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風(fēng)吹雪[綜+劍三]_分節(jié)閱讀_40
書迷正在閱讀:叫你一聲叔叔,你敢答應(yīng)嗎 完結(jié)+番外、請君入甕(h 1v1)、悠閑棄婦、逃離死亡游戲、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娛樂圈]、前塵莫問、現(xiàn)代貴公子、白蓮花男友不想分手 完結(jié)+番外、奉旨成姻、我的嫌疑犯
不過以那年輕人的劍法,整個日月教上下除了他這個教主確實沒人會是他的對手。東方不敗撫了撫鬢角,又側(cè)過臉照了照豎在墻邊的銅鏡,確定并無絲毫不妥后,便施施然地也循著玉聽風(fēng)方向,往外走去。 只是剛出了地道,他便敏銳地察覺到有什么不對,指間銀光一閃,繡花針便被捏緊了,往側(cè)面刺去—— 銀光閃閃的針尖在一張鬼面具前方將將停住——對方的容貌被猙獰的鬼面所遮,只能看到一頭雪色長發(fā)散落身后,如同他身上的氣息一樣帶著寒意。 東方不敗心下微動,一個名字浮上心頭,眉筆畫出來的精致眉毛上挑:“你是……” * 日月教位于黑木崖的總壇名叫成德殿,是東方不敗上臺以后,教眾為了討好他而特意改的,取其“文成武德”之意——一群混江湖的大老粗,為了討好老大,偏去折騰這些最讓他們頭疼的文化知識,也是難為他們了。 大概西門吹雪真的把前邊鬧得人仰馬翻,往常暗藏了無數(shù)武士的小路竟然一個人也不見了。玉聽風(fēng)有些稀奇地看了看四周,一步踏進(jìn)成德殿,然后就看到了大殿里那道熟悉的白色背影。 揚聲喊了聲“阿雪”,她立刻小跑了過去。 等過去以后她才發(fā)現(xiàn),西門吹雪此時正把劍架在楊蓮?fù)げ弊由?,只怕略一用力,便能直接沒入對方頸間。 所以阿雪這是在做什么?玉聽風(fēng)有些懵逼。 西門吹雪淡淡地瞥了楊蓮?fù)ひ谎郏丛趯Ψ揭黄倚牡姆萆?,到底把劍移開,一邊轉(zhuǎn)頭看向玉聽風(fēng),一邊道:“你……” 剛說出一個字,西門吹雪便突然停頓了一下,盯著玉聽風(fēng),有些緩慢地眨了眨眼:“你這是……” 作者有話要說: 咳,比較污的一個問題,據(jù)說男的刺激前列腺比射更刺激,所以東方不敗受過一次以后會迷戀楊蓮?fù)ひ餐φ5腫doge]畢竟割掉兩個蛋蛋以后似乎是不能射了[攤手]←好像是 感覺東方不敗女人做的其實還是挺成功的。 不是地圖炮,我真的覺得大部分妹子們很容易用情至深,會為了愛的人奉獻(xiàn)一切,守身如玉,而漢子們則很容易見異思遷,就算家里有那么一道此生摯愛的白月光,也不會拒絕送上門來的美人←所以結(jié)論是妹子們彼此百合其實是幸福感最大化嗎233333 ↑↑↑我用的是大部分,肯定有個例,有渣女,也有深情到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漢子↑↑↑不要為了這個跟我撕【反正撕了我也沒時間回[二哈] 而東方不敗真的把一切都給了楊蓮?fù)?,包括日月教的無上權(quán)力甚至自己的命。好在楊蓮?fù)ひ矝]辜負(fù)他,實際上原著里楊蓮?fù)ねτ泄菤獾?,面對任我行他們的折磨,比如說打斷腿然后直接把斷腿杵到地上這種聽起來就好疼好疼好疼的行為沒喊也沒叫,更別說求饒。后來任盈盈更是直接拿刀砍楊蓮?fù)?,好讓他叫出聲讓東方不敗分心,他除了猝不及防的第一刀叫出了聲,后面一直咬牙硬抗。 至于說他好色,養(yǎng)了好幾個小妾什么的……你們要知道,原著里可是明明白白說了,東方不敗死后,那些教眾們都在背后說他荒yin好色、私生子無數(shù),連令狐沖都這樣:)笑出了聲。 所以這里應(yīng)該不拆東方不敗和楊蓮?fù)?,其實也沒啥好拆的,畢竟以后也不會怎么涉及 另外我看到有人說想看東方不敗X雪千尋,雖然林青霞X王祖賢的這口百合(BG)我也吃,但是這里都是走原著的,突然冒出個電影不太好綜,再加上這部電影徐導(dǎo)的腦洞有點大,我害怕我會更放飛_(:зゝ∠)_ 還有人表示想看東方不敗X宮九Orz寶貝兒你們的腦洞都比我大。但是按照我的設(shè)定,這一對年紀(jì)相差太大啦,東方不敗現(xiàn)在估計三十多了,而宮九比陸小鳳小了十歲差不多,《鳳舞九天》宮九也就二十來歲,陸小鳳都三十多了?,F(xiàn)在陸小鳳才不到二十_(:зゝ∠)_宮九……估計也就是個小屁孩。 而且我也不確定會不會寫《鳳舞九天》,畢竟這本據(jù)說是代筆,有些地方也確實有點崩,代筆的也太放飛自我了 還看到有人問皇帝的問題。只能說現(xiàn)在這個皇帝不是陸小鳳的那個,聽風(fēng)很快就回京了,你們也就該知道這么回事啦 啊,這都八百多字,快夠一個長評了 今天的作者又恢復(fù)話嘮了_(:зゝ∠)_ 最近論文看得我心力交瘁,尤其是英文論文,一看到字母我就一個頭兩個大,要知道我自從過了六級以后再也沒認(rèn)真學(xué)過英語了,考試都是啃老本拼運氣,在作說里跟你們嘮嘮嗑當(dāng)做消遣,然后還要繼續(xù)去看論文[二哈] 第三十八章 “嘿嘿~”玉聽風(fēng)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張開雙手轉(zhuǎn)了個圈,歪頭:“好看嗎?” 西門吹雪眼里閃過一抹他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驚艷之色,輕輕地點了點頭。 他半生習(xí)劍,劍基本算是他最重要的存在,對與劍無關(guān)的東西向來不會投入幾分關(guān)注,包括對于美丑的辨別。但是此時看著玉聽風(fēng)模樣,心里卻毫無疑問真的生出了“好看”這種感覺—— 在黑木崖待了好幾天,玉聽風(fēng)身上穿的不再是之前那套萬花谷校服,而是一套粉色紗衣,窄袖褙子百褶裙,裙擺露出兩三寸,上面繡著細(xì)密繁復(fù)花邊,作為壓腳??钍胶啙?,顏色明快,將她白皙得皮膚襯得格外細(xì)膩。雙唇點了玫紅色的口脂,兩頰拍了一層淡淡的胭脂,淡色的眉毛被眉筆描過,呈現(xiàn)出如柳葉般的彎彎形態(tài),整個人鮮艷明麗得耀眼。 當(dāng)然,她素顏穿著萬花谷校服的時候也很好看,但那更多的是一種可愛,始終擺托不掉那一身的孩子氣。換了這一身,她還是一個很好看的孩子,卻在不動聲色地強調(diào)著她是個好看的“女”孩子。 得到了認(rèn)可,女孩開心地仰頭看著他,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剪水的雙瞳明亮有神,胭脂在臉頰上涂出來兩團(tuán)淡淡紅暈,讓她仿佛帶了女兒家常有的嬌羞姿態(tài)……西門吹雪心里滑過一絲異樣,喉結(jié)微微動了動,最終還是憑著長久的習(xí)慣,清空了一切情緒,平靜地問道:“你沒事?” “當(dāng)然沒事?!庇衤狅L(fēng)說著,十分自覺地蹭到西門吹雪身邊,拉著他的衣擺便把他往大殿的另一個方向推:“我最近又治好了一個人!脾氣好大的,怎么都不肯吃藥,我好容易才哄著他吃下去了,如今已經(jīng)好很多了?!?/br> 對方語氣里“求表揚”的意味太明顯,西門吹雪只能抬手輕輕摸了摸她的發(fā)頂:“你做的很好?!?/br> 玉聽風(fēng)立刻美滋滋地繼續(xù)道:“對啦,他姓東方呢,跟阿雪你的姓氏正好相反來著——” 東方?莫非是日月教主東方不???西門吹雪剛想到這里,就看到前方路口站了個紅衣佳人……不對,這人明顯是個男人,還是上次將玉聽風(fēng)從他身邊帶走的那個人! 西門吹雪正要拔劍,卻玉聽風(fēng)突然指著對方道:“喏阿雪,我剛說的病人就是他——上次你也見過他了,你看他現(xiàn)在是不是好很多了?” 出來半寸的劍重又被他按回劍鞘。 東方不敗將西門吹雪的動作全部看在眼里,這才笑吟吟地走了過來,先跟西門吹雪打了個招呼:“年輕人,又見面了?!比缓髤s是微微俯身,對玉聽風(fēng)道:“你也跑得太急了,方才有人來找你,正好錯開了?!?/br> “找我?”玉聽風(fēng)疑惑地睜大眼睛:“是誰?” 東方不敗也露出一個困擾的表情:“他也沒說自己是誰,倒是讓我轉(zhuǎn)交你一樣?xùn)|西,說是走的時候忘了讓你帶著。”說著手腕一翻,手掌里現(xiàn)出一支白玉笛子,遞到玉聽風(fēng)跟前。 “呀!”玉聽風(fēng)看著笛子,險些沒跳起來:“這不是……”玉叔叔的笛子嗎?他也來了? 后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她的肩膀突然被西門吹雪按了一下,不由停下來抬頭看他。 只見西門吹雪收緊下頷,冷聲問道:“他人呢?” 東方不敗直起身子,一攤手:“走了?!?/br> 西門吹雪盯著東方不敗看了一會兒,最后移開視線,一拉玉聽風(fēng)的手腕,“我們回去?!?/br> “等一下?!庇衤狅L(fēng)還有點放不下,叮囑道:“東方叔叔,藥方我留下了,你別忘了按時吃藥——對了?!被位问掷锏挠竦眩八臀业炎拥娜诉€說了什么嗎?” 東方不敗搖了搖頭,試探道:“你知道送你笛子的人是誰?” “當(dāng)然知道啦?!庇衤狅L(fēng)說完,就又轉(zhuǎn)頭看西門吹雪,一邊跟著他往山下走去,一邊道:“阿雪……笛子其實是我們的武器哦,等回去我使給你看~” 這時楊蓮?fù)ひ簿忂^勁從成德殿方向趕過來了,看到西門吹雪和玉聽風(fēng),不由就側(cè)身避開,等兩人過去才走到東方不敗身邊,低聲道:“東方,這兩個人?” 東方不敗看了他一眼,給他甩了塊干凈的帕子:“把臉擦擦——放他們下山?!?/br> 東方果然跟以前不一樣了,若是以前,他應(yīng)當(dāng)會親手幫他擦臉的。也許他以后該稍微收斂點?楊蓮?fù)つ抗庖婚W,卻還是迅速接過帕子:“就這么放他們離開嗎?那個劍客……” “若你能攔下來,你大可去攔?!睎|方不敗好笑地看了楊蓮?fù)ひ谎邸倩⑼诉@么久,蓮弟如今未免也太肆無忌憚了一點,對他這個戰(zhàn)五渣來說,可不算什么好事,該改改他這脾氣了……東方不敗想著,再度望向山下,不由想起方才那個鬼面人。 * “你是……玉教主?” “東方教主該知道,有些人,不是你動得了便表示你可以動的?!?/br> “哦?玉教主是指聽風(fēng)姑娘?貴教雄踞關(guān)外,我日月教只在中原活動,井水不犯河水,可這不代表日月教要低羅剎教一頭——玉教主說出這樣的話,難道不該給個理由嗎?” “哼,日月教……你以為如今的日月教還值得本座放在眼里?不過看在這日月教還有點存在價值的份上,本作便給你一個理由——聽風(fēng)是羅剎教的人。” …… * 小姑娘從頭到腳,就連一根頭發(fā)絲都不像羅剎教的人,所以單憑玉羅剎的兩句話,東方不敗自然不會輕易相信。只是他本就不想對玉聽風(fēng)如何,應(yīng)下他這聲要挾也不算什么。 只是從剛才轉(zhuǎn)交笛子那一幕看來……小姑娘不但認(rèn)識玉羅剎,甚至連那支由羅剎牌余料所制的玉笛都認(rèn)得,想來就算不是羅剎教的人,也該淵源頗深。而玉羅剎能把這么重要的信物交給她,她在羅剎教、在玉羅剎心目中的地位也是可想而知的。另外,小姑娘在提及玉羅剎的時候沒有絲毫畏懼,只有真切的喜悅,這說明對于她來說,相比起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羅剎教教主這一身份,她更認(rèn)可的是別的身份……再結(jié)合兩個人都姓玉的事實。 東方不敗覺得自己做出了一個非常完美的推理——玉聽風(fēng)應(yīng)該是玉羅剎藏在人后的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