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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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硯舉起酒瓶,報出了一個名字。 “我喝過這種酒, 當時覺得味道一般, ”謝無宴抬起眼皮, 他停頓了片刻, 意味不明地猜測,“可能特別的不是酒?!?/br> 男人目光幽深, 比起那次約會之前,多了些顯而易見的黏稠情緒,像某種生存在暗處的黑暗生物,想要死死抓住自己看到的明亮光線。 林硯被他看的很煩,他干脆提起酒瓶又給謝無宴倒了一杯:“那你多喝點?!?/br> 這次不再是小半杯,而是滿滿一杯,剛好和杯沿齊平。 謝無宴輕笑一聲,同樣一飲而盡。 這酒不算很烈,但他喝的太急,很容易醉。 段辭同樣喝完了那小半杯酒,他看起來若無其事,開口時刻意將話題遠離了酒:“硯硯,我覺得你唱歌很好聽,你寫的那些歌怎么不自己唱?” “沒機會。”林硯說,“剛剛就隨便唱唱?!?/br> 他在現(xiàn)實里本來就進入了倦怠期,等來了這兒,因為林老爺子的任務(wù)和當老板的特殊身份,也不適合再當歌手,林硯準備有時候心癢的話,就像這樣隨便唱幾句,像正式發(fā)唱片什么的,就不太可能了。 “你聲音條件這么好,不親自唱很可惜。”段辭說。 他感覺等這期節(jié)目播出,林硯這首歌流傳出去,外面肯定會多出一大票希望林硯轉(zhuǎn)行當歌手的粉絲。 林硯彎彎唇角:“等有機會吧?!?/br> 段辭剛想再說些什么,就聽謝無宴先開了口:“我聽過你寫的那首飚馳,很喜歡?!?/br> 他這人說話就喜歡說一半,像尋常人聽了他說的這句話,只會覺得他的意思只是表達一下對這首歌的喜好,但林硯看著謝無宴狹長漆黑的眼睛,卻懂了他話里未盡的含義。 謝無宴很喜歡飚馳,但可惜不是林硯本人唱的。 林硯怔了怔:“那我唱給你聽?” 謝無宴明明沒有表情,但林硯卻覺得他的眼睛亮了亮,很期待似的。 謝無宴說:“可以嗎?” 這對林硯來說不是難事。 他小聲地哼唱了幾句,沒有伴奏,純是清唱,有些不記得歌詞的地方,他就干脆即興發(fā)揮。 林硯是為了他一個人在唱歌,跟剛才的意義完全不同。 謝無宴近距離地看他,越發(fā)覺得眼前的青年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花,膚色潔白,但只要稍微靠近了一用力,就很容易像碾出花瓣汁水般地在他身上留下紅痕。 他的歌聲優(yōu)美又靈動,唱歌時唇瓣開合間會露出一點粉嫩的舌尖。 如果能含住親一口,一定很甜。 謝無宴感覺自己腦海里“轟”的一聲,心臟就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抓了一下,血液在頃刻間沸騰起來,他時至今日才有的初戀驟然爆發(fā),那種迫切想要接近的渴望讓他幾乎要失去了往日的冷淡克制。 他很想碰林硯一下。 不一定要親他,謝無宴就是單純地想更靠近他。 男人垂下眼眸,燈光下的側(cè)臉輪廓鮮明。 他緩慢地抬起一只手往林硯的方向伸了過去,無聲而隱秘地握住了青年纖細的手腕。 林硯只感覺自己垂在桌下的手指傳來細微的觸感,他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卻沒有立即甩開他。 一觸即離的牽手。 林硯只簡單地唱了一小段,就停了下來,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 謝無宴收回手,他緩慢地稱贊:“很好聽?!?/br> 或許是真的喜歡,他難得又說了一遍:“比原唱好。” 林硯的風格跟海凌不一樣,海凌唱的飚馳是狂放不羈的,但林硯個人風格太鮮明,從他嘴里唱出來的歌曲總有他自己的味道。 林硯說:“海凌唱的更符合我對旋律的設(shè)想?!?/br> 謝無宴低聲說:“但是我更喜歡你唱的?!?/br> 最后兩個字他說的很輕,近乎氣音,乍一聽只能聽到前七個字,吐字繾綣。 尤其是從他這樣一個素來沉冷的人口中說出來,格外具有沖擊力。 林硯也突然很想伸手碰一下他。 他感覺自己有點熱,想借謝無宴的手降降溫。 雖然男人的體溫總是比他高…… 段辭忽地重重放下酒杯,發(fā)出沉悶的一聲動靜。 林硯下意識轉(zhuǎn)頭朝他望去,就瞥見一旁的段辭滿臉泛紅,眼睛里都是醉意。 他面前的酒瓶已經(jīng)空了。 段辭原本話很多,但好像自從謝無宴來了之后,就逐漸陷入沉默,心事重重的樣子,只顧埋頭悶酒。 不知不覺中,把大半瓶酒都喝光了。 這樣喝酒最容易醉。 林硯擔憂地靠了過去,抬手在他眼前揮了揮:“段哥,你喝太多了,是不是喝醉了?” 段辭單手撫著額頭,他瞇起眼睛,臉色紅的嚇人,說話都帶著酒氣。 他其實沒感覺自己醉,就是單純的心情不好,所以多喝了點。 在謝無宴說話的時候,段辭是很想打斷他的。 這是他想跟林硯約會找的地方,讓謝無宴和林硯聊天算是個什么事?況且比起謝無宴,他才是和林硯更熟悉的一個,不是嗎? 可他話已經(jīng)到嘴邊了,卻根本找不到能夠插入的地方,尤其是看見了林硯的神色之后。 這一整瓶酒,除了謝無宴喝的兩杯,和林硯喝了一杯以外,多數(shù)都是段辭喝下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