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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冰心立刻就呲牙:“不要,我想打完這一關(guān)?!?/br> 胡煜坐在他身后, 握著他的手滑動搖桿,沒兩分鐘就通關(guān)了。 賀冰心非常不高興, 顫抖的兔耳朵都透著憤怒:“我上午都在看文獻(xiàn),只有中午玩了!我想多玩一會兒!” 他剛懷孕的時候在醫(yī)院里暈倒過一次, 胡煜就直接幫他請了產(chǎn)假。 不愿意也沒辦法,他在家是領(lǐng)導(dǎo),胡煜在醫(yī)院是領(lǐng)導(dǎo)。賀冰心只能在家看看文獻(xiàn),琢磨琢磨模型。 “看文獻(xiàn)也費(fèi)眼睛, 玩游戲也費(fèi)眼睛,玩一會兒就行了?!焙喜挥煞终f地游戲機(jī)裝進(jìn)盒子里,小心把賀冰心從沙發(fā)扶了起來。 賀冰心撅著嘴跟著胡煜走到餐桌邊上。 懷孕前賀冰心就基本告別餐具了,現(xiàn)在更不用說,連凳子都不自己坐了,直接被胡煜抱在腿上。 桌子上擺的菜都是他愛吃的,現(xiàn)在不同于剛懷上的時候,他光聞見香味就忍不住想咽口水了。 可是他正跟胡煜鬧脾氣呢,為了口飯就舉白旗未免也太沒面子了。 胡煜抱著他,手剛好護(hù)住他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今天給你燒了茄子,你不是最喜歡吃帶芝麻的茄子嗎” 又在笑話他。 之前賀冰心不知道那種帶籽的茄子是長老了,還以為是做飯的時候特地撒了芝麻進(jìn)去。 他很喜歡“芝麻”那種咯吱咯吱的口感,就跟胡煜說他最喜歡有芝麻的茄子。 賀冰心的嘴翹老高,掙扎著要從胡煜身上起來:“不吃了?!?/br> 胡煜護(hù)好他,笑著哄:“不鬧不鬧,寶貝乖一點(diǎn)兒,我們吃飯了。” 賀冰心不難哄,尤其他體力很差,折騰不了多一會兒就靠在胡煜懷里了:“想吃酸漬蘿卜?!?/br> 他懷孕之后經(jīng)常這樣想一出是一出,比平時更向往重口味食品:腌菜臘rou臭豆腐,反正就是不喜歡正經(jīng)飯。 胡煜給他夾了一塊雞汁白蘿卜:“來,蘿卜?!?/br> 賀冰心幽怨地吃了,感覺味道還行:“還要。” 胡煜就又夾了一小塊喂他。 他吃飯事特別多,不僅不自己吃,還得cao心胡煜:“你也吃?!?/br> 非得你一口我一口的,不然就折騰。 胡煜有耐心,全依著他。娃娃菜最中間的一點(diǎn)菜心,或是牛腱子上筋和rou一樣多的那塊,賀冰心想吃什么他就給喂什么。 吃完飯賀冰心還有感想:“寶寶出生以后我們得喂他吧?那到時候我自己吃飯?!?/br> 胡煜忍著笑,一只手護(hù)著他的胎腹,一只手輕輕給他順胃:“那怎么行,寶寶自己吃,我喂我們寶貝,好不好?” 賀冰心把肚子往胡煜手心里挺了挺,把睡衣往后稍微拽了一下,掩在寬松睡衣下的小巧弧度就凸了出來,正好地貼合著胡煜的掌心。 “好小啊,”賀冰心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寶寶真可愛?!?/br> “沒你可愛?!焙系皖^親他的脖子。 “哎哎別親,”孕夫不比常人,身體要敏感得多,賀冰心小聲嘟囔,“一會兒又起來了……” “起來也沒事兒,”胡煜抱起他往臥室走,“我在這兒呢你怕什么?” 賀冰心一想也對,挺配合地昂著頭,但還是有點(diǎn)擔(dān)心:“現(xiàn)在是不是不能太頻繁?。俊?/br> “哪兒頻繁了?”胡煜好冤,“寶貝你說一周一次算頻繁嗎?” “我怎么記著這周都不止兩……”賀冰心的注意力慢慢就集中不了了,忍不住地朝著胡煜挺腰。 “寶貝記錯了,”胡煜拽住他睡褲上的兔尾巴慢慢往下拽,“慢慢來。” “我不要,不要慢慢來,”就這么一小會兒,賀冰心身上的寒毛就都立起來了,他揪著胡煜的衣服催促,“你快點(diǎn)兒?!?/br> 賀冰心懷著孩子,身體又弱,玻璃人似的。 他現(xiàn)在迷糊著,胡煜可不敢迷糊,一邊幫他做準(zhǔn)備一邊拍著背哄:“寶貝,親我。怎么教你的?” 賀冰心下意識地模仿胡煜,親眼皮、親耳垂,又在嘴角流連,有模有樣。 只可惜這都快一年了,他親人的技術(shù)一點(diǎn)長進(jìn)沒有,還是小雞啄米式,啾啾的,笨拙,又有種急迫的可愛。 “寶貝寶貝,”胡煜給他親得癢癢,“慢一點(diǎn)兒,想象你在吃小蛋糕。” 賀冰心慢了,卻還是脫不了那種生澀,別說吃蛋糕,他自己就像是蛋糕頂上的紅櫻桃。 其實(shí)這不能怪他,他很少主動,都是胡煜引導(dǎo)他,跟他說怎么做他就跟著學(xué)。 他腆著那一個小巧的弧度,有點(diǎn)急躁地蹭胡煜:“什么時候好???” “寶貝,”胡煜攬著他的腰,往自己身上抱了抱,“往后坐一點(diǎn)兒。” 賀冰心就乖乖地往后撅屁股,終于碰到那一處guntang,立刻急不可耐地往下坐。 “寶貝慢點(diǎn)兒,”賀冰心這個身子,胡煜一點(diǎn)不敢馬虎,雙手護(hù)著他的腰身。 撐開的疼痛伴隨著快活,賀冰心不由快慰地哼聲:“嗯胡煜……” 他的小兔子耳朵在他背后不住地顫抖,純潔又彌亂。 這種有所顧忌的情/事對于胡煜而言,原本就很難有什么樂趣。 尤其賀冰心的雙頰染著艷色,他緊咬著的嘴唇時不時地逸出一兩聲夾著胡煜名字的輕吟,不斷地削弱著胡煜的意志力。 胡煜不停地看墻上的掛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