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閑棄婦_分節(jié)閱讀_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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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趙梓晏就屏住了呼吸,因為他可以看到她纖細的腰肢還有鼓起的豐盈。確實是穿不得了啊,趙梓晏也覺得鼻尖有些發(fā)熱。 秦錦然知道趙梓晏同在一個房間,有些害羞地一只手遮住了胸前,一只手在聽雪的攙扶下,泡入到了浴桶之中。 趙梓晏聽到了整個人浸入到了浴桶的聲音,繼而是嘩啦啦的水的聲音。最想看的已經(jīng)看到,趙梓晏站起了身子,走到了廚房里,繼續(xù)去燒水。 秦錦然聽到了腳步聲的離去,整個人也仿佛松快了不少,洗漱過后,用巾子擦過了白膩的身子,秦錦然系上肚·兜的時候,忽然想到了趙梓晏的話,面上如同火燒一般,若是說有些寬大的衣裳可能還穿得的,肚兜是絕對穿不下了。 她穿著的是火紅的肚·兜,兜住兩團軟rou,伸手到了背后,系好了腰間的系帶,秦錦然穿著白色的中衣,一邊用巾子擦拭發(fā)尾的水汽,今晚上擺明了為發(fā)生什么,深吸一口氣,對著沉默的聽雪說道:“今晚上你不用守夜?!?/br> 聽雪漲紅了臉,“恩?!?/br> 秦錦然也是有些神色尷尬,其實有過親吻有過擁抱,再進一步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你也累了,等會你自去廚房燒點水,”秦錦然看到了趙梓晏提著水進來,就對聽雪說道。 趙梓晏很快就讓浴桶里重新裝了水,秦錦然說道:“我來服侍你?!彼叩搅怂母?,伸手替他解開衣襟,趙梓晏忽然開口:“去年去趙府的那個人,給我揉搓背的,也是你?” “是?!?/br> “所以也不是第一次給我脫衣服了。”趙梓晏笑著,由秦錦然脫去了外裳,只剩下了白色的中衣,秦錦然解開了中衣之后,露出了他精壯的胸膛,她的手放在了他腰間的系帶上。 趙梓晏低笑,“所以上一次你也是只肯扯下一點點,但是要是洗漱可就不夠了?!彼兆×饲劐\然的手,扯下了褻褲。 秦錦然幾乎不敢去看他的雙腿間,只覺得剛剛好像碰觸那一處的手背,有些燙得驚人?;琶λ砷_了手,“我等會替你搓背?!?/br> 等到趙梓晏整個人浸入到了水中,趙梓晏說道:“娘子,你先到床上等我就是,你站在這里,等會恐怕衣裳也要濕了?!?/br> “這不用我替你搓背?” “不用。” 秦錦然順從地繞過了屏風,此時聽到了嘩啦啦的水聲,現(xiàn)在趙梓晏的動作很大,甚至讓不少的水落到了青石板的地面上,秦錦然也看到了這畫屏做成的屏風,如何透出了里面人的動作。 咬著下嘴唇,想到了剛剛趙梓晏也透過屏風看到了自己,扭過了頭,坐在軟榻上,擦拭頭發(fā)。 趙梓晏洗澡的速度很快,他很快就換好了白色的中衣,輕輕松松刷過了浴桶之后,整個把浴桶扛到屋外頭,潑掉了剩余的水。 “我想丫鬟還是太少了。”這些事情都是趙梓晏自己做的。 “我已經(jīng)習慣了?!壁w梓晏說道,“軍中又哪里有這些講究?!?/br> 撤掉了屏風,趙梓晏很快也拖了地。 “我以為,我指得是你在床上等我?!壁w梓晏說道。 “我的頭發(fā)還沒有干?!笔碌脚R頭,她又有些緊張,她近乎是神經(jīng)質(zhì)一樣擦拭著發(fā)尾。 “我來吧?!壁w梓晏坐在了秦錦然身側(cè)的軟榻上,從她的手中拿過了巾子。 他和她貼得很近,他可以嗅得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的清香還有特有的男人的侵略性的味道。趙梓晏忽然攬住了秦錦然的腰身,她的身子一僵很快就軟了下來,他抓著她的腰肢往上抬,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他的腿有些硬邦邦的,很快秦錦然就感受到了他抵住自己臀·部的那根棍子。她的身子又有些僵硬了。 “別怕?!彼]有其他的動作,他以手做梳,梳攏她的長發(fā),最后再用巾子擦拭。他把秦錦然再往懷里帶了帶,可以看得到她通紅的臉,和不知所措微微顫抖的手指。 他的手從腰部往上,穿過了她中衣的斜襟入內(nèi),隔著綢緞肚·兜蓋住了豐盈。 她的眼顫抖得更加厲害,身子也是如此,卻沒有拒絕他得動作。 趙梓晏知道她有些害怕,轉(zhuǎn)過她的身子,他親吻她的嘴唇,等到她身子軟了些,就把手肚·兜的邊側(cè)穿過,不緊不慢捏過,這讓秦錦然的氣息不穩(wěn)。 她的身子就這樣軟了再僵,僵硬了再次軟下,趙梓晏這才把她打橫抱起,放置到了床榻上。 “我會很溫柔,我保證。”熄滅了燭火,在黑暗之中,那香甜的曖昧之氣在房間里流轉(zhuǎn)。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這才是他們真正的第一次,一個因為藥力的作用,刻意遺忘了那一次的圓房,一個則是雖然生了孩子,卻本質(zhì)上從未與男子親近的秦錦然。 他們的身子越來越熱,男子的粗重喘息還有女子微弱的呻·吟聲響起。 這也不是他們的第一,這兩具身體畢竟有過經(jīng)驗。于是,多了那種第一次的慎之又慎和愛撫,少了撕裂般的疼痛,床榻開始吱吱呀呀作響,女子的壓抑的呻·吟聲越大,正是被掀紅浪。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秦錦然覺得自己的腰肢有些發(fā)軟,趙梓晏早已經(jīng)醒來,等到秦錦然穿好衣裳的時候,他身上穿著的是短褐,額頭上還有些汗水,顯然已經(jīng)在院子里cao練過一遍了。 趙梓晏看到了秦錦然還在床榻,只是一雙雪白的臂膀露在了外面?!奥犙┮惨呀?jīng)醒了?!壁w梓晏說道,“她煮了粥點還有包子,你若是累了,再睡一會兒,我沖一下身子,準備去御林軍了?!?/br> 秦錦然整個人還赤·裸·裸地在床榻里縮著,此時也不想出來,軟綿綿應(yīng)了一句,“好?!边@讓趙梓晏低頭忍不住含住了她的唇瓣。 見著她的嘴唇被自己吻得水潤發(fā)腫,如同被露水滋潤過的花瓣,趙梓晏的的笑意,“我先走了?!?/br> 秦錦然就這樣在院子里住下。 她也知道了現(xiàn)在趙梓晏和過去的生活的不同,在趙府的時候,趙梓晏雖然也去御林軍,但是那是下了朝之后,與御林軍掛職,而現(xiàn)在則是真真正正的直接去御林軍了。 初嘗魚水之歡,幾乎是趙梓晏夜夜都磨著秦錦然索歡,畢竟是習武之人,他的體力好到讓秦錦然事后總是累到一個指頭也抬不起來,剛開始還想起早,后來發(fā)現(xiàn)總歸也并無長輩,就索性晚些起來。這般的日子之中,秦錦然也有了些變化,肌膚更加細膩,就連面上都仿佛是透著光一般。 等到劉山和劉嫂子回到院子里的時候,就是看到了趙梓晏換著秦錦然正在說笑著。“統(tǒng)領(lǐng)、夫人。”劉山夫婦見到了秦錦然,對兩人行禮。 “他們都知道了?” “是?!壁w梓晏微微頷首,之前送給了劉山夫妻的密信之中已經(jīng)解釋了秦錦然的事情,他不想在劉山夫妻回來的時候,讓秦錦然飽受詬病。 “夫人療養(yǎng)了之后,果然是好看了不少,錢塘是個好地方?!?/br> “不錯。我想,過段時間請求外放,去錢塘為官?!壁w梓晏對夫妻兩人說道,“到時候京都里的院子就留給你們兩人?!?/br> “將軍說笑了,若是要走,我們夫妻自然是要跟著的。”劉山硬邦邦地說道,在他的心中,趙梓晏永遠是將軍,所以一著急,就這般喊了出來。 “是啊。”劉嫂子說道。 秦錦然一愣,顯然沒有聽過趙梓晏的這個盤算,“這件事情不急,我想問問夫君,什么時候有了去錢塘的打算?”她拽了拽他的衣袖,把他拉到一邊。 兩人站在樹下,趙梓晏說道:“其實我最近一直在考慮??梢钥吹玫竭叧钦谥鸩交謴痛涡颍瑥哪壳暗玫降那閳髞砜?,拿回邊城,應(yīng)該是早晚的事情,雖然我還是十分懷疑,柳將軍能不能擒住阿古拉,我和他打過照面,那是一個膽大包天又謹慎如鼠的人?!蹦懘蟀熘傅氖撬臍⑷?*,以及試圖撩撥大齊軍隊,謹慎如鼠,指的是他總是把自己和主將藏得很好,不會讓大齊的軍隊抓住他們的小尾巴。 “我之前在錢塘的時候,在茶樓里聽過這些消息?!?/br> 趙梓晏的手指擦過她的面頰,“我從沒有見過那樣的敵人,打法上近乎是無賴的小人行徑,但是不得不說,這種法子行之有效。他們不在乎一城一池得失,若是這個失去了,就去攻打另一座城池,這樣的打法極其讓人頭疼。并且不同于我方的需要補給,他們只用靠掠奪,并且用屠城這樣的行為來表示嘲諷我大齊。我知道,很多士兵都被挑撥的失去了理智?!?/br> 秦錦然之前也曾聽過這些,但是從趙梓晏的口中聽出又是另一種感受了?!傲鴮④娮龅搅??” “不錯?!壁w梓晏微微頷首,想了想說道:“我并不是替自己開脫,我有一種預感,若是讓我來打,最多半年的時間,我也應(yīng)該能夠擒到一名主將,爭取在兩年或者三年的時間拿下阿古拉?!边@話他從未開口和別人說起,尤其是現(xiàn)在柳將軍已經(jīng)獲得了不菲的榮耀,他仿佛更是沒有必要開口。 “我相信你?!鼻劐\然說,這一段時間,兩人的關(guān)系可以說是突飛猛進,她知道了許多關(guān)于趙梓晏過去的事情,也明白了為什么被除名,他并未有那種痛徹心扉之感。 “我說的有些偏了。邊城失利的影響,比我想象之中的還要深?!壁w梓晏說道,“雖然我可以感覺得到我并沒有失去圣心,但是并無民心,今后也是很難再上戰(zhàn)場?!?/br> 其實從安全的角度來說,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如果不奪軍功,對秦錦然也是無謂的。只是,總覺得這樣趙梓晏是否有遺憾,還有憋屈感? 趙梓晏聽到了秦錦然的說辭,笑了笑,“自然是有的,只是若是那一次的戰(zhàn)事再來一次,我依然會做出同樣的選擇。就我個人而言,我總覺得突厥這一仗,來得是聲勢浩大,這般結(jié)束,總有一些違和感。” “總而言之,”趙梓晏繼續(xù)說,“我先前留在京都也無非是為了等你,寧潤的意思是,我外放較好,等到柳銳秉回來了,我也是尷尬。你也說了團團在錢塘,你在錢塘也有了回春堂,那我們就去錢塘?!?/br> 秦錦然心中有些感動,就聽到趙梓晏繼續(xù)說道:“也要讓那些人喚你秦大夫,或者是趙大夫,總不好日日用上那姜大夫的名頭?!?/br> 這話聽起來似乎是有些醋了,秦錦然噗嗤一笑。 “那等到京都的事情畢了,我們就去錢塘?!鼻劐\然說道,雖然和趙梓晏正是情濃時候,她也舍得團團,如果趙梓晏愿意去錢塘是再好不過的了。 趙梓晏笑了笑,其實他去錢塘還有一件事情,太子總覺得這一仗有些隱憂,在沒有見到阿古拉本人之前,誰也不敢掉以輕心,既然柳銳秉長處在于有人教習,太子讓趙梓晏去錢塘,也是因為那位隱居在錢塘的白老將軍,當年才是銳不可當,一柄□□舞得是颯颯生風,武藝超群,當年在戰(zhàn)場上也是堅不可摧,當年主戰(zhàn)突厥,便是白老將軍為首,柳老將軍其實只是左將軍。 “聽人說,城郊新開了一家曲園,開張已有半月,每日里是賓客盈門,修筑的是流觴曲水,華麗非凡,美酒佳肴是不消說,可供文人學子留筆墨,若是寫的好的,放在前院里,供人投擲花枝。更有舞樂,讓人賞玩,我?guī)闳デ魄疲俊?/br> “好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