話語之中感覺得到穆英的心情很好。 “老夫人養(yǎng)尊處優(yōu),若是真有心悸,恐怕當時就要捂著胸口叫疼。”秦錦然感受到了穆英的愉悅,面上也帶著淺笑,“當時老夫人離開的時候并未有此癥狀。” 兩人相視一笑,說不出的默契。穆英看著趙梓學,最終說道:“所以,貴府老夫人的病癥也與秦大夫無關(guān)?!?/br> “你們一個二個都站在秦氏的那一邊,我娘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總是真的,大夫也說是白日里收到了刺激,我娘現(xiàn)在醒不過來,不是她還有誰?!” “誰知道是因為誰?”此時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要我說,最有可能的就是因為你,還有你的兩位夫人相爭引起的,京都之中,有誰不知道你們趙家的那檔子事情?!?/br> “公主?!眹W啦啦跪了一地,來的人不是旁人,正是月嶸公主,笑盈盈說道:“王大人,我說的對不對?”下巴微抬起,神情倨傲。 “什么事?我們家能有什么事情?” “今天大夫人打了二夫人的耳光,明天二夫人打了大夫人的丫鬟,后天大夫人賣了二夫人的丫鬟,結(jié)果丫鬟有了身孕,趙府熱熱鬧鬧的事情,京都之中誰不知道?指不定就是你們這些人鬧出來的。” “對對對!”王大人殷勤地說,聽著秦錦然與穆英一唱一和,聽得出兩人的默契,穆英既然是個醫(yī)術(shù)高明的大夫,那么秦錦然自然也是。另外兩人也說的分明,如果真的是秦氏把趙老夫人氣得夠嗆,只怕當時就發(fā)病了,怎么會等到晚上?恐怕還是趙家的那檔子爛事,讓老太太發(fā)病,趙梓學卻把這事放到秦錦然的頭上?!肮髅饕?,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在搗亂,氣壞了你娘,就跑到這里來撒野,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br> 趙梓學的身子氣得是發(fā)抖,就聽著周月嶸說道:“我一進來就聽說,他把我的恩人jiejie打成這樣,王大人,若是別的事情能算也就算了,這件事情,可不許算了?!?/br> “這是自然。在下一定是秉公行事。”拱手說道:“不打攪秦大夫休息了,趙梓學這里,我等會回去了親自好好審問!”不等著趙梓學說話,就一腳踹著讓他起身,推搡著讓他出了門。 穆英知曉秦錦然與周月嶸并姜夢交好,“你們慢慢說話,我先出去了?!闭f完也退了出去。 “居然傷成這樣。”周月嶸的眸色有些心疼,就算是秦錦然盡力護著頭,臉上也有一道擦痕和紅腫,足見當時趙梓學的下手很重,“疼不疼?” 說了一會兒話,順便也知道了趙家的事情。趙家老夫人昨個晚上入夜沒多久,就犯了病,趙家人闖了宵禁去請大夫到府中,趙老夫人那里還沒有治好,小錢氏那里又出了差池,忽然下身大出血,好不容易止住了血,此時也是奄奄一息,聽說也是出氣兒比進氣兒多,睜開眼睛都艱難。而后就是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了。 “怎么會大出血?”秦錦然捏了捏眉心,想要回憶起小錢氏的脈搏,“我記得艾灸過后,她的脈搏已經(jīng)穩(wěn)健,我也開了方子,難道是吃了什么不該吃的東西?還是又受了傷?真真有些怪異。” “秦jiejie,你就別費心了,趙家人好心當做驢肝肺,你救了小錢氏,他反而把罪怪到你的頭上?!敝茉聨V說道。 “我是沒有準備出手?!鼻劐\然圓潤的指尖劃過了下頜,“我只是有些奇怪?!?/br> “穆教長的醫(yī)術(shù)也很好。”姜夢忽然開口,“不如讓穆教長去走一遭?!?/br> “我去喊穆大夫?!敝茉聨V說道。 手里并沒有急癥,穆英應(yīng)了秦錦然的請求,“按照你說的,那小錢氏的出血確實來的蹊蹺,我替你走一遭。趙老夫人那里我也看一看,是否還有救。” “勞煩了。”秦錦然說道:“我想,我meimei還有丫鬟都過來了,我傷成這樣,腳上的傷不方便走動,身上的傷也要靜養(yǎng),想要告?zhèn)€假?!?/br> 穆英對秦錦然的請假很快就爽利的應(yīng)了下來,“你在家好好休憩,養(yǎng)好身子重要,若是我遇到了什么病癥,或者是得了方子,我再去尋你。你住在哪兒?” 秦錦然說了地址之后,聽雪就把秦錦然背了起來,一步步走出了醫(yī)術(shù)院的大門,走出了院門口的時候,秦錦然忍不住回頭,鎏金大字醫(yī)術(shù)院三個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第154章 盛夏時節(jié)再逢君(下) 小腹受了傷,加上崴了腳,秦錦然每日里多半是坐在院子里,這般休養(yǎng),不過是八九日,便見著臉圓了些,秦錦然按下了銅鏡,“要是再在屋子里頭,趕明兒他見著我,恐怕胖的都認不出來了?!?/br> 聽雪看著秦錦然,“夫人不胖,這樣好看一些,身子也好些了?!?/br> 秦錦然面上一紅,想到了先前在錢塘帶過來的,聽夏做的肚兜帶著都有些緊了,兩團豐盈因為沒有給孩子喂奶,加之這一段時間的休養(yǎng),越發(fā)渾圓。沉甸甸的可以想象到把玩時候的迤邐風光,耳根有些發(fā)紅,啐了自個兒一口,還有些日子才能夠見到趙梓晏,怎的今個兒就想到了要床笫之歡。索性站起了身子,敞開了窗扉,涼卻面上的溫度,“我在屋子里也待著要發(fā)霉了,外出活動一下也好。也不知道趙府的一位老夫人,一位二夫人,現(xiàn)在如何了,也不見穆英過來?!甭犙┟嫔下冻隽算枫凡话驳纳袂椋犞劐\然說道,“不如今個兒就出去走走,順帶也看看趙家那兩人如何了?!皠傉f完話,就見著了聽雪越發(fā)惶恐的面容,楞然后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怎的這般為難神情?” 姜夢清了清嗓子,聽雪松了一口氣,秦錦然目光落在了姜夢的身上,聽著她說道:“穆娘子是曾經(jīng)來過院子,那時候你正在休憩?!?/br> 風拂過了面頰,把她飄若柳絮的話也送到了姜夢的耳中:“她們死了?” “那沒有,只是趙老夫人醒來之后是嘴歪眼斜,口角歪向右側(cè),流口水,說話時更為明顯?!苯獕粽f道。 聽到這些,秦錦然忍不住想到趙老夫人的平生。趙老夫人的性子高傲,高傲了一輩子,得知夫婿有一個念念不忘的小青梅,都怒意橫生,同丈夫生分,更是不愿多瞧那個和自己丈夫容貌肖似的二子。這般心高氣傲的老夫人,現(xiàn)在成了這樣,恐怕是生不如死。心中想著,又問起了小錢氏的狀況,“小錢氏呢?” “小錢氏那一日血崩之后,說是命懸一線,穆娘子也足足在趙家待了三日。好不容易活了下來,現(xiàn)在也還沒有睜開眼,穆娘子過來的時候,一雙眼睛紅的跟什么似的,走路都在打顫,顯然是累得厲害。”姜夢頓了頓接著說道,“這消息不告訴你,也是穆娘子吩咐的。說是趙梓學被打了板子,雖然出不得門,人也沒有閑著,讓底下的人在京都之中說你的醫(yī)術(shù)不好,當時在趙府的時候,是如何的上不得臺面,現(xiàn)在更是趁機報復(fù)?!?/br> 趙梓學原本就嫌惡自己,能夠傳出這樣的話,也是情理之中,秦錦然說道:“好了,我知道了,我們出去走一圈,再休養(yǎng)個兩日,我也就要回醫(yī)術(shù)院了。” 此時已經(jīng)是徹底了入了夏,天氣一日熱比一日,穿著的是輕薄的衣裙,秦錦然也終于聽到了茶樓里的人的議論聲,那些人說的話,已經(jīng)比先前的還要不堪,更有人觸摸到了幾近真實的真相,“原先的秦氏我是見過的,人是干瘦枯黃,怯怯懦懦的,同人大聲說話都不敢,后來某一天就像是鬼上身了一樣,無師自通,學會了識文斷字,還有什么醫(yī)術(shù)。等到了趙將軍出征回來之后,人一天比一天漂亮,你們看,像不像是書中說的女妖精,吸了人的精血,所以才會這樣?!?/br> 入了聽雪的耳,她面容一下便白了起來,那一日雷劈之后……忽然一只溫熱的手握住了她的手,抬眼看著秦錦然,聽雪甩開了那些無謂的思緒,她一直都是那個她,如出一轍的救人于生死之間,她怎么會是女妖精呢? 秦錦然安撫下來了聽雪之后,掀起長睫,看著濤濤不覺說話的那人,那瘦高漢子的話引起了旁邊人的共鳴,就見著一個細眼的漢子一拍大腿,“可不是這個道理,這樣來看,說不定邊城的禍事,也是她引起的,以前趙將軍都是百戰(zhàn)百勝的大將軍,攻無不克,忽然就戰(zhàn)敗了,我就想著這里頭一定有緣由,沒曾想過竟是因為這個女人?!?/br> 見著聽雪消了心里的疑慮,秦錦然的食指指尖繞著耳鬢的發(fā)絲,面容冷靜,像是在聽別人的事情一樣。 “別說了。你們不知道秦氏就了了不得的人,在這里嚼舌頭,小心回頭門口就被人丟了爛菜葉子?!币粋€矮胖子聽到有人在議論,就湊了過來。 “我才不怕。”細小眼的那個說道。 而第一個瘦高的漢子,開口,“什么了不得的人,我也是聽人嚼舌頭,這樣說不會得罪人了吧。” “我小聲同你說,這秦氏攀附上了周郎旭,這位可是京都里的地頭蛇,這周郎旭可是把秦氏放在了心尖尖上,可不許別人說她的不是,聽說還關(guān)過一次茶樓,不讓人走,就是因為要替秦氏說話,他們這二位的關(guān)系可不一般?!?/br> 秦錦然面色上的自如已經(jīng)退卻,牽扯上了男女的那些事兒,她站出來替自己辯駁與否都沒有用。并且之后只要是周郎旭替自己說話,都會打上了曖昧的標簽。 瘦高漢子恍然大悟,“難怪了,原本秦氏和周家的那個是姘頭,難怪是說不得了?!边@一聲帶著恍然大悟的揚高了嗓門。茶樓里一瞬間有些安靜,而后瞬間悉悉索索開始議論起了秦錦然與周郎旭的風流軼事。 “你在做什么?”姜夢的聲音剛剛落下,就見著有人一陣風一邊進入到了茶樓里,長腿一伸踹在了那人的膝蓋上,“你再說一句試試?!?/br> 見著了來者,所有的冷淡自制都從她的面上消失殆盡,白凈的面上暈上了紅。來人風塵仆仆,面上被曬得有些發(fā)紅,一雙凌厲的眼從那瘦高漢子落到秦錦然的身上時候一瞬間便柔軟了下來,薄唇一勾,對著秦錦然露出了一個笑容。他的疲憊的眼里帶著絲絲縷縷的情意,像是被二月春風裁剪過的綠葉梢,撓在人的心底帶著欣欣然的癢。 姜夢的壞心情一掃而空,抿唇一笑,對著聽雪招招手,見著聽雪張嘴看著趙梓晏,伸手拽住了聽雪的手,“我們先走。”有趙梓晏在就好,等會也好讓兩人溫存。趙梓晏既然回來,會不會也帶著團團?想到了干兒子,秦錦然的口張了張,想要問他什么時候回來的,想要問他怎么會到這里,想要問他在錢塘好不好,想要問他團團呢,想要問他團團是不是被她養(yǎng)得很好。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在腦子里打轉(zhuǎn)兒,見著趙梓晏一拳擂在了那人的臉上,那瘦高的漢子被打破了鼻子,當即就流下了血,反應(yīng)過來之后伸手就想要打回去,但是怎會是趙梓晏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被反剪手,“你就是秦氏的姘頭?!” “你最好認得清楚一些,她是我娘子。”趙梓晏伸手,伸手抓住了秦錦然的手。男子風塵仆仆卻有長眉入鬢星眸劍眉,女子秀美恬然自有淡然韻味,站在一塊兒說不出的賞心悅目。 “趙將軍?” 有人認出了趙梓晏,趙梓晏只是調(diào)整了自己的手,與秦錦然十指交握。他的手掌上的繭子更厚了,想要害羞垂下頭,又想要仰起頭,看他的側(cè)臉,今個兒一早想到了他,沒曾想現(xiàn)在就見到了他。面上忽然一紅,想到了自己的那些綺麗念頭,此時心中就有些不自在,想到了那雙大手托起自個兒的兩團,面上燒得通紅,抽出了自己的手。 趙梓晏覺察到了手中一松,側(cè)過頭看秦錦然紅的幾乎要滴出血的面容,只當做她是害羞。 “喲,我聽說有人在背地里說我來著,敢不敢當面大聲一聲說。編排起我的救命恩人,正當我是吃白飯的不成?”手里搖著折扇進來的正是周郎旭,有趙梓晏站在一邊,便有人都瞧出秦氏不會看上那周郎旭,周郎旭笑著一只腳就踩在了男人的手背上,聽著他發(fā)出了哀嚎聲足夠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才把手里的扇子塞在了他的口中,“喊什么?” 秦錦然面露了不忍之色,就有一只手遮住了自己的眼,“我們先走?!倍鲜勤w梓晏的聲音。 秦錦然點點頭,拉下了趙梓晏的手,不去看躺在地上的人背過了身子。有趙梓晏在場,今個兒若是放過了周郎旭腳下那人,京都里的風言風語只會是越傳越烈,周郎旭此時也來了,殺雞儆猴才是最好的做法。 周郎旭也松開了腳,抽出了扇子,笑著說道:“您二位走好,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也不知道是誰在京都里傳這些惡心人的話。”面上的狠厲之色在面向秦錦然的時候松了松,轉(zhuǎn)過身子,轉(zhuǎn)動了左右手,發(fā)出了咔嚓的聲響,“我在這里說一遍,趙將軍在我心中便是我大哥,秦大夫是我嫂子,我若是有其他的心思,便天打雷劈,我先前說了什么?還在編排我的恩人?” 秦錦然聽到了噗通的聲音,應(yīng)當是周郎旭一腳踹開了那人,之后的話,便漸漸入不了她的耳,因為她的眼前只有趙梓晏一人! 第155章 再度相逢炕上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