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媳婦不認識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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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延當場石化,以為自己出現(xiàn)幻聽了,俞硯會用這么嬌……嬌軟的語氣說話。 五雷轟頂,張明浩結巴道:“延哥,你、你會不會認錯老婆了?” “不能吧” 傅延吞口水,慢慢靠近,他顫顫巍巍的伸向俞硯的黑口罩,商量道:“我就看看,你別打人啊” 俞硯趕緊后退一步捂得更緊了,聲音蒙在布料里面,“不行,你先告訴我你是誰” 傅延直覺不對,這聲音明明就是他剛過門不久的娘子專屬,為什么就是不認得呢! 他虎著臉步步緊逼,兇神惡煞:“給不給看?不給看扔出去喂喪尸” 俞硯搖頭。 傅延沒撤只能硬來,他伸手成抓隔空探去,五指勾住口罩邊緣狠狠一拉。繩子從耳朵背面滑脫,露出俞硯那張懵逼的臉蛋。 “你干什么?” 俞硯生氣了,抬腳就踹,“我要跟你決斗!” 傅延往右一躲,避開媳婦的攻擊。本就缺了一只腿的桌子被擊中,當場粉碎性骨折。 alpha拿著口罩面色慘白,山崩地裂天降冰雹也沒有媳婦不認得自己慘!他試圖用愛喚醒俞硯的記憶,熊抱住對方,跟狼狗似的使勁蹭俞硯脖頸,邊蹭邊嘀咕:“媳婦,小硯,硯硯,我是你相濡以沫的親愛老公啊。你不記得咱們一起看花賞雨的日子了嗎?你不記得曾經(jīng)說過這輩子最愛的就是我,生死同衾至死不渝” 傅延混賬話張嘴就來:“媳婦,當初我跳崖還是你非要殉情才止住我的煞筆行為。華發(fā)未生恩先斷,負心漢是要遭受全人類唾棄的,你可不能忘記咱倆之間的山盟海誓!” 俞硯被抱得要喘不過氣來,他奮力掙開對方的擁抱,揉揉被箍青的手腕,帶著警惕:“你不要再過來了,如果你真的是我的”,他有點羞恥“老公”二字,“那個誰的話,爸爸一定知道的,我問問他就曉得了” “雖然你很像,但是咱們卻是頭一次見面” 傅延敏銳的抓住“很像”兩詞,眼睛微微瞇起,“我很誰長得很像?”。此時,傅延迅速在腦海中回憶死了八百年的親生父母有沒有私生子,以及計算存在私生子“恰巧”被俞硯看見的可能性。他篩選身邊存在的潛在情敵,一張張面孔對應過去,發(fā)現(xiàn)并沒有哪個小伙子長得有自己這么標志帥氣的,那么俞硯這個很像是什么意思? 傅延這邊還在杜絕一切試圖挖墻腳的可能,他誓要將念頭扼殺,連搖籃都不要給。 那廂,張明浩將喪尸從貨車上跟戳麻圓似的一個個弄下去,他高聲道:“延哥,請求支援!” 傅延眼皮都不動一下:“請求駁回” 他繼續(xù)“拷問”俞硯,“那人是誰?快說!” 俞硯一頭霧水:“什么人???” 傅延沒想到俞硯支支吾吾的就是為了保護某個野男人,沒想到他都永久標記對方,還有不要臉的alpha惦記勾引自家媳婦,太不要臉了。 “跟我長得像的野男人是誰?” “沒有” 傅延磨牙:“不說是吧”,他就跟被侵占領地的雄獅一樣來回轉(zhuǎn)悠,猝然回頭拎起俞硯的衣領,將連帽衫扯得變形。 這件連帽衫還是俞硯為了不弄臟里面的白襯衣特意套的,此刻,在傅延大力之下,襯衣扣子隱隱有崩掉的趨勢。 “你再不說”,傅延兇惡的貼著俞硯耳邊,“我就當著所有人的面親死你算了” 俞硯瞳孔瞪得大大的,眼眶蓄起一層薄霧。他一頭撞在傅延鼻梁上,磕得自己眼冒金星,然后當胸一腳將傅延飛出三米遠,哐當一聲巨響砸爛唯一一張完好的桌子。 傅延揉著胸口站起來,“你還來勁了是吧,看我……” 未盡之言全部捏碎在俞硯那一汪搖搖墜墜的淚水中,傅延手足無措道:“你別哭啊,你一哭我就心痛肝痛肺葉痛,全身都不得勁” 俞硯抽抽鼻子,“沒有,誰也沒有,你跟我的木偶長得很像” 傅延欲要親親抱抱,被俞硯無情躲開,“那能給我看看嗎?” 俞硯思忖一番,從兜里拿出用膠水粘好的木偶,伸到傅延眼皮子底下,“只能看不能摸” 傅延走到半路的手硬生生收回來,他用銳利的視線將木偶從頭到尾寸寸驗視。五官的弧度八分相似,最像的便是眉眼,可惜道道裂紋破壞了美感。 傅延摸摸自己的臉,他可以想象得到刻畫木偶之人的用心珍視。 啪! 傅延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抬頭道:“剛才是我不對,不該兇你” 俞硯其實最開始對傅延很有好感,但是對方的流氓行為讓這種情感大打折扣。從內(nèi)心深處來說,俞硯是渴望跟傅延靠近的,偏偏受過的教育不允許他輕易做出。 俞硯將木偶收起來,“你不必這樣,我總覺得咱們有緣,只要你不再做些奇怪的事情,還是能夠做朋友的” 傅延苦笑一聲,看來俞硯不止忘了自己,而且性格大變,放在以前他是絕對說不出這種“貼心”的話。 不過俞硯就算忘記過去,在他潛意識里還是有傅延那么號人存在的,不然也刻不出這個木偶。 傅延決定走一步看一步,媳婦變朋友,天底下有慘成這副鬼樣子的alpha嗎?! 他莞爾一笑,面部肌rou不協(xié)調(diào)導致在俞硯眼中就是猙獰,傅延拔出腰間的手槍換彈夾,“走,跟我殺喪尸去” 終于等到支援的張明浩累成狗趴在地上,他躺直了身體看手表,說:“還有半個小時,軍方派來接我們的人就到了” 傅延點頭,抬槍點射,啪啪幾聲將喪尸從車頂干掉。城中殘余的喪尸幾乎全被引過來了,憑現(xiàn)在的彈藥撐半個小時不是問題。 “給你” 話音落地,俞硯眼角余光就瞥見傅延扔了什么東西過來,他順勢接住,原來是一把槍。 青年試了一下手感,每一梭子彈出膛命中率百分之百,角度計算準確甚至能達到一槍收割兩個頭顱。 張明浩豎起拇指:“嫂子,你還是那么厲害” 俞硯擰著眉毛不說話,倒是傅延搭腔了,“浩子,現(xiàn)在別亂喊” “好嘞”,張明浩搬起重機槍架在窗戶上,喪尸將貨車推得左右晃動,再不加大輸出等喪尸將貨車掏個窟窿闖進房舍,大家都要玩完。 成排子彈突突傾斜,將最里面幾圈轟成rou沫,腥臭的污血流進下水道,那里滋生了無數(shù)細菌跟吃人的東西。 腐尸堆擠如山,活死人踩著同伴的尸身步步往上爬,俞硯抽刀割掉喪尸的爪子,然后蹬著對方的臉踹下去。他拋棄沒有子彈的手槍,縱身跳到車頂長腿一撩,將喪尸打倒在車頂,手起刀落,切斷頸骨。 傅延被他這番英勇行為嚇到了,不顧張明浩的阻止跟著跳下去,吼道:“你不要命了!” 俞硯眨眨眼睛,此時貨車已經(jīng)爛了好幾個窟窿,他們在左右搖擺的車頂對立。 腥烈的寒風揚起衣袂,omega特有的香味絲絲縷縷逸散在鼻尖,傅延深深嘆氣:“好了,跟我上去,等飛機來了一起回去” 俞硯知道對方生氣了,“回去?回哪里?”,他不明所以,但還是點頭“哦”一句。 越來越重的擊打頂撞在車皮上,傅延在前俞硯在后,alpha翻過窗框攀上三樓,他把手往下伸出,“抓著,我拉你上來” “嗯”,俞硯微微一笑,他雙腳踩著長滿青苔的墻壁,一手撐著水管,空出另一只手去抓傅延的手掌。 轟! 喪尸將車推翻壓在卷閘門上,張明浩把手雷丟進活死人大軍中,爆炸聲驚天動地,還有一分鐘救援就會到。 引爆炸彈對于傅延他們來說就是家常便飯,但是俞硯腳下突然滑了!他的指尖只來得及摸到傅延皮膚,便墜向無數(shù)張開的利齒。 俞硯說不清楚墜樓的那一刻具體感受,他沒有害怕,看著男人驚慌失措的面孔闔上眼睛。 青年柔軟的身體就像沒有骨頭在空中翻滾,嘭咚一下重重穩(wěn)在傾斜的車頂。頓時,喪尸軍團伸直了爪子來抓,貨車再一次更大幅度傾斜,卷閘門岌岌可危,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吱呀。 長長的黑指甲劃破俞硯的連帽衫,傅延怒火攻心就差吐血,他扛著俞硯從貨車上幾下攀越,落地時干脆將人摁在地上。 此時,救援的飛機已經(jīng)到達樓頂。 張明浩不好意思看人家小口子的恩愛情仇,捂著半只眼睛說:“我先上去了,延哥你自己注意點影響” 傅延胸膛急速起伏,最后化為滿腔柔情蜜意,他把臉埋在俞硯鎖骨位置,灼熱的鼻息燎得那片皮膚通紅。 在俞硯僵硬的表情中,傅延施然起身把人拉起來,牽著往樓梯走。 “你放開”,俞硯微嘟著嘴巴,仔細看兩片耳朵紅得滴血。 傅延好似沒聽到一意孤行,在他看來俞硯沒有動手打人推開就是默許。這種小情人嘴上不要身體卻很實誠的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樓頂,身穿黑色作戰(zhàn)服的士兵攔住傅延,“為了大家的安全考慮,需要檢查一**體” 傅延無所謂,他就算衣服被扒光檢查也不會害羞。 士兵只是檢查一下露在外面的皮膚有沒有被喪尸傷到,他從背后翻開俞硯的衣領,神色瞬間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