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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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的大掌啪的打在陶蔚肩膀上, “哈哈,想那么多干什么,你們哪個時候舉行儀式,帶上我們一起,就這么定了!” “這能定嗎!”陶蔚一手捂在肩膀上, 這個力道……能考慮下她的小身板么? “先不說我和伊爾薩斯, 你跟諾森已經(jīng)定下了?” 她怎么不信呢,今天諾森和西蒙都在場,看他表現(xiàn)太過疏忽平常了, 一點不想受到過西蒙沖擊的樣子。 果然, 西蒙揮揮手, 道:“還沒跟他說呢, 回頭我找他一下?!?/br> “……” 陶蔚無奈扶額, 她算是體會到泰勒姆老父的憂愁了。 這種事情是通知一聲就能定下的嗎?會不會太草率了, 并且諾森是個什么態(tài)度? 看著西蒙滿臉自信(志在必得?)簡直跟女土匪似的,陶蔚反手抓住她, “來吧, 先去找諾森說清楚,而且你得跟阿父阿麼溝通一下?!?/br> 雖然陶蔚不推崇父母之命說定的婚姻方式,但是怎么說也沒有跳過雙親的道理, 這又不是兒戲。 “現(xiàn)在別打擾她們縫被子,我先去撈一條魚煮給泡泡吃, 他一會兒該醒了。” 西蒙絲毫不著急, 也沒覺得伴侶是多重大是事, “不就兩人搬到一塊過日子嗎,你和伊爾薩斯早這么做了。” 陶蔚聞言愣了愣,兩個人一起過日子?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是啊,婚姻不就這樣,其實她和伊爾薩斯也沒差什么了吧,除了一個儀式…… 反倒是現(xiàn)代人的思維禁錮著她,非要戀愛約會甜言蜜語嗎?種族差異又是什么? 獸人跟人類幾乎是一樣的,擁有高智商高情商,只體能勝出許多。 西蒙要守著龜殼等小人魚醒來,別看她大大咧咧的,在面對孩子時卻出奇的細心。 陶蔚轉(zhuǎn)身去找了伊爾薩斯,在部落里逛了半圈,他正窩在奇肯大爺?shù)奈堇锬サ赌亍?/br> 奇肯跟罕德魯一塊住的,他們共同擁有一塊上好的磨刀石,不知是什么名字的石頭,堅硬無比。 早年奇肯在烏沙魯一直靠著鞣制獸皮過活,罕德魯有時候會幫人磨石刀什么的,換取微薄的報酬。 伊爾薩斯拿在手里的是黑骨獸的骨頭,通體黑色,看上去酷酷的。 他顯然是想弄成骨刺的,這根與他平日使用的比起來短了一些。 “陶蔚來啦,快坐下喝點水?!逼婵险酒鹕恚岩翣査_斯身旁的位置讓出來。 “沒事,我只是隨處看看?!碧瘴禂[擺手。 屋子里三個獸人圍著坐,都長得人高馬大,看上去有點狹窄了。 “嘿嘿,本來我們說幫伊爾薩斯磨骨刺,他非要自己弄,原來是送給你的呢!”罕德魯光明正大的沖著陶蔚‘打小報告’。 “真的?”陶蔚挑挑眉:“那我豈不是很快就能擁有自己的武器?!?/br> 伊爾薩斯沒有否認,他伸手牽住她,讓人過來身旁坐下?!笆莵碚椅业??” “算……是吧?!碧瘴当P腿而坐,抬眼打量這個小屋。 罕德魯和奇肯兩人把屋子弄得非常好,底下用獸皮鋪墊,床鋪干凈整潔,還挺溫馨舒適的。 “你們太聰明了,在地上鋪獸皮,屋子里就更不容易臟。”陶蔚不得不佩服這些人。 千萬別小看原始人的智慧,他們只是見識少,但沒人是傻子。 部落里除了下雨天,每日都有外出狩獵的,通常打回來的獵物都是大只的,宰殺剝皮后就能得到一大張獸皮。 獸皮會轉(zhuǎn)交幾個有經(jīng)驗的獸人鞣制,但經(jīng)常很多獸皮因為太粗糙,沒什么用處被丟棄。 能被披在身上的必須柔軟,那些粗糙的皮革也沒人覺得可惜,現(xiàn)在奇肯他們把這些鋪在地上,倒是廢物利用了。 受到夸獎的罕德魯撓撓頭,他起身去角落里翻找起來,“你們屋子里也可以弄的?!?/br> 罕德魯抱著一大捆獸皮過來,比起他們地上的柔軟許多,這個料子跟獸人披身上的幾乎一樣。 “陶蔚容易受傷,試試這個會不會扎人?” “這個方法很好,可以在吃飯時候告訴大家,把一些粗獸皮留下來?!碧瘴敌χ舆^,想了想問道:“下雨天會受潮嗎?” 奇肯點點頭,道:“下雨之后必須拿出去曬一曬?!?/br> 他們的房屋畢竟是泥地的,不比磚石鋪就,雖然夯地基的時候稍微堆高了些,但是雨天潮氣難免。 “以后糊糊果多了,我們就弄個浴室那樣的地板?!?/br> 當(dāng)初為了方便排水,就浴室被弄了‘水泥地’,用過的人無不心動,若是能在室內(nèi)弄這種地板,也就不用坑坑洼洼了。 幾人坐著聊了一會兒,伊爾薩斯就收起骨刺,準(zhǔn)備離開。 奇肯見他不想要別人幫忙,便說把磨刀石送給他。被伊爾薩斯拒絕了,用到的次數(shù)并不很多,何必多人所愛。 他帶著陶蔚回到自己屋里,隨手把半成品的骨刺放好,回身抱起她:“找我什么事?” “額……也不是什么急事。” 伊爾薩斯俯首輕蹭她的唇角,“你看了我好多下?!?/br> “我哪有?”陶蔚微微睜大眼睛。 “你有?!币翣査_斯?jié)M臉認真,似乎在說沒什么能逃過他的雙眼。 “行行行,”陶蔚受不了的抬手遮住他藍色的眸子,低聲道:“伊爾薩斯,我們舉行儀式吧?!?/br> 她感覺到手心被他的睫毛上下刷了兩次,小扇子似的。 伊爾薩斯圈在她腰肢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收緊了些,“你說真的?!?/br> “真的?!?/br> 陶蔚蓋在他眼上的手被抓下來了,伊爾薩斯幽深的眼睛盯著她,然后一手捏住那小下巴,低頭就親。 這次他有點粗暴,或者說急切……陶蔚的雙唇被磨蹭的有點疼,仿佛要被吃掉一樣。 但是能感覺到,屬于伊爾薩斯的那少見的激動。 不知何時,窗外又漸漸下起雨來,陶蔚被放開的時候已是氣喘吁吁。 她敢肯定嘴巴一定是腫了,希望等會兒出去見人別被笑話才好…… “獸神會懲罰不守信的人,但是他不會懲罰祭司?!币翣査_斯把腦袋埋在她頸畔間不愿起身。 他輕咬著陶蔚細白的脖子:“懲罰祭司這種事會由我來做?!?/br> “胡說八道,我是哪種言而無信的人嗎!”陶蔚用手指輕輕撫摸自己嘴巴,真的很疼! 伊爾薩斯抬頭看她,“明天嗎?” “什么明天……你說舉行儀式?”陶蔚一手把人推開,“哪有這么快的,總要個準(zhǔn)備時間好么?!?/br> 伊爾薩斯想了想,算是默認了,他順從的放懷里人離開,一邊道:“那我現(xiàn)在出去一趟?!?/br> “你站住?!碧瘴第s緊把人拉住。 以她對伊爾薩斯的了解,說要做準(zhǔn)備工作,多半是想冒雨進入森林。 若是沒記錯,這個時間舉行儀式需要畢鳳鳥的羽毛,還有其它一些東西。 艷麗的鳥兒居住在懸崖之上,想要取得它的羽毛有點困難,獸人以此來表示對雌性的珍愛之意。 陶蔚抬手捏捏伊爾薩斯的臉,“下雨你不許出去,我們的事并不著急?!?/br> 伊爾薩斯站著任她作為,問道:“那是什么時候。” ……看來沒有確定一個日子不死心了,陶蔚感覺有點無奈,她心里盤算了下:“那就第一場雪吧?!?/br> “今年頭一回下雪的那天,我們就舉行儀式,怎么樣?”想想都有點小浪漫對吧! 伊爾薩斯皺著眉搖搖頭:“太久了?!?/br> “差不多一個月,哪里久了!” 伊爾薩斯不說話,他癱著臉無聲的望著她,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不樂意。 “別鬧,時間長一點,你可以慢慢準(zhǔn)備禮物給我,這不是很好么?!碧瘴吊谄鹉_尖企圖對他的腦袋實施順毛,卻發(fā)現(xiàn)自己夠不著。 “伊爾薩斯,以后還有很長的日子,我們并不著急,你懂我意思嗎?” 下雨天在叢林里危險性會增加,因為雨水沖淡了所有的氣味,若是不能偵查到前方情況,迎面撞上強敵的幾率就大大增加。 雖然伊爾薩斯很強,他幾乎不受天氣左右,想進林子就進了。 但是人不就是那樣,關(guān)心則亂,再厲害的人也難免心懷擔(dān)憂。 伊爾薩斯最終被說服了,一般情況下,他總是妥協(xié)的那一個。 陶蔚跳到他身上,如愿的摸到了頭頂,一邊笑道:“現(xiàn)在,我們該來好好了解下彼此了,你化獸形給我看下?” 這個要求并不過分吧,雖然她已經(jīng)看過好多次化形的樣子,但就是沒有近距離研究過。 伊爾薩斯溫順起來就像大狗狗一樣,他瞥一眼她的笑臉,乖乖化出獸形。 獸人的獸形并非野獸,依然是人形的四肢,只是眼睛和耳朵發(fā)生了變化,他們長出了獠牙和利爪,同時身后還有一條尾巴。 伊爾薩斯的眼睛變成了金色,這讓他看上去極具侵略性,哪怕是面無表情的模樣。 視線注視下的陶蔚小心臟砰砰跳,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盯上的獵物,有點動彈不得,腿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