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世鎮(zhèn)_分節(jié)閱讀_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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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凡沉吟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撥通了前任的電話。 電話那頭都沒等艾凡出聲便率先開口了,并且一點不客氣:“紀(jì)乖乖回去調(diào)咖啡了?其實本來也是,是什么人就該干什么事,否則就是‘鳩占鵲巢’?!?/br> 最后的成語,麗貝卡是用中文說的。 面對前任意味深長的冷嘲熱諷,艾凡不得不說了一句很俗套的臺詞:“你原來從不這么說話?!?/br> “不然呢,你希望我心胸大度的祝福你早日抱得美人歸?夠了,我不想跟你討論他,說吧,找我?guī)褪裁疵??!?/br> 艾凡頓了頓,這也是他最不理解女人的地方,如果他沒記錯,明明是她自己先提到的川川。 “手頭有個案子,我懷疑被人設(shè)了屏障,我什么都看不到?!?/br> “噢,我的報酬呢?” “……局里對外援一向都不吝嗇。” “你要是裝傻,那我們就沒什么可說的了?!?/br> “……在我底線之上的,我盡量?!比绻皇侨f不得已,艾凡是真的不想找麗貝卡,他對上一次的經(jīng)歷記憶猶新,可誰叫他父親的朋友們大多都因著那個傳言并不想搭理自己。 “你讓紀(jì)搬出去住?!丙愗惪ㄕf得很直接。 “這在我底線之下?!卑矌缀跏敲摽诙?,其實他是無奈的,畢竟距離兩人分手都過去一年半了,理由的話……性格不合。 “呵,什么時候他都成你底線了,我跟你那會兒也沒見你這樣,更何況你現(xiàn)在都還沒追到人家?!彪m然麗貝卡對這個結(jié)果一點也不意外。 “麗貝卡,我真的是在很認(rèn)真的請求你,這個案子到目前為止,一個月內(nèi)已經(jīng)連續(xù)牽連到四個人了,三個死亡,還有一個現(xiàn)在躺在醫(yī)院里醒不過來,我拜托你……” “打住,我是在去你辦公室的路上?!?/br> “謝謝,我……” 手機(jī):“嘟……嘟……嘟……” 艾凡:“……” 沒一會兒柯克就從局里的監(jiān)控中看見了一個一路暢通無阻的倩影……以及她手上端著的咖啡。 “哇——這女的好狠,還故意去紀(jì)那里買了咖啡?!毙〔锁B縮在電腦前小聲嘀咕道。 邊上的萊斯特看了他一會兒,又看了看他常年戴在耳朵上的耳機(jī):“你剛剛……偷聽組長講電話了?” 小菜鳥邊點頭邊出聲否認(rèn),可組長就像是看到了他的點頭般,艾凡露出一個微笑:“柯克,你今天離車遠(yuǎn)點,記得注意安全?!?/br> 小菜鳥正點著的腦袋瞬間就僵住了:“組長,你別嚇我,我真的就是聽了那么一點點而已……” “他沒嚇你,今后你最好都離車遠(yuǎn)點。”這是進(jìn)門的麗貝卡。 小菜鳥日常瑟瑟發(fā)抖ing…… “麗貝卡,你越來越漂亮了?!边@是和善的老前輩萊斯特。 “噢謝謝,萊斯特你要知道帥大叔一直很有市場?!?/br> 麗貝卡現(xiàn)在說話的口吻,簡直讓柯克忍不住懷疑剛剛跟組長講電話的人到底是誰,不過在女人的下一句話里,他就得到了證實。 “麗貝卡,我記得你不喜歡喝咖啡。”這是顯然不怎么高興的組長艾凡。 “眼睛都瞎了還這么多事,分手這么久,還不許我換換口味?”麗貝卡漂亮的臉蛋上翻出了一個不雅的白眼。 艾凡的眉頭從剛剛開始就沒緩下來過:“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幼稚,不要總是針對他,他什么都沒做錯?!?/br> “對,都是我的錯,他永遠(yuǎn)都是最無辜的!”麗貝卡“砰”一下就把咖啡擱桌上了。 紀(jì)簡直就是兩人交談的雷區(qū),萊斯特?zé)o奈地按了按額角,但上一次的經(jīng)歷給了他充足的經(jīng)驗,起碼再次面對兩人無休止的爭吵時,他不再束手無策了。 而從麗貝卡走出店門開始,科奧波德就收起了全部的笑容,要知道上一次麗貝卡和艾凡爭吵爆發(fā)的地點,正是他這間可憐的咖啡店。 他看著忙碌在吧臺的另一頭的紀(jì)面上一派平靜,就像剛剛麗貝卡的那些話都不是對他說的一樣。 “其實我一直想問,你們中國人,不不不,是東方人,他們脾氣都像你這么好嗎?”波德問得很委婉。 紀(jì)川一哂,將手中擦拭好的玻璃杯物歸原位:“談不上脾氣好不好吧,麗貝卡也沒做錯什么。” 波德難以想象的皺起了眉頭:“紀(jì),你別說這種違心話了好嗎,我又不是沒見識過她的個性,尤其是對你說話真的很難聽?!?/br> “沒有,其實麗貝卡只是在這方面比較偏執(zhí)而已,她人挺好的?!?/br> 波德翻了一個白眼:“你才是人好,軟綿綿的,所以她對你說話越來越難聽?!?/br> 紀(jì)川抬頭看了眼對面樓上下來、要乘車離開的幾人,輕輕對老波德說:“這里沒有我的家,我的家在遙遠(yuǎn)的黃土地上,或許麗貝卡也只是覺得我不屬于這里而已。” 老波德沉默了,他知道其實紀(jì)私心里一直想要回中國,倒不是說他現(xiàn)在不能走,盡管沒有護(hù)照、簽證這些,也總有辦法能讓他回國。 只是他如果不趁著在這邊正好有艾凡這樣編制內(nèi)的熟人,可以為他辦下一個合情合理的身份證,等到時候回到舉目無親的中國,會遇到的麻煩自然是不言而喻。 至于紀(jì)具體是如何來到他們法蘭的,波德不知道,他只知道在大半年前的某個下午,這位東方少年忽然便出現(xiàn)在了自家小店的門口,用英語過來問他店里還需不需要全職。 那天波德記得很清楚,外面正下著難得的瓢潑大雨,店里比尋常更加冷清,而他親愛的紀(jì),就這么帶著弧度正好的笑容出現(xiàn)了。 “你看我這里像是缺全職的樣子嗎?”波德當(dāng)時是這樣回應(yīng)的。 少年掃視了一圈空無一人的咖啡店,似乎有些為難:“或許我們可以一起讓它變得缺起來?” 波德也說不上來當(dāng)時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就那么草率地接受了還一句法蘭語都不會說的紀(jì)川。 要知道去掉租金、水電費(fèi)這些,他也僅僅是能保證自己的基本生活而已,要再多出一個全職,他的腦子大概是被那天的大雨給泡過了。 還是在當(dāng)天晚上看到接少年下班的艾凡后,他才鬧明白——少年希望起碼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換取生活所需,而非一味地依賴艾凡。 他是認(rèn)識艾凡的——更準(zhǔn)確地說——艾凡的父親普利莫很喜歡店里安靜的氛圍,他是這兒的???。