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便宜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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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出去了不到半小時,人便丟了,傭人沒有看好她,誰能料到她從二樓的窗戶翻了出去,順著陽臺往下跳,落到草坪上后,從后院翻墻逃走。 別墅中的傭人顧不上別的,紛紛全去找人,生怕人出了什么事,到時候只是一顆子彈,他們小命就不保了。 這附近都是樹林,方圓百里就一棟別墅,周圍荒無人煙的郊區(qū),她能躲藏到哪里如? 江也琛擔(dān)心她會在那些沒開發(fā)的樹林里掉下懸崖,有生命危險,自己順著她逃跑的方向,一路往里面追捕,泥土地上的腳印越來越淡,全都是雜草,她逃跑的方向也越來越難以確認(rèn)。 “左童!” 江也琛慌了,在了無人煙的樹林里大聲喊著她的名字,回應(yīng)他的卻是樹林中傳來飛鳥翅膀的撲騰聲。 “左童……左童!” 他抓著樹干倉皇的往前跑著,手臂和脖子劃過堅硬的樹枝,崎嶇不平的山路讓人跌跌撞撞,男人幾乎要哭了出來,他好不容易得回來的寶貝,不能這么說走就走。 “左童,回來??!左童…我不關(guān)著你了好不好,求求你回來!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求你了,回來?。 ?/br> 逃出來的人,光著腳踩在石子路的土地,跑了很久,才跑向馬路,白嫩的腳上沾滿污穢,全是被劃出來的傷痕,左童緊緊揪住身上披著的外套。 黑色的風(fēng)衣外套是他的,里面只穿了件純色睡衣,根本遮擋不住什么。 她不知道跑了多久,終于從空遠(yuǎn)的郊區(qū)看到了市區(qū)樓房,氣喘吁吁的蹲在公交站牌前,這里根本沒人,她彎下腰,把自己裹得很緊。 現(xiàn)在能去哪,她也不知道。 迷茫的看著馬路,沒有一輛車,除了有這雙腳,已經(jīng)沒別的東西了。 她開始做在那里發(fā)呆,左童也不曉得自己在想些什么,回憶這幾年的痛苦,這不就是她夢寐以求的自由嗎?怎么一點也不快樂。 她的人生,差不多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半個小時過去了,左童起身,繼續(xù)拖著疲倦的身子往前走,她已經(jīng)有了新的目標(biāo)。 離她最近的高樓,是還沒有建好的開發(fā)區(qū),樓梯只能到達(dá)十五層,她一路爬了十五樓,找到了一間沒有窗戶封邊的房間,站在懸空的高樓處,閉上眼睛。 冷風(fēng)呼嘯吹過,左童恍惚間松了口氣,扔下搭在肩頭的外套,黑色風(fēng)衣從高樓吹落,單薄的身子站不穩(wěn)搖晃著,嘴角緩勾起舒服的笑,她終于可以解脫了。 “童童!” 身后傳來男人的吼聲。 左童猛地睜開眼睛,下面萬丈高樓的風(fēng)景,恐高的懼感,清醒了不少,轉(zhuǎn)頭看到靳塵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她的身后。 “你別過來!” 她尖叫著指著他。 靳塵扶著柱子,拜托她,“別跳,童童,你別跳!過來好不好!” 他在害怕,她也害怕,歷歷在目的恐懼。 “你為什么會在這?你什么時候跟蹤我的!” 他身上穿著邋里邋遢的衛(wèi)衣,被關(guān)在房間中有幾天沒梳洗過了。 “你跳窗的時候,我看到你逃走的方向了,別墅的傭人都去找你,我砸了窗戶才跑出來的!”靳塵邁著小碎步,小心翼翼的向前,呼吸不敢用力。 “童童,冷靜點啊,別跳,我?guī)阕吆貌缓??我知道,你一直以來喜歡的人是我對不對!都是我哥搶走了你,我不會讓他再動你了,你跟我走好不好?” 更哆內(nèi)容請上;yushuwx.他說的激動,帶著哀求,越來越接近她。 左童往后撤了一步,“你在胡說什么?” 靳塵原地愣住。 “我喜歡你?別開玩笑了,誰會喜歡一個愛拿著鞭子的施虐狂!變態(tài),你跟江也琛一樣,全都是變態(tài),滾開!我誰都不喜歡。” “你不喜歡我?” 他像在自言自語,表情呆愣,“不是這樣的童童,你明明就喜歡我,在大學(xué)的時候,我們天天都在一起啊!我還送你向日葵,馮奕告訴我,你親口對他說的,你喜歡我!” 馮奕。 這個瘋子。 左童真覺得他可悲,“馮奕嘴里多少實話,你聽不出來嗎?他從頭到尾都在騙你,騙我,騙所有人!他逼著我吸毒,對你又洗腦了多少?靳塵,你早就被他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了!” 他被耍了? 靳塵整個眼神都是呆的,無神的雙眸盯著她看,像個沒有靈魂的軀體。 左童已經(jīng)退到無路可退,她往后看了一眼,還在猶豫自己要不要跳下去,反正都已經(jīng)到這種地步了,她想死還不是這么簡單的事。 “我知道了?!?/br> 靳塵突然開口,左童看到他低下頭,那股委屈顯而易見。 “你根本就不喜歡我,左童,你喜歡我哥對吧?我知道了,你就是在故意對我說謊,你只是喜歡我哥,根本不喜歡我,我都知道了!” 他像在給自己洗腦,一邊說著一邊往后退,表情難受的似乎哭了,不再管她,轉(zhuǎn)身跑下樓。 左童覺得他可笑,一定被馮奕洗腦的不輕,那家伙最擅長這個了。 回頭望著下面的風(fēng)景,她有些動搖。 自己就這么死了,是不是太便宜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