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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毛利小五郎輕聲喊道。 本來正在興頭上的毛利小五郎頓時感到全身一顫,如果小蘭是憤怒地大吼,那么他還無所謂,可一旦小蘭以這種平靜的語氣說話,那么就代表有很恐怖的事情要發(fā)生了! “蘭,其實爸爸我是在收集資料,并不是你想的那樣!” 毛利小五郎額頭滴汗回答道。 “歐多桑,今天是元旦,你難道不應該喊mama回來吃個飯嘛!” 毛利蘭抬起頭,輕聲細語地問道。 “這個,你前幾天不是說那個老女人被美國大公司請去做法務顧問,暫時不會回消息了嘛!” “今天可是元旦,元旦!” 毛利蘭面色平靜地說道,順便將手中的鐵質鍋鏟給擰成了一團麻花。 “明白!明白!就算是美國大公司也不能無視勞動法,在這個舉國歡慶的日子,我一定會將妃英里給帶回來吃飯的!” 毛利小五郎頓時渾身一緊,連忙站直了身軀說道。 “對了,順便看下柯南跑哪去了?到現(xiàn)在也不回來,真是不讓人省心!” 看到老爹乖乖聽話,毛利蘭臉上這才浮現(xiàn)出欣慰的笑容,然后如無其事地將麻花又捋成了鍋鏟。 空手拆城墻,這個柯學世界的人,真的是很不講科學啊! ———————————————— 第十九章母畜的尿尿儀式 “就是這樣的,因為今天是元旦,蘭非常希望你能回來一起吃個飯,其實我本人是并不怎么在意的了,你覺得怎么樣!” 話筒內,毛利小五郎用略帶局促的口音問道。 “我現(xiàn)在人在芝加哥,因為法務問題所以過來跟公司代表商談,沒辦法趕回去!” 妃英里緊緊地捏著手機,用鎮(zhèn)定的語氣說道。 “啊,不是說在日本工作嗎?怎么跑美國去了?” 話筒中傳來了小五郎驚訝的聲音,很顯然這個答案有些超出了他的預料。 “好了,我這邊還有事,不多聊了!”、 不等對方回答,妃英里就直接掛斷了通話,然后抬起頭對著面前的男人哀求道。 “主人!主人!請給我藥吧!求求你了!” 一個小時前她的藥癮就發(fā)作了,如果不是因為某人禁錮了她的行動,說不定這女人都會將全身給抓爛了。 毒癮發(fā)作時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不切身體會的話人是根本想象不到的。 所以妃英里才會在他的指示下說出那么一番話,從而打消了毛利小五郎追查她下落的想法。 畢竟這可是柯學世界,若是被死神小學生盯上,天知道會不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 當然,因為沒有開上帝視覺,所以李清遠根本不知道黑衣組織的行動已經(jīng)被柯南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那個小子正在想辦法追查所謂的大計劃呢! “你想要這個嘛!” 男人拿出一管針劑,在她面前來回拋了拋。 妃英里兩個眼珠子都瞪圓了,她恨不得直接沖上去將藥劑從對方手中搶來,然后狠狠扎入自己的rufang或者屁股中。 可是藥癮發(fā)作的她根本就沒有行動的勇氣和能力,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宛如一只被拋棄的流浪犬。 “主人!求求你!給我!給我!” 妃英里狗爬式地趴在男人面前,伸著舌頭留著口水哀求道。 “來來,先溫習一下,我剛才教你的母畜禮儀!” 對于她的哀求,男人根本不為所動,而是直接訓斥道。 他剛才教了妃英里足足四個小時,只是收到的效果卻微乎及微。 誠然為了躲避鞭打這位熟女大律師選擇了暫時性的隱忍,但是磨洋工這種事,可不是某一個民族或者某個國家專屬的。 要知道妃英里可是不敗的女王,如何利用法律漏洞來給自己獲取利益就是她的本職工作。 刑法那么厚她都能找到漏洞,更別說某人的調教了。 她反正死活表示自己學不會,某人又不可能真的打死她是不是? 再說了,她時時刻刻關注著某人的怒氣槽,一旦發(fā)現(xiàn)某人可能真的要發(fā)怒了,就稍微表現(xiàn)一下自己的學習進度從而減緩某人的怒氣。 不得不說,四個小時的調教,至少有三個半小時兩人是在互相斗智斗勇,時間全浪費在這上面了。 雖說有位偉人曾經(jīng)說過,與人斗其樂無窮,可是李清遠卻已經(jīng)被這女人磨滅的沒什么耐心了。 滿打滿算他的任務時間也只有一個月,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浪費了快一個星期了。 “母畜恭迎主人!” 聽到了他的訓話,妃英里沒有絲毫猶豫,立刻站起來,以青蛙蹲的姿勢搖著奶子和屁股大聲喊道。 在藥物的刺激下,剛才訓練了半天都沒有成果的她,現(xiàn)在根本不用催促,立刻就開始了一系列的表演。 在連續(xù)表演了母畜應該如何進食和如此走路后,終于來到了最后的環(huán)節(jié)——那就是母畜如何尿尿! 妃英里臉漲的通紅,可見哪怕在藥物的刺激下,她還是沒辦法按照某人的規(guī)定像母狗一樣在客廳中抬起腿尿尿。 畢竟這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正常人所能接受的心理極限 ,她可以接受自己穿上跟妓女一樣的服飾,可以接受四肢著地爬著走路,但是卻沒辦法跟真的母狗一樣,爬在地上抬起一條腿然后對著地板直接尿尿。 “怎么,尿不出來?” 李清遠看著爬在地上不動的妃英里,臉色冷峻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