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我錯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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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楚歌定位到時空的位置在W大橋,不動了。 來不及多想是車禍還是什么,意外還是人為,他隨手找了輛車坐上去,報上地名,連兜里剛買的避孕藥竄出去了也沒注意。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預(yù)告 心里恨不得這男人去死,面上卻一點不顯,眼里的恨意絲毫不表現(xiàn),能讓人看到的只有諷刺,笑的那幾下足夠讓趙斯余知道他只是個會耍表面威風(fēng)的紙老虎。 這非常符合趙楚歌的人設(shè)——啥也不是只會靠家里的二世祖紈绔子弟。 第3章爭吵 陸笙平洗完澡頭發(fā)都沒擦就圍著浴巾出來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本應(yīng)該在床上睡覺的人不見了。 被子被掀開鋪在床上,地上的衣物明顯少了,不用多想就知道這人是跑了。 陸笙平摸了摸床,被窩已經(jīng)沒有溫度了,連點余溫都沒有,看來是走很久了,旁邊還放著一沓現(xiàn)金,看上去應(yīng)該有幾千,說不定他剛進去趙楚歌就走了,就是故意想把他支開的。 陸笙平臉上帶了點寒意,眼神都冷厲起來,和之前在趙楚歌面前的態(tài)度完全不同,面無表情地站在床邊,看著床上凌亂的被子和幾千塊錢將近三分鐘,然后靠在床頭點了根煙,靜靜地看著香煙燃燒,等香煙快要燃盡只剩下最后一口時他才深吸了一口,然后緩緩?fù)鲁?,把煙頭狠狠地按滅在煙灰缸里。 陸笙平閉了閉眼,讓內(nèi)心平靜下來。 其實以陸笙平現(xiàn)在的地位,只要他想,趙楚歌絕對逃不出他的手心,甚至可以把他控制起來只聽自己的話,只屬于自己,關(guān)在一個只有自己才能看見的地方。 可他不能這么做,他喜歡趙楚歌,他舍不得傷害那人,舍不得做一點對不起那人的事。 陸笙平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趙楚歌是他放在心尖上珍藏的人,他把趙楚歌視為心頭寶,所以他不愿意那么做。 那種黑暗的想法他不能讓趙楚歌知道,但他可以先把趙楚歌綁在身邊,比如先婚后愛什么的,趙楚歌喜歡的,想要的,他都可以給他,都可以幫他得到。 一根煙結(jié)束,陸笙平隨便擦了擦頭發(fā),撿起地上的衣服隨便往身上一套,然后開門問保鏢,趙楚歌是怎么逃出去的,他的保鏢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要說趙楚歌一個人撂翻他們雖然有點懸,但也不是不可能,畢竟趙楚歌是不是真正的紈绔子弟他并不清楚。 不過趙楚歌一大早起床肯定是腰酸背痛,根本不可能有這種武力值,所以趙楚歌到底是怎么出去的?難不成是保鏢主動放他走的? 陸笙平早就交代過了不能讓趙楚歌走,結(jié)果呢?人還是跑了?他身體都不舒服還敢亂跑?受傷了怎么辦? 陸笙平想的有點多,雙眼一瞇,把保鏢看的渾身一抖,這是要扣工資的節(jié)奏??! 門外的保鏢被陸笙平都問蒙了,一臉不明所以,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老大,趙公子怎么走的我們真不知道,他出來過一次,然后被我們攔住了。”保鏢把情況告訴陸笙平,祈禱能夠不扣工資。 “哦。”陸笙平雙腿交叉支在地上,斜倚著門框,點了根煙,在煙霧繚繞里說道,“所以你還是沒說他是怎么走的?!?/br> 陸笙平捏了捏眉心,不耐煩地擺擺手,“算了,問你們也沒用,一個月工資,不用跟我講了。” 說完他就毫不留情地轉(zhuǎn)身進了房間,不管身后保鏢的哀嚎,自己回房間找找趙楚歌離開的痕跡。 最后他把目光鎖定在了窗臺,窗簾已經(jīng)被拉開,窗戶也是大敞四開,如果不是這里的安保很好,而且屋子里沒丟東西——除了那個大活人,陸笙平幾乎會以為遭賊了。 陸笙平也脫了鞋,光著腳踩上窗臺,似乎想尋找趙楚歌踩過的痕跡,他貪戀趙楚歌的每一處溫度。 陸笙平坐在窗臺上待了一會兒,又抽了好幾根煙,他抬頭直視了太陽一會兒,側(cè)目看了看隔壁的窗臺,窗戶是關(guān)上的。 所以趙楚歌可能是爬下去的?!好幾十層樓不可能! 陸笙平再次開門問保鏢,“隔壁或者隔隔壁有人出來嗎?一個人或者兩個人。” 保鏢們互相對視了一眼,最后一開始回答問題的那個說:“有是有,是酒店經(jīng)理親自領(lǐng)出來的,手里還提著一個包裹,不過我們沒看到那人的臉,而且跟跟我們隔了兩個房間?!?/br> 陸笙平點點頭,看來是經(jīng)理親自帶人出去的,沒想到趙楚歌還有點本事。因為這家酒店的真正老板沒人知道是誰,身份神秘的很,趙楚歌竟然能支使動經(jīng)理?他和那老板什么關(guān)系很密切嗎? 陸笙平想得太多,就怕趙楚歌和別人跑了。 然而隨即而來的就是擔(dān)心與后怕,趙楚歌身子不適,還敢去翻陽臺,這么高的樓層要是出了事可怎么辦?這人真是越來越大膽了。 陸笙平頭疼了一會兒,趙楚歌這性子,可不是個好相與的,這次既然逃了,下次再想逮住他可不容易了。 雖然去趙楚歌經(jīng)常去玩的幾個會所肯定能找到他,但這樣和逼迫他似乎沒什么區(qū)別,反正陸笙平是這么想的。 他是想把人綁在身邊,但是也不能太急,適得其反就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