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一號緝靈組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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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陸驚風(fēng)陡然開竅,牽強(qiáng)附會,“你們說,這個‘移花接木’里的花,是不是特指女性?” “可拉倒吧?!辟M天誠覺得頭疼,“誰說只能女人是花了?咱男人還四十一枝花呢!” 林諳卻附和陸驚風(fēng):“自古以來,男為陽,女為陰,同性相斥,陰陽互補。這樹針對男人,顯然只采陽氣,如此看來,這是一棵陰性鬼木,多半是召靈槐樹?!?/br> “沒辦法,只能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先試試吧?!标戵@風(fēng)大聲提醒茅楹,“楹楹,是槐樹!” 茅楹自然也聽見了林諳的分析,比了個ok的手勢,從身后背包一側(cè)拔出一把短匕首。 阿笙看著女人面沉如水,一步步走近,眼也不眨地一刀割破了自己的掌心,匕首鋒利的刀刃沾染上鮮紅刺目的血。 她喉頭發(fā)緊,咽了口唾沫,問:“你,你要怎么做?” “離得遠(yuǎn)一點?!泵╅恨D(zhuǎn)動眼珠,瞥了小姑娘一眼。 阿笙依言走出十步,可能是出于小女生對社會姐莫名其妙的仰慕,她不遠(yuǎn)不近地站在茅楹身后,以防出現(xiàn)什么不測。 嘀嗒一聲,分鐘轉(zhuǎn)過一格,離正午只差最后一分鐘。 費天誠掐著秒表倒數(shù):“十,九,八,七……” 茅楹一手握著匕首,一手在樹干上比劃著。 “三,二,一!” 帶著女人鮮血的匕首狠狠扎進(jìn)漆黑如墨的樹干。 一鼓作氣之下,茅楹手勁極大,咄地一聲,匕首連根沒入,只剩纏著布條的刀柄露在外邊。 靜默三秒之后,阿笙驚奇地咦了一聲,匕首與樹干的相連處開始冒出汩汩黑血,與此同時,爆發(fā)出一陣突兀的地動山搖。 剎那間,飛沙走石,地表崩裂,露出底下隱藏著的樹根,樹根盤根錯節(jié),肥碩異常,劇烈地扭曲蠕動起來,大地震顫。 “楹楹!” 陸驚風(fēng)堪堪穩(wěn)住身形,再抬頭時,眼睜睜看著茅楹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猛地彈開,直直往另一側(cè)的懸崖邊上飛去。他目眥欲裂,不顧一切想撲身去救,卻接二連三被那些暴動的樹根絆倒。 胸口一記沉重的擊打,茅楹悶哼一聲,吐出一口血,還沒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被震飛出去,回首一看身后,重重詭云,臨近深淵。 生死一線之際,她絕望地闔上雙目。 如此也好,一了百了。 山谷里的颯颯風(fēng)聲被放大,在耳畔憤怒地咆哮,幾秒鐘的時間被延展到無限長度,人生的一幕幕就此在眼前無聲無息地掠過,美好的,不幸的,走馬觀花,往事隨風(fēng),直到一句話停留在涼透了的心尖上,泛起一點僅剩的溫度。 午暝離開之前送上的祝福此刻無比的清晰,仿佛貼著耳廓響起:“愿你生生世世,幸福安康。” “茅楹你他娘的在干什么!給我把眼睛睜開!”風(fēng)哥聲嘶力竭的吼聲在耳邊炸開,她睜開眼,在刀割般呼嘯而過的風(fēng)里落下一顆淚,代替她的身體墜下萬丈懸崖。 淚是熱的,她的心也熱了起來。 陸驚風(fēng)氣喘吁吁,漫天碎石在他焦躁的臉上劃出數(shù)道血痕,他攥著茅楹纖細(xì)的手腕,不知道是因為使勁還是因為生氣,白皙的面上漲得通紅,顯得有些猙獰。 他一半的身子因為飛撲而來時的慣性滑了出來,險伶伶地倒掛在懸崖邊,這時只要那樹作怪的樹根再抖動一下,他就會跟著一起跌落。 “抓緊了,別松手?!本o咬的牙縫里蹦出不容置疑的命令。 茅楹乖順服從,兩只手緊緊抓住那條并不強(qiáng)壯但充滿力量的胳膊,腿也蹬上崖壁借力。 離得最近的阿笙奔過來幫忙,拖著陸驚風(fēng)的腿拼命往后扯。 那邊林諳跟費天誠聯(lián)手,氣盾及時豎起,阻擋了狂舞的樹根大部分的物理攻擊,大清則趁機(jī)出動,把血淋淋的樹干絞了個稀巴爛。 動蕩平息時,陸驚風(fēng)跟阿笙恰好成功地把茅楹拉了上來,三人有驚無險地仰躺著,看著湛藍(lán)的天空喘氣兒。 “沒事吧?”林諳掠過來,忽略兩個女的,扶起陸驚風(fēng)。 茅楹則在阿笙的攙扶下爬起來。 陸驚風(fēng)面色鐵青,看了茅楹一眼,擺了擺手,賭氣般什么也沒說。 茅楹劫后余生,舔了舔蒼白干裂的嘴唇,囁嚅著說了三個字。 沒人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