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閑棄婦_分節(jié)閱讀_33
書迷正在閱讀:逃離死亡游戲、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娛樂圈]、前塵莫問、現(xiàn)代貴公子、白蓮花男友不想分手 完結(jié)+番外、奉旨成姻、我的嫌疑犯、軍爺在上、夢寐思你、娛樂圈之隔壁家的總裁你清醒點
秦錦然瞧出了清歡的心結(jié),手指在清歡細膩的肌膚上劃過,“爺知道。”眉毛輕挑起,壓低了聲音,刻意裝作尋歡客。 清歡噗嗤一笑,“才不會想你這樣?!彼氖滞圃谇劐\然的背上,“好了,那我就不留你了,我讓小玲給你雇一輛馬車?!?/br> “恩?!?/br> ************************************************************************************** 秦錦然和清歡兩人是相談甚歡,趙府里的趙梓學(xué)的屋子里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趙梓學(xué)下了學(xué)回來,就聽到了妻子氣呼呼地說道,“前些日子好不容易千哄萬哄,哄得公主信了我,誰知道今個兒居然有遇上了秦氏。” “她沒有死?”震驚之下的趙梓學(xu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立即就詢問了妻子。同時心里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莫不是妻子遇到的是鬼?縱然是初夏,后背上出了陰冷的盜汗。 “什么死?”孟若婷有些發(fā)愣,“你說的是誰?!?/br> “除了秦氏還會有誰?”趙梓學(xué)的聲音急促而顫抖,“你說清楚,當時是個什么情形?” 孟若婷看著丈夫的樣子,當即就說出了事情的始末,而趙梓學(xué)的表情平靜下來,神情卻扭曲了起來,“我以為昨天那樣一說,他就不會去接那個秦氏。”趙梓學(xué)的手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 孟若婷被嚇了一跳,“好了,我知道的我說了,你告訴我為什么說秦氏會死?” 趙梓學(xué)此時就說出了那一天和母親的商議,孟若婷一愣,往后幾個踉蹌就坐在了地上,他看著趙梓學(xué),從未覺得丈夫是如此的陌生,“你就這樣盼著她死……”她就算是不喜歡秦錦然,卻是從未想過讓她死掉的。 “她占著這個位置,只有死了才是一干二凈?!壁w梓學(xué)說道,聲音是異常的冷酷,此時是初夏卻讓人入墜冰窖。 孟若婷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占了正妻的位置,所以死了是一干二凈。這樣的話,難免讓她聯(lián)想到了自己身上。 趙梓學(xué)看到妻子的表情,知道她被嚇到了,湊到她的身邊柔聲說道,“怎么了?” “我……”孟若婷避開了丈夫的眼神,“把她休了不就行了?!?/br> “上一次給她休書的時候,她是怎么做的?”趙梓學(xué)的聲音如同滑膩膩的蛇,“她撞了柱子,你還記得嗎?” 孟若婷聽到丈夫的聲音,身子微微一顫。 “如果這一次她鬧得更大了,怎么辦?”趙梓學(xué)說道,“你說了今個兒她在大街上就摟住了二弟的臂膀,那她肯定看出來了二公主的事情。” “那該怎么辦?”孟若婷也有些著急了,二公主最后瞪著她的神情,讓她心中一顫,對方可是金枝玉葉啊。 趙梓學(xué)并沒有回答,反而是問道,“你不覺得,其實秦氏應(yīng)該在撞柱子的時候就死了嗎?”如果她那個時候死掉了,自然什么事情都沒有了。 “可是,她那時候并沒有死。” “那一度都閉了氣了。”趙梓學(xué)坐在了凳子上,雙手環(huán)住了妻子,湊到她耳邊說話,聲音小而輕,“就當做她那時候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所做的無非是讓一切回到正軌上去。而且你又擔心什么?娘子?!蹦镒佣治惨羯下N,帶著呢喃繾綣的顫音。 孟若婷的心仿佛被這黏膩的娘子二字觸動了,就聽到趙梓學(xué)接著說,“你怕什么啊,做這樣的事情,我可不會讓你臟了手?!壁w梓學(xué)拉著妻子的手,“我怎么舍得,讓娘做了這件事情就好?!?/br> 孟若婷終于被趙梓學(xué)的話鼓動了,就如同趙梓學(xué)說的那般,秦錦然早就該死了,再說了現(xiàn)在動手的又不是自己,她站在一邊看熱鬧就行了,等到二弟尚了公主,這可是闔府的榮耀。 孟若婷腦中浮現(xiàn)了丈夫在金鑾殿上,寫得一手錦繡文章,皇帝詢問丈夫的來歷,知道了丈夫是趙府的大公子,當即就點了頭名。想到了這里,癡癡笑了起來,“那公主那里我怎么去說?” “我先去找娘問一下王嬤嬤是怎么回事。”趙梓學(xué)直起身子來,“晚些時候再商議出章程。” ☆、第44章 4.4 秦錦然剛到了巷子口,就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的身影,那正是劉嫂子翹首以盼站在巷子口的一邊,“停一下?!鼻劐\然讓車夫停下馬車,自個兒輕巧地從馬車上下來,銀子先前小玲已經(jīng)付過了,車夫就載著空車離開。 秦錦然則往劉嫂子的方向走了過去,等到走到她的身側(cè),而劉嫂子仍然是望向反方向,開口喊道,“嫂子,你怎么在這里?” 劉嫂子轉(zhuǎn)身就看到了秦錦然站在自己的身后,就轉(zhuǎn)過身子,說道,“我剛剛還在想你什么時候才會回來,沒有想到你竟然已經(jīng)回來了,是剛剛的馬車?” “恩。”秦錦然點點頭,有些好奇地問道,“嫂子怎么等在這里?”她看著劉嫂子,眉眼之中有些焦急和隱憂。 “你和將軍怎么了?”劉嫂子抿唇小聲地說,“回來的時候,我家那口子就看到將軍的神色不愉。之后想要問將軍,也問不出什么。只是提到了你的時候,聽到了將軍冷哼一聲。我家那口子有些擔心,就讓我過來等著你,問問究竟是什么事情,能不能幫你們說開。小兩口能有什么矛盾?你床頭打床位和的?!?/br> 床頭打床位和,這個說辭讓秦錦然有些窘迫,“沒事的?!鼻劐\然猜測應(yīng)該是知道了清歡的身份,所以趙梓晏這會兒在生悶氣,“我身上有孕,他不會對我做什么的?!?/br> “你啊?!眲⑸┳右娭劐\然毫不在乎的樣子,聲音一頓,語氣又有些責備秦錦然的意思了,“不能這樣,你這樣叫做恃肚行兇了?!?/br> 秦錦然噗嗤一笑,“嫂子,哪里有你說的這么夸張。我聽過恃靚行兇,恃肚行兇” “嫂子是過來人,”劉嫂子說道,“夫妻兩人貴在相互扶持相互理解,家里又是個那樣的狀況,既然已經(jīng)搬出來住了,有什么一定要說開?!?/br> “我知道的?!鼻劐\然說道,“我會和將軍說清楚。” 劉嫂子見秦錦然口風很嚴一直也不說是什么事情,也不好再說什么,心里想著,若是等會將軍氣得狠了,自個兒一定要提醒將軍,夫人的肚子里還有孩子。 剛開始的半段路程,劉嫂子是絮絮叨叨,等到了后來,兩人就沉默地走到了院子門口。劉嫂子低聲說道,“將軍真的很生氣,你最好做好準備?!闭f完之后推開了院門。 秦錦然聽到了利刃在空中劃破的聲音,等到院門打開的一瞬間,那利刃微頓,之后又在院子中響起。趙梓晏一身短褐,舞劍時候飄若驚鴻,銀色劍光讓人目不暇接,紅色的劍穗在手里劃出優(yōu)美弧度。鬢發(fā)間的汗水滑落,目光銳利如同開了封的劍射向了秦錦然。他當真是生氣了。 京都是寸土寸金,這院子不過是兩進的小院子,中庭也并不大,趙梓晏一個人舞劍便可以把整個中庭占滿了,見著劉嫂子和秦錦然也不曾停下,于是兩人就只能夠站在門口,而劉嫂子的面容尷尬,“將軍,練劍呢?!?/br> 趙梓晏應(yīng)了一聲,才收了劍,站在院子里如青松挺立,也不看兩人,便轉(zhuǎn)身回到房間里。劉嫂子推了秦錦然一把,用眼神示意她上前。 劉山從房間里出來,就說道,“夫人回來了,菜我已經(jīng)摘好了?!?/br> “不急?!眲⑸┳咏o丈夫使一個顏色,看著秦錦然仍然不動,面色越發(fā)焦急,此時的秦錦然就邁著腿向趙梓晏走去。 趙梓晏一直回到了房間之中,房門虛掩著,秦錦然一推開便見著趙梓晏正在擦劍,“將軍?!壁w梓晏的動作一頓,忽的想到了下午時候她挽著自己的臂膀,甜到沁人心脾喊自己夫君時候的樣子。 “你在為我給清歡姑娘看診生氣?”秦錦然走到了紅木圓桌便,坐在了趙梓晏的對面。 “清歡?”趙梓晏手猛然一收,劍已經(jīng)入鞘,發(fā)出了金石相碰的聲響,“我不打聽不知道,什么時候你會了醫(yī)術(shù),什么時候你扒上了永安王爺,給他的相好看診?!?/br> “我只知道,我醒過來的時候,就會給人看診?!鼻劐\然說道,“不知道是什么時候?qū)W會的?!背寺犙┲?,其他人并不知道她的底細,不知道她是撞了柱子之后,身軀的殼子里換了一個靈魂,才學(xué)會了醫(yī)術(shù),“至于說永安王爺,我在救清歡姑娘的時候,不知道她是誰養(yǎng)著的,我只知道因為她的出身,沒有人給她看病?!?/br> “你也知道她的出身?!”趙梓晏猛地站了起來,面色鐵青,金戈鐵馬往前走了幾步,這樣的他極其具有傾略性,讓秦錦然步伐往后退了一步,想到自己并沒有做錯事,在她的怒視下收回了腳步,和趙梓晏四目相對。 “對,我知道她的出身?!鼻劐\然說道,“知道又如何?” “你既然知道,怎么能夠給那種人治?。俊壁w梓晏怒氣越盛,眼中幾乎噴薄而出了實質(zhì)化的怒火。 “我告訴你?!鼻劐\然說道,“如果我不出手,她就會死掉,你仍是覺得我不應(yīng)該出手。” “不應(yīng)該。”趙梓晏從牙縫里蹦出了這樣幾個字。 秦錦然說道,“為什么?是因為我辱沒了趙府的名聲?”她的聲音輕飄飄的。 趙梓晏忽然想到了,今天早晨的時候她還差一點因為自己來遲了死掉的事情。趙府的名聲,對她來說算得上什么?怒火猛然就消缺了一些,“不僅僅是這樣,你是我的夫人,你代表了我的顏面?!?/br> “對,沒錯?!鼻劐\然說道,“因為顧及了你的顏面,所以我出入巷子的時候帶上了帷幕,不讓人知道我是誰,就連那一日離開了宅子,清歡姑娘加上奴仆小玲,也不知道我姓什么,是誰家的夫人。她們只知道我是嫁了人的。后來是王爺回京,讓人查了我的來歷。” “我學(xué)會了醫(yī)術(shù),我是一個大夫,在小玲出現(xiàn)在天濟堂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清歡姑娘的身份,出身風塵,就連天濟堂的女大夫也不肯出診。不過醫(yī)術(shù)仁心,那一日坐診的王大夫也曾指點了小玲,去隔壁的藥鋪去請大夫的。” 趙梓晏知道秦錦然必然有下文,就靜靜聽著,壓住了心里剩余的蓬勃的怒氣。 果然,聽著秦錦然道,“只是隔壁的藥鋪的女大夫也不在,沒辦法出診。小玲在地上是長跪不起,王大夫于心不忍,不過不好違背祖訓(xùn)。而我并無祖訓(xùn)在身,我只知道,為醫(yī)者當醫(yī)術(shù)仁心,便跟著小玲去見了清歡。清歡姑娘的情況有些特殊,我只能說幸好是我去了,若是換上其他人,清歡姑娘是救不會來的,就連我,當時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趙梓晏看著秦錦然,說到了醫(yī)術(shù)知道,她沉穩(wěn)的杏眸蹦現(xiàn)出的光芒璀璨奪目,整個人的氣質(zhì)也是陡然一變,若是平日里是不聲不響的潺潺溪流,此時則是驚濤拍岸。 秦錦然也瞧著趙梓晏,嘴角微微翹起,一抹笑意從唇邊升騰到了眼中,眼眸彎起如月牙,“清歡姑娘的事情,就算是再遇上一次,我仍然會出手?!?/br> 她的笑容觸不及防就碰觸到了趙梓晏的心底,趙梓晏猛然低下頭,覺得心跳有些加速,他甚至有一種沖動說出口,她愿意救治誰都可以。最后的理智攔住了沖動,緩聲道,“你有身子了,在院子里安心養(yǎng)胎。就像是我今天說的,若是你想要出去逛,我陪你就是?!?/br> 秦錦然的眸色里滑過一絲的失望,繼而是釋然,其實她在期盼什么,趙梓晏不會贊同自己,她早已經(jīng)料想到的不是嗎?現(xiàn)在趙梓晏沒有同自己發(fā)火到失去理智,肯心平氣和禁了自己的足,已經(jīng)是再運氣不過的了,“恩?!崩w長睫毛垂下,她低低應(yīng)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