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羹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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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然聞言無力反駁,只是急切地喘息,背部隨著呼吸起伏,宛如豹奔。 “不說的話,我就更用力地cao小saoxue了?!蹦白託w說完根本沒有給她反應(yīng)的機(jī)會,下身又兀自開始大力聳動起來,還不知廉恥地問道:“你說,會不會把這么緊的小屄給干爛了呢?” 整個御案都晃動起來。上面擺放工整的毛筆落了一地,堆積的公文也散了一桌。 陌子歸越入越兇猛,完全不給她喘息的機(jī)會。步然要踮著腳將臀瓣送上去,才能減輕一點(diǎn)內(nèi)壁的擠壓。 陌子歸牽著她的手,輕輕按壓在她的小腹處,喘息著問:“摸到了嗎?” 摸到了嗎?他在她的身體里。 他們是一體的。 步然依舊是冰涼的手,觸及到自己略微發(fā)熱的小腹,手背上是陌子歸干燥帶著薄繭的手。他的手心好燙,燙得步然想將手收回來。 “別動,”陌子歸制止了她,將她的手越摁越深。 小腹內(nèi)外的兩處刺激很快就讓步然難以招架了。她甚至覺得陌子歸每一次都透過內(nèi)壁,頂?shù)搅怂氖中摹6捏w內(nèi)也有什么東西逐漸累積,暗自洶涌。 “我,我不行了……”她一邊是快慰,一邊是難受,眼淚抽抽嗒嗒地從眼角滑落。陌子歸擒著她的下巴迫她仰頭,溫?zé)岬纳囝^將她的眼淚一一舔舐干凈。 “君上……” “叫子歸,”他說,炙硬的欲望在她體內(nèi)洶涌。 “子歸,”步然斷斷續(xù)續(xù)地喚著,“子歸,不行了……” “可是你還沒回答我,舒不舒服?”陌子歸像是著了魔,非要把那個問題問出個答案。 就差被cao得暈厥的步然總算是敗下陣來,松了口,極度低聲地呢喃著:“舒,舒服……” “什么舒服?”這個男人還不打算放過她。 “嗯……唔??!”花xue深處的飽脹感越來越強(qiáng)烈,步然覺得要是再不應(yīng)他,zigong都要被他給cao開了。 “子歸入得好舒服……唔……” 總算是得到了心滿意足的答案,陌子歸摁著她的手松了松,轉(zhuǎn)而抬起她的雪臀。他精壯的手臂霎時肌rou暴起,步然站著的蓮足被他托離了地面。 步然從未嘗試過這樣的姿勢,這下她除了手上能勉強(qiáng)使力撐住桌面以外,全身上下,特別是下半身,整個都沒了支點(diǎn)。只剩下不斷吞吐的xiaoxue死命咬住陌子歸的巨物,把這里作為整個身體的重心。 她終于忍不住又xiele一次身,這一次因?yàn)閤iaoxue咬合得太緊,大部分yin液并沒有流出體外,而是被陌子歸整個堵在了小腹內(nèi)。 泄倒是xiele,只是飽脹未減,反而更難受了。步然已經(jīng)哭得嗓子都啞了,只能張嘴發(fā)出簡單的喉音,句不成句。 陌子歸見她這樣,終于打算放過她。最后一記深頂,對準(zhǔn)她的宮口,把滿滿的熱液射入了她小zigong的深處。 一場淋漓盡致的性愛下來,兩人都汗?jié)窳艘律馈D白託w抱著她去恭華殿后面的凈室沐浴,最后真是要她寫完了帖子才放她離開。 步然總算是知道之前陌子歸為什么要安排轎輦來接了。因?yàn)樗缌系?,步然來了恭華殿之后,怕是沒有力氣再自己走回去的。 接下來的幾日,步然都沒有怎么再見過陌子歸。她專心籌備花會,前朝也沒有陌子歸殺人取樂的消息傳來。 他似乎心情越發(fā)地不錯。 明日就是叁界花會,步然一早便被安排去試穿了明日要用的華服和飾物。 陌子歸之前就吩咐過,天后的衣袍,鞋履,瓔珞鳳簪必得一樣一樣精心制作。 綾羅綢緞細(xì)細(xì)裁剪,流蘇步搖密密鑄成。就連送來的耳墜都有大大小小幾十件新品,步然早就看得眼花繚亂,分不清什么是什么。一向有主見的她也只能像是牽線木偶,由得負(fù)責(zé)的仙娥將她翻過去覆過來地量身裝扮。 最后好不容易定下來明日要用的華服,一件天族清雅的梨花白華袍。正好合了步然的明媚艷麗,她那天姿國色的容貌,也硬是生生得將那素色的梨花白都染上了幾分桃紅。 陌子歸像是對她的各種習(xí)慣和喜好了如指掌,送來的每一件東西,她都喜歡得不得了。 夜里,步然才將一切打理妥當(dāng),送走了璇吾宮里大大小小的工匠。 仲夏時節(jié),暑氣頗重。 杜若怕步然累著,去膳房做了冰鎮(zhèn)雪梨羹,說是可以去火氣,步然用了兩碗。 窗欞上,是纖如霜花的一彎殘?jiān)隆?/br> 這么深的夜了,也不知道陌子歸在做些什么。 步然看著桌上剩下還未動過的兩碗雪梨羹,鬼使神差地叫住了杜若。 “這雪梨羹做起來費(fèi)事么?”她問。 杜若不明所以,搖頭道:“不費(fèi)事的?!?/br> “那……你教我做可好?” 杜若先是愣了一愣,但見步然魂不守舍的樣子,便也明白了幾分。低低笑著,將步然帶去了璇吾宮的小廚房。 步然沒有沾過陽春水,手腳自然笨拙了一些。饒是如此,她還偏生不讓杜若插手,自己磕磕絆絆的在灶臺上下忙碌了好一陣,才勉強(qiáng)做好一碗。 杜若看著她捧著雪梨羹喜上眉梢的神情,暗自笑著問了一句:“這么晚了,這晚羹是娘娘自己送過去呢?還是奴婢代勞呢?” 步然被猜中了心思,一時慌張,連忙正色道:“好端端的你提陌子歸做什么?” “這……”杜若差點(diǎn)笑出聲來,捂著嘴道:“奴婢何時提了君上了?!?/br> “你……”步然反應(yīng)過來,漲紅一張臉,不說話了。 杜若從未見過如此小女兒姿態(tài)的步然,也不便再調(diào)笑她,只問道:“那你現(xiàn)在心里想著的那個人,知道你想的事嗎?” 步然道是忽然淡定了,低聲回道:“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 “不知道就問呀,總比自己瞎琢磨強(qiáng)?!?/br> “問?”步然抬頭,“怎么問?總不能問,你對我做的這些事是為了什么?你對我是不是真心?” 杜若將手里的東西放在灶臺上,掩嘴笑道:“哪用這么麻煩,就說:嘿,冰塊兒,我是雪梨,我們一起做冰鎮(zhèn)雪梨羹吧!” 步然一聽,臉紅到了脖子根,順手拾起手邊的食材砸向杜若。杜若接住,做了個鬼臉,拔腿要逃。 一陣輕柔卻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打斷了兩人的嬉鬧,杜若放下手里的東西去開門。 步然轉(zhuǎn)身去櫥柜里找糖。她記得陌子歸喜歡吃甜食,可是太甜了又膩,這到底要放多少糖,她還真不清楚。 她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她的吃穿用度從來都是陌子歸安排的,每一樣都甚合她的心意。原來,這些她從來沒想過的事情,陌子歸一直都為她考慮到了。 步然的心里陡然升起一股甜,可是一分神,抱著糖缸的手被櫥柜一磕,糖缸滑落,嘩啦一聲驚響,碎陶合著糖粒,落在地上摔得粉粉碎。 “公主!”杜若推開了虛掩著的廚房小門,手里一封暗紅色的小折,上面是南炎獨(dú)有的標(biāo)識。 步然心底一空,好似有了預(yù)感,昏暗的燭火下,她怔愣地抬頭。 “南炎五部的信報,說是……” “什么?”步然竭力站直了身子,聲音卻抖的像風(fēng)里的燭火。 “說是……公子步言……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